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呻吟从响起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停下。
贺逐深好整以暇地蹲在言许面前,看着少年被震动棒拓开并且不断往下滴水的肉穴,以及上方紧紧含着假阴茎的嘴。
麻醉药效到底没有那么快退去,眼看着震动棒又要掉下来了。
贺逐深突然间把穴里的震动棒换成了另一种模式,言许从吼中溢出一丝高亢的惊呼,
嘴唇使不上力,仅剩的力气再也含不住假阴茎。假阳具从口腔里掉落的瞬间,言许羞愤地感受到了嘴角拉丝的涎水滴在他变硬的乳头上。
下巴被掐起来,言许被迫迎上贺逐深的视线,贺逐深淡笑着点评,“又没含住。”
说完,他很信守承诺地拿了更大型号的塞进了他的嘴里,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在他的嘴里抽插。
贺逐深低沉的嗓音放柔:“是不是没有把言言操舒服。”
“唔嗯!呜!呜呜…”
言许完全被束缚着,根本动弹不得。贺逐深掀了掀眼皮,在言许凄惨呜咽的呻吟中毫不留情地换了更大的震动棒,紧接着手指抚摸着言许的乳头,爱抚般蹭了蹭,突然一捏,言许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要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性瘾急性发作的饥渴时期,言许可以沉浸在滔天的快感里,很多时候是并不清醒的,反而给了他可以逃避的机会。但现在他不得不清醒地被迫面对一切。
过于强烈的刺激下早就达到了应该射精的程度,可那里却被牢牢堵住了,在欲望撩拨下反而有更多的酥麻电流感从尿道中时不时传来,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糟透了……
想躲也躲不了,甚至求饶也做不到。
言许觉得每一秒都煎熬无比。
熟悉的想法涌上来,或许真的不该逃跑,好像以前那样也很不错。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贺逐深惯用的调教手段——规训与惩罚。等他犯错,再给他教训,直到他彻底变乖。
不能,不能屈服!
贺逐深心满意足地欣赏了一会儿,敏锐地从少年眼中捕捉到了一丝熟悉的倔强。
“只是乳头空荡荡的,还差点什么。”
贺逐深起身去拿了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唔!”
贺逐深仿佛在做温柔的前戏一般,蹲下附身舔吮着言许的乳头,舔的时候同时捏了捏另一个,紧接着将其中一个用乳夹夹住,而另一只乳头则固定了打开的微型跳蛋在旁边。
痛感和爽意同时袭来,激得言许被绑在背后的手指都在畏惧地打颤。
贺逐深冷眼旁观着,眸中却有掩饰不住的迷恋。他如同兄长般宠溺地吻了吻言许汗湿的额头。
“好可怜,像一个被玩坏了只会咿咿呀呀的小哑巴。除了被操,就只能被玩。”
……
几点了?
“嗡嗡嗡嗡……”
眼前很黑,空气中只有嗡嗡声和后颈处时不时晃动的锁链轻响。
言许仍然保持着被绳子捆绑的姿势双腿大开束缚在墙角,嘴里的假阳具被替换成了一个强制开口的口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逐深没待多久就走了,地下室陷入黑暗,他让言许好好休息一晚第二天再来看他。
可是后穴里固定着的震动棒是遥控的,每当言许承受不住身体的疲惫快要昏过去时,后穴里的震动频率便会变换着强行让痛苦地惊醒过来,逼他发出淫荡的呻吟。
这个夜晚成了言许有史以来最为漫长的一夜。
完全被束缚的无助,无法射精的痛苦,无法闭合的后穴与口腔,嘴角不断流淌的涎水,不受控制的生理眼泪——或许,心理上也有。
而且他不知道时间。
言许感觉自己像被遗忘了一样,只剩下无尽的欲望折磨和无法发泄的痛楚。
过去几天了…
谁来救救他……
谁来,哪怕是贺逐深也好……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处理完工作,贺逐深看向监控画面。
时间刚好过去一小时。
他放大言许的表情。
宽阔却漆黑的地下室的角落里锁着被绳子紧紧捆绑的少年。
少年那张被迫张开口、露出湿软唇舌的脸上,睫毛不停跟着震动棒的频率颤抖,眼里满是恐慌和无助到极致的表情,再没有所谓的“恨意”和满不在乎。
贺逐深终于起身,去往地下室。
……
“言言休息好了吗?”
贺逐深站在言许面前,躬身摸了摸言许被汗水彻底打湿的头发,让他抬起了头。
言许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了,茫然地看着贺逐深,眼底还有矛盾的期待和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他被口枷撑开的嘴里还在不断溢出夹杂着哭腔的呻吟呜咽,他满脸都是泪痕。
贺逐深关掉震动棒,言许的身体仍然在不断发着抖。但他的呼吸终于平复下来。
贺逐深恶劣地再次开启他的恐慌,“以后每天都这样休息好吗?”
言许泪水瞬间更加汹涌了,拨浪鼓一样疯狂摇头。
他央求般看向贺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