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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声称喜欢alpha,但柳渡城打心底里没想过会被哪个alpha压在下面,更别说还怀了一个孩子。
一开始自然是非常难以面对这样的事实,尤其把他搞大肚子的还是谢鸣溱,这简直是柳渡城做梦都没想到的事情。
然而在因为怀孕而备受煎熬的时刻,那个男人一改之前鬼畜变态的一面,抱着他温柔安抚的同时,牙齿轻轻咬住他后颈的腺体注入信息素。柳渡城情不自禁地往他怀里缩,如同真的变成了身后男人的omega。
柳渡城被他咬得浑身发颤,原本冷冽的薄唇微微张开,吐出灼热的气息,“轻点……”他低声喃喃着,可明明双眸都被对方信息素注入的安抚感爽到失神。
“舒服一点了吗宝贝?”舔了舔那里的皮肤,谢鸣溱转而又去咬他的耳朵,“你下面湿了,很想要?”
被他压住的alpha羞耻地闭上眼睛,可眼尾的殷红却依然暴露了所有的情绪,他不吭声,甚至再次抿紧了嘴唇,可当男人的手指插进他的后穴里肆意搅动时,他发出难以抑制的低喘,“啊……”
“这么多水,要不要我操进去,嗯?”谢鸣溱压低的嗓音里带着宠溺的轻笑,可落在柳渡城耳中却觉得是在被对方戏谑。
他浑身发抖,十指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喉咙里溢出沉闷的呜咽,然而那根青筋虬结的巨大肉棒却毫不客气地插了进来,干得他整个人往前耸动,双目瞪大,“呜啊……轻点……不……”
“里面好热……呼,宝贝越来越会夹了……”谢鸣溱发出舒爽的叹息,伏在他身上轻轻地动着,“是这里吧,你的敏感点……很浅,非常适合被人操……嗯!舒服吗?”
“别那么深……啊啊……”柳渡城惶然地睁大眼睛,他只觉得自己要被身后的男人操穿了,因为怀孕了过于敏感的身体只是被这样浅浅地肏几下就爽到痉挛!
他自己的肉棒硬涨得厉害,被谢鸣溱握住的那一刻如同有电流穿过!
柳渡城蓦然一震,接着发出一声崩溃般的嘶吼,一股精液就瞬间从马眼里喷射出来。
谢鸣溱侧抱着他,不断撸动他正在激动射精的肉棒,那些喷出来的精水大多都粘在他的手上,可他也丝毫不在意,一边咬着alpha的后颈一边给他撸鸡巴,“没关系的,这是孕期会有的反应……不要那么害羞啊渡城。”
啄去alpha眼尾晶莹的泪花,他低笑着哄他开心,“你看,我不也硬得很厉害?”
柳渡城在他怀里颤抖着,就连花穴里媚肉都无师自通地缠紧吸吮,仿佛在用尽全力伺候男人的大鸡巴。
不断的深入捅插,龟头精准戳向他孕期脆弱无助却又敏感不已的生殖腔。那里被男人淫荡地称之为子宫颈,还刻意揉着腰肢一下下轻轻地顶。
“不行……不可以在那里……”柳渡城被他干得哆嗦不已,他茫然地睁着眼睛,在更深的撞击砸过来时流出泪水,“别……唔啊啊……难受……”
“明明爽得全是骚水,哪里就难受了?你就是喜欢口是心非……”
“不、我没有……啊啊……”
这样操了几百下,把身下的alpha干到再次射精后,谢鸣溱才满足地大发慈悲放过了他。可即使如此,他所有的精液依然还是如同高压水枪似的全都激烈拍打在柳渡城敏感的宫颈上,烫得他哆嗦不已,双眸失神。
昏过去之前他模模糊糊想着,银杏叶的味道也不算很糟糕吧。
其实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柳渡城也懒得计较那么多,心里别扭地想着要是哪天不想和他玩了分开也容易。
可明显谢鸣溱比他想的深,开始在他们的别墅里把一切都搞得有模有样,甚至还已经研究起未来孩子要去上什么样的幼儿园。
柳渡城有些惊讶他的认真,用一双深黑的眼睛瞅着他摆弄婴儿床的样子,再冷冷一笑,“都他妈还没胳膊没腿,你瞎忙活什么?”
