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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无可能找错地方,但男人迟迟没有给她该有的回应。
楚月盈疑心男人怕是真如她曾经所虑那般变得无痛不欢了。她无奈使出自己后腰平日一刻不离身的九节鞭,掂量着力道向男人胸前扫去。
男人却好似被雷劈中般肉眼可见地浑身一颤,大张着发不出声的嘴一时间甚至忘了该如何喘气。
随后他将自己用力蜷缩成一团疯狂向床角蠕动,直到头撞在墙面传来砰一声响,他才发出因受到惊吓而变得格外急促的呼吸声。
楚月盈盯着手里的鞭子甚至没有反应过来眼前正发生着的一切。
自打认识男人以来,楚月盈从未见过男人怕过疼。眼前男人这见所未见的剧烈反应,让楚月盈不由扔下手中鞭子俯身抓住男人颤栗的肩膀扳向自己。
她双手摸上男人的脸颊,低声呼唤道:“世瑾!世瑾……”
男人耳聋眼盲陷入不可知的黑暗中无法自拔,更是无法出声去回应她。
楚月盈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
第二日还未天亮,楚月盈给男人穿上他曾留在自己房内的衣物。趁教众还沉浸在一派醉生梦死中无心戒备,她将男人背上身悄悄去了仅她一人知道的林中小屋。
那是她一次被派出去执行任务时偶然发现的,恐是独居的打猎人死在林间,那处小屋也就空置了下来。
她在心情不愉时便会去屋中闲坐两日,一来二去小屋被她收拾得焕然一新。
教众只当她是下山寻乐,知她不喜嘈杂,自不会搅扰她。
楚月盈不放心男人独自在屋,便拿了绳索将他一只脚缚在床尾。既不会过紧让他难受,也足以复杂无法解脱。
楚月盈安顿好男人又钻入林中寻来和男人身量相近的新鲜尸体制造上去些伤痕,又毁去尸体面容,随后马不停蹄地即刻回了教中。
正赶上新提拔上来的另一护法拖来毒发身亡的其余逃犯扔在大殿前的空地等候教主发落,楚月盈向对方示意自己手中尸体,护法接来逐一数过人头后便去殿内复命了。
楚月盈蹲在地上假意查看逃犯死因,得到教主要见她的命令后,她点头应是。
新任教主依旧是那副没骨头似的坐姿,再加上昨日一夜荒淫,此时怕是脑子都还未恢复清醒。
女人勾指让她上前,在她耳旁呼出一口酒气,语气恶劣道:“我儿子艹起来可还爽快?”
楚月盈不动声色地低头应答:“属下并不清楚教主所言之意。”
“无碍。”女人咯咯笑着,伸手揽过在她跟前伺候的一名男宠,手法娴熟地挑拨起男宠的性欲,伴着男宠断断续续的呻吟,女人不以为意道:“反正也是被我玩废的腌臜货,送你正好。”
瞧楚月盈低头不语,女人恶趣味地挑起对方下巴,看她还是那副不苟言笑的神色,女人意兴索然地挥她下去了。
尽管楚月盈早就知道男人那一身变态嗜好和这女人有关,但被如此直白地告知真相,楚月盈仍不免心头盛怒,恨不得立刻手撕这嘴毒的淫妇。
帮另一护法将逃犯尸体统统扔去后山豢养狼群处,楚月盈才冷静下来。
那护法只跑了几个来回就已体力不济,见楚月盈仍是神采奕奕,不由张口奉承起来。楚月盈只是冷淡地点头回应,还没走出几步,身后那人啐了一口,嘟囔了句失势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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