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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谢灵修是道上有名的斯文败类。没有一点背景的男人,靠着卖屁股一点点爬到现在的位置,睡过他的不说一百也有几十。从最底层以那么快的速度变成如今兴晟商会的少当家,要说所有人都对他俯首称臣自然是不可能的。光是“陪人睡”这一点,就让他在道上被很多人唾弃。
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男人,尤其是在黑道里。
可即使那些人背地里怎么看不起谢灵修,说他屁股松是个被操烂的骚货,当真的面对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却个个都情不自禁屏住呼吸。
一个男人,怎么能长得那么好看?他的身形修长精悍,一点都没有羸弱纤细的美感,狭长的眸子,高挺的鼻梁,嘴角勾起的一点点弧度,所有的线条让他看上去总是一副慵懒恣意的模样。
明明是一个看起来强悍到让人畏惧的上位者,却偏偏喜欢做下面那个!
就是这样一个三十三岁的男人,差点凭一己之力把他们道上好几个老大都掰弯!
一想到这里,那些人的手下一个个咬牙切齿,拳头硬了的同时却在脑海里想着,扯住那个男人的头发,将他狠狠按在胯下。
然而在近三年里,谢灵修却莫名其妙收敛了很多。有些人在背地里嘲笑他,说他一定是太松了所以忙着养后面的小穴。
实际上只有谢灵修自己知道他出了什么毛病。
坐在豪车上,谢灵修嘴里叼着一根烟,撑着下颌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前面的下属透过后视镜看到那人陷入沉默,忍不住提醒,“老大,今天宴会上薛家的人也会来……”
谢灵修面无表情,烟头那静静燃着的星火忽明忽暗。
半晌后,他淡淡问,“你想说什么?”
“我听说,薛家的少当家最近从加拿大回来了,这样的宴会他可能也会……”
“来就来吧,有什么关系。”谢灵修夹着烟,有些苍白的唇瓣微张,烟雾缭绕间他的神色似乎有些惆怅,“反正我对他来说,已经是路人了。”
自从开始在道上混,这样的宴会谢灵修也参加过不少。曾经在这些场合里如鱼得水恣意张扬,可不知道为何今天却总觉得状态不好。
端着红酒杯站在一旁,他带着从容的微笑注视着舞池里翩跹的身影,直到一个男人靠近他时才微微收回目光。
“灵修,真是好久不见了。”对方干脆把他手里的酒杯接了过去,毫不客气地喝了一口,“听说你最近几年开始洁身自好?”
“你看我像是洁身自好的模样?”谢灵修笑了笑,他招了招手,旁边的侍从便再为他递上一杯酒,“不会所有人都很关注我的性生活吧。”他揶揄道。
那男人比他高了半个头,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谢灵修洁白的耳廓。
明明是看起来那么干净漂亮的男人,偏偏眼神里总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
不过……就是因为这样,把他压在床上狠狠侵犯时才会爽到爆炸啊。男人在心里邪恶地想。
谢灵修侧头,感受着男人落在自己身上淫邪的目光,不需要用脑袋思考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果然……除了那个男人,没有任何人的眼神会那么干净地盯着自己啊。
高大挺拔的身影在自己脑海里闪过,谢灵修怔了一秒后又无奈地笑了笑。
“今晚有空吗?要不要上我那去?”男人空闲的左手在谢灵修发呆那瞬间缓慢攀上他的腰,并且在那里情色地揉了揉。
要是换成三年前,他应该会很乐意跟对方一夜春宵。
挑眉斜视过去,他隐约记得面前这个男人在做爱时候也是很粗暴,绑着他后入会干得又深又重,低吼射精时原本刚正的脸上还会显露出狰狞。
三年前的谢灵修光是想一想这些光怪陆离的画面都能勃起,现在却……
他抬了抬手,动作微妙地让那只搭在他腰上的爪子移开,“不必了,今天已经很累了。”
拒绝的话让对方眯了眯眼睛,紧接着满含威胁的声音落在耳边,“骚货开始玩欲迎还拒的把戏了吗?也不想想你就是个曾经被我操烂的荡妇”
谢灵修也不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张总这么迷恋我吗?只不过操过我一次就让你记了这么多年,真是让我想不到啊。”
“你……”被戳破了秘密的男人只觉得自己被侮辱了,他伸手就去拉住谢灵修的衣襟,“你他妈的……”
拳头还没落下,一个突兀的冷淡声音突然闯入他们的世界。
“真是意料之外的‘亲密’啊。”
捏着自己领带的手骤然松开,原本要落在脸上的拳头也撤了回去,谢灵修眉梢都没动一下,静静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薛……薛少,您怎么在这?”瞬间谄媚了的声音出自刚才恶毒咒骂谢灵修的嘴唇,还带着点胆怯的颤音。
有意思。
谢灵修玩味地看着那个适才对他挥舞拳头的男人,直到为他拉开对方拳头的那个人回过头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 ' ')('一个眼神里,浸满了霜寒。
“你刚才想做什么?”男人收回自己的目光,转而朝那个张总冷声问,“我是不是来得不够凑巧。”
“当然不会……薛少和谢总也是老相识了吧……”
“不是噢,我和薛少并不熟。”谢灵修惬意地坐在了沙发上,翘起的腿显得很修长,“刚才不是还灵修灵修的叫我,现在怎么改口了?”
