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邦彦的打砸很快引来飘香楼的小厮,他们把徐邦彦拉住,不让他继续打砸,十几个人都拉不住徐邦彦,一顿扫腿挥拳,飘香楼伤了不少人。
他在房里没有找到陈幺宝,他又去了别的房间,一路打砸,外面乱哄哄的,但是身上的这个男人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他把陈幺宝按在怀里惬意地肏弄。
徐邦彦已经离开了房间,男人把陈幺宝按压在房梁上,整个上身覆压在她的身上,她的半截身子被压在横木上,大腿和小腿悬在半空,为了不掉下去,陈幺宝用力挂在男人的腰上,男人两条长腿蹬在后面的斜木上,脚后跟一使劲,全身的力量俯冲向前,她下身的阴道比平时承受更大的冲击力。
男人每插一下,陈幺宝就闷哼一下,“啊......啊......你插得好重啊,我的......身子快要掉下去了。”
她的两条雪白的腿大喇喇地张开缠绕在男人的腰上,随着男人的冲击摇摇欲坠,两条腿摇摇晃晃的,现在只要有人在门边抬头就能看见陈幺宝敞开的下体里裹着一根粗长的鸡巴,但是门外的人匆匆地走来走去,忙着去拉徐邦彦了,无暇顾及房梁上正在纠缠的二人。
门外十分混乱,屋内火热异常。
男人用力抽插,“你好紧......好会夹......”
“你也好会日,怪不得京城的女人都想和你春宵一晚,徐邦彦都快把你楼拆完了,你都不去看一眼吗?”
男人哼笑,“我现在想日你,没空管他,他能日吗?况且现在是你的楼了,不是我的。”
他用力拔出阴茎,陈幺宝只听见下身“啵”的一声,她心里陡然一空,她立马收紧大腿不让他起身,“你不是想日我吗,怎么拔出去了?”
男人把她捞起来,让她跪爬在横木上,圆钝的龟头卡进后面的穴道,猛地一挺身,热烫的肉棒灌进后穴,陈幺宝闷哼一声,“啊,好痛啊,要裂了......”
身后的男人闷笑,“怎么会裂呢?上次被我操过都松了不少呢?”
陈幺宝猛地回头,那个男人解开薄纱般的面具,露出真容,果真是黎温。
陈幺宝瞪大眼睛,“你......你怎么在这里?”怪不得她一直觉得他熟悉,做爱的感觉太像了,只有黎温喜欢肏她后面。
黎温搂着她的腰,阴茎一个劲地往里面钻,“怎么样,惊喜吧?刚才是一个陌生男人肏你,现在换我肏你,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体验个鬼体验,你吓死我了。徐邦彦差点就发现我们了......”
黎温一脸无所谓,“发现又怎样?我巴不得当着他的面肏你......”
陈幺宝突然醒悟,那天黎温在花园看见徐邦彦正在肏她,所以他也设计了一次当着徐邦彦的面肏她的场面,这个男人的嫉妒心太强了。
“你好坏啊。”
黎温试着抽出两分阴茎,他再猛地一插,两人同时抬头仰起脖子吸气,他双手揉捏她的胸,“我还可以更坏,喜欢我肏你吗?”
陈幺宝的脖子紧紧贴着他修长的脖颈,“喜欢......好喜欢你操我,喜欢你进入我的身体,喜欢你射在我的身体里......”
这么骚的告白堪比给黎温下了一剂猛烈的春药,他咬紧牙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干死她!
下身猛烈冲刺抽插,发狠的阴茎对着肉穴不停疯捣狂干,肥厚的臀肉像受到暴风雨一般,在几百次密集拍打下泛红发热,陈幺宝如狂风中摧残的花朵,身子来回摇摆,乳房甩来甩去。
上百次剧烈摩擦下,陈幺宝的小腹都发热发烫,又酸又胀。肠肉绞紧凶狠的肉棒,黎温一顿狂肏,跪趴陈幺宝的膝盖都被冲击得发疼。
黎温猛地抵紧,敏感的龟头颤动,热烫的精液灌满她的后穴,黎温满足地喟叹一声,他仰躺在横木上把陈幺宝搂进怀里。
陈幺宝后穴被他灌满浓精,大腿缝都是黏黏糊糊的液体,屋子全是暧昧的膻腥味。
陈幺宝戳他胸膛,“满足了?这下不生气了吧?”
黎温亲吻她的嘴角,“我永不满足。”
陈幺宝嗔怪,“前面后面都让你插了,你还要怎样?”
黎温轻吻她的脖子,胸也不放过,“我一想到他那样对你,我心里嫉妒得发了狂,为什么我不是你的夫君,为什么我不能和你日日相守,天天和你恩爱缠绵?他却像一个疯子一样那样操你?”
陈幺宝揉捏他半软的阴茎,“你说他,你刚才还不是像一个疯子,操得那样狠。”他的阴茎还没完全硬起来,陈幺宝扶着他的阴茎勉强插进自己的阴穴中,她累极,靠在他胸口迷迷糊糊的。
半醒半睡中,她体内的那根半软的阴茎重新抬头,将她撑得满满的,丝丝瘙痒,她张开大腿,让他抵得更深,实在痒得莫法的时候,她就动一动,为了怕吵醒他,她动作很轻,浅浅的插,动过之后缓解了一部分痒,她又睡过去,等再次痒醒,她又裹着他的鸡巴动几下,反复如此。
一整晚下来她睡得踏实满
', ' ')('足,仿佛那根深嵌在她身体里的粗长鸡巴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时刻缓解她的欲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