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心中升起一阵嫉妒,又羡慕非常……他表情空茫死板,看不出一丝激烈的情绪,实际上思绪翻涌,复杂无比。
有那么一瞬间,他对雷德的恨意到达了顶峰。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它这么好?故意给自己看乖顺的孩子能得到的宠爱吗……?如果它是小时候的自己,自己受到这样的对待,而不是被剪掉耳朵扔出去……
伯思绪如潮,这时候,雷德伸出手,拽着他的头发往后扯,暧昧地用手心蹭着他那只残缺的狗耳,骑马似的骑在他身上操,故意说甜言蜜语来恶心他:“怎么了,乖狗狗,难道是在争抢主人的宠爱吗?
“乖……我也特别特别喜欢伯,伯是世界上最最耐操的鸡巴套子,是主人专属的精盆,每次一插进去,骚肉就会抽搐痉挛,紧紧吮吸着大鸡巴……操起来特别舒服。主人很满意。
“毕竟……像伯这么淫贱骚浪还会乖乖做家务的奴隶,真的很少见呢。啊,我都有点儿舍不得抛弃伯了。虽然有时候也会觉得操腻了,但就这样扔掉的话似乎有点儿可惜……”
伯一听到“抛弃”,就忍不住浑身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他此生最大的噩梦,他宁可被雷德像对待那些实验品一样杀了,也不敢想象自己再次被当做垃圾一样扔掉。
雷德充满恶意地微笑,放慢了声音,仿佛真的在思考打算怎么处理伯:“要不,就把伯转手卖掉好了。应该归类为性奴还是仆人呢……其实也差不多吧,大家都会想操伯的骚穴的。而且反正伯是三手货色,卖不出什么好价钱的,不用划分很细。以后我去别人家做客,说不定还会看到伯被铐在主人家的墙上当壁尻,被用来招待客人们的大鸡巴,或者成为肉便器,被精尿射满肚子……”
他说得绘声绘色,伯自从他开始描述,就已经控制不住地手脚瘫软了,焦虑恐惧,呼吸急促紊乱,身体瑟瑟发抖,直冒冷汗,几乎要晕过去,就连后面更细致的描述都听不进去了。
他四肢发软,战战兢兢地出声:“……不……不要丢下我……”
他一出声,就知道自己彻底输了,但他不得不继续说下去,沉浸在恐慌之中,只觉得眼前发黑:“我会对你言听计从的……它还很小,当仆人还不够格,新仆人调教起来也很麻烦……主人,主人我会乖的……啊!”
他望着笼子里的它,升起一阵被取代的危机感,脸都失去了血色。
伯平时寡言少语,完全说不出更多的话,而雷德满意地欣赏着,甚至在享受伯无意识地抽动和夹紧,猛地再度爆操起来,话锋一转,肆意地说着甜言蜜语:“我怎么会真的舍得扔掉伯呢?我这么喜欢伯……”
他如同世界上最完美的情人,亲吻着伯的耳垂:“伯真可爱,主人说什么都会信……好乖啊。那主人给伯一点儿奖励好不好?把伯……操得尿出来?”
伯感到厌恶恶心,他被玩弄于股掌之中,却只能承受,悲哀地发现自己因为这句话而升腾起一阵快感和安心。雷德亲吻他的耳垂时,身体压在他的背上,这重量和躯体的温暖让他几乎觉得这是一个拥抱,忍不住想要沉沦其中。
他拼命强迫自己顺从雷德,生疏地骚叫出声,躲避孩子的目光,被骑着狂操,努力迎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鸡巴好粗……操死我了额额额额额啊啊啊!结肠、结肠要被捣烂了!”