张总满脸大汗,明显是被薛思行那冷冷的眸子看得心里发虚。
“谢总说笑了……”
“说笑?刚才不是还说我是被你操烂的荡妇吗?张总现在怎么不好意思了。”谢灵修的笑被隐在灯光的阴影下,有些渗人。
然而还没等张总回答,这话却被薛思行接了过去。
那个曾经会站在他面前为他遮风挡雨的男人发出一声嘲弄的笑,“谢总还真是一点都没变,谁都可以啊。”
谢灵修原本要喝酒的动作顿了一秒。
他看上去平静从容,垂下的眸子遮住所有的情绪,“是又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
静谧的大海上暗藏风暴,站在一旁的张总尴尬又紧张,找了个借口立刻逃之夭夭,将这个小角落留给了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
他一走,谢灵修的手臂就被薛思行抓住,像是灼热的钢铁桎梏,和烫伤的痛烙印一起烙印下来的,是那带着恶意的低沉嗓音,“既然不愿意陪他,不如来陪我。”
谢灵修冷冰冰盯着他,试图甩开对方的钳制却在那样的力道下动弹不了。
隽秀的眉微微拧紧,他收起了脸上面具般的笑意,“松手。”
用那样冷冰冰的眼神,冷冰冰的语气叫男人松手的结果,就是被半强制地拉到了刚开的酒店套房里,再凶神恶煞地把他甩在床上。
“薛思行,你最好明白你在干什么。”谢灵修有些狼狈,他那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衣服被扯得皱巴巴的,头发也在男人的强硬手段下有些凌乱。
那个英俊强势的男人却当着他的面开始解开自己的领带。
一点点脱下上衣,露出那精壮强悍的身躯。
谢灵修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喉结控制不住地滑动了一下,放在床上的十指微微蜷起,将本就起皱的床面扯出更加难看的形状,“你不会想和我做吧?”
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强装出来的冷静出现了裂纹,“我记得薛少说过,对我这样的人已经不感兴趣了。”
两年前的偶遇,在宴会洗手间,他靠在门外听到的那句话。
[当初觉得惊艳,只不过是少见多怪。]
薛思行难道不该早就对他没了兴趣?那么现在又是在干什么呢……
苦涩的麻木感在胸腔那缓慢扩散,他仿佛又听到那时候男人嘲弄冰冷的声音。
垂着头的样子显得有些恹恹,薛思行伸出手,钳住他的下颌让他扬起脸。
“见到我,就这么让你不高兴么?”
