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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正一刻。
裴启睁开双眼,外面还暗着,只能隐隐约约听见一些动静,早起的宫女太监打着哈欠正在准备等下要用到的热水和垫肚子的小糕点。
内力在体内运行了一个周天,疲惫稍稍消散。裴启开了门,两位绿衣小宫女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服侍他洗漱。
圣王门前九品官,更何况裴启是皇上亲口封下的圣前带刀护卫。
当然,裴启只护主子一个人。
光是配给他的宫女就有四五人,还有粗使太监和一些调度用的属下。
若说在这宫中最值得讨好的,除了和公公大总管之外,就属裴启了。
裴启在庭院打了一套拳法之后,才在宫女的服侍下洗漱,又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上的汗水,换上一套新的衣衫。
寅正三刻。
裴启推开了正殿的门,穿过会客外室,绕过三重屏风,掀开层层叠叠的帐幔,进入到了内室。
薄薄的床幔放下,遮住里面的春光。
裴启站在床幔外面,垂首道:“主子该起床了。”
顾九麟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清醒中带了几分困意:“什么时辰了?”
“寅正三刻。”裴启老老实实回答。
他眼睛从来不乱瞟,但是他知道,这会儿床上有两个人。
快要弱冠的太子殿下,与对外谎称病入膏肓正在宫中接受医治的大皇子,寿王殿下。
再早一会儿,兴许不惑之年的皇上也在,不过他仍然喜欢在半夜偷偷溜走。
裴启在外面稍稍等了一下,就听见里面传来主子的声音,还有几声细微的‘啪啪’声。
“太子,醒醒,起床了。”
太子嘟嘟囔囔的声音响起:“父皇他老当益壮,再当四十年皇帝都没问题,我上什么朝,我还不如上你。”
“啪!”拍打的声音重重响起。
顾九麟的声音冷冷的响起:“给我滚起来。”
太子痛的闷哼两声,却是一点困意都没有了。
裴启往旁边撤了几步,看见太子光溜溜的腿着急忙慌的从床上爬下来,汲着鞋胡乱的将太子朝服往身上套。
床幔被掀开,顾九麟赤着双脚下了床,他身上什么衣服也没穿,胯下的巨物半勃着,看起来十分有精神。
裴启已经看惯了,他面不改色的依次拿过旁边的深蓝丝绸亵衣与圣王朝服,替顾九麟穿上。
顾九麟头发还未束起,散乱的披散在脑后。
裴启转身拍拍手,宫女太监鱼贯而入,手中端着金盆绸巾等物什,一一服侍着顾九麟洗漱,又替他绾发,戴上鎏金玉冠。
圣王殿下随意捡了两块吃食颠颠肚子,裴启跟在顾九麟的身后,出了未央殿,往金銮殿的方向而去。
卯初三刻。
早朝开始。
裴启从金銮殿的侧门溜走。
他刚到镜月宫的后门处,旁边便伸过来一只手,将他往树后一拽,捧着食盒递到他面前:“饿坏了吧。”
裴启就着她的手打开食盒,里面装着热气腾腾的糕点,乳蛋粥,几碟小菜,甚至还有一小壶羊奶。
“做了这么多,累坏了吧?”
盛灵儿通红了一张脸,偏过头,娇哼了一声:“才没有,我随随便便做的。”
裴启接过她手中的食盒,另一只手揽住她纤瘦的腰肢,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亲:“喂我吃。”
盛灵儿哪里受得了这一套,她忙端起乳蛋粥,垫着脚尖喂着裴启,将食盒里面的吃食喂的一干二净。
裴启捏捏她的小屁股:“好妹妹,我还没有吃饱。”
盛灵儿耳尖红的滴血,羞赧地啐了他一口:“登徒子。”
却还是乖乖的伸手将裴启的亵裤解下,跪在他的双腿间,张口将那条软绵绵的鸡巴含了进去。
裴启用鞋尖在盛灵儿的双腿间蹭了蹭:“湿了吗?”
