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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末。
失去春夏才有的明艳,天空在下午五六点就几乎完全暗了下来,厚重的云层笼罩天穹,阴沉之下却根本无法掩饰住都市的璀璨霓虹。
坐在车上,戴月浓看着窗外急速划过的流光,他那张英俊沉静的面庞倒映在玻璃窗上,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竟然微微弯了唇线,整个人的神情都显得柔和了起来。
想到马上要见到的那个人,戴月浓心口都热切了几分,甚至有些急不可待。可当车停在了家宅门口,他的脸色却骤然一沉。
“泉泽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淡淡发问,管家站在他面前低着头,“三少爷在两小时之前就已经回来了,现在正在露院,汪先生的房间里。”
戴月浓的脸上已经恢复了人前常有的严肃,冷冷的眸光让人颤栗,他嗯了一声,余光瞟向旁边的佣人们,“都退出露院,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准进来。”
一步步走过去,果不其然才踏入露院的门就听到了那熟悉的,低低啜泣哽咽的声音。
露院旁边的小灯泛着柔和的光,可这样橙色的温暖颜色映在男人的眸子里,依然格外森冷。
他一步步走过去,伸手推开那扇门,里面淫靡的啪啪声以及那个啜泣的声音立刻被放大了无数倍。
“呜……啊啊……不要了……轻点……求你……呜……”
“小骚货,说什么不要?明明你的骚逼还在一个劲吃我的鸡巴……呼,抵着你子宫,爽得都哭了吧”
“求你……轻一点……受不了的……呜啊……”
交缠在床上的两具身体落入戴月浓的眼中,其中一个的肌肤原本该如月光般皎洁,此刻却被男人玩弄成了淫荡的潮红。
他浑身湿漉漉地布满汗水,被摆成母狗的姿态承受男人的肏干。戴月浓目光沉静地落在那人痉挛揪紧床单的十指上,那里泛着可怜兮兮的惨白,随着主人的逐渐崩溃越来越不堪承受,一滴滴的泪水合着汗水落下来,在一个重重深顶下,那个人颤抖着扬起颈子,露出那张潮红艳丽的脸。
“呜呜呜——轻点……求你……三少……呜啊……”
整个画面,还真是香艳到让人想把他更加狠狠蹂躏啊,尤其是想到他的身份……
戴月浓抬手,慢悠悠地开始解自己一丝不苟的领带。
而从他进来开始,操他的男人明显力道加大,动作也更加剧烈起来,他扭过头,那张和戴月浓极其相似的脸上神色却极其邪肆狂狷,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点挑衅,“哥,你回来晚了,我已经操了这个骚货快两个小时了。”
似乎听了这话,那被肏的美人才意识有人闯了进来,他惶然地扭过头,漂亮的瞳孔瞬间挛缩成针尖般,“不……不行……呜啊……”
凌乱无助的挣扎,却因此显得更加情色。
“不要看……别这样……呜啊……停下……别操了……”泣不成声的哭喊,拼命摇头时泪水落得更凶,“求你……三少……停下、停呃啊……”
“怕什么?又不是没被我们一起干过。”戴泉泽嗤笑一声,掐着那细腻的腰肢干得更加肆无忌惮,“忘记了吗?被我们一起双龙骚逼的时候,你被我们插得又喷又尿,浪死了……”
“呜……”
一旁,已经褪下西装外套的戴月浓冷冷凝视着床上的两个人,他缓慢地走过去,伸出有力的大掌一把捏住那人的下颌,“鹤岺,见到我就这么不高兴?”
刀一般锋利的眼神毫不怜悯地落在身上,汪鹤岺被无形的恐惧镇压,喉咙好似被哽住,他睁大的眸子泪水漱漱落下,“别看我……呜啊……”
可男人的手却慢慢下滑。
这骚美人竟然有一对小奶子,正随着他趴跪的动作以及身后的动作而摇摇晃晃,此刻被戴月浓直接握住,用力一捏。
“呜……”强烈的刺激让他呜咽出声,浑身抽搐颤抖,前面那根小鸡巴却激动地射了出来。而视线朝下,才发现他的腹部微微隆起,一副已经怀胎四月的模样——竟然是个孕夫!