放在他下巴上的手,在缓慢地摩挲。
谢灵修看着上方居高临下的脸,恍惚地以为对方会吻下来。
然而很快他就回过神,闭了闭眼睛低叹道,“有什么不高兴的,你是薛氏未来的当家,和这样身份的人有交集,难道不是我梦寐以求的么。”
靠着身体上位的男人,不就这么点梦想么。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谢灵修侧头,挥手躲开那样亲密的接触,他的眉眼间有一丝疲惫,“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
然而还没等他站起身,那具山岳般高大的身躯就压了下来。
“唔……”谢灵修那波澜不惊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震惊,“你到底想……啊……”
呻吟在男人的大掌骤然伸入衣服时溢出,接着被立刻咬住嘴唇吞进喉咙里。
滚烫的手掌顺着腰往上,温柔抚摸着他的胸膛。
谢灵修浑身颤栗,同时感受到自己那三年都不怎么精神的性器在慢慢变热变硬……
怎么会……他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放开!”剧烈挣扎了一下,谢灵修白皙的英俊面容上染上一丝淡红,不知是羞耻还是怒火,“我不想和你……呜……”
“为什么不想?三年前和我做过一次,不是让你舒服得爽到失禁?”薛思行虽然桎梏他,却还是把控着力道不至于让他痛,“而且,我感受到你的热情了。”
他手掌下移,在谢灵修的腿间揉了揉。
谢灵修看清他眼中的执着,脸上的不悦和身体的抗拒顿时消失。他扯了扯嘴角,无奈地笑了笑,“算了,随你吧。”
衣服一点点被扒去,谢灵修精壮漂亮的身体慢慢展现出来,那是一副绝对完美的好身材,肌肉匀称但不显纤细,腹肌线条凌厉,人鱼线凹下去的地方性感得让人想俯身舔舐,双腿笔直修长,可以想象它们缠着男人时候又有多惑人。
谢灵修还没被他怎么样就呼吸急促起来,他仰面躺着,在后方的小穴被慢慢插入一指时闷哼
', ' ')('一声,微蹙的眉心让他看上去有些失神。
不过是被他摸几下而已,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没完全插进来,自己竟然就射了。
明明是三年来都不怎么有精神的小兄弟,在薛思行面前简直就是饥渴难耐,碰一下就溃不成军。
怎么会这样呢……谢灵修用手臂遮住眼睛,低低地发出笑声。
——他果然,三年前就被对方弄坏了啊。
要说是心甘情愿在黑道里混,谢灵修内心也一定是否认的。用一句老套的话形容,就是当初的他根本没得选。至于故事嘛,自然也很老套,无非就是高中时候爱上一个人,心甘情愿为他付出一切,包括被调教成M之类的事。
感情走到最后,结局也很俗套,对方在某一天被他遇上出轨,身旁站着一个小姑娘,被他声称是女朋友。谢灵修不是死缠烂打的性格,知道了就是知道了,结束了就是结束了,他倒也头不回就把一切抛之脑后。
可身体却做不到。被调教成没有男人性器就饥渴的人,却在心脏都空了的时刻还想被填满,说起来也是挺好笑的吧。
又或者说,心脏空了却不能被填满,于是把所有渴求都交给了另外一个器官。
那些日子,谢灵修玩得很疯,在路边的角落里被三四个男人一起轮上的经历也说不上少。
直到后来,他浑身精液一身狼藉地被现在的老大捡了回去。
下颌被抬起,潮红却依然充满讥诮的脸被那人仔仔细细端详。
谢灵修至今都记得自己跟那个男人说的第一句话,“你也是来上我的吗?”
“你的名字是什么?”那个男人问。
谢灵修却只是笑,他似乎不觉得浑身赤裸还一副被玩弄得很脏的自己很狼狈,“这个,重要么?”
直到后来,谢尤才告诉谢灵修,他当时很喜欢谢灵修的眼神。好像是永远扑不灭的火焰似的,即使光裸着在那样的境地都带着挑衅。
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谢尤带进黑道,还和对方莫名其妙有了身体上的关系,包括后来他都有利用这一点上位。
那段时间谢尤经常把谢灵修带在身边教他做事,由于两个男人姓氏一样,开始大家还以为他是谢尤的侄子。
直到后来他们在公司大楼的卫生间里干了个爽……
谢灵修被他从后面绑住手腕,上身压在洗手台上,撅起整个屁股给男人后入。啪啪的撞击声以及谢灵修的呻吟,在那样空荡的洗手间里被传得很远,更别说两个人都没有想要偷偷摸摸的意思。
操完后,谢尤从后面捏住谢灵修的下颌,强迫他看向镜子里满脸情欲的自己。
“你怎么这么骚。”男人低骂了一声,“昨晚又出去找人操了?听说还是个警察……”
谢灵修还在高潮的快感里回不过神,镜子里的他涎水落在嘴角上,一副爽得不行的模样,“是……是警察,呜……”
狠狠的一个捅插让他弓起身体,“啊啊……”
“还没被满足?一根鸡巴根本不够用是么?”