雷德闻声,更是兴奋起来,扯开伯的上衣,露出一对柔软的奶子。
奶肉细腻光滑,奶晕经过多次吮吸,变得肥大了许多,颜色熟红,雷德的手掌可以轻易地把握住一只,随意地拽扯把玩,把奶肉拽得变形扭曲,奶头肿大,可怜兮兮地被夹在两指之间,随意搓弄。
伯渐渐意识不清,满脑子都是大鸡巴,跪得膝盖青紫疼痛。他丑态难掩,顶着一张迟钝麻木的高潮脸,舌头吐在嘴外,一甩一甩的。
他低叫:“受不了了……太爽了额……”
意想不到的是,旁观了许久的孩子忽地上前,趴在地上,无师自通地吐出舌尖,隔着铁杆舔吻起伯的舌头。
它勾住伯的软舌,像小狗喝水一样,一下一下地舔吸,伯猛地一颤,随即被雷德按住了头,额头顶着铁笼子,躲无可躲,被迫接受孩子的亲吻。
“唔……不……”
孩子动作轻柔,不会像雷德那样蛮横粗鲁,力道很轻,试探着含住伯的舌头,拉进嘴里翻搅吮吸,又像啄吸花瓣上的露水一样,亲着伯的嘴唇,亲了一会儿,才松开,天真地说:“这是雷德的大鸡巴的味道吗?腥腥的……但又甜甜的……”
伯被它的话弄得羞耻至极,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操得吐出淫语:“额……哦哦哦哦哦哦!鸡巴……轻一点儿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它伸出手和雷德一起抚摸伯的奶子,伯有了一种在与自己亲近的奇异感受,颤抖得更加厉害。他大脑一片混乱,简直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雷德不满被分走关注,加快了操弄的幅度和频率,鸡巴只剩下残影,砰砰地捣着伯的结肠口,操得肠道痉挛肿胀,完全变形,成了大鸡巴的肉套子!
一边操,他一边抓着伯的奶子,另一只手攥住伯的肉棒,想要榨出精液,肉棒已经被憋过一回,一直萎靡不振,被突然刺激,马眼都止不住颤抖!
“唔!啊啊啊啊啊额额额额……混蛋……不……啊啊啊啊啊啊!!!”
肉道飞机杯一样紧紧夹着鸡巴,直冒白沫,肉棒硬得发疼,前后夹击,伯很快就受不了了,尖叫出声,翻着白眼再次高潮,瘫倒在地上,死狗似的吐着舌头,尾巴都萎靡不振地耷拉着,大腿抽筋儿,触电似的不时猛地一抖。
他没能射精,而是喷出了一股尿液,淅淅沥沥地漏出来。
雷德皱眉,毫不犹豫地抓着伯抽了他一耳光:“狗狗是这样尿的吗?重新来!”
“不……”
伯头晕目眩,铁杵似的大鸡巴还插在他的屁眼里爆操着,他爽得直抽,不停地流泪,只能无助地爬起来,强迫自己抬起一条腿,像狗一样撒尿,同时被雷德狂操着,一下子瘫软,趴到在地上,又被操得痉挛,不得不再次爬起来抬腿,狼狈至极,鸡巴却早就尿不出来了,只能颤巍巍地重复动作,直到雷德满意。
雷德大发善心,放过了他,只是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让孩子看到他的淫痴失控、顶着巴掌印的高潮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把一个面瘫操得直翻白眼、崩溃淫痴,实在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雷德轻轻地说:“看到了没有?这就是婊子脸……哥哥被主人操成了满脑子都是大鸡巴的贱货了,是不是很骚?屁眼已经和外面接客的婊子逼差不多了,特别湿热柔软,含着精液,咕叽咕叽的,你看,之前射进去的浓精都被操出来了,滴在地上一大滩……”
骚水混着精液,还有操出的白沫,被大鸡巴抽出时的动作带了出去,滴在地上,就连伯的大腿根上也全都是,流了满腿,结了精斑。
伯双眼失神,被高潮冲击得失去了思考能力,浑浑噩噩地挨操,太持久的快感已经成为了淫刑,让他麻木,分不清什么是快乐什么是痛苦。
他对此做不出更多的反应,淫乱地吐着舌头,嘴边甚至还沾着刚才口交时无意间沾上的一根屌毛,鸡巴上的口水也蹭了一脸,又被泪水给冲刷得混乱无比,狼狈得像是经历了一场轮奸。
他张着嘴,仿佛嘴里还塞着大鸡巴,身后受到冲撞就条件反射地夹紧喉咙,被操得和精液肉壶差不多,没有了多余的反应。
