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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3下)(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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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下)

天空飘来一大朵乌云,我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校徽的棱角抵着掌心的肉。衣服上有灰黄的尘土痕迹,是前不久纠纷时摔倒在地上留下的。赵英武好像和之前变得不一样了,眼神黏糊糊的,像粘在鞋底的口香糖,透露出的目的性更露骨,也更急切。

当时我眯起眼睛,看见他挂着奇怪的笑容走过来,问我在干嘛,为什么一个人在操场上转圈圈。我说捡阿维的校徽,那一瞬间,他的表情陡然变得很微妙,像被踩中了心中的地雷。接下来他就开始说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滔滔不绝地发表了一通“每个人的学生时代都会有阿维这种男生吧,我高中有遇见过和阿维很像的男生哦”这种莫名其妙的言论,像是受了某种刺激。我联想到了前两天阿维和赵英武的那番对话,莫非是阿维的拒绝才会让他变得如此奇怪?我就这么被他拉着单方面聊天,围绕着自己的学生时代,教过的学生,他们的兴趣和私生活云云,内容很神经,让我产生强烈的不适和一种可怕的预感。树荫承受着日光的炙烤,我只想快点结束。

“但是你更可爱,因为你很珍贵。”

我嫌恶地皱起了眉头。好恶心。

“远远走过来时看见你站在阳光里,真的好漂亮。”

“为什么很少看你笑呢?也很少和同学玩啊,跟阿维完全不一样,明明是兄弟都没有互相影响一下吗?”

“有同学喜欢你吗?”

我后退了一小步。

“肯定有很多吧。”

“你有跟别人抱抱亲嘴过吗?”

“现在学生都很早熟啊,不像我们当年,拉个小手都不好意思。”

“像我这样的老头说这种话会不会很恶心?”

最后,他说了一句:

“你是喜欢老师的吧。”

赵英武小而亮的眼睛盯着我,我仿佛被敲了当头一棒,错愕地微张着嘴巴,因为太过震惊以至于无法理解这句话什么意思,随即合上嘴,有点明白了他这个错觉的由来。没错,我是曾有意撩动过赵英武的注意,为了让他的注意力从阿维转移到我身上来。虽然是不想让肮脏的心思接近阿维,但我也嫉妒着阿维得到老师的偏爱而从中获益。不过,当赵英武真实露骨地表达出来时,我马上就被深深地恶心到了。去掉平日里道貌岸然的伪装,充满欲望的他比想象的还要无耻。

他猝不及防地向我逼近,多毛晒黑的粗壮臂膀抱住了我,手摸到了我的裤腰上。

“老师也喜欢你。”

我吓得一激灵,用力推搡他,比起阿维,他的力气并不大,但依然比我要强壮一些。上了年纪的体臭和汗味钻入鼻腔里,仿佛有人捏住我的鼻子般令人窒息。挣扎的过程中,我的腿被缠住,整个人摔倒了,骨头部位以同心圆状扩散开沉沉的钝痛。

“你不是喜欢老师吗?为什么要这么推开我呢?”

“我不喜欢你!”

“是我太突然吓到你了吗?对不起,老师会温柔一点的,只是想摸摸你,没有别的想法。你真的好香啊。”赵英武柔声安慰道,鼻子拱在我衣服上很响地嗅了一下。

我绝望悲壮地抓住他后脖领往后一扯,余光突然捕捉到角落里高高挂着的监控摄像头,大喊了一句“这里有监控”,他才呆愣了片刻放开我。我终于喘了口气,衬衫领的扣子崩掉了一颗,衣服脏兮兮的都是尘土。随后,他转头看了眼监控,抛下“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你也想顺利毕业的吧”之类的话就逃也似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蝉鸣声如讽刺乐团演奏得愈发狂妄嘹亮,从四面八方射来利剑般恶意的鸣叫,汇集成一片荆棘的漩涡入侵我的耳蜗。我觉得很火大,一团炙热的恨意在心中燃烧,想杀了赵英武,杀死他,但紧接着一种动荡的不安感喧宾夺主地越发膨胀了起来,摇晃着我的内心。我感觉自己真的难以毕业了,我会把一切都弄得一团糟。不是赵英武的原因,也不是做不出题目,而是我能看到,某种命运似乎要传递给我讯息般,站在我面前对我做出了不幸的唇语。

一旦坏事情一件又一件地发生,那么接下来就会更加糟糕吧。现在不就正在应验吗?我不迷信,但悲观主义的鼻子却灵敏地嗅到了凶兆的味道。身体内部到处回荡着碎裂的声音,有砖石碎块质感的东西在簌簌掉落。我握着校徽的手指紧紧蜷缩成拳头,棱角抵着肉传来轻微刺痛。

我为什么要承受这些?为什么非得在这种时候,在人生快面临转折的时候?

