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极了。
“可是言言好骚啊,不这样怕是管不住,一解开锁链你就会乱跑,只有像现在这样圈禁起来像只小狗一样每天等着我回来才会听话。”
贺逐深说这话时语气冷淡,眼神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件无关情欲的再普通不过的事情。然而他却边说边拔掉了插进言许后穴里的震动棒,看着大量黏液失禁一样流出,而红肿的小穴却仍然一缩一缩的,像一朵嫣红的花。
随后,他将手指伸进去,熟稔地抠挖起来。
“嗬呃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言许哑声叫着疯狂摇头,不知是在对贺逐深的话表示抗议还是对他的举止,锁链激烈晃动。
而前端的马眼棒被顶的有些往上跑了,显然精液已经快支撑不住,迫不及待想要冲出樊笼。
贺逐深问:“言言想射吗?”
他握住了言许的阴茎缓慢撸动起来。
言许浑身一抖,当即抽噎着哆嗦点头。
“好的,言言。”
贺逐深解开言许的绳子,深红的绳印残留在肉体上,如同绚烂的花叶在少年肢体上绽放。乳夹、跳蛋、项圈上拴住他的链子都摘了,只留了口枷和马眼棒在身上,贺逐深把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来。
言许恢复了大约三成的力气,手脚被绑了一个小时,很酸软无力,不足以让他作出有效的反抗,他低头看着自己一直硬挺起来的性器,上面还插着那个堵住尿道口的东西,但一些白浊的精液已经淫乱的流了出来,甚至把金属棒顶起了许多,这表明他的身体一直在兴奋地射精。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本来应该是一个正常的直男,现在却可以通过玩后面被玩弄成这副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伸手想拔掉那个东西,可是肿胀的后穴却骤然被一个粗大的肉柱闯入。
言许闷哼一声,耳边传来贺逐深的低声诘问。
“在想什么呢?还在想着逃跑吗?”
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当然,戴着口枷什么也回答不出来,言许被操得“呜呜呜”地不断发出呻吟,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他被贺逐深抱着边走边操,粗大狰狞的性器每一次都狠狠顶到深处,剧烈的刺激下,过电一样的电流感陡然从不得释放的尿道传来,言许剧烈地抽搐起来,双腿胡乱踢蹬,伴随金属落地的声音后,一股接一股白稠的浊液喷溅而出。
“嗬啊…嗯唔!!”
可是后穴的抽插还没有停反而正在加速,贺逐深动作没有停,连接的又一次深顶后,被拓出一个窄小通道的铃口出激射出稀薄的液体,伴随着抽插声,那射出的液体反而越来越清澈,水量也越来越大,言许在强制性的高潮退出后悚然睁眼,看见自己的一股尿柱正从自己敞开的大腿中喷溅出去,液体碰撞瓷壁的声音听起来令人羞耻到了极点。
贺逐深在他耳边轻声低语:“言言,你被我操到喷精后,又被直接被我干失禁了。”
贺逐深摘掉了言许的口枷,给言许洗了澡把他放回了那张床上。
“……”
言许仍然失魂落魄,怔怔看着眼前的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逐深问:“怎么了?言言。”
言许忽然就崩溃地大哭起来。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呜呜呜……”
贺逐深有些不忍,但他很清楚不这样做的话少年绝不会留在他的身边。
而且,用可怜的模样来欺骗他心软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静静端详着言许崩溃的神情,还是没能忍住,拍了拍言许,“好了言言,这次的惩罚就到这里了。”
“只要你听话,答应我不再逃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贺逐深的嗓音听起来仍然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冷感,他的嗓音本就很悦耳。
言许忽然又想起那年第一次看到的背影,那道触不可及的仿若在云端一样的优雅声线,过去几年里就是以这样漫不经心的语调锁死了他的未来。
言许无法承认曾经点燃他希望的人居然是伤害自己最多的人,他也永远不会把这个秘密宣之于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他现在的情绪已经失控,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望向贺逐深的方向不假思索道:“我什么都不要,你放过我可以吗?给你下毒是我不对,可是我已经收到了应有的惩罚,你放过我,那些钱以后我慢慢还你。”
贺逐深是站着的。
他俯视着急于和他撇清关系的言许,压抑着怒火平静地听他说完后,沉声问。
“那你的性瘾怎么办?”
言许指甲陷进被子里,激动起来:“这不关你的事!不用你管!”
“呵。”
一声冷笑声从头顶传来,下一刻,从脖颈处传来巨大的推力,喉间收紧,言许骤然被一只有力的手掐住脖子死死摁在了床上。
“呃……”
呼吸瞬间逼窒,言许瞪大眼睛,用仅有的力气去推搡贺逐深,眼泪从通红的眼眶滚落在床单上。
“不关我的事,那关谁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逐深低头逼近他,言许才看清他的眼神有多可怕。
“你后面这只穴,现在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不关我的事,那你想跟谁有关?”
贺逐深笑了,“要去找第二个俞周吗?”
言许徒劳地挣扎着,试图用手推拒濒死的窒息感,可这关头间贺逐深居然把另一只手戳进了他的后穴粗暴地抠挖起来。
贺逐深直视着言许深陷在快感和痛苦中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言许,我希望你牢牢记住一点。不论你接不接受,但现实就是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我,你不会有任何跟别的男人或女人上床的机会。”
“而且——”
贺逐深放开了言许的手,在言许惊恐着大口呛咳的剧烈喘息中,语气柔和下来。
“还有,言言,你说得对,我的确是疯子。每一次你激怒我,都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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