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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盈随教众跪在大殿恭迎教主复位,呼喊千秋万代。
和众人狂热膜拜的眼神不同,楚月盈看着肆意横卧在象征权利的教主之位上的女人,不由想起那个和她眉眼相似的男人。
此时那人恐怕身处地牢,苟延残喘。
毕竟夺位之仇,哪怕是毫无芥蒂的母子也会为此不共戴天,更遑论这个女人被囚密室十三年,一朝脱困,怕只会疯狂报复。
夜晚,在恭贺教主复位的盛大筵宴上,楚月盈作为大功臣自是要向教主献酒。
教主从他人口中已知晓楚月盈和前任教主关系匪浅,看向她的神色却不是楚月盈所想那般,只是意味深长地朝她笑笑,随手赏了她样无关紧要的物件。
四周或讥笑她心机再深也未得到器重,或嫉恨她受前任教主疼宠却未被牵连重判。
楚月盈不管旁人如何,谢过教主后只身混入一片声色犬马的宴会,假意醉酒离席,却是面不改色地去了此时没多少防卫的地牢。
今晚当班看门的此时正抱着酒坛睡死在地牢门口,楚月盈从对方身上翻出钥匙后这人也就没了多少用处。
她走进弥漫着一股子腐臭味的地牢,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从来张扬肆意的男人此时蜷缩在泥泞脏乱的地上。
数不清的鞭痕划破他遮不住多少身体的衣衫,留下洇墨般的暗褐色血迹,伤痕已成淤青。
楚月盈正欲伸手抚摸,目光却触及男人下腹早已干涸凝结的白浊。她冷哼一声,最后还是不甚情愿地把男人背在身后,走出了牢房。
临走前,她把钥匙丢入不远处打从她一进门里面的囚犯就虎视眈眈观望她许久的牢房内。
楚月盈带走男人只是一时起意,现下无处安置,她只好先把人带回自己房内。
她将男人打理干净安顿在自己床上,也对男人的身体情况有了大致了解。
尽管不想承认,楚月盈也不得不嗟叹男人的身体不容乐观——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口不能言。
她当初下毒只想着让男人死了便一了百了,不曾想长老给她的却是如此狠毒的药。而下毒时的她自然也没想过自己竟然还会救下男人。
楚月盈拂过男人俊逸的面庞,指尖久久停留在男人干涩而裂了口子的唇瓣上。
她从桌上拿过茶水杯,用手指蘸了水来描摹男人的唇。忽想起花蜜有消裂口之说,她忙找出厨娘为她寻来的槐花蜜细细涂抹在男人的唇瓣上。
待涂抹均匀,她舔尽自己指尖的甜蜜,又被男人嘴上的晶亮吸引,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舌刚伸入男人口中,竟被对方唇舌所纠缠,男人似是要把她齿间玉液舔舐殆尽般细细啜饮,一时间楚月盈和男人吻得难舍难离。
男人虽昏昏默默,但他早已动情的模样躲不过楚月盈。
许是身体缘故,男人变得格外敏感。往常没有鞭法伺候就无法直立的阳物现已有隐隐抬头之势。
楚月盈伸手向男人后庭探去,那处早前尚被她玩弄的时常保持湿滑柔软,这么多日过去却已恢复了紧致干涩。
楚月盈不得不耗些时候用手指揩来面脂缓慢扩张那处,直到能伸进两指让她在其中自由出入。随后她轻车熟路地去揉按每每让男人痛快喊叫出声的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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