谢灵修低喘着,侧目瞟了一眼有些生气的谢尤,他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这不是明显的事么。”
[谢灵修不是谢尤的侄子。]
[谢灵修是个要好多根鸡巴才能满足的骚货。]
这样的流言一点点传开,从此开启了谢灵修的艳闻轶事。
叼着烟,毫不怯场地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他甚至还好整以暇地在众目睽睽下系好了松散的领结,期间所有人都看到他的颈子上斑驳的吻痕。
斯文败类的谢灵修只要穿上衣服,就好像刚才露出屁股被操的另有其人,最主要的是他根本不在乎别人说他浪荡。
事实就是如此,他有什么必要去反驳?
带着这样的传闻一点点从底层爬上来,实际上和他睡过的人里只有一个谢尤是他用来上位的,之后那些不过是情欲的需求。
可又有谁会信呢?多少人不服气他站在如此的位置上,总觉得他是一路睡上来。
实际上他也有出生入死,为自己老板卖命多次才换回如此的地位。
可谢灵修却根本懒得去和那些人计较,更是从来不反驳,他听了就忘了,不影响心情,也不影响他的生活。
当然,偶尔的时候自然也会耍点手段把太多嘴的那几个处理掉,也倒是无伤大雅。
直到有一天,上头送来一个沉稳安静的年轻人,要求他带着做事。
笔直的腿搭在办公室的茶几上,谢灵修叼着烟打量面前的青年,半晌后竟然直接拒绝。
“不要。”站起身,他走向落地窗面前,吐出一团烟雾,淡淡道,“这个人,我不带。”
“可是这是老大要求的……”
“这样的人我怎么带?”谢灵修转身淡笑,他的嘴角全是嘲弄,“没几天就是一具尸体了。”
“我不会。”一直沉默的年轻人在听到这句话后竟然直接站起身来,他面对谢灵修时竟然一点都不怯场,“我不会变成尸体
', ' ')('。”
谢灵修盯着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英俊青年眼中的坚毅之色,直到他手上的烟快烧到指尖时才缓慢开口,“告诉我,为什么想在黑道混。”
“我没得选。”低沉的嗓音里不带一丝其他的情绪。
虽然这话谢灵修从太多人的嘴里听过,可偏偏此刻觉得有些可爱。
不过很快他又不觉有些头疼,只得摆了摆手,“让门口那个带你下去,先做我的助手吧。”
那年轻人闻言,乖乖地转头就走。
谢灵修看着他挺得笔直的背影,微微颔首沉声问,“喂,留下名字。”
脚步顿住,青年回过头来,“薛思行。”
二十三岁的薛思行很干净,是那种谢灵修见了会怅然若失的干净,因为他从没有见过谁有那样的眼神,清澈温柔,像是一泓春风下的泉水。
光是被那样的眸光注视着,谢灵修就有些微微勃起。在薛思行留下名字离开后,他坐在办公桌前低低地微喘,下面空虚到滴水,可心口却有些发麻。
性瘾这种东西,为什么会因为那样一个干净的眼神就被勾起呢?谢灵修一直都不太明白。他原本以为会让他颤栗发抖性器暴涨的,应该是男人发怒的眼神,应该是暴力的侵犯,应该是鞭子,掌掴,或者其他让他痛到流出生理泪水的东西。
而不该是……一个干干净净的眼神。
“我简直是个变态啊。”谢灵修握着自己昂扬的性器无奈地笑了笑,下一秒就打了电话约人来办公室操他。
自慰很难射出来,如果不用东西捅干后面的小穴完全达不到高潮。
隔了一会,办公室的门被打开,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进来,身后跟着的是进入试用期的薛思行。谢灵修动了动嘴唇,叼着烟的姿态让他的话语有些含糊,“你出去。”
薛思行盯着他,似乎在打量他有些泛红的脸,但很快就退了出去。
而后发生什么自然就不用说了。
领带捆住手腕,衬衫被撕扯到连扣子都掉落下来,他被男人压制成跪着的姿态,抓住头发,张大嘴含住对方赤红的阳具。
“呜…………”
“就这么饥渴吗?我和你说等一小时,竟然还敢直接挂我电话。”男人把性器深深地捅入他的喉咙里,在那样紧致的吸吮中爽得后仰颈子,“妈的……怎么这么会吸男人的鸡巴!”
