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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到那里就被按了暂停键。
“三年不见,你秒射了?”薛思行压着他,单手在他腿间黏腻的地方抹了抹,男人的低笑里没有嘲弄,反而有些宠溺,“谢灵修,你是不是不行了?”
被压着的男人低喘着,那张英俊的脸染上一丝羞恼的红,“闭嘴。”
“还是说你比从前更敏感了?我连一根手指都没插进去……”薛思行用那只没有沾上精液的手摸向他的脸,“喜欢我碰你?”
谢灵修没有说话,他的喉结却控制不住滑动,目光直直盯着面前的男人。
三年不见,薛思行变了很多。曾经被别人称为如狼般凶狠凌厉的眸子,也在自己面前根本不掩饰了。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又突然这么温柔地抚摸,像是多年不见的情人一样。
“呃啊……”
在他发愣时刻男人的手指再次深入了进来,谢灵修浑身发颤,忍不住弓起腰来,“呜……你、你不会还想继续吧……”
“你明明很想要我,这里才射过就又硬了。”濡湿的吻落在乳头上,他听到薛思行低叹的声音,“你下面硬也就算了,嘴也这么硬。”
“啊……我哪有想要……唔啊啊……”舌尖顺着胸膛下滑,撩拨着全身所有的神经,肌肤像是着了火。
直到那双冷峻的唇突然在谢灵修的注视下亲了亲那根再次硬起来的性器。
“呜——”
一个连含吮都不算的动作,却让他激动到头皮发麻!
谢灵修难以自制地仰头粗喘,他精悍的身躯紧绷,腹肌那的线条更加明显起来。
薛思行亲了好几下他的肉茎,又抬眸去看谢灵修涣散了的眼睛。
眼尾,红红的。
好像要哭了一样。
薛思行静静看了他几秒,随后竟然直接张口将整个肉茎都含了进去。
“唔啊啊啊——”谢灵修浑身巨颤,他忍不住伸手抓住男人的黑发,可那精壮的腰却下意识挺起,不知道是想要躲还是想要更多。
“别吸……呜……薛思……薛思行……停下……呃啊……”
“呃啊啊啊——”
薛思行吸吮得更加卖力,淫靡的水声从他的嘴里发出来,噗嗤噗嗤的。
“够了……我又要射了……别再……”
“啊啊啊……”
浑身绷紧,谢灵修被男人逼到发出嘶哑的低吼,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再一次射精。
后穴里的手指已经不知不觉中进入了两根,柔软的媚肉缠着它们,正在激动地痉挛含吮,饥渴地违背着主人的意愿。
与此同时,薛思行滚烫的唇落在他的大腿内侧,一点点落下淡淡的吻痕。
“谢灵修……”
温柔的叹息里带着无奈,“你一直在等我,是么……”
“唔……”
隐瞒在心底深处的秘密被剖析,谢灵修只觉得心口一麻,睁大的眸子有些几乎快要龟裂的纹理。
原来他以为瞒得滴水不漏的事情,早就被知道了啊。谢灵修在内心苦笑。
谢灵修最讨厌的事情,就是等待。
等绿灯,等车,等炮友急急忙忙跑来满足他。
他向来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却不知为什么对薛思行极其包容。
作为一个下属,薛思行明显是不合格的,他太过莽撞,也太过年轻气盛。
一句“为什么不能是我”直接把当时的谢灵修逗笑,他伸手拍了拍薛思行的头顶,微微歪头笑道,“当然不能是你。”
至今,谢灵修都记得那时候青年的眼神,有些黯淡,失落,但又有些阴沉。
欲望是一头永远不会被满足的野兽,谢灵修有切身体会,但对于权势他并没有太多兴趣。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肯定不愿意进入这样的环境里。
当他想要脱身的意图被谢尤知道后,那个男人反而给了他更大的权力,同时也是对他的请求做出了无声的拒绝。
这里是一潭进去就走不出来的沼泽地。谢灵修明白这一点已为时已晚,一旦在一开始没有做出正确的选择,那么之后就只会越陷越深。
欲望如此,感情也一样。
在薛思行从他手中抽走那根没有燃起的香烟时,指尖相碰带来的触感,在心湖上留下久久散不去的涟漪。
对于谢灵修来说,薛思行的确是很特殊的存在。其实也可以理解,处在黑暗里太久,见到一点点发光的东西就忍不住被吸引过去,太正常不过了。
古井无波的生活,阴霾重重的每一天,因为这个人的出现而开始有了不同。
办公室的桌子上,香烟盒子消失不见,放着一盒棉签。
谢灵修垂眸看了一眼,“什么意思?”
