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龙天羽讲完话,马上跑到后台,和易清两个趁着黑暗走出了礼堂。两个人钻进车子就往家里赶,没办法,晚饭还没吃呢。张亮为了答谢两人对他连日里的慷慨招待,今天决定亲自下厨款待二位。
易清一钻进车里,安全带还没系上,龙天羽那只咸猪手就顺着大腿摸了上来,“刚才我在台下看你的时候,旁边有好多女生在议论你,我就特想冲上去亲你。”说完就在易清脖子上咬了一口。
易清一抬手,摸到脖子上的一抹湿滑,是龙天羽留下的唾液,忙扯了纸巾擦,“你以为你就不招人?你在台上的时候,台下那群女生可是秋波暗转,不知你有没接收到。”
“不好意思,没发现。我只顾着想你去了。”
“肉麻。快点开车,饿死了,不知道亮子做好了没有。”
“亮子做事你还不放心?就等着回去一饱口福吧。”龙天羽说完,又故作神秘地看了易清一眼,补了一句,“今晚多吃点,要保持好体力。”
易清没留意,只顾催促龙天羽快点开车。
两个人还未进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菜香味从房里飘出来,弥漫了整个楼道。易清打开门,看见张亮系着围裙在厨房里挥动着锅铲,那架势一看就是做过饭的。
“你们怎么才回来啊,我就剩最后一个青菜没炒了。”张亮一边指挥龙天羽摆桌子一边炒着菜,得心应手。
“亮子,手艺不错啊,这味道都赶得上楼下那家了。”易清尝了口清蒸鱼,由衷赞叹道。
张亮别的不敢自夸,对于自己的厨艺还是很有信心的。自己家里好歹也是厨师世家,祖父当年还是给国家最高领导人做菜的呢,父亲虽没祖父那么大的名气,但也是一脉传承下来,到了自己这里,虽不是奔着大厨而去,小时候每天跟父亲在厨房里打转,耳濡目染,炒几个家常小菜简直是顺手拈来的事。
“清哥,你要真喜欢吃的话,干脆搬楼下和我住得了,我天天给你做着吃,并且顿顿不重样。”张亮把刚出锅的青菜往碟子里一盛,摆到了桌子上。
龙天羽正在开啤酒,见张亮说了这么一句,转手就把手里的啤酒盖往张亮头上扔去,“你丫活得不耐烦了?老大的人也敢动?”
张亮摸了摸后脑勺,憨憨一笑,“老大,我就是敢动,那也要看清哥从不从啊。”
龙天羽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谁知易清慢悠悠地说:“就冲你这一桌的菜,我从。”
这句话一说出来,张亮就知道接下来的这顿饭肯定不好过了。于是,本来是一顿答谢之宴,谁知谢意没传达出去,还招来一记仇恨。这顿饭局,龙天羽就全程堵着张亮灌酒,张亮心里暗暗叫苦,早知道今天就不该再买一箱啤酒放这备着的。两个人你一瓶我一瓶地喝着,又想起远在他乡的杨一和韩星,不知道那两只进展地怎么样了,于是便开了视屏过去。
杨一在那边穿着个大裤衩吃着冰激凌,本来就小的脸因为剪了个寸头而显得更加小了,整个屏幕就只看见他那双黑亮的眼睛。他一看见龙天羽,马上就扔下手中的冰激凌一脸的激动,“羽哥,我想死你了。”
“小子,在那边怎么样啊?”
“羽哥,亮子,来这里以后,我深刻地体会到了人间疾苦啊。刚来没几天我就因为水土不服上吐下泻进了医院。这里的东西我也吃不惯啊,我天天吃泡面充饥……”杨一是满腹苦水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龙天羽几个诉说着。
没想到龙天羽几个压根不是来人文关怀的,一听杨一说自己怎么在那边苦逼的事就乐,越听笑得越欢,还很不道德地把镜头对准一桌子好菜来了几个特写,把那边的杨一馋地不行。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义无反顾地选择跟着羽哥走,真的。”杨一看着镜头那边一脸滋润的几个,后悔之情溢于言表。
“要你孙子见色忘义,活该。”张亮在杨一受伤的心灵补上一枪。
“你都成这样了,那韩星还好吧?”还是易清比较清醒,不忘绅士风度。
“她啊,要不是有我在,早就哭爹喊娘跑回去了。”一提起韩星,杨一又是一顿狠批,把自己如何被她使唤如何被折腾通通说了个遍,最后还补上一句,“我上辈子肯定是把她杀了,这辈子来找我报仇来的。”
虽然嘴上不饶人,但看得出一说起韩星来,杨一脸上浮现出的笑意是真心的。
龙天羽和张亮就着杨一的悲惨事迹又是一顿喝,挂了电话后,竟发现两个人干完了一箱啤酒。龙天羽还不尽兴似的,要打电话送酒过来,易清见张亮在旁边一直向自己求救,便制止了龙天羽。从房里跑出来的时候,张亮连鞋子都顾不上穿,生怕被龙天羽抓回去又是一顿猛灌。
时间也不早了,易清把桌上的杯盘狼藉都清理干净,便去浴室洗了澡。从浴室出来,见龙天羽还躺在沙发上发呆,便问,“明天还要上课,你今晚不打算睡了?”