他就觉得面前的alpha好像很得意。
谢鸣溱被他骂得有些受伤,手上的动作都顿了顿,他用轻快的语气道,“孩子长得很快的,你别这样说他。”
柳渡城气得转头就走。
隔了几天,谢鸣溱公司有事老往外跑,总算让柳渡城找到一个人出去散心潇洒的时间。他之前都像是被狗皮膏药黏住似的,那么大一个alpha成天像一只小狗一样跟着他,骂也骂不走。
现在好了,清净。
柳渡城高高兴兴在换衣间里找衣服。他虽然肚子里有个种,但还没有影响他的好身材,除了肚子上原本的腹肌柔软了点让他有些不满意。
换好衣服再搞了一个发型,他原本都拿了车钥匙准备出门了,可突然嗅到自己身上属于谢鸣溱的信息素味道,他眉心微蹙。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想着谢鸣溱离开家的时候抱住自己一个劲啃的模样,忍不住哼笑一声。
以为走之前留下信息素就万事大吉了?搞笑!
柳渡城转回去坐会沙发里,打了个电话后,不到十分钟就有
', ' ')('人把信息素去除剂给他送了过来。
一切打点好,柳渡城这个曾经渣到极点的alpha终于快乐地出门了。然而当人坐到车子里时,却不知道该去哪里。
这段时间和谢鸣溱在一起,那个人就好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不需要多说就知道他想做什么。
“啧……怎么又想到他了,烦死了。”他抓了抓头发,烦躁地只想去酒吧里好好喝上一杯,可他一想到肚子里的小家伙就马上将这个想法掐掉。
酒吧去不了,以前喜欢去浪的那些会所也不想去了,那他出来做什么?柳渡城阴沉了脸,可不知不觉车子却停到了一栋很熟悉的工作楼下面。
他眯起眼睛看着时家的商标,想起前段时间谢鸣溱说时涧和那个omega结婚还有了孩子的事,嘴角都忍不住勾起一个冷冷的笑,“来都来了,怎么可能不进去看看呢?”
以前他就常来,所以时家的员工都认识他,就连他毫不客气推开时涧办公室的门都没人敢拦住,甚至有几个看好戏的以为他柳家少爷终于抽空来和自家老板算账了,毕竟柳渡城之前和时涧的感情纠葛被太多关注的人传得风言风语。
然而柳渡城却没有想这么多。
甚至在他拧开时涧办公室门的前一秒都在反问自己:我在做什么?
来这里对他有什么好处?
时涧有了omega,他也有了自己的alpha,而且谢鸣溱明明也很好不是么?虽然是变态了点,但没准可以慢慢调教着,兴许还能变成自己最满意的那种。
柳渡城脑子里天马行空,可当他推开门走进去,却瞬间僵住了身体。
办公室封闭的空间里,顶级alpha的信息素发狂般肆虐着,即使柳渡城也身为顶级alpha却也不得不瞬间变了脸色。
时涧到了发情期?柳渡城瞳孔骤缩,死死盯住了靠在沙发上满脸隐忍痛苦的男人。
“喂,你……”柳渡城下意识关上了门,却不知道这一刻该做什么。
他没想到这么巧,可他不是有omega吗,怎么还要……
时涧似乎也惊讶来的人是他,浑浊的眸子抬起,目光中带着血色,他哑声问,“怎么是你?”