他的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左手撑着脸颊,“我的烟呢?”
薛思行站的笔直,像一只绝对忠诚于主人的大型金毛犬,“丢了。”
“……”谢灵修面无表情,
', ' ')('沉默几秒又问,“给我棉签做什么?”
“……想抽烟的话,可以含着棉签。”
谢灵修有些不理解年轻人的脑回路,他轻轻挥手把棉签盒弄到一旁,阴沉着脸说了一句,“我想把你开了。”
薛思行一震,眼中闪过受伤的情绪,可他说话时声音却还保持着平稳,“因为……我把你的香烟丢了吗?”
“因为你管太多了。”男人将腿搭在办公桌上,慵懒的坐姿让他看上去很惬意,“黑道里最忌讳的就是多管闲事,没人教过你吗?”
“没有……”
“你跟着我多久了?”谢灵修习惯性抬手想去抽一根烟,可偏偏那里空空如也。他的手蹲在半空中,下方就是那个棉签盒子。
薛思行盯着他的动作,在接受到那警告般的视线后又低下头,“两个月。”
“两个月,你什么都没学会。我已经给你了足够的耐心,你可以滚了。”谢灵修站起来,走到落地窗面前背对着他,“你根本不适合做这一行。”
薛思行在他身后沉默,再开口时嗓音都有些沙哑,“我说过,我没有其他的选择。”
“你有。”谢灵修蹙眉,他难得显得很暴躁,转过身来时怒火在那俊美的眉心燃起,“你有很多选择,睁大眼睛看清楚再走!退路那么多,你脑子有坑才走极端吗?”
薛思行不说话。
谢灵修更是很少这样失态,他抿紧了唇,几秒后沉声低喝,“滚出去。”
“那你呢?你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吗?你这么不喜欢黑道,为什么不离开呢?”走出门之前,那个男人轻声地问他。
随后咔嚓一声,封闭的空间里只剩下了谢灵修一个人。
他听到自己有些沉重的呼吸,还透过玻璃窗看到自己有些难看的神色。
半晌后,他再次坐回桌前,默默伸手过去,指尖夹住一根棉签,叼在了嘴里。
[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他有些苦恼地坐在那,对自己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
谢灵修的传闻不好听,他爬的太快,很多人看不惯他,加上这样恣意张扬的性格自然树敌不少。
当手下会所的管理员急急忙忙跑来告诉他出事时他倒也淡定,只是嘴上叼着棉签的样子没有平日里那么邪肆。
不在意手下惊讶的目光,他站起身来懒洋洋伸了伸腰,修长的身体在背对阳光后显得更加高大,“哦,这次说我卖假酒?”
坐车慢悠悠过去,他双手插在西装裤袋里,态度极其慵懒地看了一眼会所里乱七八糟的场面:满地的碎玻璃,桌子椅子东倒西歪,就连漂亮的吊顶都被砸的稀巴烂。
而喜欢和他作对的那个男人就大马金刀地坐在那,明光锃亮的皮鞋下面踩着一个满脸紫青的管理员。
谢灵修眉头都没皱一下,好似根本没看到那男人身后乌压压的一群人。
更没看到他们手上拿着的刀枪棍棒。
“我说褚文耀,这次你又闹什么?砸坏的这些东西,靠你兄弟的家底……赔得起么?”谢灵修的语气戏谑,就好像那满脸凶煞的豪迈男人是他闹脾气的小媳妇。
他甚至想点根烟,于是朝手下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将烟递过来,再小心翼翼为他点上。
等他在一片烟雾缭绕中再次看向面前的人,便更觉得有意思了。
褚文耀狠狠用皮鞋碾了一下脚下的人,冷笑道,“谢灵修,你自己卖屁股也就算了,你他妈还卖假酒。”
“用这些假酒来招待兄弟,你什么意思?”
