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了,浴缸里水也放了。”
裴净眼睛闭不起来了。这孩子处理事情还真是周全。
因为发现得及时,暂时觉得死不了。在裴净的坚持下,包扎了手腕后就急匆匆往家里赶。见裴净走路一拐一拐,还以为是割腕伤到了什么脑神经。陈清寸步不离地陪在他旁边,还想搀他一把——当然被裴净凶巴巴地拒绝。
这么一折腾,虽然不怎么想活,但也没心情死了。回去的车上,那小子还算有分寸感,没问裴净为什么要那么做,只是壮着胆子对他说:“哥,以后我尽量把上课时间放在白天,不会在吵着你了。还有,你有什么心情不好都可以来找我谈。”
裴净心里直发笑。他在这个学生眼里好像变成了一个因为噪音而发狂的神经质人士。他故作姿态地摆摆手:“没事,说不定我也要带小孩来找你学钢琴呢。”
“可以啊。哥,”陈清往前坐了坐,挺直腰腹,“我不收你钱,随时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跟这孩子闲扯几句,心情算是恢复了一些正常。回到家,用剩下一只手勉强处理了浴室的烂摊子,准备去把裴霖接回家。
打开手机一看,消息已经爆炸了。分别来自母亲和谢筱竹。
母亲打来好几个电话,意思是自己要去医院照顾他爹了,没时间管破小孩,让他赶紧接回去。谢筱竹就夸张了,他的最后一条信息直接下了最后通牒:裴净,看到消息立刻给我回电话,不然我就告发你。
裴净一个白眼翻得老高,但还是边骂边把电话打了回去。一接通,谢筱竹声音冷静的质问便传来:“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人不怕死胆也壮,裴净阴阳怪气地回答:“部长,性奴没有回消息的义务吧。”
电话那端屏息一会儿:“裴净,我有必要和你说清楚一些规矩。”
裴净说:“部长,我现在要去接孩子,可以晚点再说吗?”
“不可以,裴净......”
“喂?部长?你说什么?我这边信号不好先挂了啊!”
虽然医生说要卧床休息,但裴净把这些话通通当耳旁风。暂时死不了就行,不会有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换了一件长袖夹克,把手腕遮得严严实实地出了门。天黑前在父母家顺利接到了裴霖,虽然不免了一顿质问,但是看着侄子眉飞色舞地给他展示自己画作的样子,就觉得一切没事了。
说了半天,裴霖盯着裴净的脸看了好一会儿:“舅舅,你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没精神?”
裴净挤出一个笑:“等你上了班也会变成这样的。”
“啊?我不要!上班好可怕,舅舅你也还是别上班了......”
刚走出几步,他就觉得一直有人盯着自己看,出了小区,才发现一个令人胯下一紧的瞩目身影,看起来已经站在门口等自己很久了。
“终于见到你了。”谢筱竹熟稔地与他们攀谈,对裴净身旁的裴霖露出亲切的笑脸,“常听你舅舅提起你。”
裴霖不怕生,好奇地扯着裴净的衣角:“舅舅,这是谁?”
裴净压制住内心想要尖叫的冲动,蹲下身耐心地介绍:“这是我的上司,谢部长。”
裴霖大眼睛滴溜滴溜转,不知怎的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谢部长就是工作上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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