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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送完报表和我简单聊了几分钟,我就叫他离开了。在被骚货小妈舔着性器的状态下,我没法做到潜心公事,准备先在他嘴里发泄出来,再和集团的财物总监通打个电话。
办公室里只有两人的时候,司澄渺的动作幅度就大了起来。
我挪着椅子稍稍后退了些,居高临下地坐在宽厚的办公椅上看他。司澄渺也不过舔了几分钟就已渐入佳境,体内仿佛有什么淫乱因子被激活。我后退,他就随着我的动作,跪着往前挪了一步。
那一瞬间,我好像看见了他戴着狗圈的样子,他就是一条真正的小母狗。
司澄渺趴伏在我的双腿间,把性器的柱身舔得发亮,一边用手靠近底部撸动着,一边用嘴含住最顶端,舌头打转,卖力地吸舔,像在品尝什么琼浆玉露。
这是我第二次把性器插进他的嘴里,和昨晚上的混乱不同,他显得谨慎克制,没有发出一个多余的音节。
我关掉音乐,他愣了一下,嘴里还含着我的性器,抬眼看我。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这种征服者的角度。司澄渺的嘴似乎已经被撑累了,他想吐出来。的确,他一直在回避整个吞进去,或许觉得困难吧。
我对此感到不满,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勺,手指插进他的发丝中,朝他缓缓吐出四个字,“含深一点。”
他唔了一声,闭上眼努力地打开口腔。他应该明白,比起这种隔靴搔痒一般的吮吸,我更想直接大开大阖地操他的嘴。
司澄渺很会给人口,不管我用怎样的频率操他的嘴,他都能保证全程没有磕碰,那张小嘴在这种时候,就是个柔软的穴。
我慢速地将整根性器都插进了他的嘴里,他的喉管被我顶到,收缩着给我增加爽度,颞颌关节一直处在张开到极限的状态,时间长了,司澄渺受不住,搭在我膝上的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膝盖表示抗拒,很痛苦的样子。
我垂目看了他一眼,戴在他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显得格外刺目,一再提醒我,这是我的小妈。
但此时,我很享受他的煎熬,这令我兴奋。我安抚式地抚摩他的后脑勺,他柔顺的发丝就像他人一样乖巧、任人摆布。
我将性器缓慢往外抽,他好像误认为要解脱了,舌头向外顶着想吐出来,又被我侵略意味十足的顶了回去。
“呜呜…”他的眼泪在眶里打转,抬眼看我,含泪控诉。
我早和他说过眼泪攻势对我无用,他还是太依赖这一招了。
我没有收敛的意思,持续地享用着他的嘴,最后在一次深喉中,插着他的喉管把精液灌进他的身体里,强迫他大口吞咽。
性器抽出时,他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嘴巴半张着,由着我在他嘴唇上擦干净。他不哭不闹,只避开和我的目光对视。
我哼笑了一声,收起性器,给他倒了杯水。
我走到窗边给总监打电话谈正事,给他自由活动的时间,他现在要是走了,我也不会拦他。
可他没有。
态度已经很明确,我想他已经做好被我操的心理准备了,骚货应有的觉悟。
几天之前,白日宣淫这个词在我身上还像是一辈子不会出现,如今我却将它贯彻到了极致。
用过午餐,他在沙发上坐了会儿,敲着手机屏幕不知和谁发信息,嘴角还挂着笑,不像和我一起的时候,总是畏畏缩缩愁眉苦脸的,只知道哭。
我眯了眯眼,独自去了隔壁休息室。准备好之后,我叫他的名字,“司澄渺,过来。”
没多久,他就乖乖进了休息室的门。
“景迟?你叫我?”
他还在明知故问。
我的休息室是办公室用镀膜玻璃隔出来的一个小隔间,地方不小,但里面只放着一张床和一个矮柜。柜子上摆了一盆绿植,边上是我的相机包,还有投影设备、手表之类的东西零散摆在上面。
我把他拉进房间,关上玻璃门。
“景迟…”他看了眼床,又看看我。
很不错,我想他已经有预感会发生什么了。我环住他的腰,手从他的衣服下摆往上钻进去,轻轻捻住他的乳粒。
不知道是不是双性人的缘故,他的乳头比一般的男性要大一些,平时穿衣服看不出来,他的胸脯微微隆起了一点,软乎乎的。
“景迟…别…”
我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有威胁的意味,他很怕我,因为害怕而显得愈发顺从。
他被我引导着开始发情。为什么说他发情?因为他的骚屁股一直紧贴着我,就没离开过。
他被剥得一干二净,而我自己只脱掉了一件西装外套。
果不其然,他的下面是濡湿的,我将性器一点点地插进去,他皱眉受着,手里攥着床单。
又可以享用淫荡美味的骚货小妈了,食髓知味不过如此。他在适应我的性器大小后,随着我抽插的动作小声呻吟起来。
同他和父亲做爱时的表现完全不一样,他在我面前很好地藏起了
', ' ')('他骚货的模样,表现得就像受欺负的兔子,眼睛红红,鼻子红红。不知道是因为在办公室,还是因为清楚地知道做爱的对象不是父亲。
换一个没有见过他发骚时样子的人,一定会被他骗到吧。我架着他的腿操了一会儿,就让他面朝玻璃墙,两腿分开骑在我身上服侍我的性器。
大约在午后一点钟,保洁员进了我的办公室。司澄渺见外头进来了人,当场吓呆,哆嗦着回头看我,眼底都是惊恐,他的穴眼在收缩,拼了命地夹我。
我爽得倒吸口气,命令他,“继续。”
他的眼泪簌簌地下来了。保洁员其实并没有往我们这个方向看,当然,隔着单向玻璃他也看不见。
我在司澄渺屁股上抽了一下,他很委屈,动作更加放不开,我怕他哭得脱水,告诉他,“放心,看不见的。”
我轻抚他的背脊,他因为痒而扭了一下,不小心“啊”出了声。
是我的顶端磨到他的骚心了,他领悟得很迅速,开始扭动腰身、摇晃屁股,圆滚滚的两团屁股肉贴在我身上,前后左右地晃着,又肥又白的软肉被换着角度压扁,一刻都不愿离开我粗长的性器。
和平时办公室的午后没什么区别,保洁员在外头搞卫生,我在休息室呆着。不过我平时在休息,现在在肏屄。
司澄渺不知道的是,他的一举一动,都让矮柜上那个绿植后面藏着的高清摄像头,一清二楚地记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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