盛灵儿乖巧地点点头,发出‘呜呜’的声音。嘴里的鸡巴膨胀,将她的小嘴塞的满满的,根本说不出话来,她柔嫩的舌头将裴启的鸡巴伺候的又粗又大,听着头顶上传来的粗重呼吸,再想到心爱的男人等下就要进入自己的体内,盛灵儿整个人又羞又期待,浑身酥酥软软,下半身更是湿的能滴水。
裴启伸手将她拽了起来,运起轻功,飞到了树上。
树摇晃了大半个时辰,才慢慢停下。
裴启整理好衣衫:“我要回去伺候了。”
盛灵儿依偎在他怀里,恋恋不舍:“你下回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我想想。”裴启开始在心里盘算着时间,“五天后吧。”
盛灵儿撅了噘嘴:“你又要去御仙宫找那个老浪蹄子。”
裴启没搭茬,在盛灵儿唇上亲了亲,转身离开。
辰正三刻。
下朝。
裴启跟在顾九麟身后,去了崇文殿。
十四岁的四皇子和九岁的小公主正在里面读书。
', ' ')('少保正在教导四皇子习武健身,裴启陪着顾九麟看了一会儿,两人回到了未央殿。
公主已经起床,两位一岁多的双胞胎刚刚学会走路,看见顾九麟回来,就张开双臂口齿不清的喊着:“抱、抱。”
顾九麟脸上露出了一个十分温柔的笑容,左右手各一个,入了座。
太监试了毒,又去给几人布菜。
裴启就站在他身后,静静地看着他吃完。
巳初三刻。
皇帝派顾和来传话,邀请圣王御书房议事。
顾和进去半盏茶了,还没出来。
裴启体贴的将门关上。
巳正一刻。
里面传来顾和的呻吟,两人还没有完事。
裴启打了个哈欠,在柱子后打盹。
巳正三刻。
顾和还在叫。
裴启在廊下柱子后换了个姿势,继续打盹。
午初一刻。
里面的声音停了下来。
裴启瞬间清醒,笔直站在门口。
“吱呀——”
门被打开,衣冠整齐的顾九麟先出来。
顾和紧跟在后面,抱着拂尘,脚步有些虚浮。
裴启不动声色地将顾和挤到一旁,自己站在顾九麟身侧。
他低着头,看见顾和藏在袍子下的一双腿正在颤抖。
一行人到了御书房,皇帝的国事早就处理完毕。
裴启和顾和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两个人在调情。
他扫了一眼顾和,对方温和的冲他点头示意。
对于顾九麟身边这个忠心耿耿属下,他并不介意多释放一些善意。
裴启把视线收了回来。
御书房传来皇上的喘息。
裴启:……
主子真是龙马精神。
午正三刻。
里面没了动静,裴启在门外问:“主子,用膳吗?”
“送进来吧。”
裴启示意宫女太监们端着食盒进去。
饭菜摆上桌,今儿大约是换了新的宫女,竟然将顾九麟喜欢的菜放到了旁边。
裴启将手伸过去,正准备调换过来,冷不丁旁边伸过来两只手。
皇帝一只,顾和一只。
裴启的手顿了顿,毫无尊严地收了回去。
然后顾和的也收了回去。
皇帝若无其事地将菜换了个位置,挪到顾九麟面前。
裴启看了顾和一眼,一瞬间觉得两个人有些惺惺相惜。
殷单倚着椅子,闲散道:“出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裴启走出了御书房。
他是个闷葫芦,顾和也是,两人方才在御书房门口站了大半个时辰,一句话都没有。
裴启又在门外站了半天,不知道里面这顿饭要吃到什么时候。
可能会吃到床上。
裴启顺着长廊,让侧边去了。
未时初。
裴启到了御仙宫。
他经常过来,御仙宫的宫女太监都差不多认识他了,见面纷纷行礼。
“裴大人。”
裴启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转向偏殿的方向。
御仙宫的大宫女栀冬已经将床铺好,被子香香软软,枕头被香料熏过。
是栀冬的味道。
裴启脱了鞋袜,躺在上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栀冬:“好香啊。”
栀冬轻锤了他一下:“就知道拿我寻开心。”
裴启搂着她,将她拽到床上,摁在怀里:“好姐姐,陪我睡一会儿。”
栀冬年长裴启几岁,此时依偎在裴启怀里,脸上却露出小女儿般娇娇怯怯的红晕:“我等你半晌了,怎么才过来。”
裴启没多说:“忙。”
栀冬心疼地半撑起身子:“用膳了吗,肚子饿不饿,桌子上还有些吃食,我去拿来。”
裴启揽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脸颊却埋进了栀冬高高鼓起的胸脯中间:“想吃姐姐的奶水。”
栀冬通红了一张脸,还没来得及说话,裴启的手就熟练的探入衣内,将她的肚兜往上推起,含住了她两粒又红又大的奶头。
这一下吸的栀冬险些泄了身,她连忙夹紧双腿,气的在裴启身上轻锤了好几下:“你又胡来!”