谢灵修用余光看了看桌上放着的酒水,轻轻笑了笑,“前面那句话暂且不提,后面这句……假酒?你凭什么说是假酒呢?想见我也不必找这样的理由吧,你过来我的会所,让我亲自招待你也不是不行啊。”
说着,他甚至走过去,亲昵地凑在褚文耀的耳边,声音压低的同时让他吐出的每个字都充满蛊惑,“这样主动屁颠颠跑过来,你是有多想我?”
“你恶不恶心?”男人伸手捏住他的衣领,但动作却让两个人贴得很近,明显更加亲密了起来,“把你刚才的话收回去!”
两个大男人在众目睽睽下拉拉扯扯,谢灵修倒是无所谓,褚文耀在看到他上挑戏谑的目光时有那么一秒窒住呼吸。
他立刻回过神推开了谢灵修,一脚将他腿边狼狈的管理员踢了出去。
“你卖假酒,你得给我们兄弟们一个交代!”
谢灵修看了看那里一堆白酒,无声地嗤笑。
他走过去拿起一瓶,掂量了一下后轻轻拧开,“你说是假酒,那喝了可是会死人的。”
没人知道他想干什么,明明他就带了两个保镖在身边,可气场却不输给在场任何一个男人。
“我现在全喝了,要是没死……那这就是真货,你可得跪下跟我道歉。”
褚文耀瞳孔一缩,似乎不敢相信他在说什么。
那里都是度数不低的酒,还有一部分是很烈的白酒,他怎么喝?他怎么敢
', ' ')('喝?!
然而那人站在那,毫不怯场地抬手,咕咚咕咚地像和白水般往喉咙里倒。
一瓶……
两瓶……
褚文耀脸色都变得铁青,他有些按奈不住,刚要站起来去制止,却发现有人比他快了一步!
那个一直站在谢灵修身后的高大男人上前一步,钳住了谢灵修要拿第三瓶的手。
谢灵修顿了顿,淡淡地瞟了那男人一眼,“松手。”
“你不能再喝了。”薛思行的嗓音低沉却带着焦急,“我可以帮你喝。”
一口一句你,一点都没有作为手下的礼貌。简单来说,就是一点态度都没有。
谢灵修压低声音,“这里没有你说话的资格。”
薛思行捏着他手臂的力道却一点都没撤。
旁边的人看得有些懵,因为这个男人明明是谢灵修的保镖,为什么两个人间反而有一种莫名的剑拔弩张的气氛!
褚文耀离得最近,看得也更清楚,也是他直接上去抽走了谢灵修手里已经空了的那个酒瓶。
“够了。”褚文耀沉声,目光却阴恻恻地盯着薛思行,“把你的脏手拿开。”
“喂,他是我的人。”谢灵修蹙眉,他从进来第一次露出不悦的神情,“你说谁的手脏,嗯?”
“他是你新养的狗?”褚文耀笑,“看起来不怎么听话的样子。”
“关你屁事。”谢灵修冷哼一声,微微颔首,“怎么,不让我喝了?“
“算你狠。”褚文耀冷笑,点了根烟靠在旁边。
“哦?那这些损失怎么办?”
旁边站着的一群人,包括褚文耀的众多手下都全看呆了。
明明是他们来挑事的啊啊啊啊,明明是他们来砸场子的啊啊啊啊,不是还拿好了家伙准备和谢灵修的人大干一场,给这个男人一个教训吗!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男人只不过是喝了两瓶白酒,自家的老大就上去一副很宠溺的模样!
刚才不是还剑拔弩张快要打起来了吗!
然而所有人都听到褚文耀问谢灵修,“我赔,我们今晚算一算要赔你多少钱,怎么样?”
这这这……就是要约炮过夜的意思吗?!