“你就是算好了我会赶来操你这个骚货是么?!贱货!欠男人操的婊子!干死你!”
“呜呜呜……”
粗长的鸡巴被谢灵修舔得油光水滑,拔出来的时候带出银丝,很快他就被粗暴野蛮的男人摆成母狗趴跪的姿势,硬涨的鸡巴抵在湿润的后穴上干净利落地捅了进去!
“唔啊啊啊啊!!”谢灵修颤栗发抖,说不清是痛多一点还是更爽,他双手被捆着放在前方,努力跪直身体。
“这屁股真软,又肥又嫩!嗯!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啊?!”
耸动间一片啪啪声,谢灵修满脸通红,侧着头哑声低吟,“再、再重一点……”
“贱货!”
几巴掌毫不犹豫地甩在他的屁股上,却打得他更加哆嗦起来,高高竖起的鸡巴青筋暴涨,龟头那有清液激动地流出来。
爽死了……呜啊……为什么今天……为什么今天这么刺激……呜……
双手捏成拳,他发出颤颤巍巍的叫声,“呜啊……再、再猛一点……操烂我……呜……”
“这么欠操,明明有个你喜欢的保镖站在门口为什么不用,啊?!”被从后面扯住头发,谢灵修吃痛地被迫扬起颈子,“他不是…唔啊啊……”
“不是什么!你不就是喜欢那种强势凶悍的吗?门口那个眼神跟狼一样,你怎么不用?!难道是怕被他操烂?”
谢灵修被几十下毫不留情的捅凿干得神魂具散,小穴噗嗤噗嗤发出淫荡的声音,淫水从连接的地方溅落出来。
他不知道男人说的保镖是谁,是说薛思行?
薛思行看上去,哪里强势凶悍了?明明像温顺的大金毛一样,跟狼狗根本扯不上关系,呜…………
被掐着腰狠操,谢灵修却在想起那个男人干净眼神后浑身哆嗦得更厉害,“哈啊……”
没被爱抚的鸡巴弹跳几下,射出了好几股精液。
白嫖结束。
谢灵修从地上慢悠悠爬起来,余光瞟到男人鸡巴上那个射满了精液的套套,他眼尾一弯,戏谑地笑道,“看来我不约你,你也一直很空虚啊。射了满满一袋子,是多久没发泄过了?”
男人被他说得面红耳赤,“要你管!”
“谁说我要管了?下次叫你的时候记得要再快一点过来。”毫不赧然地赤身坐下,谢灵修点了根烟,翘着腿时那白皙的脚一晃一晃,“现在你可以走了。”
用完就丢,没兴趣了就不理会了,和贪玩的猫一样。
男人虽然每次都被他事后气得咬牙切齿,可要是很长一段时间不被谢灵修约的话又想得心痒难
', ' ')('耐,恨不得一天到晚守着电话。
等待的滋味,可真难熬啊。
男人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垂眸看到正闭眼小憩的谢灵修,忍不住粗声大气地问,“喂,你不会还约了下一个吧?”
否则为什么不穿衣服!
谢灵修无辜地摊手,“你多想了,只不过今天太爽了,需要缓一缓而已。”
“…………”
走出去时候,他很快把门关上,站在门口的保镖用阴沉的目光注视他,那样的眼神让他不满。
“看什么?告诉你小子,在黑道里这样的眼神就是找死!”