裴启闷声笑了两下,却感觉栀冬羞怯的分开了双腿,费力的撩起罗裙,将双腿缠在他的身上。
原来那罗裙下面竟是什么也没穿,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又白又嫩,夹在他的腰上,暗示的磨擦着。
不曾想,裴启却是真的只吸了两下奶水,便将脸埋在栀冬双乳之间沉沉睡去。
栀冬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伸手捧住了裴启的脸颊,在上面揉了揉:“小坏蛋,上午还去找过盛灵儿肏屄,来姐姐这里就知道睡觉。”
未正三刻。
裴启睡过头
', ' ')('了。
他匆匆起床,嘴里叼了个糕点,往御书房跑去。
穿过庭院的时候,险些撞飞了一个小宫女。
那小宫女一身娇俏的绿色,端着叠好的衣衫,被裴启撞的踉跄了好几步,
裴启急忙将她扶住,习惯性地搂在怀中。
“你没事吧?”
那小宫女耳垂上的水滴状耳坠摇摇晃晃,吸引了裴启的注意力:“你耳坠很好看。”
小宫女柳眉倒竖,一双眼睛含着怒火,熠熠生辉,她伸手就要推开裴启:“你要做什么!”
裴启严肃道:“别动!”
小宫女哼了一声,额前几缕碎发随风摆动:“我知道你,心莺姐姐就是被你欺负了!”
裴启掐着她的腰,在她屁股上轻轻打了两下:“让你别动了。”
他伸手将小宫女头上的叶子摘了下来:“弄的这么狼狈。”
将叶子在小宫女鼻尖上逗弄了两下,裴启放开她。
时间不早了,他没工夫在这里耽搁。
那片树叶被裴启塞进小宫女手中:“下次记得走慢点。”
裴启紧赶慢赶,赶到了御书房门前。
顾九麟刚刚踏出门。
“去哪儿了?”顾九麟扫了他一眼。
裴启低声道:“吃了口饭。”
顾九麟脚步顿了顿,回过头来在裴启肩侧鞠了一捧风,送到面前嗅了嗅:“这可不是饭香。”
裴启没说话,顾九麟却哈哈一笑:“走吧,去户部看看。”
申初三刻。
户部。
顾九麟坐在书案后面,看着上个季度的财政支出。
裴启怀中抱剑,倚着门框,对候在门外的小丫鬟挑了挑眉。
小丫鬟连忙红着脸低下头。
申正一刻。
裴启跟在顾九麟身后转移到了礼部。
顾九麟在里面跟礼部尚书说话,讨论着接下来的秋祭。
裴启倚着门,把玩着一粒拇指大小的珍珠。
身侧一道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他,那个侍卫已经半个时辰没挪开眼神了。
裴启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换到了门的另一侧,然后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搞男人这种事情还是主子来吧,香香软软的女子才是他的最爱。
酉时初。
两人回到了未央殿。
珣妃娘娘也在,裴启行了礼,扫了一眼她旁边的初月,后者偷偷摸摸地看着他。
裴启寻了个机会,将手中一只把玩的珍珠塞进初月的手中,又在她脸上偷了个香。
“晚上过来。”
酉初一刻。
顾九麟跟珣妃娘娘、昭平公主一起用膳。
旁边围了三个小家伙,一个两周岁,刚刚学会走路,挣扎着从乳娘怀里下来,踉踉跄跄地非要爬到顾九麟的腿上。
两个更小,话都说不利索,也不会走,一看见膝盖被哥哥占了,挥着小手就开始嚎叫。
裴启被吵的脑袋痛。
他偷偷摸摸从偏厅溜出来,摸去了小厨房。
灶上给他留了饭,裴启揭开看了看,荤素俱全,还有两只快马加鞭运过来的西海鲍鱼。
顾九麟饭桌上总共才八只,被小厨房扣下来两只,全给了裴启。
他刚端上碗,香葶就从外面进来了,看见他眼睛一亮,一边将蜡烛拨亮一些,一边走到裴启身后,替他捏着肩膀:“阿启,今天累不累。”
裴启道:“还好。”
香葶双手绕过他的肩膀,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抚摸:“阿启,我……我给你备好了热水,圣王还在用膳,你要不要……”
裴启摁住了她的手,义正言辞道:“不行,主子还没睡。”
香葶的脑袋垂下,靠在裴启的肩侧:“可是你好久都没有……都没有跟我做过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裴启浑身上下摸了摸,又从怀里摸出一颗珍珠来。他塞进香葶的手中:“送你的。”
香葶道:“我才不要你的破珠子,我刚刚明明看见你给了一颗初月!”
