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时间太漫长,言许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一味沉浸在情欲中,被抱在贺逐深怀中几乎予取予求。
直到贺逐深再次问他,选不选第一个。
要不要道歉,乖乖跟他回去结婚。
言许身下含着不停操着黏糊糊屁股的鸡巴,身上的衬衣在凶猛操干下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肩,听到这个问题时,他甩了甩汗湿的头发,攥紧贺逐深的衣领,构不成一点威胁地开口。
“我没有错……凭什么…呃…要道歉……”
不知道是不是贺逐深的动作缓和了的缘故,言许身体里的情欲褪去后迅速卷土重来,他刚才还是在咬着下唇抑制呻吟,现在却是在抑制自己在贺逐深的性器上狠狠自慰的冲动。
他满面覆了薄汗,不只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水珠挂在侧颊,给这张清冷倔强的漂亮面孔增添了说不出的勾魂夺魄的诱人美感。
贺逐深嗤笑了一声,“你为什么不能认清自己的处境呢言言。”
“没关系,我会教你,我会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贺逐深把言许坏掉的衣服穿好,遮盖住他锁骨、肩头、胸口等处几乎遍布整个上半身的吻痕,尤其是通红肿胀一倍的乳尖分外夺目。
但他下半身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穿,贺逐深把他往怀里一拉,使自己硬挺的性器紧靠在贺逐深的小腹。言许想要推拒,但下穴还是情不自禁地把性器吃得更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继续被掐着腰操干了一会儿,门被骤然敲响了。
“老板,你在吗?你找我么,我进来了——”
言许瞬间惊醒。
是安的声音!
“不!放开我!贺逐呃啊啊啊啊……!”
门开了,门口的女孩愣住,怔忪地看着眼前的画面,好听但略带沙哑的熟悉声音从远处冷冷逼视自己的英俊男人怀中传来。
那件衬衣,好像是言许最常穿的。
女孩呆住,大脑无法消化眼前的一幕,手中的文件掉落在地,连门从身后被人关掉了也无从察觉。
“言……?是你吗?”
贺逐深眼中的少年是女孩爱慕已久的青年。
他高大,优秀,冷淡却温柔。他会耐心地对她的话作出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男人怀中的那个像可怜的少年一样颤抖着呻吟的人又是谁呢?
那个面容冷峻的男人掐着怀中人的下颌迫使他转过头来。
尽管只有一个侧脸。
——言许。
满面春色的言许。
她身体里的力气被抽干,难以置信地跌倒在地板上。
男人吻了吻言许的额头,“言言,跟她说你心里的人是我,说你爱我,我就原谅你。”
安眼睛眨了眨。
可下一瞬,一个有力发狠的拳头揍到了男人脸上,紧接着她听见熟悉却充满怒气的声音。
很虚弱,带着剧烈喘息。
“你他妈真是个混蛋!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要把别人牵扯进来!有本事冲我来,你这个欺负女生的人渣败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的眼神在瞬间变得阴鸷。
“贺逐深……我说我不喜欢女生了!你放她走!”
安感觉男人的眼神犹如寒潭,仿佛要侵蚀她把她撕碎。
被这道可怕视线攥住喉咙良久后,男人挥了挥手。
安在巨大的震撼下跌跌撞撞站起来,忽然悲哀地意识到了什么,一个箭步冲出了房门。
门在眼前关上。
言许知道再也回不了头,他刚刚揍贺逐深的那一拳是在极度的愤怒下调动了全身力气,现在真得再也没有了一丝余力。
而刚刚的愤怒掀起了更加猛烈的情欲,言许怒视了贺逐深片刻,突然掐住自己的双臂,再也承受不住潮水般袭来的酥痒情潮,痉挛痛苦地软到在一侧的沙发上,又带着屁股里的精液,翻滚到了地板上。
空气中太安静了。
“嗬……呜呜……嗬……嗬……”
言许蜷缩在地板上煎熬地喘息起来,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但贺逐深如同隐身,那一拳后他只字未提,静静坐在远处,只冷冷注视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言许感觉后穴中的精液打湿了地板,他快忍耐到临界点,再继续下去他真得会忍不住求贺逐深操他。
不可以,不可以,要逃,要离开,宁愿死,他也不想面对这个人。
言许撑着膝盖狼狈地往前爬了一小截,但也不过离贺逐深的脚边爬了不到一米远,闻到空气中腥膻的味道,以及熟悉的高级古龙水香,他难熬地吞咽了一口唾沫,遵从本能想要逃离。
脚步声响了。
那双泛着冰凉反光的皮鞋踱到他眼前,蹲下身来,居高临下捉起他的手腕——刚才打他的那只。
“好个英雄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