会所上面就有很好的套房。
谢灵修一路走过去,身形都有些不稳,他的酒量是不错,但那酒不是假酒,别提当时有多辣喉咙,后劲更是大的要命。
褚文耀和他的一个手下走在他身后,而他自己的身侧却没有人。
因为刚才在大堂散场时,他把薛思行赶走了,非常冷漠地赶走了。
单手扶着墙壁,他头晕地难受,下意识喊了一声,“薛思行,去买解酒药。”
“你叫谁呢,啊?”不悦的低沉从后面传来,褚文耀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叫你那条新养的狗?”
谢灵修被那声音激得找回一点理智,他笑了笑,“现在跟着我屁股后面的狗难道不是你……呜……”
“谁他妈是你的狗!再乱说信不信我操烂你的嘴!”
被拉扯着拖到套房里,谢灵修因为酒醉都有些不清醒,他隐约感觉有人在脱他的衣服,熟悉的湿漉漉的吻落下来,乳尖被狠狠咬住。
“啊……”他哑声叫了出来,模糊的视线慢慢变得清晰,“你就不怕……不怕我吐你一身吗……呃啊……”
“你他妈敢喝,我为什么不敢操?”褚文耀将他翻过去,强迫他跪了起来,再将他的一只手朝后拉着,这样一来谢灵修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虽然他很清楚,身下这个男人根本不可能会挣扎。
“你他妈的,怎么松成这样?”嘴里恶意咒骂着,可他将两根手指插进去都觉得紧得要命。
谢灵修有一具漂亮的身体,身为男人的那种漂亮,可他的穴更是名器,怎么玩都不会松的那种。
但嘴里骂着他是大松货时,谢灵修会下意识缩紧那里,就好像他在努力讨好一样。
明明……根本不可能会讨好别人的性格,却在这样潜意识的举动里给侵犯他的男人带来快感。
随意扩张了几下,果然他就变得湿漉漉的。
褚文耀已经很久没有尝过他的滋味,此刻更是迫不及待直接干了进去。
“啊……”
“嗯!”
低吟和沉闷的喘息交叠,两个男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艳情又撩人。
“你这个骚货……内裤都不穿,是不是随时都等着男人操,嗯?!贱死了!贱货!”
“啊啊……”谢灵修被他带着怒意的冲撞干得急促低喘,弓起的腰身如弯月,他很快就被干到湿了额发,一旦面容上带上一点潮湿,整个人的气场也就不那么凌厉。
像是被欺负的小猫咪一样可爱。
可他的嘴却不那么可爱,缓了缓后带着嘲弄的笑开口,“谁、谁说的……用那种借口来闹场,到底谁更贱……唔啊啊啊……”
褚文耀被他一语中的,怒火化为欲望
', ' ')('狠狠鞭挞在谢灵修体内,硕大的鸡巴狠辣冲撞,棍棍到肉不说,还总是尽根抽出再尽根没入,十几下就把那小穴操得肿了起来。
“呜啊……呃啊啊……”谢灵修被干得口水横流,酒后潮红的脸让他看上去比从前上床时候还要色情,汗珠滑落下来,将他的眼睫都沾湿,“再、再用力……呜啊……别停……”
“把你的逼撑裂好不好?嗯?”男人俯下去咬住他的后颈,如同野兽咬住他心爱的黑天鹅,“反正你的骚逼都松了,再撑裂让它彻底坏掉算了!”
“呜呜啊……”男人的后穴被称为女人器官的“逼”,这个字眼让谢灵修体会到疯狂的快感,他哆哆嗦嗦地承受着更加激烈的肏干,连那双眸子都有些涣散。
“说话啊!要不要老子把你的逼撑爆!让你变成一个大烂逼!”