握着他骚奶子的手继续下滑,在那鼓起的肚子处有意无意地摸了摸,汪鹤岺受不了这样的抚摸,含着眼泪哭泣阻止,“求你……别这样……拜托你……拜托你呜……”
“摸一摸就怕成这样?也对,你肚子里可是怀着我们那个所谓大哥的孩子,虽然他已经死了,可这么久了我们也没有伤害过你,不是么?”戴泉泽掐着他的腰干得不疾不徐,语调轻佻轻浮,“怎么样,被不是自己丈夫的人肏,很爽吧?”
“不……不是……”汪鹤岺被插得喘过气来,他惊喘着呜咽,“别呜啊……好深……太深了……轻一点……”
“不重一点怎么把你操服?今天又试图想逃走,若不是我加派了人手,恐怕你现在早就上了那艘船,逃之夭夭了吧!”戴泉泽恶狠狠地捏住他的屁股狠狠一巴掌打下去,“骚货!挺着肚子都他妈不安分!干脆直接把你干烂算了!”
“唔啊啊啊——”
于此同时,那只原本在抚摸他肚皮的手骤然掐住了他的下
', ' ')('颌,线条锐利的薄唇轻启,“你又想逃了?”
一字一句,发音缓慢优雅,如同提琴和弦般的音色将汪鹤岺的心脏一丝丝勒紧,他瞳孔挛缩地看着面前戴月浓冷冰冰的脸,“我上次不是警告过你,不许再逃……”
“呜……”
压下来的唇带着火热,灼烧在他的唇瓣上,扣住下颌的手指力道大到仿佛要将他的骨骼捏碎!强势的气息熟悉而浓烈,掠夺的舌长驱直入,同时深埋在他体内的肉棒像是非常不满般狠狠抽动起来。
“呜呜呜……”
这两兄弟再次前后夹击将他牢牢掌控住,亦如三个月前两人在灵堂灵柩前对他所作的一切……
原本不解风情的身体,在长久的调教之下已经能够轻而易举被撩拨起淫欲的热度,只是一个吻而已,就让汪鹤岺那双原本清澈的眸子渐渐失去焦距,“呜呜……”
穴心被龟头狠狠碾磨,甜美而酸楚的快感仿似销魂的电流在身体里一股一股窜走,等到肺里的空气全部耗尽,他才被男人松开。
“呜……唔啊啊……三少、轻点……肚子……呜呜……”
他的上半身被戴月浓抱住,下半身却全落在戴泉泽的手掌中,男人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强势地抬起他的一条大腿,硕大的鸡巴更加野蛮地侵犯进来!
这个体位对于一个孕夫来说非常艰难,汪鹤岺难受地蹙眉,热汗在他的额头密密沁出,“不要……好难受……不要这个姿势……求你们……”
啪啪的声音从下来传来,肉穴被鸡巴抽插带出的水声更是淫靡,明明已经被操过无数次,就连两根鸡巴都一起进去过,可那穴却还总是跟处子一样,又嫩又青涩。
戴泉泽的唇落在他的肩头,他发出低哑的轻笑,带着揶揄的嗓音里满是情欲,“说什么不要?骚逼拼命咬我,是想早点让我射出来,然后忙着吃我哥的鸡巴吗?”
“不是……我没有这样想……呜……好粗……”
“不是这样想的么?”戴月浓眯了眯眼睛,直接伸手一把擒住汪鹤岺前面那充血的肉茎,那里顶端的颜色非常漂亮,小孔一张一缩正在热切的呼吸,流出的清液一下子就把男人的手掌打湿,戴月浓低声问道,“不想让我操你么?”
