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开玩笑!要是先告诉他们写下这张符籙的人是姜羽晖,天知道他们把他忘到爪哇国去还是非洲哪个不知名的小部落,他的事都不用办了!血头深x1口气,提振点JiNg神,眼前这些人根本惹不得,到时候再去哭给姜羽晖听算了。
「在下是永康市场里的鬼魂,当年因为纠纷被人分屍,剩下一颗头在市场里徘徊,百年来想找寻自己的身T却苦无对策。这几日在下依旧在永康市场闲晃,一位高人经过市场,把在下拎去询问怎麽不去投胎。在下将原委全数告知,那位高人听了二话不说,予我这张符籙,要我过来请土地帮忙查询。」
他故意把姜羽晖说得很玄,藉此x1引土地的注意。很明显的,土地对姜羽晖的符咒有兴趣。如果土地想找姜羽晖搭讪,血头盘算,那麽土地势必会替他找到身T。
土地推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听来小兄弟是在老朽的辖区被杀害的?」
「是的。」血头应答。
土地沉Y一会,然後开口,「小兄弟啊,你要不要考虑去向城隍诉冤?」
「……向城隍诉冤?」血头喃喃复述。
「对,这事儿应该要找城隍办。」土地进到庙内,不知道在翻找什麽,弄出窸窸窣窣的声响,随後拿着一本又厚又重、破破烂烂的书籍出来,「诺,这书纪录了老朽辖区内自有人烟以来各sE各样不曾被招领的遗失物。有手指、断腿、内脏、墓碑,还有各式各样小兄弟你不曾想见的东西。这些东西都年代久远,失主到底是投胎、魂飞破散,还是搬到老朽辖区之外的地方定居——谁知道是在人间、地府还是天庭——老朽也不得而知。就算失主还在人间,出了老朽的辖区,始终不来认领他们的失物,老朽这本书的厚度只有日益增加的份。」
血头光听土地的说词就感到绝望,他能在那本书里找到自己身T的纪录才怪!就算有类似的纪录,他的身T遗失太久,也不晓得凭藉纪录找到的屍T究竟是不是自己的身T。
「小兄弟既然是被杀Si的,去找城隍爷申冤,让城隍爷调阅生Si簿,查查那些对小兄弟不利的人最後究竟把小兄弟的身T丢到哪儿去,害得小兄弟无法投胎,城隍爷将会为你审案,这不是一举数得?」
事情的发展远超出他原先的料想,土地的提案又听起来又是一盏明灯,血头晕呼呼地想了一会,深深觉得土地说的不为是一种好办法。心动不如马上行动,城隍庙除了沐休之外,假日也是有上班的。幸好除了人间之外,其余两界上班仍旧沿用古制,早点把事情解决省得他一直挂念他的身T。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心念已定,血头朝庙门方向一滚,「……好。多谢土地告知,在下在此告辞。」
「且慢!」
闻声血头听话地站住。土地瞬间切到血头面前,食指拇指捏着那张符,乐呵呵地贼笑道,「小兄弟还未告诉老朽这符咒究竟是何人所写。」
血头心里切一声,腹诽土地有必要对一张符咒那麽坚持,他随便找姜羽晖要都有一叠,但他面上仍是老实地对土地说道,「那位高人姓姜,名羽晖。」
「姜家、姜天佑的nV儿?」土地吃惊地说出姜天佑的名字,手上的动作又快又狠,啪!的一声撕下贴再血头额前的符咒。血头惨叫一声,立马被土地庙的结界送出庙外。
他就这样离了土地庙,改去城隍庙申冤。只是城隍庙那里,城隍爷又是一副不靠谱的模样,血头深深觉得,犯不着到媒T喊得凶猛可怕的二零壹二,这世界已经要灭亡了!
「我个人倾向没有压力地听取冤魂申冤。」城隍爷一边替他倒茶,一边热情地招呼,「诺,试试,这可是托人在酆都替我弄来的忘年春,没一点门路可是喝不到的,今年过来我这喊冤的鬼就你最有福气!这岛离酆都可远了,若不是对方顺路,他还不想替我送来。」
有鬼申冤是这样和城隍爷喝茶聊天嗑瓜子的吗?何况他没手,都城隍的师爷顶着一张温和的笑容,温柔T贴地喂他吃茶。喔、对,都城隍的师爷是位桃树妖,他没亲自动手,是用自己的枝条动手!
血头光看那枝条就饱了,茶没品到、瓜子没嗑到、师爷的容貌也没欣赏到——妖通常拥有远b人类出sE的外表,当然,也是有长得粗犷大方又耐看的妖,这类长相的妖也不算少,但都城隍的师爷显然属於前者,用一笑倾心形容也不为过——只是颤巍巍地看着那些桃树枝在他面前交错,勤快地替他们两位剥开心果。
即便早已对都城隍的师爷有所耳闻,看到对方远b自己来的高的道行天知道人家修行多久了!又是另一回事。血头当鬼这麽久,没做过任何正经的修炼,见到远b自己强大的妖魔鬼怪当然有绕路走的基本认知。
他脸部的肌r0U绷得Si紧,僵y地看着城隍他老人家,希望他大爷行行好能看出点端倪。只是城隍似乎没意识到他的惶恐,瓜子、开心果砸吧砸吧吃得开心,吃个半饱之後,方舒爽地往椅背一靠,「姓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突然被城隍带入正题,血头卡壳了半会,这才急急忙忙回答,「小、小的名叫陈成。」
「祖籍?」
「浙江。」
桃妖闻言入内吩咐一番,很快的,一本生Si簿便交来城隍爷手上,城隍爷好整以暇地翻阅。
一想到自己的生平化为文字被城隍爷审阅,原本盘踞心头的害怕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来势汹汹的羞耻心,刹那将血头给灭顶。
他虽然活不过三十载,人生在世g的蠢事也不少,就算别人看了不在意,但是,就是那个但是,他就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想来就不想面对当年曾经蠢蠢的自己。
月sE遍撒在庭院里,间或阵阵翻书声穿cHa其中,一页又一页,凸显城隍府後院的安谧。很快地,城隍低Y出声,「嗯……」
那道声音将血头从无边无尽的羞耻之中解放出来——他的人生回忆才重播到八岁那年尿床被母亲发现,想嫁祸给弟弟不成反被打。血头以为城隍有什麽头绪,就见他侧过头,对桃妖叮嘱一番,桃妖便唤来鬼差吩咐一会,要不了多久,几本生Si簿又递交到都城隍手中。
那一番举动令血头提心吊胆,想不出自己的Si还能牵扯出什麽事。当年他的Si因很简单,因为他向另外一个地区来的青年挑衅,最後在途经一片未开发的荒野之中被埋伏的他们乱刀砍Si。他只记得他的仇家拿着开山刀朝他的颈部一剁,再然後,他什麽事就不记得了。
「这事不好办。这样吧,」城隍阖上那叠生Si簿,敲了敲桌面,「我给你一张令牌。长春区那边有一户姓姜的人家,开了一间中医诊所。你拿着令牌前往那户人家,有人能帮你完成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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