想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很可笑。

都是我一手造成的吧,那些由我糟糕的性格所种下的苦果,现在强迫着我一点一点地品尝。

眼前模糊了起来,镜片沾上泪珠,把世界收纳进扭曲的视野里。我摘下眼镜,泪水一颗颗地掉落下来。

不想参与任何讨论,不想与任何人交流,任何人都别来管我,我不想理任何事情。我选择靠远离人事来暂时保求自我,只要我不去主动接触,就不会有事找上我。在毕业之前,我想就这么怯懦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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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自修室,精神像画纸般浸透了疲惫的颜料,皱巴巴又脆弱易碎。校徽放进了笔袋,握起水笔的手在微微颤抖……好累。

下午陆陆续续有来找我的学弟学妹,全部被我一一回绝了。处理人际关系的精力以及仅有的热情都已一并回收了,我不像阿维那样来者不拒,认识这么多人究竟会让人变得越来越快乐,还是越来越忙碌越来越空虚,我很早就想问他了。反正之后也不会记得名字的吧,能否再见面都不一定,都是在人生里可有可无的角色。

至于赵英武,我想要秋后算账,我恐怕现在去举报他,又会被乱七八糟的事情缠到脱不开身。一想到他,皮肤上被触摸过的黏腻感如被拍扁的软体动物附着在上面,蠢动着微弱的生命体征。联系到他的声音,胃里突然变得恶心,我捂住嘴巴,脸痉挛般抽了一下,忍得很拼命才没跑去卫生间呕吐。

“同学,你的衣服有点脏了,是哪里蹭到了吗?”自修室坐在我附近的同学注意到了我的衣服,有点惊讶地想提醒我。但即使被提醒了,拍拍衣服也无济于事,不可能直接在水池里洗。本身就有洁癖,对平时形象的要求最起码是做到干净,可是现在……我坐立不安,感到丢人和自暴自弃。

我干脆来到顶楼的走廊上学习,怯懦地逃避掉这一切。

光线渐渐昏暗,直至天黑。不知不觉人群全都涌出来,楼里变得喧哗。我转了转酸涨的脖子,走到楼下加入喊楼的群体里。找不到班级也无所谓,随便有一个地方能站着就行。

教学楼顶的庞大荧幕发出刺眼的光芒,众人期待地抬头,画面跳动了很久,视频才开始播放。

VCR里曾经叱咤风云的朴素学霸,眼熟的活跃前辈,没有见过的学长学姐,都像变了个人一样精致了起来,脸上带着「已经不关我的事啦,你们加油哦」的自信与老练说着祝福的话。不过,我更关注他们的背景,在各种各样的地方,就像蒲公英被吹散开种子,散落到难以相遇的地方拍视频。

自由真好,但在能够拥有自由的时候,我和阿维会在哪里?我会在做什么?我要和什么样的人相处?吃饭、睡觉、消遣、娱乐、读书、实践……冷酷的心情没办法再装下去,我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想和阿维分开。

阿维被众人拥到草坪上代表班级喊口号,其实那里灯光很暗,没有手电筒的话很难看清他的脸。所以一群人里,我压根辨别不出哪个是阿维,只能听见喇叭里的声音。

现场秩序到最后变得很混乱,特别特别吵闹。突然手被摸了一下,一瞬间我还以为是阿维,可能比较期待是他吧,结果扭头发现赵英武竟在身边。他的嘴唇在动,但听不清在讲什么,微笑地眯眼看着我,跟恐怖片一样。我脊背发麻,毫不犹豫地走开了,谁知手臂被拉住。我反手一甩,赶紧钻入人群里。

如果当众揍老师,我大概毕不了业了。

已经完全无法融入喊楼的氛围里了,心情跟吃了屎一样。我飞快穿越走廊上重重叠叠的人身,听着大草坪上的小喇叭表白全家和老师,鼓掌啊,尖叫啊,乱七八糟的,突然觉得这群人好单纯。他们所喜欢的老师,真的值得被感激吗?性骚扰学生的老师,与未成年谈恋爱上床的老师,背叛家庭出轨的老师,等等,等等,竟然被这种人教,只会呕吐吧。高考完之后,赵英武绝对死定了!

