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声从鼻腔里发出的轻笑中,用力一掰,手腕脱臼了。
“呃!”
言许被攥着手腕抽不回来,贺逐深也没有要抱他起来的意思,言许只能哆嗦地在地板上缩成一团,却逃不开束缚。
他能够感受到贺逐深的表情一定冰冷到了极点。
“你喜欢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言许想抗争怒斥,想挣扎逃跑,可现实是他苍白着脸忍着疼痛和性欲,赤身裸体有狼狈不堪地被束缚在男人脚边。
想说话,可呼吸都在打颤。他用最后的尊严冷冷瞪了贺逐深一眼,最后被情欲夺走了神智,战栗着咬破了嘴唇。
贺逐深所有的好心情消失了。
他想他应该高兴的。他的言言成长了男子汉,不是当年的少年了,音乐隐约有了青年人俊朗帅气的锋芒,眉眼间也没了当年瑟缩畏惧的惊恐神色,不再是单一柔弱的漂亮,而是坚韧起来,越来越有了可以飞出牢笼的血肉和羽翼。
怪不得男人女人都会被他吸引。
他不可以飞走,他是他处心积虑困在身边的宝物,他不允许任何人带走他。
就是言许他自己也不可以。
“算了,不重要了,问你做什么呢?毕竟接下来你再也见不到她了。不只是她,应该说是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你都不会有机会再见到。”
言许瞪大眼睛,能动的那只手猛然攥紧了贺逐深的衣袖,想说什么,却溢出了软媚急促的饥渴呻吟。
贺逐深定定看着他,“也就是说,这辈子,从今以后,你的生活里只会有我,我会成为你余生的全部。”
不只是因为身体的煎熬还是内心的挣扎痛苦,少年紧皱了眉头,攥着衣袖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嘴唇颤了又颤,却除了呻吟,什么也没说出口。
好难受……药……给他药……或者操他……
他快要疯掉了……
言许的眼神开始涣散,他的感觉开示流失,全部往后穴与被攥着的手腕处游移。
手腕被攥着……很舒服,摸摸他……难受……
言许刚刚还想远离的人,现在他却本能地想要靠近。
贺逐深把一切尽收眼底。
他疯了。心痛中有一种扭曲的快意,他冷冷看着言许向他伸来的手指,以及茫然的眼神,褪去锋芒,眼角淌出泪水,变得乖巧惹人怜悯。
他抽开手,抚摸着言许的脸颊,漫声道:“言言成长了,确实变得勇敢了不少。学会了隐藏锋芒,利用别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并且毫不手软。可惜比起你这副为了别人变得勇敢的样子,我还是更想看你跪在我面前对着我哭,就像现在这样。”
言许没有完全丧失理智,伸出的指尖一颤,收回来,又饥渴地重新伸出去。
“我原本奢求你爱我,但现在我想通了。我不需要你爱我,你逃不开我就够了。我会代替你的亡夫,爱死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言许清醒过来的时候,正趴在办公桌上,后穴里的快感仍然一波一波冲击着他的神智。
他的腿好像合不拢了,他趴在宽大的桌子上,身下高高翘起,前端后端都是一片污浊。
刚才他求了贺逐深。
尽管没有力气开口,但他不断用手拉拽着贺逐深的手,用口型不断重复着“求你”。
最后贺逐深走到了落地窗边,让他自己爬过去,爬过去就操他。
当着全世界的面。
于是言许就真得不知廉耻地撅着屁股艰难爬了过去,赤身裸体,带着满穴的精液,边爬边淌,从地板上被操到了桌子上。
低沉的熟悉嗓音响起,言许条件反射地剧烈一抖。
“药被改进了,每三天就会固定发作一次,一次一天。言言,你当时借助俞周逃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呢。”
贺逐深穿戴整齐,在他身旁把他抱了起来。他抚摸着少年在高潮尾韵中颤抖的脊背,捉着少年脱臼的手,戴上了戒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言许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如果有力气,他想捂住耳朵,但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还记得从前说我只拿你当性奴吗。”
“作为惩罚,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言言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性奴。”
他为少年披上自己的外套,遮盖住少年爱欲斑斑的身体,吻了吻少年被咬烂的唇,又吻了吻禁锢在少年手指上精致的戒指。
他语气温柔,却不带一丝温度。
“不要怪我,这是你自找的。”
当晚,言许便在一个装潢华丽却空旷的房间醒来。
没有窗户。
除了一张床、一个沙发、一盏落地台灯,以及他脖子上的项圈,和手腕脚腕上扣了锁链的沉沉锁铐外。
真的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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