裴启有点尴尬,把珍珠收了回来,低着头默不作声的吃饭。
“我还听见你跟她说,让她晚上去你房里。”香葶咬着唇,气呼呼道,“我晚上也要过去!”
裴启:……
裴启赶紧吃完了饭,从厨房逃走。
戌初一刻。
裴启将书案上的折子整理了一下,先过了一下目,然后按照轻重缓急整理好,这才推到顾九麟面前。
杯盏中的茶水已经饮尽,裴启连忙添上。
屋内十分安静,只能听见裴启研磨的声音,和折子偶尔翻动的声音。
顾九麟批到一半,气的将手中的笔扔到桌上,又将折子扔到地上,踩了一脚:“一群蠢货!”
裴启捡起来一看,洋洋洒洒写了二十多页,十九页全都是拍马
', ' ')('屁的,辞藻华丽,用词恳切,堪称是马屁界的一股清流。
“文采斐然。”裴启憋着笑,将折子展开,重新放到顾九麟的面前,“没想到今年的武科状元文采居然也十分出众。”
顾九麟冷哼一声,将那折子:“不看了,扔皇上那边去。”
裴启只好将折子又收了起来。
戌初三刻。
顾九麟面无表情的烧掉了五本折子。
裴启将灰烬扫掉。
顾九麟正打算烧第六本的时候,裴启忽然面色一冷,手指握上了腰上的佩剑,目光紧盯着窗户的位置。
“有人,主子小心。”
裴启上前一步,迎着窗户的方向,挡在顾九麟面前。
一道指风袭来,直奔裴启。
“铮——”
一声清越的剑鸣声响起。
裴启手中的长剑利落出鞘,在他手中挽了个银灿灿的剑花,迅速将指风挡下。
窗棂轻响,一个人影跳了进来。
闻人律略显阴沉的目光扫过裴启,难得露了点笑意:“好身手。”
裴启:……不知道将你打趴过几次了,现在才夸我好身手。
裴启默默的转身离开,守在门外。
万朝宴已经结束了三四天,没想到燕安帝却还没有离去。
他站在廊下,将剑插回剑鞘。
月光清冷,却洒不进这灯火通明的院中。
檐下一排排在夜风中摇晃的宫灯,在裴启脸上投下深深浅浅的阴影。
香葶站在拐角处,已经望痴了。
时辰尚早,裴启飞身跃到梁上,对上了十只亮晶晶的眼睛。
他顿时头皮一阵发麻,险些摔了下来。
一共才三根横梁,上面站了五个人,黑漆漆的夜行衣,还蒙着脸,就露出两只眼睛在外面。
梁上都站满了,裴启看了一圈硬是没找到地上下脚。
裴启又看向另一边,这边人少点,三个。
这些天他们太安静了,导致裴启险些忘记他们的存在了。
房间里面激烈的响着,裴启觉得没有两个时辰,应该结束不了。
他起身跃上了对面的房梁,默默守着这里。
这边的梁上比较宽敞,只有一个人。
裴启扫了一眼,目光停留在这黑乎乎的暗卫胸前。
那人冷冷地看了过来:“收起你的狗眼。”
声音清冷,故意压低了声线,也能听出来是一名女子。
暗卫中鲜少出现女暗卫,尤其还是这么波涛汹涌的,一看就知道是出自珣妃娘娘那边的。
裴启收回眼神,阖上双眼仰躺在横梁上,双手枕在脑后,一腿曲起,一腿随意垂下,准备小眯一会儿。
那女暗卫开口:“我观察你有一段时间了,你时不时溜出去跟宫女勾勾搭搭,不好好守在圣王身边,实在不是一名合格的属下。我若是圣王,不仅治你的罪,还要革你的职。”
裴启:……
裴启懒洋洋扫了她一眼:“像你话这么多的,如果我是珣妃娘娘,一定将你遣返回齐家。”
女暗卫顿时怒目而视:“遣返不遣返不重要,守护主子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你如今这样,实在不配站在圣王身边。”
裴启的眼神冷了下来:“你再说一遍。”
他承认最近这段时间是有些懒散,但是天底下没有人比他更有资格成为顾九麟的守护者。
被一个新来的女暗卫这样挤兑,裴启铁了心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戌正。
裴启调整好精神状态,翻身伏在梁上,目光紧盯着书房。
女暗卫似乎是知道他有意跟自己比拼,冷笑一声,紧了紧脸上的黑色面巾,一双杏眼在黑暗中炯炯有神。
亥正三刻。
距离燕安帝出现在书房,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时辰。
裴启趴俯在梁上的姿势未变,连动都没有动过。
女暗卫沉默地呆在他身边,背脊挺的笔直,跟裴启暗中较劲。
里面的动静变小了,裴启身子动了动,翻身落地,吩咐宫人将备好的热水送进书房,让顾九麟与燕安帝沐浴。
盯着宫人做好一切,裴启将书房的门再次关上,转身跃上横梁。
他瞥了一眼女暗卫,对方额角泌出一丝晶莹的汗水。
保持一个姿势不动,确实有些累人,裴启甚至看见她身子有些不稳,胸前一对巨乳微微晃动。
裴启下意识伸手扶了一下她的胸。
女暗卫浑身一僵,眼中的怒火瞬间冒了起来。裴启的手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去,对方一掌已经袭了过来:“流氓!”