教室里连灯都没开,只有我一个人。啪,日光灯亮了起来,我回到自己座位上,不停地用手掌摩擦被赵英武碰过的部位,恨不得连皮都擦去。

时钟指向八点半,距离放学还有半个多小时,但喊楼的话估计会提早放学。我厌烦地掀起桌盖拿书本,结果惊讶地发现里面躺着几封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拆开来浏览了一遍,是情书,有署名的也有没署名的,竟然还有男的。

难怪总感觉有几个男生老用奇怪的眼神盯我。

「你的眼神像是有很多故事,我想与你的孤独成为朋友……」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意你,我从来没喜欢过男生,却总是没办法不去在看你,我想,这大概就是喜欢吧。」

「一见倾心,是在高一开学。俺找不到教室急得团团转,你恰好从俺身边经过,俺叫住了你……我清楚地记得你指着左边的门牌say:“不就是这儿吗!”你那看白痴的眼神,真的好cute。」

……

“什么鬼啊!”我快速把信纸塞回去。是他们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

虽然还有女生的情书,但我也没有什么兴趣,更没有恋爱的想法。这时候我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同性恋了,可是我对男生的情书真的没什么好开心的。

所以我,是不是同性恋呢?我坐在位置上发呆了很久。喜欢的,和发生关系的,都只有阿维。性向于我而言就跟萝卜青菜的口味一样,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偏好,我可以理解。可是,这是组成我这个人的重要部分,却连自己也混乱了。

门突然被打开了。“诶,有人啊。”“阿西先回来了。”两个同学也提前逃了回来。安静的氛围被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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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子乱糟糟的,胸口很烦闷,干脆走出教室。

来到卫生间,刚走进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味。真是,怎么还有人抽烟啊!

不过闻着闻着,身体里也跟着飘起了烟雾,平时讨厌的烟味,今天却没那么反感。我似乎能够理解其中安慰人心的化学物质了。之前和阿维有过偷偷买烟的经历,现在想要抽烟的欲望要比当时更加强烈。

泪水突然溢了出来,猝不及防地,也没有和大脑打过招呼。就像从胸口里流出来的一样,那里又酸又胀,仿佛一颗柠檬在被用力挤压。

我洗了一把脸,眼泪就没有再流了,但窒息的酸胀感还在。

我在天台呆到草坪上的人都渐渐散去,放学的铃声完整地循环了两遍。不知风吹了多久,觉得自己又能够继续生活了为止,我才下楼回到自修室整理书包。此时走廊已经空了,教室都关了灯,自修室也是黑的。阿维估计自己回去了吧,我心想。

推开玻璃门,按下灯的开关,眼前的情形顿时令我目瞪口呆,脚一步也挪不了。

阿维坐在我的位置上,眼眶红红的,睫毛挂着泪珠,沉默地望着我。

“你怎么……”我咬了下嘴唇,“干嘛哭啊。”

“你一整天都躲着我是吗?”

我眼神心虚。

“没有啊,你有什么好躲的。”

“可是我一整天都在等你。”阿维揉了揉湿润的眼睛,手背在脸颊上擦了一下,哽咽地乞求道,“哥,不要再把我丢一边了好不好,我快受不了了。”

任何有良心的人都无法面对这样的阿维继续冷硬下去,我的良心被一个小锤子敲打,越发愧疚了起来。平时没见他怎么落泪过,这次突然这样,让我一时乱了阵脚。我做得有那么过分吗?原来我比自己想得还要糟糕。

“好了,别哭了。”我干巴巴地说,无措地走到他面前,每一步都很犹豫,他立刻抱住我,脸埋在肚子上,泪水吸进布料里。完全就是一只委屈巴巴的小狗。

“不要把鼻涕擦我衣服上。”我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也不好推开他的头。

他抬起头,被我的衣服吸引了注意。“你的衣服为什么这么脏啊?这里扣子掉了。”他摸着我的衣领,漆黑的眼睛湿漉漉的,潭水一样。

我被迫想到了赵英武的事情,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不过,又记起另一件事。我打开笔袋把校徽还给他,阿维懵懵地接过来,低头看了眼胸口处。

