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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房间里全是夹杂着淡淡清香的冰冷空气,浑身赤裸的顾野手脚冰凉,看着那个茶几,羞耻心爆棚。
或许是顾野的心里建设做的太久,阿莫尔等的有点不耐烦了,他用放在茶几上的脚后跟磕了磕茶几,发出碰碰几声提醒顾野快点。
顾野身体一抖,艰难的走向茶几,他不能再犹豫了,虫族的耐心不是他能挑战的。
强撑着坐在了茶几上,冰凉的茶几接触到肌肤的那一刻,顾野打了个冷战。
生活在星际里的人类,多多少少身体都会有一些异变,顾野的异变很普通却也很实用,他的肌肤坚韧,力气也极大,直觉也很敏锐,这样的异变,让他躲过了数次生死攸关的时刻,也让他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兵在五年的时间里数次升迁,坐在了中校的位置上。
按理来说肌肤产生异变的他是不会因为这小小的一点冰冷而打冷战的,或许是因为内心太过惊惶的原因吧。
茶几和沙发齐高,顾野小心的缩在茶几上,像极了惊惶的动物。
看着顾野缩成一团的样子,阿莫尔心里略有些腻味,这幅姿态他见过不少,现在矜持的像是随时能为了守护贞洁而去死,被艹开之后浪的和母狗无异。摆出这幅姿态看着就让人腻歪。
心里不太痛快,语气自然也没多好,虽依旧是懒懒的,但多了几分寒凉,“把你的腿打开,把逼露出来。”
这一句话像是大锤子,一下子就击垮了顾野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
顾野的指尖都在颤抖,他实在是有些怕,面对未知,谁人能够坦然面对?
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用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将腿打开。
顾野,别他妈当了婊子还立牌坊,不就是一个洞吗,这是你自己选的。
顾野也算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他心里放下了,动作也开始大胆直白起来。
他仰躺在冰凉的茶几上,将腿掰开呈M型,将自己完全展露在了阿莫尔的眼前。
他的动作倒是让阿莫尔小小的吃惊了一下,他还以为这人还要矜持下去呢。这样的大胆,他在另一个玩具身上也看见过。
挺翘结实的臀部贴在茶几上,带着溢出般的丰满肉感,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伸手怕打几下,看看是不是有着想象中的那种弹性手感。
健壮大腿上分布着的大块肌肉紧紧的绷着,肌肉隆起,雄性荷尔蒙爆棚。在大块的肌肉中间有着一朵淫靡的小花。
浓密的阴毛脱去后,那朵小花的真容显现。两片肥厚的阴唇紧紧合拢,只露出一点点艳红的靡丽。
阿莫尔将交叠放在桌上的双腿拿了下来,凑到顾野双腿中间,“西瑞,你说你这朵小花能孕育吗?”人语虫语自动转换毫无障碍。
修长的手指拨开阴唇,在穴口磨蹭抠挖着。
冰凉的的手指落在敏感的花穴上,带来一种酥麻瘙痒的感觉。
顾野顿时身体就紧绷起来了,控制不住的想合拢双腿,夹住那只作恶的手。
双臂努力的将双腿往外掰,强迫自己无视那种怪异的感觉。
阿莫尔的话分走了一点顾野的注意力,他压抑着喉咙里想要喘息的冲动,努力的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说,“我不知道。”
下面多出来的这个洞,他从不在意,以前这个洞也安分至极,他便将它无视,只当自己是个男人。他想,自己应该不能孕育吧,连女性腹部肌肉过多都不能怀孕,他这一身的肌肉就算能孕育,也早不能怀孕了吧。
“哦。”阿莫尔本想用这话让顾野难堪羞愤,可顾野没反应,那就很无趣了呀。
阿莫尔不是有耐心的人,他只是扣弄了一下小花,就循着记忆将手指塞进了花穴里。
“呃。”顾野闷哼一声,眼角发红,身体微微弓起,粗壮的脖颈上青筋暴起,掰开双腿的手甚至在双腿上留下了红色的指痕。
痛,好痛。像是有刀插进身体的那种痛,撕裂血肉火辣辣的疼痛席卷全身,让顾野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顾野完全没防备到这般疼痛,他以为今天会比昨天好,却没想到今天如此之痛。不都已经被捅开过了吗?