裴启身子一侧,避过这掌。梁上空间狭小,牵动之下,难免带动双手,将女暗卫的双乳捏的更紧。
“真软……”
一个想法刚刚闪过,又是一掌袭来,带着怒气,毫不留情,冲着裴启的胸口劈去。
', ' ')('再一看那女暗卫,露出来的双眼已经羞的水光弥漫,里面燃着一簇火苗,几乎将裴启焚烧殆尽。
“我不是有意摸你胸的。”裴启口中这样说,手却一点没松,“但是你的胸真的很大。”
“混蛋!我杀了你!”
女暗卫声音再也不复之前的清冷,带了一丝恼羞成怒。
裴启单手捏着她的胸,循着乳尖的位置捏了捏,女暗卫身子顿时一僵,险些从梁上摔下去,被裴启眼疾手快的揽在怀中:“这么快就投怀送抱,身为暗卫,是否太不称职?”
他捏住了女暗卫的双手钳在身后,另一只手仍旧牢牢地抓住她的巨乳,低头对上她愤怒的双眼。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吧。”
子时初。
裴启搂着女暗卫重重地倒在床上,后者一口咬上了他的嘴唇,愤怒的吮吸。
“这么热情?”裴启闷笑一声,身上的衣服被对方用内力暴力扯碎。
两道指风弹出,挂着床幔的银钩微微震动,轻纱般的帐幔缓缓落下,挡住了明亮的烛光。
女暗卫的动作顿了顿,随之更加的暴力,她翻身将裴启压在身下,捏住他的鸡巴冷冷道:“少废话,要强奸我还这么啰嗦。”
裴启哭笑不得:“大姐,你看看咱俩现在到底是谁强奸谁?”
女暗卫脱下身上的衣衫,露出了胸前的绷带。
穿着衣服裴启已经觉得她胸前波涛汹涌了,却没想到里面居然还缠了一层纱布,将她的巨乳藏起来。
她将纱布解下,两团沉甸甸的大奶子瞬间弹了出来,坠的身子跟着晃了两下。
“吱——”
房门被轻轻推开,香葶蹑手蹑脚的走进来,绕过屏风进了内室,边走边开口:“哼,我才不会让你跟初月单独呆在一起呢!”
女暗卫脸色不变,抓过放在一旁的长剑,噌的一声抽出来,刺破薄薄的床幔,稳稳地停在香葶的咽喉前。
剑尖轻晃,晃的香葶面色一片惨白。
女暗卫压低了声音,冷声道:“滚,今晚这个男人是我的。”
裴启:……
好像招惹了个脾气不太好的女人……
子初三刻。
裴启射了一回,女暗卫不知泄了几次,仍旧斗志昂扬。
“继续啊。”女暗卫的小逼上还带着丝丝血迹,她夹紧了裴启的鸡巴,冷笑道,“平时看你不是很会吗,今晚这么不中用?”
裴启:……
子正三刻。
裴启射了第二回。
女暗卫紧了紧红肿不堪的小逼:“装什么装,拿出你的真本事,给我硬起来。”
裴启:……
丑初三刻。
裴启艰难的射了第三回。
女暗卫明显也有些体力不支了,她俯身盯着裴启的眼睛:“就这点本事,还想强奸我?”
裴启:……
裴启恼羞成怒。
他的鸡巴再一次勃起,反手将女暗卫按在身下,掰开双腿一顿狂草。
寅正一刻。
女暗卫终于被他操晕了。
裴启晃了晃有些晕乎乎的脑袋,拖着自己软绵绵的身体从她身上爬下来,抖着双腿扶着腰躺在床上,重重的出了一口气。
看到旁边昏睡过去的女人,他脸上勾起一抹笑容。
虽然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但今天他这只牛,到底是把地给好好的耕了一遍。
只是他的笑容在脸上还没有停留一瞬,外面便传来打更的声音。
寅正一刻,他要起床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