柳渡城蹙眉,“你没带抑制剂?你家omega不让你碰了?”他字里行间带着嘲弄,看好戏般站在一旁。
时涧那张英俊的脸都因为信息素的狂躁而扭曲着,他浑身热汗,难得没了平日的稳重和彬彬有礼,低吼道,“你出去!”
这种特殊的时间段,另外一个顶级alpha的骤然闯入给他带来了生理上的极度焦躁和不安,他像是一只被人侵犯了领地的雄狮,却因为对方是自己的朋友而没法亮出利爪。
可柳渡城似乎没有自知。
他好整以暇地坐下来,欣赏着曾经喜欢过的人露出那么不同于往日的神情。
啊,要是再早几个月遇上这种事,他一定会毫不客气把时涧标记了。柳渡城嗅着围绕自己的属于时涧的雪松气息,发出低低的轻笑。
然而他不知道,他的信息素早因为被谢鸣溱标记而微微有了一些改变,此刻遇到一个狂躁发情中的alpha,更是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omega才有的甜味。
时涧敏锐地嗅到了。
那股熟悉的满天星的味道,曾经锋利张扬清冽,此刻竟然有着一股软香……
而这股软香,让发情中的他更加觉得痛苦!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将那个男人狠狠按在了地毯上!就连他的牙齿都触碰到了对方的腺体肌肤!
柳渡城被他迅猛如豹的动作弄得浑身剧痛,他吃力地挣扎了几下,当意识到时涧的唇贴上自己后颈时他猛地一震!
“时涧——!你他妈看清楚我是谁!”发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恐惧,在柳渡城的怒吼里时涧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也是趁着这个空档,柳渡城狠狠给了他一拳,“你疯了是么?!”
狼狈地从时家公司里回到车上,柳渡城依然控制不了身体的颤抖。
全然爆发到失去理智的alpha信息素在那一刻彻底压制了他,有好几秒他甚至如同omega似的彻底失去对身体的掌控。
他差一点就被时涧标记了……
这明明是他这些年想要发生的事情,可当真的放在眼前,他竟然只感到恐惧和愤怒!
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柳渡城先是怔了许久,接而露出一丝苦笑。
所以谢鸣溱的标记,他已经从心底里认定了吗?
这些年对时涧的所有坚持和幻想,也终于放下了?
柳渡城一直都不敢面对这样的现实,他坐在车里抖着手点燃一根烟,可刚放到了嘴边却愣住。
在他的眸子里倒映出星火忽明忽暗的光,因为他突然想起自己还怀着个孩子。
想到这里,他又突然觉得后腰有些疼……刚才他被时涧那条发情的狗猛地拽摔倒在地上,是不是伤到了肚子里的……?
柳渡城脸
', ' ')('色一白,没怀过孩子也彻底没经验的alpha吓得手抖,连忙把烟灭了就开车去医院。
然而他却没有注意到,一直有一辆车子在后面紧跟着他。
医院停车场。
刚踏出车门的柳渡城被突然出现身后的人用东西捂住口鼻,那人的身材高大,单手就将他桎梏得牢牢的,不一会柳渡城就不省人事。
昏暗的房间里,那具矫健漂亮的身躯正在被肆意奸淫着。
粗大可怖的肉棒在那口已经红肿糜烂的后穴里残忍地进出着,毫不收敛力道地狂插猛干!
柳渡城的双手被牢牢捆绑在床头,修长的双腿被强制分开,露出腿心正含着一根鸡巴的嫩穴。他还没有恢复意识,整个人昏昏沉沉地承受男人的侵犯,喉咙里溢出无力的低声呜咽,却根本做不出任何的挣扎和反抗。
谢鸣溱掐着他的腰奋力地往深入捅他,将硕大的龟头一下下砸在他的宫颈上!他边操边俯身咬住alpha的后颈,不注入信息素只是疯狂地噬咬,好像恨不得把他那里彻底咬碎!