“唔啊啊啊……”被男人摸着鸡巴,那里更加激动地挺翘起来,汪鹤岺在对方揉捏他的时候终于受不住地哭喊出来,强烈的快感同时也带来痛苦,他弓起了腰肢如同弯月,“不要了……呜呜不要了……不要揉,唔啊啊……”
“又哭了,真是难伺候。”戴泉泽发出嗤笑,“哥,你抱住他,别让这个小骚货乱动,否则一会我控制不住,把他操流产了怎么办。”
“你小心一点。”戴月浓默许了自己弟弟的胡作非为,但同时也低声发出警告。
被他们桎梏住的汪鹤岺如同一只落难的雪豹,在身后男人开始大开大合疯狂抽插时他发出崩溃的哭腔,“啊啊啊……慢点慢点!!呜呜……操烂了……啊啊不要顶……求你不要顶子宫……呜啊……好酸……求你……”
窄小的穴被干得外翻,内壁泛起火辣辣的痛楚和热度,可酥酥麻麻的快感却在以极快的速度扩散!
汪鹤岺的胸膛急促起伏,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却更让这场三人参与的性爱香艳情色。他浊重且凌乱的呼吸,以及那痛苦又欢愉的哭喘让人只想更用力地蹂躏他!
“唔啊啊啊……求你们……放过我吧……受不了了……逼都被……肏烂了……呜……子宫好酸……呜……不行了……啊啊……”
然而就在这一刻,一直安静抱住他上身的男人突然伸手,滚烫的指尖精准摸到他那被玩弄到肿胀的阴蒂!
“唔唔唔————”
什么东西在那一瞬破碎……
汪鹤岺愕然睁圆了眼睛,徒然冲刷过来的可怖快感让他绷紧了身体扬起头颅,“呜啊……”
短短时间内他的性器再次达到喷发,与此同时原本在他体内疯狂冲撞的男人闷哼一声下意识抱紧他的腰,隔了几秒那邪肆的沙哑低哼带着嘲弄落在耳边,“骚逼,又他妈喷水了……真是骚死你算了……”
汪鹤岺根本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汹涌的情潮将他冲击到几乎快失去意识,只能四肢痉挛地承受这近乎痛苦的快感。他无助地垂下头,缓了十几秒才找回清晰的视觉,可眸子瞬间就瞥到他自己胸膛那翘起肿大的通红乳尖,淫荡的骚红让整个奶子看上去非常下贱。
汪鹤岺忍不住溢出羞耻的泪水,“不要了……呜……”
“乖,再插几下我就射给你,嗯……好舒服,妈的……呼,吸得好厉害,继续……”
“啊啊啊啊!!”
才达到高潮的内壁根本受不了那样疯狂的抽插,汪鹤岺再次被干得哭喘出来,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粗重,下腹酸楚纠结,仿佛永远无法停止的灼烧快感如同鞭子狠狠打下来!
不行了……不行了……已经……
潮湿了的发丝粘在额角,浑身的毛孔似乎都打开,热度蒸腾溢出,他的眼睛不
', ' ')('断流出生理性的泪水,直到那根在体内鞭挞他的鸡巴无情地碾在他的子宫颈上!
“啊啊啊啊!!烂了!!烂了!!呜呜呜——被肏烂了……求你——求你们……!!”
全然崩溃的哭喊和身体激烈相互撞击的声音交缠在一起,肉棒狠狠贯穿着骚穴,接着双双达到高昂的爆发——
“啊啊啊啊——……”
“嗯!射给你!骚逼接好了!”