昨天阿莫尔插进花穴不算很痛的原因是,花穴被揉开了一点,还流了水做润滑,而且阿莫尔的脚趾不长,插入的也不深。顾野堪堪能够承受。
今天阿莫尔既没耐心也不温柔,狭小的花穴没个防备被突然插入,还插的很深,这自然是钝刀子磨肉难捱至极。
阿莫尔也不太舒服,顾野的逼绞的很紧,吸力也很大。干涩的包裹,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眉头微簇,面色不虞,“放松点。”
顾野全心都放在抵御那种痛苦上了,哪里能放松得下来,依旧是紧紧的吸夹着阿莫尔的手指。
阿莫尔哪里会理会顾野的痛苦,他用力的抽出手指,粉嫩的穴肉都被他带出了一点儿。
“看来以后得提前让人把你的穴给润滑了才好。”阿莫尔烦躁的拿起放在沙发扶靠上的冰酒喝
', ' ')('了一口,“还以为花穴都是能直接用的呢。不是说女人的穴水很多不用润滑的吗?”
因为嫌弃女性不耐造,所以阿莫尔一般只玩男性。男性的后穴玩的多了,他有的是经验,对待女穴的经验寥寥无几。
阿莫尔抽出手以后,顾野的花穴还在火辣辣的疼,他都快怀疑是自己的穴被弄伤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
顾野仰躺着看着白色的天花板,脑子里装的全是阿莫尔会不会生气。他如果生气了,会不会杀了他?
顾野的胡思乱想最后被一阵冰凉打断。
顾野像是被翻身仰躺在地上的乌龟那样,努力的伸长脖子,去看阿莫尔的动作。
只见阿莫尔拿着酒杯,将杯子里的冰酒倒在了顾野的花穴上。
冰凉的就带来了极大的刺激,花穴被冷的颤抖着,顾野想躲却不能躲,只能生生的受着。
阿莫尔想的很简单,倒酒在花穴上面润滑一下应该就能插进去了吧。往穴里灌酒当润滑这种事情他又不是没做过。
为了让花穴润滑的更彻底,阿莫尔还用手指强硬的撑开顾野的穴口往里面倒酒。
冰凉的酒液只有一小部分流进了花穴,更多的是顺着花穴流到茶几上,然后顺着茶几滴落到了地毯上。
阿莫尔刚才用手指硬插进去的动作或许真的伤到了花穴,度数极高的冰酒倒上去之后,带来了更猛烈的痛感。
顾野的身体难捱的不住颤抖,再强硬的男人逼都是软的,都会因为外力而受伤。
冰酒里还有两块小小的冰块,也被阿莫尔给强硬的塞进了顾野的花穴里。
冰块的进入让陷在热辣疼痛里的花穴陷入了冰火两重天的境地,穴肉一会儿被烈酒浇的又辣又痛,一会儿又被冰块冻得又冷又僵,很是难受。
顾野紧咬住牙关承受这下身传来的复杂感受,他想要闭上眼,但闭上眼下身的感受越是深刻,他只能睁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天花板。
努力的催眠自己,告诉自己会好的,会好的。但他心里清楚的知道,这不过是之后自己要受的难捱中的沧海一粟而已。
阿莫尔又找到新乐子了,一直只关注顾野的下身,在刚才顾野不停颤抖的时候,他发现原来小母狗的胸也好大,摇起来的时候颤巍巍的别有一番滋味。
两块硕大的胸肌像是发泡的面团又大又软的感觉,浅褐色的乳晕中间拥着红豆大小的浅褐色乳头,小巧玲珑,口感一定很不错,柔韧又有弹性。
男性的乳头一般都会在胸肌的中下方部分,而顾野的乳头不一样,他的乳头落在了胸肌的正中央。
阿莫尔用手指揉捻着顾野胸前的那两粒乳头,手法还算是纯熟,又是揪又是揉的,搞的顾野的胸前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份异样感让顾野皱起了眉头,他从未想过自己装饰品一样的胸还会被弄出感觉来。
像是揉面团一样揉捏着顾野的大胸肌,很快顾野的胸肌上就留下来阿莫尔深红色的指痕,
胸口又酥又麻,两粒红豆涨大了一点,两粒浅褐色的乳头被刺激的立在胸膛上。
直到把顾野的乳头捏大了,阿莫尔这个挑剔鬼才慢腾腾的伏在顾野身上舔咬着他的乳头。
本来已经挺难捱了,阿莫尔的吸咬让胸口的难捱又加深了一个等级。
又软又韧的乳头的口感绝佳,阿莫尔用犬齿重重的碾咬着顾野的乳头。
顾野瞪大了眼睛,身体下意识的躲避,唔,好难受,痛感之中还带着难言的快感。
阿莫尔察觉到了顾野的身体有一瞬间的激动反应,胸这么敏感啊。他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咬着顾野的乳头扯拽,然后松口,被拉长的乳头又build弹回胸肉上。
顾野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来,察觉到自己出声之后,顾野紧紧的抿着唇,他不愿意接受自己的敏感反应。明明只是被弄了乳头而已,怎么会这么敏感?
