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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言从前没有口交过。
和程懿行在一起后他偷偷去外网上观摩学习过几部小电影,那些或纤细或充满力量的肉体,横流的肉欲,陶醉的大声呻吟,手淫,口交,失禁,群交,程嘉言看得目眩,是怎么做到的呢,迷恋的,堕落其中的性爱,不得不说一个搞科研的永远好学,他甚至写了总结,做过实践计划笔记。
他想让程懿行舒服。从操他这件事情上,得到别人都不能给的快感。
但是程懿行没有让他做过这些。他甚至会记得好好戴套。
程懿行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他的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爱,第一次爱情,都是属于程懿行的,他也暗自鄙夷过自己这种全身心依附一个人的姿态不免下贱,又迫不及待地想要献祭自己的精神和身体,如羊羔跪乳,乌鸦反哺。
现在程懿行的阴茎在他的嘴里。
那根插进过他的身体里,让他高潮的阴茎,滴着水,热气腾腾地捅在他的舌头上,磨着他口腔的软肉,程懿行拔出去的时候龟头亮晶晶的,沾满了他的口水,拉出一条暧昧的长丝。
程嘉言像口渴难耐地用舌尖去勾他鸡巴上的水,急急地舔得一干二净,他吮着完全张开的尿道口,用手去摸存满了精液的硕大囊袋下会阴的位置,又抠又挖,他感到程懿行的腹肌绷紧了,这是要射精了吗?
在这一刻他终于察觉自己的某种性癖,一种狂热的,接近痴迷的阳具崇拜,又或许他只是热爱着程懿行的阴茎,爱他的阴茎狠狠抽在他身上,操死他。
他顺从地努力把大鸡巴吞进去,手指不停套弄着根部的一点阴茎,太大了,哥哥的鸡巴好大,口腔里没有一丝空隙,程嘉言的舌刮舔着屌上的青筋,毫无章法,然后屌头重重一颤,抵着他的喉咙射了出来。
他们好几天没做了,程懿行射得又急又多,精液大半涌进了程嘉言的食管里,他被呛到了,吃了好多,还有一些射在了他的脸上。
程嘉言轻咳了几声,看见程懿行撑在他身上醉眼朦胧地直望着他,他嗓子有些哑了,轻声喊着哥哥,黏黏糊糊的软得不行。他觉得他也要醉了,吃精液也会醉吗?
程懿行把射出来的精液抹在程嘉言脸上和乳头上,沾满浓精的手指叩开他的牙关,搅得他的舌头发出响亮的水声,像性交一样抽插着,下身很快又勃起了,程懿行用膝盖顶开程嘉言的两条笔直的腿,隔着睡裤鸡巴一下一下撞着他肥臀中间的那个洞,撞出一连串惊喘,那一块的布料已经湿得能拧出水来了,程懿行还是慢条斯理地玩着程嘉言上下两张嘴。
程嘉言羞耻地抑制着从嘴里流出来的口水和呻吟,睡衣折腾得不成样子了,他拉扯着上衣往外拨,要掉不掉地挂在肩头,他抬手捏住一朵艳红的乳晕,把乳头喂给程懿行,他就这样主动敞开了身子让人玩。
程懿行是个食肉的,过去床上的对象都足够放浪,他的温情是爱护,也是程嘉言的不安,他怕程懿行要说他淫荡,又害怕程懿行不要他的淫荡。
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成为程懿行的婊子。
那一粒乳头在程懿行嘴边软软磨蹭着,他吸奶似的连同一大块乳晕吃进嘴里,舌头卷着奶肉用力嘬吸,伸手用掌心打着圈揉搓另一边的奶头,揉得又硬又肿,色情得像要流出奶来了。
程嘉言被他玩得浑身发软,忍不住圈住夹在两人中间的阴茎撸动了几下,顺势脱了湿淋淋的内裤和睡裤,他大角度打开双腿,用下体贴在程懿行的鸡巴上,程懿行性欲旺盛,阴毛生得很浓密,在程嘉言性器周围娇嫩的皮肤刺出奇异的酥麻感,程嘉言轻蹭着,屁眼湿湿热热的都是水,小嘴微微露出一个口,一张一合地,嗷嗷待哺像要吃进什么。
这是程嘉言所做过的最大胆的事了,他羞得身上烧红,等着程懿行来操他,他为什么还不来操他呢,他用手扒开两团肥软白嫩的臀肉,眼里包着盈盈的泪水,声音带上了哭腔:“哥哥,哥哥,你插进来呀。”
程懿行骂了一句什么,腰身一沉直接捅进去大半个龟头,那肛口不断收缩紧紧咬着他,蠕动着要把一整条肉屌往里吞,程嘉言还是哭了出来,小声喘着气,叫得程懿行恨不得用鸡巴把他钉死在沙发上。
程懿行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快速拱动着,捏着程嘉言的乳头又舔又咬,摸他硬起来的小鸡巴,阴囊啪啪打在屁股上,拍出一大片红印子,快射精的时候他插得又重又狠,每次都是整根插到底,程嘉言哭得破了音,最后他顶在最深的地方痛快地射了,一滴不漏地全部射在淫荡的肠肉上。
他感受着高潮余韵,慢慢把阴茎抽出来,抱起半昏睡的程嘉言走进房间。刚刚射的一大泡精液从后面的肉穴争先恐后涌出来,穿过客厅里滴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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