“唔啊啊啊啊!!”快感蜂拥而来,谢灵修爽到扬起颈子,他的头发被男人从后面揪住,刺痛扩散过来,让他分不清是疼还是爽。
很快,他又被男人恶狠狠地按着头往被褥里摁,“唔…………”
粗暴的性爱让两个人都感受到灭顶的快感,谢灵修射了两次,后穴更是彻底被干得流水,咕叽咕叽的声音淫靡地被搅动出来,然而深深钉在他体内的鸡巴却根本没有要射的迹象。
谢灵修侧着头,用余光看着身后男人凶狠狰狞却也同时动情了的脸。
看了十几秒,他的嘴角扯出一个笑,“你今天可真是……够持久的……唔啊啊……”
回应他的是打在屁股上狠狠的一巴掌!
谢灵修哆嗦了一下,却依然不要命地开口,“你不会是吃药了吧……呜……”
“你他妈闭嘴!”
“啊啊啊啊!!”
被提着屁股狠肏起来,太过深入的肉棒有一种将他肏穿了的错觉!
谢灵修难耐地弓起背脊,漂亮的蝴蝶骨在瑟瑟发抖,他嘶哑的低吟在套房里荡漾开,惑人地勾着男人的性欲,“好深……呜啊……”
“不深怎么让你爽?”褚文耀难得被他夸赞几句,一时有些情动地俯过去捏住他的下巴。
没有接吻,但他的目光一直盯着谢灵修那双艳红的嘴唇。
上面会是什么滋味?看上去很软很甜……和女人的味道一样么?
褚文耀只差一点点就要吻上去,可谢灵修却突然扭动了腰急促低喘,抱怨般看着他,“停下来做什么……快点、快点动……!唔啊啊!”
“骚死你算了!”褚文耀有些生气,砰砰砰狠干了他好几十下!
“说,吃过那么多鸡巴,我的是不是最大的那根,啊?!”
“骚逼喜不喜欢我的鸡巴……呼,好紧的逼……真爽!”
他将牙印落在谢灵修的后背上,咬得那人仰着颈子痛呼出声。他一叫,褚文耀就心软地伸出舌头给他舔,可谢灵修却哑着嗓子命令,“舔你妈的……继续咬我!”
“唔啊啊啊啊!”
“贱货!”
“再重一点……!让我痛……唔啊啊啊!!”
褚文耀将他操射了三次,掐着身下那个屁股掰开,那个小穴已经被他干肿,可怜兮兮地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样。
肉棒在那口骚穴里突突直跳,马上就要射了……
褚文耀看着谢灵修发红的眼尾,干脆抽出来一股股将精液射在他的臀尖上。
虽然他很想内射这个男人,可是清洗会很疼。
他隐约记得上一次,他把谢灵修操得惨兮兮的,还半强迫着内射他。结果就是谢灵修坚持要自己清洗,然后在冰冷的浴池里昏睡了过去。
射完,他用结实精壮的身体压住谢灵修,粗喘着问他爽不爽。
谢灵修的呼吸也很急促,他的喉结滑动了几下,哑声喃喃,“还行。”
还行……
这样的评价简直就是逼男人虐他!
褚文耀怒得在他的肩膀上落下一个又狠又深的牙印,连血都渗了出来。
谢灵修哑声低吟,却根本没有说一个不字。
“你和那个保镖,什么关系?”褚文耀的语气有点别扭,甚至还刻意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趴在那没力气的谢灵修懒得搭理他。
男人见他不说话,用脚掌踢了踢他的腰,“说话!别装死!”