“你先上床,我就去洗澡。”龙天羽缓缓地说。
易清看他不像喝醉的样子,便走到卧室
', ' ')('里睡觉去了。
龙天羽喝了酒,本来出了汗的,现在躺在沙发上被空调一吹,竟打了个哆嗦。悄悄跑到卧室里取了内裤后进了浴室,打开热水开关洗了阵,这才觉得身子暖了回来。踮着脚走进卧室,易清已经躺下睡了,龙天羽上了床,压在了易清的身上。
一阵酒味扑面而来,易清连眼睛都不必睁开就知道是谁,“别闹,不早了。”
“刚才是谁被几道菜就骗走的?”龙天羽脸越贴越近,两个人就快鼻尖对着鼻尖了。
易清没想到这人还记着自己那句玩笑话,“开个玩笑而已,你还真当真了?”
“谁准你开这种玩笑的?还不认错?”
易清觉得龙天羽一定是喝多了,要在平日里,他哪敢这么对自己,便要把他从身上推下去,“半夜发什么疯,睡觉。”
龙天羽把易清的两只手都按在床上压着不动,易清用脚去踢,龙天羽直接用腿将他的两条腿死死地夹在两腿之间,让易清动弹不得。两个人在拉扯间呼吸都急促起来,易清能闻到从龙天羽嘴里鼻子里散发出的酒味,还有呼吸里带出的热气。
前一秒两个人还在暗自较劲,下一秒,唇舌已经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易清自从决定和龙天羽一起上S大,一起同居,就代表着自己在心里已经将龙天羽默认为是与自己共度一生的人。既然是自己认定的人,自己之前设定的那道界限便不再存在,因此,两人亲热的时候,尽管主动的仍然是龙天羽较多,但他也一改往日里的戒备和被动,更加主动和热切起来。
龙天羽也感受到易清与往日的不同,两个人忘情地吻着,舌头相互纠缠,手在对方的身上热切地抚摸着。经过那么多次的亲密,两个人早就对对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处了若指掌。不一会儿,两人就开始大口喘气,分身隔着内裤相互磨蹭,只几秒钟后就已经受不住内裤的束缚,只想找个出口发泄。
龙天羽褪下易清的内裤,把自己的也脱了,抚上易清抬头的分身。易清咬着唇,从齿间发出似有若无的呻吟声,龙天羽听着他的声音,忍不住俯下身又吻住了易清的嘴,手下却没有停止套弄。他的手心热热的,出了汗,易清的分身被握在手中上下套弄,只觉得被温暖滑腻所包裹住,说不清地舒服。感觉到自己就要射出来,易清两腿猛地绷直,脸上露出似痛苦又似欢喜的表情来,龙天羽手下加快速度,在易清的一声低哼中将他送上高潮。
易清躺在床上喘着粗气,龙天羽含住他的舌头,一阵吸吮,双手在易清发烫的身体上游走。易清还没从高潮中恢复过来,身子比以往更加敏感,被龙天羽抚摸过的地方都在微微颤抖。他想推开龙天羽的手,想将龙天羽的舌从嘴里推出去,可是身子却失了力气,只好软软地说道:“不……要……了。”
龙天羽却不管,一手覆上易清已经萎靡的分身,另一只手却滑过易清的腰,抚上易清的臀,然后顺着股沟触到了那最隐秘的密口。那密口是人体最敏感的地方,龙天羽的手刚一触到,易清就受不住地轻颤了下,手不由自主地要去抓龙天羽的手。
龙天羽此时已经出了一身汗,因为激动而声音发哑,“易清,我要你。”
易清伸出去的手,因着这一句而停在了半道上,然后落到龙天羽的背上,像是对徒然挣扎的放弃,又似对龙天羽无声的默许。
龙天羽的脸上显现出一阵狂喜,狂喜过后又因感动而皱紧双眉,嘴角向下抿着,好似下一刻就会忍不住喜极而泣。他的手轻抚过易清的脸庞,好像膜拜一样虔诚地吻住易清,温柔地化成了一滩水。易清也回应着龙天羽的吻,将手环到他的脖子上,腿勾着龙天羽的腿。