“一直没发现校徽掉了呢。”他扬起善良的笑容,“哥,谢谢你。”

我恍然间有种欺负他的自己就是个大恶人的错觉。

默默地深吸一口气。“其实我……说的都是些气话。”我轻声地说道,比对着佛像忏悔的声音还要小。

他微不可察地挑了下眉。“那哥还是喜欢我的吧?”环住腰的胳膊收得更紧了些。

我抿起嘴,幅度细微地点了一下脑袋。阿维笑了。

“都过去了,好吗?”

我复杂地看了他一会儿,视线转到别处,叹了口气。果然和他相比,我就是个很差劲的人啊,一直纠结于自私,斤斤计较显得可笑,而且还总是改不掉。

“阿维,你觉得我糟糕吗?”

“肯定不会啊。”

“也是,问你干嘛……”他又不会真实地回答我。但我还是问道,“那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

阿维沉吟片刻,看上去在认真思考。

“能让我一见到你心情就变美好的人。”

他澄澈地凝视着我说,拉过我的手,让我坐在大腿上。

“可以了吧?”

“……有点糊弄人。”

我和他四目相对,他亲了下我的额头。我的脸有些发烫。

他双手摘下我的眼镜,凝视着眼睛,然后吻住了我,嘴唇带着冰凉的气息。

唇舌湿润地接触,反反复复地吻着,我的手抚摸他碎发下的后颈脖,滑腻的肌肤散发出来的温暖,驱赶了内心的寒冷。

嘴唇离开的间隙,我意识到教室的门还开的,灯也亮着,眼神瞥了一下门口,阿维很快意会地起身去关了门和灯。封闭的空间瞬间沉入黑暗,唯一的光源是窗帘缝隙间洒入的微不足道的银白月辉。阿维成了一团模糊的黑影,啪嗒,啪嗒,脚步声在缓缓向我靠近。

“看得见我吗?”我茫然地问。

“看得见。”

“我看不见你。”

“没关系,我看得见你就够了。”

这句话的声音近在咫尺,气息、味道,在黑暗的世界里宛若化成实体般被放大的感官敏锐地捕捉到。仿佛黑暗有了嘴唇和身体,将我拥入怀中,深情狂热地唇舌缠绵,就像和我体内的黑暗相爱一样。他抿着我的耳廓,吮吸过颈间,带着凉意的手伸入我的衣服里,后背的衣服被完全掀起,脊柱骨、侧腰、肋骨、肚脐,都被撩人地爱抚了一遍。胸前的扣子被一粒一粒解开,不断充血的乳头被湿热的舌头舔弄。我的手指插在阿维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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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间,气息微微发颤。

这样下去会很危险。

阿维的手滑到了我已经挺立起来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下,我的身体立刻剧烈地颤抖。紧接着他按住我的臀部往前顶,裤裆和那已经完全勃起的坚硬性器紧密地贴合住,手掌在臀部上用力揉搓按压,我也在本能的催动下缓动腰肢,摩擦着那个灼热的部分。

“想做爱,可以吗?”他问我,「可以吗」还带着软乎乎的撒娇。

“不可以。”我虽然也想做,但这里什么都没有,而且还是教室。

阿维沉默不语。我忽然有点不安,或许得再解释一下。

“哥……”

“嗯?”

“对不起。”

“干嘛要道歉?”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是我做错了,你不要再不理我了好不好?”他的声音带上一丝错觉般的哭腔。我深吸了一口气,心都在颤抖。

我想摸摸他的脸,指尖触到脸颊上的湿润。我又松开了一道防线。

“看你表现……”

我像是被轻飘飘的蜘蛛网缠住的猎物,就如此被对方软弱的一面驯服了。

嘴上在赤裸裸地舌吻,下半身在炙热地摩擦,腹部内的那团欲火在决心动摇之际趁虚燃烧得越来越旺。我舔掉他脸上咸涩的液体,脱下了衣服,先将自己裤子的纽扣拉链解开,然后去解他的裤子。

算了。

“做吧。”我说。

“真的可以吗?”

