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上,陈幺宝是被肏醒了,黎温醒来,他与她交劲而眠,下身某处被柔柔软软地包裹住,两人结合的地方电流一般的酥麻传遍全身,这感觉真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紧紧相连,密不可分。
他挺动身子,龟头抵在她深处厮磨一会儿才慢慢抽出来,再缓缓插进去,所到之处电流四窜,陈幺宝难耐地呻吟一声,“大早上都不消停一会儿,昨天你肏得那么狠,人家下面还有点疼呢。”她全身骨头像散架了一样,大腿耻骨像裂开了一样,浑身酸软,再也受不得肏了。
黎温亲吻她的脸颊,“一会儿就好了,我插轻一点。”
黎温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他插得很轻柔,温柔缱绻,没有惊涛骇浪的猛抽狂肏,狭窄的房梁异常火热,完全不能任他们发挥,陈幺宝的大腿紧紧缠绕在他腰上,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淅淅沥沥的水,她臀部下面的水越聚越多,啪塔啪塔地从房梁滴在地上。
她被黎温按着肏了将近一个时辰,好不容易等他射了,她才手脚酸软地从房梁下来,二人又在浴桶里做了一回,屋子里溅了一地的水,两人实在做不动了,陈幺宝磨磨蹭蹭地回家。
回到家里,陈幺宝才发现家里翻了天,徐邦彦把秦也打了一个半死,涂明朗也是了无生气躺在地上,一脸红肿。
陈陶一脸怒容,徐邦彦跪在地上。
徐邦彦大闹飘香楼,回家把两个侍郎统统打残,陈陶忍无可忍,写了一封休书,看见陈幺宝回来,她叫陈幺宝跪在地上,然后把休书丢给她。
“徐邦彦多次行为不端,冒犯长辈,行为恶劣,这是和离书,你签字了吧。”
陈幺宝捡起和离书,“这什么呀,我才不签!”
“徐邦彦主动求和离,他已经签字了,你也签了吧。你和他虽然是女皇赐婚,但是男方主动求和离,女皇也是不会怪罪的。”陈陶从见徐邦彦的第一面就不喜欢他,他主动求和离,她乐见其成。
陈幺宝抬头看向徐邦彦,“你是认真的吗?”
徐邦彦面无表情,一脸讽刺,“我不是正好给你的男宠让位吗?今天一个侍郎,明天一个侍郎,还天天逛楚楼,我早就受够你了。望妻主赐书放还,各生欢喜!”
陈幺宝看了他一会儿,“实在是难为你在陈家待这么久了,既是你所愿,我当成全。”她伸手拿过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徐邦彦接过和离书,站起身来,恭敬地给陈陶行了一礼,转身离去。陈幺宝怔怔出神,到了夜晚的时候,她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就把那个倔男人休了呢,错不在他,是她到处拈花惹草。
她正在照顾躺在床上的涂明朗,这家伙被徐邦彦打了一顿,手脚不能动,涂明朗讽笑,“舍不得了?”
陈幺宝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涂明朗翻身坐了起来。
陈幺宝瞪大眼睛看着他,“哎?你不是被徐邦彦把脚打断了吗?怎么坐起来了?”
涂明朗歪嘴一笑,“本殿下会让狗咬我第二次吗?哼,没我给他助力一把,他都不愿离开陈府呢。”
“合着你去煽风点火去了?”陈幺宝转身准备去把徐邦彦追回来,涂明朗飞身过来,拉住陈幺宝后退,一个蒙面黑衣人持剑刺了过来。
陈幺宝吓了一大跳,涂明朗把陈幺宝扯到一边,他负手而立,“皇姐,好久不见,你我姐弟见面没必要戴一个面巾吧?”
那个黑衣人扯下面巾,“三弟,别来无恙啊?我以为你死了,唐唐一国皇子,想不到潜伏在陈府成了别人的侍郎,屈居他人之下。”
涂明朗哈哈大笑,“皇子如何,侍郎又如何?只要能掩饰我的身份,屈居人之下又如何?也不枉费我一片苦心,等来皇姐你呢?”他挥手,房间里埋伏的刀斧手一下子冲了出来。
“怎么样?皇姐,你自己束手就擒呢,还是我送你上黄泉路?”
黑衣女人笑了笑,她丢下剑,“你很有心机,大哥跟你一点都不像,面对大哥的仇人也可以笑得很开心。你杀了我就可以荣登皇位,可是你踩着我和大哥的骨血上位你开心吗?我看不起你这种男人。”
周围的人过去按住她的肩膀,涂明朗过去捏住她的下巴,“要不是看在大哥的面上,你以为我会让你活到现在吗?哼。”
陈幺宝站在一旁,想不到她经历了一场宫廷内变,“这么说来,你一直在利用我了?涂明朗你对我有没有过真心。”
涂明朗转身看着陈幺宝,“真心?你是不是想多了?我唐唐一国皇子会对你有真心,可笑!我每次看见你这个蠢女人趴在我身上我就觉得恶心。又蠢又恶心!”涂明朗一把推开陈幺宝。
他转头不再看陈幺宝一眼,“我们走”他已经把他皇姐这个心腹大患除了,他决定连夜回北齐。
陈幺宝呆呆地看着他走了,黑衣女人走过陈幺宝的时候,她突然抽出手,手持匕首一刀刺进陈幺宝的胸口。陈幺宝胸口钝痛,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再抬头看了看涂明朗的背影,身子软软倒了下去,眼前逐渐变暗。
徐邦彦回了徐家,他随后带人
', ' ')('去了北僵继续驻守边疆,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听到陈幺宝的消息,眼不见心不烦。
等再次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两年后了,徐邦彦的父母催他回来成婚。
两年的磨砺,徐邦彦的脸变得更冷硬,两年前他和那个女人成了婚,今天他又和另外一个女人成婚,他父母给他安排的芸娘。
徐父给他倒了一杯酒,“你已经和芸娘成婚了,不要念着陈幺宝了,好好过日子。”
徐邦彦皱眉,“你好端端的提她做什么?”
徐父连忙住口,“好好好,以后我都不提了。人都死了两年了,再提也没有任何意义。”
徐邦彦心一下子抽紧,“什么......什么意思?谁死了?”
徐父讶异,“我以为你知道的,陈幺宝早就死了,当年她窝藏敌国皇子明朗,被明朗重伤,陈陶夫妇遍寻名医医治她,好不容易救了过来,可惜这事被陛下知道了,陛下赐了毒酒。一同赐死的还有陈府的侍郎黎温。”
“陈陶夫妇也很伤心吧,她辞了官,回了老家。”
徐邦彦一下子把酒杯捏碎,“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死?你是不是骗我?”
徐父刚想说不是骗他的,他看徐邦彦双眼通红,手不停地抖,话卡在喉咙,良久道:“她埋在西郊......”拍了拍的肩膀,站起身来走了。
这两年来,他一直在等她来找他,等她给他说一声对不起,等她和他重归于好,这么多年他憋住不去想她,他想起她的狠心,一句挽留的话都没说,他想起她签下和离书的时候,他恨极了她,如果当时她稍微挽留他一下,他都决定不走了。可是她没有挽留。
他恨过她,怨过她,可是止不住想她,这么多年他等来的却是她的死讯,她......已经死了两年了。
徐邦彦在脑海里演练过和她无数次重逢的画面,她见着他会不会一脸欢喜,还是假装不认识,漠不关心?
他早已泪流满面,他是假狠心,她才是真狠心,死都没有再见他一面,他抽出怀里的和离书,纸张已经泛了黄,他双肩不停抖动,那张纸被滴落的眼泪打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