“你和你保镖什么关系,我和我保镖就是什么关系。”谢灵修说完就微微爬起来,靠在床上点了根烟,“怎么你们每个人都在问我这个问题。”
褚文耀静了静,而后又嗤笑嘲讽他,“因为你有个填不满的洞,那个保镖看上去很合你的胃口吧,迟早你要吃了他。”
谢灵修的手动了动,烟灰落在他的腿上,“他不适合我,我也不会吃了他,放心吧。”
走之前,褚文耀看到谢灵修趴在床上睡着了。
他那后背上全是自己咬出来的痕迹,尤其是肩膀那个,渗出了不少血。
褚文耀站在那里垂眸看他,伸手想去摸他的后背,却
', ' ')('在犹豫一会后收回了手。
宿醉又做了一夜的爱,谢灵修简直要累死了。
他醒来的时候套房里只有他一个人,之前臀尖上被沾上的精液被擦得干干净净,身上也没有黏腻的感觉。
“真是有意思。”谢灵修嘲弄地笑了笑,穿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肩膀上那个流血的牙印,却莫名觉得满意。
纵欲的好处就是他在一瞬间忘记了最近的心烦事,可打开套房大门准备出去时却有些惊讶。
“你来多久了?”谢灵修打量着面前的薛思行,他的声音有些冷,“别跟我说你站了一个晚上。”
薛思行没说话。
他的沉默总是能惹得谢灵修发火,把他带回办公室,谢灵修看到桌上乖乖放着的棉签盒,微微蹙眉。
坐下,翘腿,他的声音有些冷酷,“我要开了你。”
从上次说想开了他,如今改口变成要开了他。
薛思行的脸色有些苍白,“为什么。”
谢灵修打开抽屉,东翻西翻找不到一根烟,骂了一句娘将椅子踢开,他伸手叼了一根棉签含在嘴里,“你想要什么?”
“钱?房子?车子?女人?我都可以给你。你马上给我滚出这行。”
“那你可以也离开吗?”一句反问,让谢灵修有些发愣。
“我只是想时时刻刻见到你。”薛思行哑着嗓子喃喃。
谢灵修觉得好笑,“你喜欢男人?还是你想试试男人的感觉?”
他走过去,用两根手指勾起薛思行的脸,他的神情似笑非笑,“你做我的手下,就不可能和我上床,我从来不和自己的人搞在一起。”
薛思行默默看着他,半晌后开口反问,“那你为什么一定要开除我?”
“因为我需要一条听话的狗,而不是一头不受控制的野兽。”谢灵修侧头吐出叼着的棉签,淡淡道,“你不怕死么?很多人盯着我哦,这几天你也看到了,不少人因为我,也盯上了你,不怕出门就横死吗?”
“我不会。”薛思行眼中沉沉的,那眸光有着异于常人的沉稳淡然。
谢灵修呼吸一窒,下一秒就推开他,冷冷地让他滚。
等薛思行走出去后,他狼狈地侧坐在办公桌旁低喘,看着他那跨间微微鼓起的小帐篷,他笑得有些无奈。
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褚文耀难得主动给他打来一个电话,张口就骂他是个白痴笨蛋。
“你他妈知不知道他是谁的人?!”
“他是薛家的人!你他妈的……你怎么和谢尤会长交代!”
谢灵修脸色发白,一时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结果那份资料很快传真过来,上面清清楚楚写着薛思行是薛家养着的精锐。
精锐。
谢灵修冷笑,他捂着额头一时觉得有些难受。
薛家和谢尤最近都在争夺高层继位权,两边明争暗斗搞了快三个月,谢灵修作为谢尤这边的人,很多薛家的人都在避嫌。
现在闹成这样,他根本没法收场。
最重要的……是谢尤上次来过,特意问了一句薛思行是谁。
他当时怎么说的……说薛思行是一个家境不好的孩子……
谢灵修脸色泛白,捏着手上的资料怔怔,半晌后露出个无奈的笑容。
“看来最近的日子都不会好过啊。”
走出办公室,薛思行站在门口乖乖地等他。
谢灵修上下打量他,还是不能让这个孩子和“精锐”两个字结合在一起。又或者……他就是最会演戏的精锐吧。
“跟上我,出门。”
这一出门,除了不小的事。原本毫发无伤的谢灵修被抬到医院,手臂被子弹贯穿了不说,小腹也被捅了一刀。
虽然没有伤到要害,可失血过多还是让他有些昏昏沉沉,被推进医院的路上,他侧头避开呼吸机,吃力艰难地问,“我的……我的人……还活着吗?”
他在问薛思行。
薛思行为他挡了三刀,好像还中枪了。
医生护士没有理他,强行为他戴上了呼吸机,谢灵修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为一个人担忧过,似乎在那一刻他都忘记了对方的身份,以及对方来到他身边可能带着的意图。
要是他死了怎么办……谢灵修模模糊糊地想着,耳边却想起对方曾温温柔柔问他的那句话。
[那你可以也离开吗?]