餍足的闷哼中,两具身体都在痉挛,那一刻仿佛连时间都停止下来……
汪鹤岺睁圆了眼睛,在感受到体内被射出一股热液的同时,他双腿间更是一片温热的湿润。
他被操尿了。
即使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汪鹤岺还是小声地啜泣出来。在他身后的戴泉泽却只是抱着他发出低低的笑,那被汗水浸湿的黑发失去往日的桀骜,一绺绺柔软地垂下来,他俊美如同魔王般的面庞上带着宠溺的笑意,凑过去吻住喘息不已的汪鹤岺。
“呜…………”
汪鹤岺被逼着达到高潮还被肏尿,此刻早已是汗水淋漓。那张满布红潮的脸上眼睑半阖,嫣红如玫瑰的嘴唇微微张合着,蹙着的眉心里凝着满足和淡淡的倦怠,漂亮得让男人们没办法移开目光。
真是……让人心魂都发颤的美丽。
戴月浓注视着两个人接吻的画面,伸手温柔地替汪鹤岺撩了撩那汗湿的黑发。也是这个时候,戴泉泽接收到了哥哥冷冰冰的视线,他低笑一声,“我哥急着操你了,骚逼放松点,让我拔出来。”
这句话让汪鹤岺浑身一抖,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不行……”
“嗯?不想让我拔出来?”
“不是、呜……不能再操了……求你……”他惶然地看着面前冷漠的男人,被那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瑟瑟发抖,“求你……月浓,我不行了……已经……”
再操下去,他绝对会出事的……
戴月浓看上去并没有生气,可抬眸看向自己弟弟时已经满是警告。
戴泉泽无所谓地笑了笑,啵地一下慢慢将自己那油光水滑的大鸡巴拔了出来,从他得及角度看过去,只见汪鹤岺已经被他操得连逼都合不拢,深红的一线肉缝湿乎乎的,被干成白沫的淫水和精液糊满整个花阜,两片肉唇完全绽开,肉洞里的媚肉正在急速抽搐着,而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正在慢慢流出来。
骚死了。
他放开汪鹤岺的腰,手指在那人的后背上随意抹了一把,“小骚货,说什么不行,明明总是被我们轮着操,你那个骚逼那么贪吃,等过段时间还要两根鸡巴给你肏开产道呢。”
汪鹤岺闻言,茫然地看了过去,似乎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可很快,戴月浓就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鹤岺,看着我。”
“呜…………”
下一秒,重重的吻落了下来,体位瞬间改变,他从跪趴着变成直接躺在了床上,与男人面对面亲吻。
滚烫的手掌摩挲上来,拧住他胸前通红的奶尖,那里瞬间炸开了让人颤栗的电流,“呜呜呜……”嘴唇终于被松开。
戴月浓俯视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上,深黑如子夜星空的眼眸里倒映出汪鹤岺那张淫荡的脸,“我说过很多次,不可以拒绝我。”
“尤其是刚被泉泽操过之后。”
冰冷的宣言让人不寒而栗,汪鹤岺下意识绷紧了身体,可他还没做好准备,男人就缓慢而不容违逆地沉下身躯,坚硬如铁的火热如同一把利刃,再次劈开了紧致柔软的内里!
“呜——呜啊啊啊……”
被轮奸了。
又一次……
汪鹤岺哭叫出声,颤抖的瞳仁里全是破碎不堪的纹理,身体里的硕大阳具坚定不移地挺入,耳边传来那低沉的喘息,“才被他操过还这么紧,真是天赋异禀。”
“啊啊……”不住痉挛的大腿内侧,淫水一股股流出来,汪鹤岺紧蹙着眉心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就连求饶都说不出完整的一句。
他的脆弱和无助,却更让男人想撕碎他。
戴月浓的嗓音也哑了,“被操得很舒服吗?里面都是别人的精液,真是让我……想把你狠狠干烂——”
“啊啊啊啊…………”
重重一个挺刺,操得汪鹤岺眼前都一黑,他恍惚听到自己破碎的哭腔,而慢慢找回的视野中,只见上方那张俊美如同修罗的面容不住晃动着,男人前后摇晃精壮的腰,一次次完全抽出鸡巴,再又一次次狠狠没入。
骚穴被肆意研磨撞击,啪啪声一下重过一下。
那总是线条锋利的薄唇里吐出迷醉的叹息,“鹤岺……嗯……你好紧……真舒服……”
“呜……够了……停下……”
“为什么要停?你不是很舒服吗?这里……又硬了,里面也是一个劲咬着我,还不断流出水,我没有操爽你么?”