阿莫尔的动作越来越放肆,顾野的左胸上有了许多大大小小重叠在一起的牙印,有些牙印甚至咬破了皮带着点点红血丝。
乳头也是重灾区,本来比红豆略大一点的乳头直接变成了深红色的花生米,上面破了皮还带着红血丝,乳孔也变得清晰可见。
小小的破皮这下也成了难熬,一点点的伤口时有时无的泛着痛意,被粗暴的咬在口中更是加重了那点痛意。
这一点点的痛意差点把顾野折磨疯。他宁愿有人现在捅他一刀,他也不愿意在被阿莫尔继续舔咬着破皮的乳头。
与重灾区的左胸相反,右胸并未被阿莫尔过多的关注,他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捏着他右胸的乳头而已。
这样的不专心如同隔靴搔痒,让右胸旷的难受,一股瘙痒感从肌肤内里蔓延出来。
身体很是希望阿莫尔狠狠的弄一下右胸,哪怕很粗暴也好。
左右胸的对比,真的差点把顾野逼疯。
他的脸泛起了潮红,鬓角凝结的汗滴一滴滴的顺着脸颊往下流,通过脖子流到了茶几
', ' ')('上。棕色的眼睛也像是蒙上了一层水光,质朴无害,又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鼻子重重的呼吸着,心也跳的极快,脑子更是有些昏沉了。过了一小会儿,他错愕的察觉到,就在他被阿莫尔弄胸的时候,他的阴茎隐隐的发烫有硬起来的征兆,而且阴茎下面的那朵小花也好像在发痒。
唔,他好像发情了。因为被弄胸而发情了。
他的眼睛只能看到阿莫尔浅棕色的头发,有些发丝扫在敏感的胸肉上,掀起一阵刻骨的痒意。唔,好痒。
阿莫尔舔咬着顾野的胸肉,恍惚间让顾野有了一种哺育的错觉,内心深处也升起了一种鼓胀奇怪的感觉,他不懂那种奇怪的感觉,也拒绝去懂。
他想,原来虫族的头发也是软的呀。
很快他就无暇去想阿莫尔的头发了,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抵在他大腿内侧的凶器上。
是的,阿莫尔硬了。顾野的肉体点燃了他体内的情欲之火。
隔着阿莫尔的睡袍顾野也能感觉到阿莫尔又热又硬的阴茎,他在心里默默的估计了一下,大约有二十三四厘米的样子,而且很粗。
画面构造能力出色的顾野一下子就在脑海里脑补出了阿莫尔阴茎的样子,那么大一个东西要塞进自己的花穴里。
顾野的脸色有一瞬间的煞白,他的花穴连根手指塞进去都那般痛苦,更何况那么大的阴茎塞进去。
只因为一个简简单单的脑补,顾野觉得自己的下身似乎又开始发痛。
会撕裂流血吧,花穴会被撑坏吧。顾野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就痛苦了起来,这一刻他想逃。
顾野还不知道那凶器远比他想象的还要令人心悸,虫族的阴茎可不像人类的阴茎那么简单,它远比人类的要凶残得多。
阿莫尔还在把玩顾野的胸,他终于如顾野所愿,关照起了顾野的右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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