骂骂咧咧说了几句,还警告他不要进去办公室,之后才离开。
不过,薛思行并没有听男人的“警告”,在没有被谢灵修传唤的情况下直接敲门走了进去。
打开门,一眼看到的是那个漂亮男人精悍高大的赤裸身躯。
办公室里的视线不算明亮,但他还是清楚地看到男人腰腹间被掐出来的红痕,包括大腿上也有不少。
乳尖,肿着。
薛思行的眸子微微睁大,在门口站着不知道好似不知进退。又或者说,他在拧开门进来前,根本没想到之前谢灵修在和那个男人做这样的事。
谢灵修却反应很淡定。
得到过满足后,他用那狭长却泛红的眼尾淡淡看了薛思行一眼,弯腰自顾自捡起地上的衣服,“要么进来,要么出去。”这样一直开着门,冷风会进来的,白痴。
门口的青年愣了愣,很快关上了门。
密闭的空间里就剩他们两个人,以及一屋子情欲泛滥的味道,好像连空气都有了热度。
谢灵修没把他当回事,自己慢悠悠地一件件穿上衣服。
等把领带也系好后,他才侧目看了薛思行一眼,“看够了么?”
看够,了么。
男人的语调里带着点戏谑,薛思行只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热。
谢灵修坐下,抽出一根新烟含住,颔首示意他过来点烟。
薛思行凑过去,打火机的声音很清脆,火光之下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谢灵修那双淡漠清冷的眸子,直到那瞳孔里映出自己的模样。
那一天,男人给他留下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学乖一点,没让你进来就不要进来。”
他似乎没有生气自己的贸然闯入,但却不允许自己有下一次这样的举动。
就此,两个人的生命轨迹交叠在了一起。
保镖,随从,助理,外卖员……薛思行在谢灵修身边扮演着很多角色,但却没有哪一个是他做得称职的。
谢灵修也没有刻意为难他,在他做得很差劲的时候会撑着下颌打量,“喂。”
“……”
“你是不是有什么背景关系?”
“……”
“什么都不会,却偏偏要我带。跟我混了这么久,学到什么了吗?”
“……”
薛思行一直都不说话,这让性格有一点恶劣的男人忍不住凑过去仔细端详他那英俊但还些青涩的眉眼。
“你不会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只想给我暖床吧?”
男人呼出的热气,滚烫地落在他的脸颊上。
薛思行浑身一僵,依然保持沉默的同时,耳尖却红了。
难道被说中了?谢灵修自己也惊了一下,下意识率先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很久之后他才明白自己潜意识的举动。
如果当时不先抽身离开,他那顿时凌乱的呼吸一定也会被对方察觉吧。
心跳,似乎在那倏间乱了一秒。谢灵修问完也得不到答案,直起身体后干脆把脚交叠着搭在办公桌上,“要不你去学做菜吧。”
“学点我喜欢吃的。”
从此,薛思行多了一个身份,那就是谢灵修的御用厨师。
其实谢灵修只不过是故意为难他而已。看看那孩子的手,白皙好看,连一个手茧都没有,一看就是从小养尊处优的。
难道是什么小少爷家族落魄不得不混入黑道好卷土重来的故事?可看他的眼神,也明明没有什么割舍不掉的深仇大恨啊。
谢灵修百思不得其解,却又因为一些自身的原因不能叫人去查。
如果他刻意叫人查,薛思行反而会被痛恨自己的人盯上,成为一个牺牲品。自从上面那个老头子情况变差后,整个道上暗波汹涌,谢尤被很多人忌惮,而他又是谢尤手下的一员猛将,太多人的目光放在了他身上。
薛思行最好一直被他这么不起眼地放在身边,改天找个机会推出黑道,让他别继续在这里混了。
谢灵修深深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间他却总想起那个人清澈的眼神。
用鞋尖碾灭烟头,他嘲弄地笑了笑,“那么干净……还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他喃喃道。
过了几天,谢尤难得过来这边看他。
除去一开始那段日子里两个人会有身体上的关系,后来谢灵修
', ' ')('借着谢尤往上爬,就再没有过那方面的接触。
对于谢尤而言,谢灵修是漂亮的,更是锋利的。像这样的男人不该被禁锢在床上,他的锋芒和锐利才应该是他所要利用的东西。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向来喜欢“吃饱”的谢灵修竟然表现得有些焦躁。
尤其是他看那个助理背影时哀怨的小眼神……
谢尤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回事?”