龙天羽从床头柜拿出润滑剂,挤了一团在食指上,然后用食指绕着圈涂在易清的密口处。冰凉湿滑的液体一触到那里,易清又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龙天羽一只手借着润滑剂慢慢地插进密口,易清吃痛地皱了下眉。他又倒了更多的润滑剂在那里,手指一边在里面轻轻地抽动,一边亲吻安抚易清。过了一阵,等到易清已经适应,龙天羽又插进去第二根手指,未开发过的密口太过紧致,包裹得他的手指都有点痛。
易清只觉得下面像有人拿着棍子往里捅,一阵难受,却还咬牙忍受着。龙天羽看着他隐忍的表情,长痛不如短痛,又伸进去第三根手指,惹得易清出了一身的汗。龙天羽也不轻松,自己的分身已经肿涨得发疼,全身都在发疯地叫着想要倾入这具日思夜想的身体,脑袋却还要保持清醒控制手下的力道,脸上豆大的汗珠子直往下掉。
等到三根手指都可以同时在里活动时,龙天羽这才抽出来,将自己硬地不行的分身贴了上去,对准易清的密口,用力往里一挺。易清差点没叫出声来,后面好像有人活生生将自己那里撕开一样地痛。龙天羽还只是进了一小半,那紧致的快感几乎就要把自己直接交代了。
“痛吗?”龙天羽憋着劲,一边慢慢地往里顶,一边贴着易清的身子沉声问道。
易清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那之前燃起来的欲望早已经被疼痛所替代,只觉得每一秒都像是在用生命硬
', ' ')('扛着,“妈的,能不痛吗,换你丫试试?”
过了好久,龙天羽才全根没入,额上青筋都爆出来了,易清的那处夹地他想爆粗口,太紧了,紧到自己的分身在里面被挤压地生疼。他俯身吻住易清的唇,小声安慰易清,“你放松点,太紧了。”
易清这时候怎么还听得进他的话啊,自己后面那处火辣辣地痛,龙天羽只要轻轻动一下,就像牵动里面千万神经一样让自己疼地撕心裂肺。如果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龙天羽,易清这会早就他妈的抬腿将人踹床脚下了。正因为他是龙天羽,所以易清愿意忍着。
龙天羽慢慢地抽动了几下,分身被紧紧地包裹着,感受着里面的嫩肉滚烫地吸允着分身,这快感将自己仅存的几分理智烧个干净。原来,完完全全占有易清的感觉是这么地美好。原来,自己一年多的等待是这么地值得。自己曾经无数次在梦里、在脑子里重复过几千几万次的场景,今天,终于得偿所愿。
只想狠狠地侵入,狠狠地占有。尽管想在第一次的时候让易清少受点苦,可是这也是自己的第一次,即使心里是多么地不忍看见易清脸上的痛苦,可是,龙天羽还是渐渐失了轻重,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易清承受着下身的剧痛,看见龙天羽在濒临高潮的时候滚动的喉结和纠结在一起的五官,看他头往后仰时脖子拉出的线条,觉得任何时刻,都没有现在这时候,让自己觉得龙天羽是这么地男人。终于,龙天羽在一声低吼中将滚烫的液体射在深处,身子沉沉地倒在易清的身上。易清伸手一抹,自己脸上身上全是黏黏的汗。
两个人就这么赤身裸体地搂着,直到易清被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龙天羽这才从他身上起来,吻了下易清的脸,“躺着别动,我拿毛巾给你擦。”
这时候,就是易清想动也动不了了,身体轻微一动,就会牵动后面那处,顿时又是一阵剧痛。龙天羽先在浴室里冲了个澡,然后打了热水进来,房里开着灯,他先用湿热的毛巾给易清全身擦了个遍,然后又从床头柜里取出几支膏药来涂在易清的密口处。易清被这么折腾了半宿,在龙天羽温柔的伺候中昏睡了过去。
龙天羽给易清上完药,这才关了灯上床,小心地把易清搂入怀中,在黑暗里轻声说:“易清,我爱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