“不……呜……”昏迷之间,柳渡城发出难以忍受的痛吟,他前面的阴茎没有一丝情动,彻底雌伏在那里,腿上腰间全是被男人掐出来的青紫痕迹,肉穴的边缘肿的可怜,泛出异样的殷红。
这是一场残忍的,单方面的发泄。
冲撞的力道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直到紧闭的生殖腔被疯狂的alpha彻底肏开,柳渡城终于睁开了眼睛。
一开始,他甚至有些恍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身体痛得仿佛被车子碾过,腿间痛到快要没有知觉,他趴伏在床上,视线之内模模糊糊只看到自己被捆住的双手。
那一刻,他以为自己被人拐走强奸了。
可很快他就嗅到那最熟悉的气息,以及那只手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扬起颈子。
“啊…………”
更深的捅入撞了进来,这一次竟然彻底把他孕期脆弱的子宫口干开了!
柳渡城捅到浑身痉挛,他抖得厉害,眼泪都无意识地飚出来,“不……啊啊……”
剧痛将他所有的力道都卸下,后颈处腺体肌肤好像被咬碎了,他恍惚地睁着眼睛,不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谢……谢鸣溱,你疯了吗……呜!”
强忍着欺辱,他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弓起腰肢,却反而像是在迎合男人的侵犯。
于是臀部被强行提起,在他瞪大眼睛的同时那根鸡巴更深地撞了进来!
“不!!呜呜啊啊啊啊——不要……痛……唔……”
凄惨的叫喊里带着恐惧,灼热可怖的鸡巴似乎真的把他操穿了,那种连内脏都被挤压着的压迫感从尾椎处激烈地传过来。
“别这样……放开我……”柳渡城痛苦地哀鸣着,可身后的男人除了把他的腰扣得更紧,之外就是疯狂地进出和噬咬他后颈已经快要烂掉的皮肤。
“谢鸣……谢鸣溱……放开……啊啊啊……不要再……太深了、我不行了!不……”
从来不知道被肏会痛到这种地步,他几乎是哭喘着求饶,甚至即使被绑住双手都想往前逃走。
然而这样的行为却彻底惹怒了发疯的alpha。
他终于听到了身后的人沙哑冷笑的声音,“就这么想逃吗?”
“就这么喜欢时涧,一找到机会就迫不及待跑去找他吗?”
“还想去打掉我们的孩子是么?!”
更加可怖的肏干随着这句话而拉开序幕!柳渡城极度惊恐地睁大眼睛,脆弱的内里似乎被干裂开了!
原本就不是适合被操的体质,本就是alpha,肏开生殖腔本就是在发情时候才勉强能做的事,而此刻竟然是完全没有情动的情况下被强行撑开!
“呜————”alpha发出破碎的凄绝哀鸣,而身后的男人却不管不顾地捏住他的腰开始肆意驰骋!
“你不想要我们的孩子是不是?你想流产是不是?!满足你!干死你!操烂你的洞!”
“不……别这样……啊啊……”
“沾了那么多时涧的信息素,你恨不得爬上他的床是么?”谢鸣溱趴在他身上,钳住他的下颌强迫他扭过头,那一刻柳渡城甚至觉得对方疯狂的举动会把他的脖子拧断!