谢灵修难得地连眼皮都有些耷拉,“欲求不满。”
果然……
谢尤一脸“还用你说吗”的表情,接着又问,“我是问你为什么欲求不满。”
为什么?
因为他的保镖兼随从和厨师每天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喜欢得要命但又不能把他吃干抹净。
谢灵修难得有些惆怅,点了根烟吞云吐雾,“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肆无忌惮啊。”
“啊?你还不够肆无忌惮?”谢尤笑他,又盯着那紧闭的门看了一眼,“这个新来的是什么身份?”
“哦,家境不好不得不出来混的孩子而已。”谢灵修咬着烟,声音也有些含糊。
“他看你的眼神可有些不一样啊……喜欢你?”
谢灵修顿了顿,调整坐姿后歪了一下头,“可能吧。”
“你呢?我记得你会很喜欢这种类型。”
他这次却只是无奈地笑了笑,将烟头捻灭在了烟灰缸里,“喜欢又能怎么样呢。”
他已经,快要三十岁了啊,又不是十几岁的孩子,喜欢两个字又能代表什么呢。
最可靠的不还是寂寞?
谢尤一走,薛思行便进来收拾茶几上的东西。
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刚准备点一根烟却被青年挡了一下。
“……?”谢灵修没出声,挑眉看着他。
“谢总,你今天已经抽了好多了。”
烟灰缸里,随便一数就有七八个烟头。
谢灵修一愣,张了张嘴却反而沉默了一下。他的指尖夹着没有燃起的那根烟,轻轻摩挲着。
随即,男人竟然直接从他手里抽走了烟。
谢灵修没动,静静看着薛思行整理动作的身影。
[他看你的眼神可有些不一样啊……]
[喜欢你?]
谢灵修闭了闭眼,懒洋洋地站了起来,将一旁的西装外套甩在薛思行的怀里,“拿着,跟我去一个地方。”
专程跑去找操这样的事,谢灵修基本不做。他平时要是寂寞了,随便打个电话就可以找到有空的人过来满足他。
那些人嘴上骂骂咧咧,实际上个个恨不得用飞的跑到他这里。白嫖结束,谢灵修又冷淡地把人赶走。有时候他都觉得好笑,再这样下去是不是真的靠他一己之力把黑道的半壁江山都给掰弯了?
然而这一次,却有些不同。
跑来别人的地盘被四五个男人轮操,还是他进入黑道的第一次吧。
“呜……唔啊啊……”
没有开灯的宽阔办公室里,传来一个男人难耐的呻吟。那个声音很好听,痛苦和欢愉交杂在里面,让人想更加过分地蹂躏他。
谢灵修的双手被捆束在身后,全身只有衬衫没有被脱掉,光裸的双腿跪在羊毛地毯上,那不显羸弱的有力腰杆正被男人牢牢握着,砰砰砰的声音从被撞击的地方传来。
“呜!唔啊啊……”
“骚货……!老子一个人不够,还要叫上我的保镖!你真是……他妈的!不许吐出来!”
谢灵修呜咽一声,他流畅的发丝被男人用大掌凶狠地抓着,赤红粗长的鸡巴正在他的喉咙里肆意抽插,随着身后的动作一起,形成让他男人抵抗的节奏。
涎水从他的嘴角流出来,一滴滴落在地毯上,变成深色的色泽。
谢灵修爽到发疯,呼吸滚烫到仿佛体内有一团要燃烧一切的火苗,直到有人躺在地上,在他跪姿的下面给他含住了硬挺的性器。
“呜呜呜!!”
谢灵修浑身巨颤,这一次握住他腰的男人变成了两个,一上一下地控制住他,同时也让他根本逃不开口中那根阴茎捅插的力道。
呜咽声带着一丝脆弱,谢灵修被迫耸动着,他汗湿的黑发微微甩动,水珠一滴滴落下来。本该白皙的后背上有一些浅淡的疤痕,蝴蝶骨那有几个明显的烫伤,但一点都不影响这具身体的俊美,反而增添了几分只属于他的神秘感和凌厉锋刃。
隔了一会,站在他前面的男人粗喘着抽出自己的鸡巴,将肉刃拍打在谢灵修的脸上,“骚货……!是老子一个人不能满足你吗?啊?!”
