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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懿行要出门的时候,程嘉言才堪堪从研究所回来,一身干干净净的衬衫不如早上笔挺,倒还是规矩地束在裤腰里,勾勒出那截腰线来,莫名让人眼热。
他不动声色上下打量了几眼,把过分滚烫的目光收回,笑着举了下手上的领带:“言言来,帮我系上。”
于是程嘉言乖乖走过来服侍这个快三十岁还想衣来伸手四体不勤的大少。他向来是最听程懿行的话的。
惯常日天日地,程懿行的身高也格外突破天际,近一米九的个头比程嘉言高了大半截,只好靠坐在桌上微微弓着背好让程嘉言动作。他一偏头眼里就是程嘉言的面容,神情冷清,圆滚滚的眼型,眼尾偏有些上勾,一瞥眼竟也有几分风情意味,程懿行知道这双眼睛哭起来的样子,只是这么想一想就让人内心骚动起来。
程嘉言受不了他直勾勾地盯着,轻轻推了他一把,却被一双长腿圈在腿间往身前带了带,程懿行抱着他坐到腿上,用手摩挲着他的背,近乎贴在他的脸侧轻声说话:“怎么了,嗯?”
温热的呼吸混着程懿行身上的古龙水气味扑在脸上,这男人还像条大狗一般在他肩膀上蹭来蹭去,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他的脖子和锁骨,程嘉言感觉浑身都在发热:“程……程懿行……你该走了,不是要出去……唔!”
在他说话间隙里男人的舌头趁机钻进了他的唇齿间,勾着他的舌纠缠,吮吸和舔舐,两人这一方小小的空间中热气蒸腾,口水声啧啧作响,听得程嘉言面红耳赤,一个吻而已,他的心跳快得快要晕倒了,真没出息啊,他想。
然后他感觉到薄薄的一层西装裤下程懿行的阴茎有些硬了。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还是没有说出来,程懿行放开他,轻轻咬了一口他亲吻得格外丰润的下唇,没忍住,又舔了舔,如愿看到程嘉言已经半沉浸在情欲中的情态,那双眼里水光潋滟的,妈的,他深呼吸了几下,平复着下腹的躁动,站起来整理衣服上的褶皱:“我会早点回来,但你自己乖乖睡觉,别等我了。”程嘉言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程懿行看着心都软了,克制地亲了下他的额头,然后就走了。
快到十二点时程嘉言听到了玄关开门的声音,他其实睡得很早,这会儿披了件外套跑出来,就看见助理扶着程懿行进来,一身的酒气,助理把老板交给程嘉言就带上门离开了,程嘉言叹了口气,将人放在沙发上转身打算去给他倒杯热水,那醉鬼却拉住他不让他走,手伸进他的睡衣里一阵乱摸。
喝醉的人下手没轻没重,程嘉言被他的手劲揉捏得倒抽几口凉气,轻轻打开他的手:“醉了?知道我是谁吗?”
程懿行仔细看了看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清楚了,手还在一路往下摸索,指缝里的臀肉柔腻滑软,一手要抓不下,溢出掌心,他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他饿了,很饿,他一翻身把程嘉言压在身下,但声音却还是温和的,像在哄什么小孩儿一样:“是谁……是小乖宝贝儿,是言言,嗯?宝宝,我的宝贝言言……乖,腿张开点,让哥摸摸,你下面好湿,是不是出水了,摸两下就出水,言言?”
打从在一起以来,不管是第一次还是后来的无数次,程懿行在床上对程嘉言都是极尽温柔,呵护有加,每次把程嘉言弄爽了,程懿行才照顾自己的欲望,没有让他疼过,也没有任何出格的言行,程懿行把程嘉言就看得跟眼珠子似的,捧在手里当稀世珍宝,程嘉言何曾听过程懿行这些又下流又猥亵的荤话,都说酒后吐真言,兄弟多年,也不是全然不知道程懿行是个什么性格,但还是不免心下惊讶。
这么一个愣怔的时间,程懿行把程嘉言的睡衣扯得乱七八糟,扣子解不开,就拉着程嘉言的手去摸他内裤里勃起的一团阴茎,虽然只是半勃,却硬得厉害,鼓鼓囊囊地撑得黑色的内裤都变形了,程嘉言红着脸给他摸鸡巴,动作生疏地用拇指在龟头打着转,揉着尿道口的地方,手掌被前列腺液淋得湿漉漉的。
程懿行握着程嘉言的手挺着腰用力抽插了几下,大口喘着粗气,双眼都有些发红,他用力一扯程嘉言的衣襟,扣子崩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十分悦耳,他抓着自己流着水的肉屌,上面暴起嶙峋的青筋,暗红色的一根晾在空气里微微颤动,肿胀得不行,程懿行用鸡巴碾过程嘉言的小腹、胸膛、乳头……直到下巴,在自己弟弟和情人的身体上拖出一道道淫靡的性液的湿痕。
程懿行居高临下俯视着,阴茎硬得要爆炸。
他的龟头顶着程嘉言肉嘟嘟的嘴唇,淋漓的精水涂得唇瓣一片滑亮,真漂亮,他想操程嘉言的嘴,但他忍住了,他喝醉了总会不停说话:“言言,宝宝,你喜欢吃鸡巴吗?你不会的……我也舍不得啊,可是我好想操你,我每天都想操死你……我真想把鸡巴插进你的嘴里操你,老婆,老婆,言言,在你嘴巴里射精好不好?”
程嘉言沉默了。
程懿行和他做爱不多,一周两次,三次,程懿行从来不是禁欲的人,为什么他也没有多想想呢?想到他可能……吃不饱。
程嘉言羞得不住发抖,他张开嘴,舔了舔眼前龟头上的腺
', ' ')('液,程懿行今天还没清洗,阴茎的味道龌龊且腥臊,他咽了下去,身体逐渐兴奋。
他用脸亲昵地蹭着哥哥的鸡巴,好似同情人交颈。然后把那颗龟头含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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