可接着,狂乱的带着酒味的吻落下来,银杏叶的信息素带着绝望宣泄下来……
“呜……”
冷汗布满了全身,就连发丝都全部被浸湿。被操了不知多久的肉穴红肿不堪,疲惫地含住深深插在里面的大鸡巴。
里面被浇灌进去的润滑剂在快速的抽插之下变成白沫,把整个肉穴弄得很脏。
饱受折磨的屁股似乎真的要裂开了,沉默的冲撞抽送中能听到那个alpha无助脆弱的低吟,“够了……我好痛……”
“真的好痛……”哆哆嗦嗦挤出的颤音支离破碎,其中还夹杂着不少惨呼和啜泣。
柳渡城已经不像从前那样
', ' ')('锐利如刀,他被身上的发了狂的alpha操得像是一个出来卖穴的beta。
他红着眼睛,无意识地流出眼泪,到后来连呻吟都越来越微弱,整个身体彻底软了下去,再没有一点挣扎的力道。
谢鸣溱却以为他终于顺服了,于是更加残忍地开始疯狂的抽送捣弄,目光阴郁地看着那被他操熟操烂的肉逼,直到他舒爽地全部射在了他的子宫里。
“嗯!接好我的精液……呼……”
而回应他的,只是柳渡城身体的微微抽搐和痉挛。
谢鸣溱阴沉着目光,缓慢拔出自己的肉棒,看着那原本紧致小巧的屁眼被他干得彻底合不拢,里面泊泊流出他射进去的精水。
他冷哼一声,哑声想嘲弄他连精液都含不紧,可没想到下一秒,一股鲜红的血液从里面涌了出来。
倏然间,那可怖的艳红像是一把刀直直插入他的心脏!
谢鸣溱突然就清醒了,他不可置信看着身下已经失去意识的人,发着抖将他翻过身来,当目光落在柳渡城惨白到毫无血色的脸上时,他呼吸都窒住。
三天后,医院。
陪季霜过来做检查的时涧看到了谢鸣溱站在一间病房门口,他也有些讶异,因为以前关系也不错,于是连忙走过去问了问。
谢鸣溱的脸色很差,像是好几天没睡过觉的,脸上胡子拉碴哪有半点曾经精英严谨的模样。
与此同时,他更是嗅到了谢鸣溱身上那一股淡淡的满天星的味道……
时涧微微睁大眼睛,“你和渡城……”
谢鸣溱的脑海里闪过柳渡城被他凌虐到昏过去的模样,他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在时涧的注视下甚至觉得狼狈,“他住院了。”
他喜欢柳渡城很久了。
面对时涧,他向来都不觉得自己比这个alpha差,更是不理解为什么柳渡城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可偏偏今日,他在时涧面前有一种抬不起头的感觉。他一直都觉得自己会比任何人都对柳渡城好,可现在他却把那个男人搞得差点流产。
想到那日疯了般的自己,谢鸣溱痛苦自责,他抹了一把脸,在看到时涧关切的目光后不得不妥协。
他差点就卑微地开口,让时涧进去看看柳渡城,没准那个人心情还会好一点。
可是……
他忍不住,他没法让时涧靠近他的alpha,他会嫉妒到发疯发狂。
而时涧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alpha身上的信息素有些狂乱,他忍不住从手中的袋子里取出一瓶抑制剂,“用一点,你的信息素很不稳定。”
等他喷了一些后走进病房,柳渡城还在昏睡着。
轻手轻脚地坐在他身旁,谢鸣溱看着他不再那么苍白的脸色,心中得到了一点点安抚。
似乎是他的注视太过炙热,柳渡城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见到他倒也没什么大的反应,比不上第一天醒过来时候惊惧惶恐。
“水。”躺在床上的alpha哑声吩咐。
谢鸣溱连忙端来水,接着扶着他慢慢做起来,“呜……”
嘶哑的痛吟溢出来,柳渡城紧蹙着眉心,他剐了一眼始作俑者,即使看到对方自责心疼的目光却还是有些咬牙切齿,“你他妈的……”
就是面前这个混蛋,把他干得差点连肠道都被撕裂了。
生殖腔也是伤痕累累,后颈的肌肤也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
“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气……医生说了你要好好休息…孩子……”谢鸣溱恨死了自己,他抖着手端着水杯,水都洒出来不少。
柳渡城冷冷地瞪着他,一脸“你还知道我怀孕了啊”的表情。
谢鸣溱见他精神好了一些,才小声地解释,“我是疯了……我见你去了时氏集团,之后就马上去了医院……你身上全都是他的信息素,我真的以为……”
“以为我还喜欢他,以为我要为了他打胎?”柳渡城冷笑,“你他妈还真敢想啊,在你眼里老子就是那么贱是不是?”