“哈啊……呜……你、你说呢……”谢灵修难耐地低吟着,眉眼间全是情欲泛滥的魅惑,他那平日锋利的眉痛苦又欢愉地蹙着,止不住的涎水不断从嘴角流出来,“再、再重一点……哈啊……就是这里!呜呜呜!哈啊……你好会操……继续……呜……”
受到他言语的鼓励,后面那个保镖掰开那白嫩
', ' ')('腰臀,肉棒一下下捅得更深!
“唔啊啊啊!!”
“贱货……”作为这几个保镖的老板,男人明显被谢灵修不屑的态度气得要命,手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扬起颈子,“在别人的地盘上找操,你还敢一副看不起人的态度?”
“呜……别人的地盘?”谢灵修喘息着,在身后动作稍稍休息的时候终于吞咽了一下喉咙,他哑声笑着,“没关系,很快就是我的了。”
“骚货……”
对他们来说,谢灵修就像是一头驯服不了的雌兽。
漂亮,诱人,但他的利爪比大多数人的都还要锋利。
一个眼神示意,那个保镖就点点头抽出自己油光水滑的肉棒。
谢灵修的后穴已经被操得门户大开,通红的屁眼一时半会都合不拢,如果光线再亮一点,一定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正在抽搐着的肠肉。
然而很快,另外一根硬涨的肉棒就迫不及待插了进来,再一次狠狠干进他的最里面!
“唔啊啊啊……”
这种被轮流肏干的性行为,简直有着灭顶的快感……
扯住他头发的手松开,谢灵修上身控制不住地趴了下去,他侧着头,余光隐约可以见到后面三四个保镖正排着队准备一个个干他。
“呜…………”
好深……呜啊……
趴跪的姿势用了太久,他被男人们翻转过来,一条腿被压着,另外一条被高高举起,肉棒捅进去时仿佛能看到谢灵修那紧致平坦的小腹都被操得微微鼓起。
“呜啊……就是这样……再快一点……深、深一点……”
满面潮红地指挥着男人如何操自己,谢灵修爽得头皮发麻,尤其是这个角度能看到男人们撸动着肉棒狰狞着面孔居高临下看他。
一旁,保镖们的老板气喘吁吁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的淫态,他刚才已经操了谢灵修大半个小时,现在实在是不应期。
早知道这个骚货要来,应该让人送点药过来才对。他咬牙切齿地想着。
“你就这么欠操吗?你地盘上的男人不会都被你这个骚货榨干了吧!”男人抬脚,赤裸的脚掌在他的腿心不轻不重地揉了揉。
谢灵修低喘着,侧过头看了他一眼,没想到在这种时候他还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挑衅的笑,“要踩,就重一点啊……”
“你他妈是不是贱!”
“呜啊啊啊啊!!”
原本昂扬的性器被狠狠碾了几下,谢灵修浑身颤栗,漂亮的潮红身体在那刻微微痉挛。
男人悻悻道,“你简直是找虐!”
谢灵修被干得有些恍神,双眸大睁着在不断摇晃的视线里露出欢愉的神色。
直到男人在旁边不咸不淡地提了一句,“我看你换了一个保镖,你把他也榨干了?”
什么……
在那一刻,谢灵修的脑海里猛然闪过薛思行的脸。
“呜…………”性器溃不成军,瞬间就射出了精液。
薛思行一直站在门外等着。
时间越久他越有些焦急。
他不知道谢灵修为什么跑到不属于他的地盘来,而且还只带了他一个人。最主要的是,对方进去了五个保镖,而谢灵修却让他乖乖等在外面。
[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么?]谢灵修用那漂亮却淡漠的眸子盯着他,[没让你进来就不要进来。]
而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钟头。
这里的隔音很好,薛思行笔直如雕像般站在门口,什么都不可能听见,直到里面进去的五个人,外加这里的老板慢慢走出来。
那男人看着面前面色沉静的薛思行,嘴里叼着烟上下打量他,“你就是谢灵修新找来的保镖?”
【彩蛋后续,有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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