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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端着青瓷色小杯,景傲将那层碍眼的绯红薄纱撩开,杯口盛放在娇花之下。
“臣妾不要!”她身子往后缩了缩起,眼里泛着盈光,她感觉自己脸颊烫的快要爆炸,这人怎么能如此平静地说出这等下流无耻的话。
这人不会害臊吗?
景傲好似能读懂她的心声,缓缓说道“本王可不像公主这般容易害臊,公主想摸哪里,本王悉听尊便”他声音懒散低沉,将自己的衣袍解开露出大片古铜色胸膛,肌肉纹理紧实充满力量。
“才不想摸呢”她眼眸闪烁,耳尖却是悄悄的红了,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她最是喜欢了!但是偏偏长在这人身上!
哼,她打死都不会承认自己喜欢的。
“怎么办?既然没水研墨,那就作罢吧,只是可惜本王记性不好,要是在磨蹭个一两刻时间,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寄容身子的手紧握在胸前,脸上的表情一瞬间从喜到忧。
“说不定啊,本王可就忘了”景傲笑吟吟地看着她,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可恶。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果然刚才逼他立字据是明智之举,只是这会怎么好巧不巧的就没水了研墨了呢!
这段时间还真是倒霉!
寄容看着男人的势在必得的神情,明白自己终究是逃不出他的掌心,她干脆痛快答应。
“好,王爷这会儿可不能再耍赖了!”
“决不食言”
寄容下身的肉壁努力挤压着想把甬道里的汁水挤出来,可是刚才没动情,身下哪来的水?
她脑子里回忆着两人在一起羞人的画面,渐渐的,下身总算是有了点湿意。
眼前的艳景让人血脉喷张,美人眉间微微皱起,白皙雪藕般的双手向后撑着身体,硕大丰满的乳球香汗淋漓,再往下,美人双腿间最魅惑人心的深渊在向他大开。
景傲胯下鼓起一团,炙热肿胀的性器在叫嚣着。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片粉色圣地,眼眸里肉欲交织的欲望毫不掩饰的展示出来。
他的气势实在是太强了,寄容无法忽略他的目光。她羞将双腿合拢,殊不知两腿间的挤压让凸起的阴阜变得更加饱满,她的整个花穴就像是一颗水润多汁的水蜜桃,中间开了一朵潋滟无比的娇花。
娇花因蜜水的滋养开的正好,中间的花心沁着盈盈蜜水。
他凸起的咽喉上下滚了滚,恨不得此时化身为采蜜人。
只见景傲眼眸的深色愈来愈浓,寄容意识到刚才做了个多么蠢的举动,她很想叫人把眼睛移开,但是身下水液因为男人的视奸才汨汨流出更多。
景傲眼眸里印着嗜血的红,在这样等下去下身就要爆裂炸开了,他将杯子攥在手里,杯口朝她的花心刮了刮,蜜水沿着杯壁缓缓流到底。
“若不再快点,天都要亮了。公主可曾记得,本王教过你如何自渎?”
“忘了..”那么羞人的瞬间,她那会儿哪里敢去仔细听他说的什么。
“没关系,本王教你”
“将手指抵住阴蒂”
“阴..阴蒂?”
“就这这颗小肉球”
“啊!”他就着她的手,指腹抚上那颗探出头的肉球,手刚触碰到,一股酥麻的感觉从那处汇往四肢百骸。
“对,手指揉着它,轻轻打圈”
寄容乖乖的听话照做,蜜穴里的汁液确实也因此变得更多,一颗小小的肉球就有如此巨大的魔力,身体的每一处都能感受到舒爽愉悦。
“另一只手揉自己的奶”
小小的手掌往自己的胸前一握,饱满白皙的乳球在小手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浑圆硕大,纤细的五指捏了捏,嫣红小巧的奶头颤了颤。
“捏住自己的奶头,用力扯”
寄容照着他说的话做,食指和拇指捻住奶头向前拉扯,浑圆的乳球因为她的动作逐渐变形。
“公主真棒,继续”
景傲一边夸着她,手在她身下托住小杯,粘腻透明的汁水从花穴口吐出来,一点一点的汇集到杯子里,不一会儿,液体已经涨到杯身三分之一的高度。
“王爷...臣妾不行了..”寄容喘着粗气儿,额头上粘着细密的汗水,这上下一起动手,手忙脚乱的。
她干脆放弃,让景傲帮忙,“王爷帮帮臣妾好不好,自己摸自己一点都不好玩儿,臣妾还是比较想让王爷来”
“让本王怎么来?”
