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戒断反应来得又快又猛烈,赵一然特意没带毒品进房间,他弟就守在门口,他不信自己熬不过去。
赵一然把衣服脱干净,只留了条内裤,趴在床单上,冰镇牛奶内裤里冻着蠢蠢欲动的鸡巴。
戒断反应起码有四五个钟头,他不能现在就开始撸,鸡巴会废掉。
密密麻麻的刺痛和瘙痒折磨着每一寸血肉,心脏里像住了千万只蚁虫,争先恐后往外钻,钻破黏膜,爬进血管里,往四肢大规模迁徙。
它们微小的触角蹭过管壁,拨弄神经,对于赵一然来说,感觉再清晰不过。
身体开始发烫,下腹愈发燥热,有一个声音在脑子里疯狂叫嚣着“撸吧,撸吧”。
“哼嗯……”赵一然点了根烟,咬着烟嘴,掐住自己的阴茎,掐得很用力,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
每次犯瘾,他的鸡巴都让他害怕。
永远不够硬,永远软不掉,到后来流精流尿,他还在床上拉过一次屎,跟他睡的女人强忍着嫌弃朝他笑。
他害怕那样不堪的自己。
“出去,外面有毒品,就在茶几上,吸了就舒服了,吸了能升天”。
他的意志被缓慢而持续地侵蚀,双眼迷离,喘息着吞吐烟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事的,吸吧,出去吸吧,就一次,最后一次,下一次不吸了,就这一次,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关系呢?没影响。”
“闭嘴……闭嘴!”赵一然牙关紧咬,额间冒出细细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被单。
他忍不住了。
赵一然急切地掏出牛奶,握住冰凉的阴茎撸动,恐怖的是他体会不到快感,他必须更残忍地对待自己才有感觉。
他把拇指按在马眼上,飞快迅速地揉搓,马眼都被玩肿玩漏精了,才勉勉强强感觉到快乐,才勉勉强强转移注意力。
“没用的,出去吸吧……”
一直这么玩下去,他的鸡巴就会废。
赵一然低头看着自己怒张的马眼,上面都快搓破皮了,咕噜咕噜冒精液。
前几天赵梵用头发就能让他欲仙欲死,现在这么玩都只有一点点感觉。
其实他的身体应该是有感觉的,只是快感很难传递到他的大脑,因为毒瘾的需求更为猛烈,神经优先传递了这个讯息。
精液迸射出来,带着酸痛的痒意,被暂时忘却的痛苦又席卷而至,他不得不继续撸。
“我要死了……会坏掉……”赵一然夹着双腿,在床上到处打滚,痛苦地哀嚎,鸡巴在手里颤颤巍巍吐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看见很多恶心的小虫子从四面八方爬过来,爬到他脚趾上,小腿上,大腿内侧,爬进囊袋深处,鸡巴上,又往他的小腹上爬。
身体分泌出许多液体,粘在被单上,黏腻湿滑,他疯狂扭动躯干,企图甩掉这些虫子。
可这些虫子张开了血红的嘴,用尖锐的利齿,扎破他的皮肤,然后钻进了撕开的肉洞里。
“啊啊啊啊———”
赵一然惊恐地大叫起来,飞快撸动阴茎,撸管可以让这些虫子退出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