时涧都有omega了,那omega还怀了孩子了,他凭什么还要惦记着时涧?
柳渡城气得要死,更觉得自己因为这种乌龙差点被操死而觉得丢脸。
最主要的是,他只要随便一动,浑身就跟散架一样痛得要命。
面前的alpha一直在道歉,柳渡城都听腻了,他调整了一下坐姿,鼻息间那银杏叶的味道却有一种沁人心脾的感觉,一点都不排斥。
他知道,他是对这个人心动了,而这个人更是对他有疯狂的占有欲。
柳渡城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也挺变态的。被这样一个因为吃醋就喝酒把自己操到医院的alpha喜欢,还一点都不反感。
反而觉得这样也不错……
如果放在别人身上,估计早就连滚带爬逃走了吧,难道真的是因为alpha比较耐操吗?
柳渡城无语地想着,目光却沉沉地落在面前的a
', ' ')('lpha身上。
半晌后,他低笑了一声,“喂,给我口交。”
前几天还像一条疯狗一样的alpha此刻乖巧听话地趴在他的腿间,含住他肿胀炙热的肉棒。
柳渡城被他伺候地发出舒爽的叹息,不加忍耐直接扣住他的脑袋大力抽送起来。
“唔…………”不太熟练的谢鸣溱发出一声闷哼,却根本不躲,反而顺从着让自己的alpha将鸡巴直接捅入咽喉,到达最深的地方。
“嗯……很舒服……你也很会吃鸡巴是不是?”柳渡城低笑着,他感受到男人的喉咙里在不舒服地痉挛着,可他根本不退出来,继续用力插进去。
似乎是因为太舒服了,所以坚持不了多久他就彻底射了出来。
腥檀的液体释放在谢鸣溱的嘴里,他忍耐着呛咳,全部吞了进去。
柳渡城瘫软下去,他的脸色终于再次泛起红润,这种被口交的快感非常爽,他恍惚了好久,直到后穴被男人用舌尖轻轻地舔舐时才回过神。
“嗯……继续……”他低声喃喃,甚至微微挺起腰肢,让男人的舌头进去得更深,舒爽的叹息溢出来,带着一点点媚,“继续……呜啊……”
柔软的舌头扫过他浅处的敏感点,alpha颤栗着仰起头,呻吟也在那一刻变得甘甜,“继续……啊啊……那里……呜啊……”
谢鸣溱一边看着他的神色一边给他舔穴,越来越娴熟的技术足以让他的alpha发出满足的低喘,他取悦着自己的alpha,双方在此刻都没有被羞辱的感觉。
谢鸣溱看他的目光里满是爱意和怜惜,甚至忍不住去摸了摸他的小腹,想着自己和这个人的骨血融合在了一起,就像是两个alpha之间得到了紧密的连接。
在柳渡城再次射出来之后,他爽到发出难耐的低吟。
在视线落在谢鸣溱腿间鼓起的性器上时,他轻佻地看了看他,“想不想让我帮你撸?”
谢鸣溱很想要,当他担心柳渡城太累。
毕竟他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容易射,不管是用手,还是腿交,亦或是别的什么……
他盯了盯柳渡城殷红的嘴唇,一时间呼吸都有些乱,“不用了,我一会去冲凉。”他狼狈地扭开头,却只听到自己的alpha发出嘲弄的大笑。
后来,柳渡城也没跟他解释为什么身上沾上了时涧的信息素。
他只是认真地告诉他,他对时涧放下了。
“我只会和我喜欢的在一起。”
这句话代表着什么,已经再清楚不过。
谢鸣溱听后几乎都要丢脸地红了眼睛,他抱住了他专属的alpha,轻轻舔了舔他后颈上那还留着无数牙印的肌肤。
接着轻轻注入了属于他的,银杏叶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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