“王爷帮人家揉揉嘛”
指尖闪着水色,她拉起他的手,把它带到花穴之上,那颗小小的肉球随着主人的呼吸声颤巍抖动,让人不由得含在嘴里呵护一番。
“啊啊啊啊.....”男人的手指不仅有力,指腹上还有一层薄薄的茧,那层茧有一些硬,但是摩挲起花蒂来意外的舒服。
寄容忍不住浪叫,身下的水液一潺一潺地涌出。
“王爷好棒!”
景傲:....
', ' ')('...刚才他说过的话,被她重复说出。他带了一点恼意,脑袋向前,嘴巴衔住那颗嫣红的奶头。
奶头有点凉,他用湿热的舌尖给它传递温度,嘴巴吮吸的声音“渍渍”作响。
“啊!嗯...王爷轻点儿”她开口求饶,男人使出吸奶的力气吮吸着她的胸部,可惜她的乳房里一滴奶水都没有,这等吸力让她怎么受的住。
奶子吃完,他低下头去看她身下的瓷杯,杯子里的水已经涨到杯身三分之二的高度,他蓦地想到什么,从桌子下的抽屉里拿出一支锦盒,里面是一只崭新的上等的羊豪毛笔,羊毛柔软细密,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景傲将笔拿出,将笔尖柔软那部分朝着她的水穴儿插进去。
“啊!嗯..王爷!”寄容万万没想到他会将毛笔往自己穴里插,她浑身紧绷不动,将异物夹在花穴之中。
“放松,你想将她夹断不成?”
她一点都不想!寄容嘴巴微抿,下身缓缓放松,倏地,那东西朝里更深入了几分,没想到他不仅没有将笔抽出来,反而更得寸进尺的伸向深处,羊毛尖端又刺又硬,扎的她软肉生疼,她面色挣扎一脸不情愿地扭动着臀部向后。
他将她的后腰扶住,“乖,就好了”。
一息,羊毛经过淫水的充分浸湿变的柔软,她紧皱的眉头也开始舒缓开来。
景傲观察着她的神情,在她不抵触之后开始缓缓律动起来。
“嗯....嗯啊”
她娇喘出声,毛笔虽然没有温度,但胜在羊毛细密柔软,成百上千根羊毛在体内四处乱窜,把花穴里的每一寸软肉都激活。
成也在软败也在软,羊毛被打湿之后软绵绵的一点力道也没有,寄容花穴里的每一处软肉都在叫嚣着。
“啊!臣妾要王爷!要王爷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来”她高声尖叫,穴里正汨汨流着水液,本来花穴已经是痒到不行,毛笔戳进来痒意更是浓了几分,在这样下去恐怕会被玩死的,她不要!她不想要这簇软绵绵的羊毛,她想要他硬邦邦的大肉棒。
“这可是公主说的”
终于等到这一刻,他牙齿紧咬,额上的青筋凸起彰显出他的忍耐,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只即将进食野兽,强忍着饥饿就为了等待这一刻。
她的眼眸宛如一汪清澈的汪洋,顾盼流转之间流露出诱人犯罪的欲望,他亲眼看着她眼底清澈的湖水颠覆,被欲望之海袭卷侵占。
“啊!”
右脚踝一紧,寄容整个人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向前拖到男人怀里,在烛光的照耀下,她可以清楚的看出男人身上溢着汗珠,但是靠近他的时候却没有那个浓郁的汗味儿。
原来男人流汗也能干干净净没有味道的吗?
“公主真美”景傲在她耳边轻喃,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就是这张脸让自己牵魂梦绕多年。
言语轻佻,寄容抬眸望着他,男人眼里认真痴迷的神色让张开的嘴又闭了起来,反驳的话咽了下去。
“不穿衣服的样子就更美了”
平静的温情气氛瞬间消散,寄容嗔了他一眼,随后学着他的话语气轻曼,“王爷不穿衣服的时候也甚是好看”
“哦?看来本王没让公主失望啊”高高翘起的大肉棒抵在她的穴口,他眼神里带了一丝危险,仿佛下一秒,卡在穴缝里的大肉棒就会贯穿她的身体。
“大不大?”