“你心里超想做的吧,还废什么话。”

就在这时,一束光晃动地射进玻璃门,保安大爷粗重的咳嗽声回荡走廊。我整个人都僵住了,阿维反应迅速地拉着我缩到桌子下,椅子腿发出了“嘎——”的声响,吓得我在漆黑中瞪大眼睛,毛孔在冒冷汗,一动都不敢动。

光束探究性地在自修室里扫射了一番,门被推了推。我坐在桌椅的夹缝中间,臀部由于下午的摔倒还有些钝痛,阿维覆盖在我上方,呼吸的气流扑在我的嘴唇上。我能感受到他的心脏在有力快速地搏动着,我紧张地无法喘息。

不过玻璃门的隔音效果还算优质,保安似乎没有听到,他只是测试了一下门有无关上。没过一会儿,光源就消失了。

我松了口气:“吓死我……”还没说完,嘴唇被封住了。

“嘎——”椅子又被撞开了。我被压倒在地上,后脑勺枕在手掌里,被阿维狂热地亲吻,嘴里的空气被掠夺得一干二净,呼吸变得异常困难。我紧闭眼睛推他。“唔!等唔……”在他嘴唇离开的间隙,我好不容易得到喘气的机会,胸脯如渴水的鱼急促起伏。

裤子被脱掉了,腿间一片冰凉,地面也很冰凉。我听见他簌簌脱衣的动静,然后被抬起背部,底下垫上了柔软的布料,带着温暖的体温。

这也太狡猾了。

他抚摸着我的阴茎,抬起了我的腿,头埋在中间在敏感的大腿内侧用舌头打圈,沿着耻骨部位轻而撩人地舔过,随后渐渐起身,舌头一路滑到腘窝,腿被他高高地抬起,膝盖往上半身的方向压下。我手指蜷缩,发出轻微的难以遏制的呻吟,后腰侧仿佛通了电流般酸胀紧张。比起大腿,更想被爱抚的阴茎渴求得更厉害了。

他将我的腿环绕在劲瘦的腰间,整个人都压迫到我的身上,舌头侵略性地舔舐过我的齿列,深入内部,手在我的下面套弄。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

扩张很粗糙,没有润滑剂的作用下,光探进一个头,后面就传来撕裂般疼痛。奇怪的是,虽然浑身痛到哆嗦,几乎想大骂脏话,但精神却同追求刺激般地沉迷其中。离开安全套的胶皮阻隔,性器在体内摩擦运动的触感更加真实而敏感,接触面微微发热。「被进入」「占有他」「被占有」,这种体验相形于以往更为浓烈地将我包裹。而痛楚如同荒原上白茫茫的闪电打在内脏上、皮肤上、大脑上,所有的想法、苦恼、感受力刹那间都蒸发殆尽,消失不见。我的灵魂变得一片光白,我好像需要疼痛。

叫出来的时候,嗓音哑到失声,被摇晃的身体撞到的桌椅代替我发声,地面很硬,骨头硌得生疼。眼泪滑倒太阳穴浸湿了头发,后穴不知不觉间湿润了许多。阿维怕我太疼,没有全部进来,他每次做爱的时候,理智体贴都会降几个维,今天倒还好,不然就太没人性了。戳到某个点时,快要麻木的痛觉又被新一轮快感浪潮疯狂冲刷,那种感觉,快把自己给逼死了一样。如果这里是地狱的话,那应该惩罚淫荡的第九层了吧。

阿维边抽插边不断地表白着我爱你之类的肉麻情话,把我送向高潮,阴茎朝空中射出了一股又一股,射到浑身抽了骨般瘫软无力。他抱着我的腰,弓着背部冲刺,一阵痉挛后,伴随着喉咙里的闷哼,强劲地射进了我的体内,我也没有管他的力气了,反正又不会怀孕。

我听着他的喘息,突然中断了一下,臀部隐秘之处感受到被轻轻的短暂的抚摸,那里湿润又麻木。

“对不……”他的声音带着后怕的轻颤。

“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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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对不起了。”我哑着嗓子道,浑身汗淋淋的,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头顶的漆黑像是能把目光送往更遥远的地方。都是我自找的。

“抱我。”我即使闭上眼睛,也能跟睁开一样望到很远的地方。

身体被黑暗伸出的手臂和温暖的胸膛抱住,四周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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