[我只是想时时刻刻见到你。]
沼泽地,哪有那么容易离开的……
要是他身份真是薛家的人,估计他自己就更难脱身了吧。谢灵修在失去意识前无奈地想。
好在他伤的不重,醒来后忠心的手下立刻告诉他,薛思行消失了,不知死活。
谢灵修面色不改,心中却纷乱如麻。
他不知道薛思行是被薛家的人带走了,还是被谢尤带走了。
前者是活得人不人鬼不鬼,后者是生不
', ' ')('如死,他竟不知道该希冀那个为现实。
但很快他就没那么多心思管别人的事。
谢尤阴沉着脸来医院看他,进门就遣走了所有的人。
他被对方修理得很惨……应该说,已经好多年没有被修理得那么惨了。
原本洁白的床单上全是伤口溢出的血,他的嘴巴被堵住,双腿大开被男人从正面狠操。
“呜…………”
谢灵修喜欢疼,但这的确超过了他的忍耐限度,尤其是当男人那只作恶的手刻意按在他的伤口上。
他疼得哭了,可操他的男人却更加用力,这次他的后穴真的被干到裂开,在没有情动也没有扩张的情况下被暴力侵犯,痛得他发颤。
“呜呜……”破碎的低吟被堵在喉咙里,冷汗布满了他全身。
谢尤将他翻转过来,丝毫不在意他腹部那道刀伤,原本被缝合了的伤口因为剧烈的动作被扯开,鲜血溢出白色的纱布,甚至还在一点点流出更多。
床单上蹭上了好多血迹,斑斑点点。
谢尤却根本不在意那些,他死死盯着谢灵修后背上的咬痕,喉咙里发出可怕的笑声,“这些都是你那个所谓的新保镖留下的吗?”
“你他妈还真敢啊!啊?!”
“呜呜——”
十几下捅插干得他眼前发黑,泪水控制不住地流出来,他根本没有力气挣扎,甚至连动一动都会碰到受伤的地方,更何况还要随着那样凶狠抽插的动作而耸动。
痛得……快要失去意识了。
“你应该知道,我最恨的就是背叛!说!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瞒着我他的身份!”
嘴里的东西被抽出来,谢灵修恍惚听到自己颤抖哽咽的声音,“我不知道……呜啊……我没有背叛你……”
“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会不知道他的身份?对我说谎,不就是背叛么?”
“唔啊啊啊!!”快速的捅干如同鞭子抽下来,谢灵修被操得小腹都一抽一抽地,伤口的痛都仿佛变得麻木,他第一次在性爱里哭得满脸是泪,“我真的、没有……呜……”
“是那个男人床技太好了吗?你到现在还在为他说话!”
“我没有……呜啊……”
谢尤冷哼着,掐着他的腰开始故意往他敏感的地方撞击。
被情欲浸染这么多年的身体在这样的疼痛里还是贪婪地汲取快感,很快那口肉洞被肏成水声,谢尤拉着他那没受伤的手往后扯着,将这只漂亮脆弱的黑天鹅按在胯下狠狠蹂躏。
谢灵修发出哽咽的喘息,慢慢呼吸也热了起来。
可当他前面的性器半硬时,男人的大掌突然握了过去,狠狠一捏!
“啊啊啊————”
惩罚结束,病床上全是乱七八糟的血迹。
谢灵修昏死在那里,曾经像是狡黠狐狸的眼尾泛着可怜的红,眼睫上挂着泪水不说,满脸都是湿漉漉的水。
腹部缝合的伤撕扯开来,需要再一次进行处理。
谢尤虽然很生气,可等发泄过了又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他对谢灵修一直都是很器重的,也绝对承受不了他的背叛。
可这件事情传出去,会毁了谢尤自己争夺高权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不气?
坐在床边,他点了根烟看着陷入昏迷的男人,眯着眼睛打量他狼狈的模样,最终只能发出一声叹息,“既然如此,我就只能放你走了。”
【彩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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