寄容是什么人?他既然已经答应拟旨放人,寄容就没必要再惯着他了,她徐徐睨了他一眼,斟酌一番还是决定不想看到他春风得意的模样,她踌躇的回了句“还行吧”。
女人神情高傲,像极了曾经高高在上顽劣傲气的公主,他爱极了她这番模样。
明明就喜欢得紧,要不然怎么会花穴儿怎么老吸着他不放?还是她下面那张嘴儿更诚实。
景傲大手捧起那对诱人雪乳,将头埋进乳沟里肆意舔舐,“渍渍,本王可是很满意公主的这对大奶呢”
舔她乳房的同时,他将炙热的肉棒朝里面插进去,
“唔....”她上齿紧咬下唇,抑制住欢愉的声音从嘴巴倾泄。
寄容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男人火热的舌尖拍打重吮,并且还绕着她的乳头来回转圈,就这么舔上几口,花穴就汨汨出水,将他的肉棒淋得湿透。
“嘶,好紧”
景傲用牙又爱又恨的将大奶馒头咬了一口,上面留下一串儿清晰的牙印,就像是在报复她一般。
虽然有些疼,但是更多的是快感,寄容忍不住舒服的闷哼。
大量的淫水从两人交合处滴落,晕开成一滩水渍,案桌是读圣贤书的地方,如今变成两人交合的场地,虽然没有外人知晓,但是她心里总是有股莫名说不出的兴奋。
景傲的肉棒抽得一下轻一下重,她就像一叶扁舟被水波荡荡方寸尽失,寄容的嫩穴儿被他的阴茎撑得很开,里面的每一寸褶皱软肉都被它抚平。
随后他将速度慢下来,一下一下地缓缓进出。
', ' ')('“大不大?”
同样的话他又问了一遍。
“大!”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停下来故意威胁她。此时已经在欲望的边缘徘徊,脑子里的快感比理性来的更快。
“呵,小嘴儿真甜,奖励你!”
话说完,景傲勇猛地直顶她脆弱敏感的花心,寄容的小腹平坦无赘肉,身子摇曳晃动,可以隐隐看到肚皮上有一处凸起的轮廓。
“啊...嗯啊...”过于强烈地快感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这个男人太强了,明明才是第几次做?他就能每次律动都踩在她的敏感点之上,就这么一根大肉棒能把她捣得欲仙欲死。
“嗯...王爷王爷”她失声尖叫,柔弱的身子颤抖连连,紧窄温湿的水穴紧紧包裹着救赎的浮木,殊不知花穴里的风浪都是它带来的。
这股磨人的快意让他精关忍不住大开,倏地另一股热意也朝他喷撒开来,两处水液交织融合。
“啊!..好烫”体内的水液温度太高,寄容止不住浑身向后退,动作间,两人的性器分开一小截,两人紧密连和的地方像是鸡蛋被打破,里面的粘腻的液体朝着缺口汨汨流出。
不到一秒,两人的性器又紧密贴合,他的肉棒还在喷射着浓稠灼热的液体,堵的她下面酸胀无比。
“怎么样?本王干的你爽吗?”他邪恶地在她耳边呼着热气儿,身下的肉棒堵在穴口不肯拔出去。
“呼...王爷,臣妾不行了”寄容娇嗔一声,伏在他身上,胸脯依然在上下起伏个不停。
那对大雪乳摩擦着他的胸膛,惹得他又来了兴致,只可惜女人体力实在是不佳,才做了这么会就喘得上气儿不接下气儿。
可真是不耐操!看来以后得多做做才是。
湿热的舌头朝着她的颈项舔去,他的鼻子就像是一只狗在她身上时东西乱嗅,时不时又用舌头去舔舔。
景傲最喜欢她这一刻,乖巧无比,就像是一只等待主人顺毛的猫儿。
寄容已经是倦得一根指头都抬不动,这人属犬的不成?她的头越来越沉,渐渐的挨到一个肉色枕头随后沉沉的睡去。
窗外月色朦胧,月华倾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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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寄容朦胧间醒来,身旁空无一人她伸了个懒腰又继续睡去,冬季早晨睡回笼觉是最舒服不过,只可惜刚浅眠,耳畔就传来婢女初兰的轻声叫唤。
“夫人,夫人快醒醒,安王殿下来消息了”
“什么消息?啊!”寄容惊的从床榻坐起,这浑身一动,整个身体像散架了一般,让她酸痛不已惊呼出声。
“夫人!夫人没事吧?”初兰将她扶起,枕在靠背上。
“我没事,你快说安王怎么了”
初兰环顾四周,小心翼翼轻声说道“安王出狱啦!奴婢一大早就听到下人们在夸我们王爷手足情深,今早儿就将安王放出来了。”
手足情深?寄容手指捏了捏酸痛无比的腰,一脸鄙夷,明明昨晚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好吧!
昨晚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今早儿醒来下身也没有粘腻的感觉,应该是被他清理过了,想到这里,寄容脸颊倏地一红,这男人挺细心的嘛。
她的心情莫名的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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