雷德却知道怎么让伯有精神,他残忍地微笑起来,轻轻地凑到伯的耳边,再次用甜蜜的语气说:“啊,伯是被操坏了吗……坏掉的话,之后就不能用了,是废弃品啊……”
伯立刻颤抖起来,眼神空茫,思维迷乱,甚至还找不准方向,身体却自顾自地行动起来,慌乱地夹紧屁股,殷勤地迎合,主动摇屁股套弄鸡巴,逼迫自己叫出声来:“不……没有坏……还能用的……
“主人的大鸡巴太会操了……额……爽飞了……肉道都快被操化了……
“唔……好恶心……怎么还不射额……”
他痛苦地摇头,雷德在他体内凶猛冲刺,如他所愿,再次喷射出浓精,灼烫腥臭的精液他的体内冲刷着温暖柔软的肠道,烫得他又是一阵抽搐,眼珠几乎快要翻到天灵盖上,颤栗着喷出一股骚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雷德抽出鸡巴,伯失去了支撑,立刻瘫倒在地上,四肢扭曲地倒着,双腿无法合拢,姿势丑陋,青蛙似的趴在地上,中间的屁股被撞得通红,屁眼大开,红肿软烂,失禁似的咕叽咕叽流出一大股精水。
伯狼狈不堪,失神地倒在地上。雷德不紧不慢地收拾了自己,走回来时踢了踢他的脸,语气淡淡的:“快把实验室收拾干净。”
伯缓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找回了神智,踉踉跄跄地爬起来,衣衫不整,卑微地收拾了实验室,把自己洗干净,抠出身体深处的精液。
等他再次回到实验室,居然看到雷德钻进了狗笼里,毫不介意地搂着那个孩子,亲吻它的脸颊,随口给它唱了一支摇篮曲。
嫉妒的情绪再次翻涌上来,但伯更清晰地感受到了一阵厌恶。厌恶这个突如其来的实验品,厌恶雷德,讨厌他的装模作样和冷酷手段,更厌恶自己……厌恶着对眼前恶心又扭曲的一切割舍不下、产生依赖的自己。
他慢慢地走过去,面无表情,雷德对他做了个手势,让他一起进来睡。
伯提防着,怀疑这是什么新的羞辱。但他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一向逆来顺受,只犹豫了几秒,就钻了进去。
这是狗笼。伯垂下眼睛。
雷德说:“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就在这里睡吧。”说着,他坐起来,抱住伯,一起躺下,把孩子抱在中间。
身下的毯子柔软舒适,被子也清香温暖,这个笼子几乎像是一个小小梦境,和以往寒冷坚硬、狭窄逼仄的狗笼完全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孩子很快就睡着了。伯也累了,昏昏欲睡,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雷德忽地说:“它这种实验品,七天之后就会耗尽行动力,变成人偶一样的无生命体。”
伯一下子清醒了许多,抓紧毯子,但没有说话,背对着雷德。
雷德在他身后轻轻地说:“伯小时候,就长这个样子吗?如果没有被抛弃的话……伯也会是这样一个天真烂漫的幸福小孩吧?”
伯语气里没有什么感情色彩,咬了咬嘴唇,低声说:“……不会。我的前任主人……会剪我的耳朵。即使不扔掉我,也会把我弄得残缺……”他忽地闭上嘴,担忧雷德会突然变脸,抓住他的痛处冷酷嘲弄,再三讥笑。
在充满温情的时候突然挨巴掌,这种捉弄,他从小到大,承受过太多太多次了。
“伯认为自己不配享受幸福?”雷德微笑起来,一边又亲吻了一下孩子的脸,刺着伯的心,一边挟恩图报,高高在上,恶劣地说,“那伯一定要对我充满感激啊。如果不是我,你怎么能看到另外一种人生?”
说完,他不再多说,闭眼睡去。
伯睁着眼睛,过了许久,转过头来看着睡梦中的孩子。它七天后就会消亡,不必经受自己所经历过的一切……
他同情它,又爱惜它,忍不住轻轻抚摸它的脸,仿佛跨过时空,抚摸着被抛弃在野外、在冷风寒雨中瑟瑟发抖的自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