鸡巴的顶端故意一下下摩擦过最敏感的地方,汪鹤岺浑身
', ' ')('痉挛,内壁深处荡漾出的快感如蜂蜜般甘甜浓稠,而男人更是用龟头在那刮擦着,一下重一下轻,撩拨着他所有的快乐。
“啊啊……”
好舒服……为什么明明都快不行了……还是这么舒服……
忍不住啜泣出来,快感和想得到更多的焦躁让他主动挺起腰肢去蹭,无力的双腿也艰难地攀上男人的腰,“给我……要那里……”
“嗯?想要更多吗?”戴月浓平淡地发问,可深邃的双眸却审视着他。
被欲望追逐的人哀泣着摇头,“给我……我想要……”
他没有注意到,一旁小憩的戴泉泽危险地眯起眼睛。
然而即使这样求饶,戴月浓也不会轻易给他,反而是直接把整根鸡巴都完全抽了出去。
什么……?
汪鹤岺茫然地瞪大眼睛,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失去填充的骚逼涌上一片难以忍耐的空虚,酸楚在内部疯狂扩散,痒得发疼……
火热的鸡巴顶端似有似无地顶着他那脏兮兮,同时一张一合饥渴难耐的逼口,在那些媚肉凑过去吸吮的时候又无情地退回去。
“不…………”
汪鹤岺流出眼泪,身体颤抖得很厉害,“别这样……”
“别哪样?”好整以暇的男人继续用肉棒磨蹭他的逼,冰冷优雅的低语里带着讥诮,“真骚,这么想吃男人鸡巴么?水都把我的鸡巴打湿了。”
仅剩的一点点理智都快被烧成灰烬,穴心深处甜蜜的疼痛快要将他逼疯。
想要被插,想要被男人粗硕滚烫的鸡巴狠狠插逼,用力干到子宫里……
“求你……”
忍无可忍地落出泪水,崩溃的啜泣从伤痕累累的嘴唇里溢出来,“插我……把我干烂……”
“噢?是你自己想要的么?我逼你了吗?”戴月浓的唇边勾起势在必得的微笑。
而汪鹤岺已经喘不过气来,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只是哭喘着,气若游丝地重复着,“是我自己想要的……插我……求你了……”
“好,如你所愿。”
这一次,大掌如铁桎梏住腰部,滚烫的肉棒带着巨大的冲力狠狠捅了进来!
“啊啊啊啊!!”
甘美的快感在体内炸开,子宫口都被干得狠狠痉挛了一下,腰肢深处的酸疼化为电流穿透全身,被高高架起的足背绷紧,“呜呜呜呜————”
激烈摩擦之下,湿润淫荡的声音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传出来。
“啊啊啊……好深……干烂了……呜……”
甘甜的哭喘,餍足的喘息,偶尔的接吻,淫水四溅。
所有的理智和坚持都在这样的逼迫下碎成齑粉,汪鹤岺甚至忘记了自己还大着肚子,只知道摇晃着腰肢挺着逼给男人操,“呜……好舒服……操我……啊啊……”
“还要再深么?”
“要、哈啊……再深……呜呜……”
“再深就要操流产了,不怕么?”
茫然的眸子氤氲在欲望的水色之下,蹙起的眉心凝着巨大的快乐和渴求,男人受不了他这样的目光,忍不住闷哼着开始更深更剧烈的贯穿!
“唔啊啊啊!!”高亢的呻吟里溢满快乐,“操我……呜呜操烂我……”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甜美而焦躁的淫叫和恳求,所有的声音交织成让空气都变得淫靡的乐章,只知道追求快乐的汪鹤岺根本不知道自己讨好了正在操他的男人,却惹恼了一旁冷冰冰注视这一切的戴泉泽。
他被戴月浓肏得神志不清,接着在男人越来越急促的低吼里达到了高潮。
“呜啊————”
扬起颈子,他的崩溃哭咽如同气绝似的戛然而止……
深深射在他体内的鸡巴抽出,汪鹤岺双腿大张,肉洞外翻着泊泊流出新鲜的精水。
他侧着头在那里低喘,一对骚奶子上全是男人的指印,小腹那里更是乱七八糟,精水和汗水糊满全身,但却艳丽地让人移不开视线。
“哼,还真是厉害啊。”戴泉泽冷冰冰地嘲弄,他最见不得汪鹤岺在对方胯下求着操的骚样,因为他学不会他哥哥那么游刃有余地勾引这个骚货求着挨操。
他向来的手段都比较狠辣,哪次不是恶狠狠地如同强奸似的干他。
“如果你温柔一点,他也会主动的。”不嫌事大的戴月浓平淡地如同在叙述一件普通的事,“你不是一直想让他骑乘么?就像他对我做过的那样。”
“噢,我更喜欢骑他这一匹烈马。”戴泉泽不想继续被他挑衅,凑过去用那张邪肆张扬的脸对准汪鹤岺那口被干肿的逼。
“啧,肿成这样他还求着要操,真是骚死了。”
这幅漂亮的身体印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惹人凌虐。汪鹤岺的眼睛半睁着却非常迷蒙,似乎还在高潮里没有回过神来,可他殷红的眼尾却让他那被情欲主宰的容貌衬托得更加妩媚。
不久前,他还因为被自己的肏干而
', ' ')('发出细细的啜泣,反复茫然地哀求轻一点。
可转眼,他就被自己的哥哥操得扭着腰乞求更多的侵犯。
戴泉泽的眼眸微微一暗,他伸出三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插进那口松松垮垮的肉洞里。
“果然松了很多呢。”
噗嗤噗嗤的抽送声响起,那射在里面的白浊和淫水也慢慢随着动作溢出来,戴泉泽的手指上裹满了精液,他将其抹在汪鹤岺微微隆起的肚皮上,看到他浑身上下只有那里是没有指印的,于是轻轻一笑,“果然,自从那次差点把他操到流产,后来都不敢碰他那里了。”
“娇气得像个瓷娃娃,等他生完肚子里这个,我一定要肆无忌惮好好操翻他才行。”
戴月浓靠在床边看着自己弟弟赌气般说的话,他的眸光沉静淡然,好似刚才如同野兽般伏在汪鹤岺身上抽插的人不是他自己。
汁水随着男人手指抽插的动作溢出来,很快汪鹤岺就找回了一点点清醒,他呜咽着睁大眸子,哑声发出嘶哑的哭喊,“不要了……呜呜……不要再操了……”
戴泉泽有些恼,指腹恶狠狠地在他那硬挺的阴蒂上狠狠一碾!
“呜——”骚美人浑身一僵,一瞬间张大了嘴却失去了声音,隔了几秒顿时无可奈何地哭出来,“泉泽……呜呜求你……我明天再给你操……明天再操好不好……”
“真的?”戴泉泽凑过去在他耳边呼气,挑逗着他戏谑道,“明天给我骑乘?让我把你操尿都无所谓么?”
精神和体力都已经被逼迫到了极限,汪鹤岺无助地点头,嘶哑地喊着,“怎么样都行……求你……呜啊……手指……拔出去……呜呜……”
“好吧,那就不操你了。”满足地抽出手指,男人却没有放过他,反而将他的双腿并拢,将肿胀的鸡巴插入腿间,“不插你的逼,但我要腿交,射出来就放过你。”
“呜……”
野兽般的抽插顶撞似乎永远没有尽头,汪鹤岺茫茫然睁着眼睛流泪,他虽然没有被直接干进去,可那根肿胀粗硕的肉棒却不断摩擦着他的花唇,龟头更是一下下砸在他的逼口。
“啊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才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成为戴家兄弟的禁脔足足四个月。
不……如果说成为禁脔的话,要从半年前说起。
卧底失败,汪鹤岺在差点遭受轮奸的时候被戴览救了出来,被迫成为了他的新婚妻子。原本他是和戴家敌对多年舒家的人,就算是戴览把他杀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偏偏男人看上他这幅双性的身体。
戴览有两个弟弟,却和他们不是亲兄弟,反而有着比仇人更深的仇恨。因为戴览杀了戴月浓和戴泉泽的母亲,同时也夺走了应属于他们的地位,成为了戴家的家主。
然而报应不爽,他才强娶了汪鹤岺一个多月,就被枪杀了。
有着这样背景的世家,汪鹤岺又带着曾经身为卧底的身份,他本该早就死在戴家的花园里,成为下面白骨累累的一员。
可有趣的是,戴家兄弟也像戴览一样,被他漂亮却清冷的容貌吸引,更是用同样的强迫方式占有了他。
最让人觉得惊悚颤栗的,是他们第一次占有他的地点,竟然是戴览的灵柩之前。
如果不是恨到了骨髓里,谁会用这样的报复方式?
那一夜,汪鹤岺吃尽了苦头。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从怒骂被操到哭着求饶,灵堂里就他们三个人,还有尸骨未寒的戴览。
他对那个男人没有半分感情,可他的身份却是那个人的妻子。
合法的妻子。
领带从身后捆住手腕,他被脱得一丝不挂,男人们将他压在灵柩之上轮番奸淫,他的脸颊紧贴着棺木,屁股被男人握在手里如同变成一个肮脏的飞机杯任人插干。
一个射完,另外一个便继续凶狠地插进来,继续干得他浑身痉挛。
一开始是根本没有快感的,可被戴览玩弄过一个多月的身体却架不住两个人的轮番奸淫,黑色的火焰是燃烧的欲望,在他的深处灼灼绽放。
发现他有了感觉的时候,戴泉泽骂得很难听。
“骚婊子……被人轮奸都这么爽,忘记戴览还躺在里面?贱货!”
“夹紧点!你这个被他操烂的骚货……”
戴家兄弟完全不知道自己失去的是什么。
对于汪鹤岺来说,他一直以为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是最温柔的,即使他被迫成为了戴览的妻子,那个男人还是会给他温和的笑意,不像其他人一样冷冰冰地看他。
而戴泉泽虽然是个一看就很多坏心眼的人,可他在汪鹤岺面前也总是嘻嘻哈哈说一些不痒不痛的关心的话。
如果说对他们没有好感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在他身份被发现之前,汪鹤岺就已经对这长相极其俊美的俩兄弟有了好感。
可他没想到戴览一死,给他致命一击的会是这两个人。
原来曾经给予的让他留恋的感
', ' ')('情,只不过是天方夜谭。他顶多就是戴家兄弟的一枚棋子,用来试图报复戴览的工具而已。
灵堂里阴风阵阵,吹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冰冷可怖,他目光黯淡到极致,被身后两个男人轮流操到射精,还要承受戴泉泽的嘲弄和揶揄。
汪鹤岺的眼睛,仿佛天边孤零寂寞的星,明亮的色泽在里面消失,痛苦和挣扎却再没有人能看到。
木然睁着的眸子里全是破碎的无助和绝望,在被男人灌满精液的时候,他的下体在流水,在失禁,可心中却越来越冷。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做错了什么……
被痛苦折磨到黯淡的眼睛里晦暗不明,在一次次又深又重的冲撞下他艰难地溢出破碎的低吟,“求你们……”
“饶了我……”
那一天在灵堂,这场可怖的轮奸性爱以他下体流血画上了句号。
汪鹤岺怀孕了,不仅如此,他差点被轮到流产,被强行双龙的肉洞松松垮垮,不断有鲜红的血水合着精液流出来。
被送去医院时,他几乎快要昏厥,身体的疼痛让他意识不清,却恍惚看到两张极其相似的脸上挂满了惊慌和恐惧。
什么啊……他嘲弄地勾了勾嘴唇,好似在嘲笑自己。
明明那么过分的事情都做,怎么可能担心我会被操死?
汪鹤岺粉碎了自己天真的幻想,带着所有的绝望,终于在涌来的疲惫和倦怠中阖上了眼睛。
【彩蛋】后续剧情解释为什么会在灵堂进行侵犯和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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