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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澄渺在休息室睡着了,呼吸均匀,睡得很沉,看样子短时间内醒不过来。
被我折腾到要靠睡觉来补充体力,老实说还挺让我有成就感。
下午剩余的时间,我和几名集团高层一起去谈品牌收购的事情。
我们需要探底,对面也是。和李氏的人见面时间不长,不过有些意外收获。
“你是叶筱景的儿子。”李氏的创始人直接询问我。
一个中年女人,看起来很强势。
我点头,“是的。”
我发觉已经挺久没有听人提起过我母亲的名字了。
“我和筱景是故交。”她感慨地说,“你都已经长这么大了,你应该和我的女儿差不多年份的生的。不错,筱景要是在的话,应该很放心你。”
“过奖。”听见她说是母亲的朋友,我多少抱有亲切感,母亲要是活到现在,大概也像这位女士这样吧,我不免多看了她几眼。
她回归正题:“关于品牌,说实话李氏还没有到必须放手的地步,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你会选中它?说说看。”
我笑了一下,“您知道是我提出的?”
她不置可否,“褚景迟…对吧?你和你父亲很不一样,我看你们的态度也感觉得出来,你敢想敢做,胆子很大。”
“谢谢,您的深谋远虑才是我一直以来所佩服的。新兴品牌走精工高端路线,在定位上并不容易成功,因为缺乏时间沉淀,且需要大量投入来维持形象。您能够在不降格的情况下即时调整,选用年轻设计师,提出‘灵与自由’的概念,除了谋略布局,也引导大家做了艺术家的事。”
她咧嘴笑了,“你可真会说。”
“事实证明,许多年轻人都同我有一样的想法,他们愿意买您的单。”
“品牌就像我的孩子。”她说,“我不会轻易交付出去。不过,可以把你的规划跟我说说,合适的话……我也不是非得把着股权不放。”
我扬起嘴角,将计划书递到她手中。
会谈最后还算愉快地结束了,李氏的创始人单独又留我说了几句。
“景迟,我很欣赏你,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提出来,我算是代替你母亲多关照你了,我们之间也别弄得太生疏,你叫我一声李姨吧。”
我礼貌颔首,“谢谢。”
已经快到下班时间,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办公室接司澄渺,他竟然还在睡觉。
我没叫醒他,坐在办公桌前,翻着购物网站,订购了许多件东西,比如小型麦克风,摄像头……我会把它们装在应该出现的位置,用于记录一些我感兴趣的内容。
是的,我指的就是我那个骚货小妈司澄渺,下一次,我会比这一次拍得更好。
我也一并下单了不少其他东西,只要我觉得适合用在他身上的。
我让他继续睡了半个小时,才去叫醒他。他很听话地从休息室床上爬起来,睡眼迷蒙的,有些懵懂。
一眨眼功夫,他脸刷地红了。
“怎么了?”我问他。
“……流出来了。”
原来是被我内射的精液流到了床单上,他睡着的时候太肆意,零零星星弄脏了好几处地方。
我很淡然,“你去厕所自己清理一下,这边我收拾。”
司澄渺羞耻地点点头,套上裤子,夹着屁股去了洗手间。
我盯着床上已经干涸了的几小片精液痕迹长达数秒,最后掀掉床单,卷起来扔到地上。待会直接丢掉吧。
李氏的配合,让我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人轻松下来的时候就容易找些让人放松的事情,比如说肏一肏我那骚货小妈,也算是其中一种。
我没有直接将车开回家。司澄渺好像有点路痴,对于我明显不对的路线,没有任何反应,坐在副驾驶呆呆地看着前面。
直到我将车开到酒吧所在地的地下车库,他才反应过来。
“我们在哪儿?”他问我。
“陪我去喝酒。”我随口搭腔。没有人去那地方的本意会是喝酒。
没错,我带他去了我的异装癖前任开的酒吧,Noctuidae
对外霓虹灯牌闪烁,里面冷冷清清,但总体上还是个没什么生意的时候。推开门,里面就只有一对同性情人在角落拥吻,老板看着我,跟我大眼瞪小眼。
“褚景迟!你上次怎么不当面跟我打招呼就提前跑了?!本来还有其他安排的,你都没看到。”酒吧老板一进门就找我问罪,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我身边还带着个人。
她盯着司澄渺的脸看了很久。眯眼,凑近,又歪了歪头。一连串的动作显得十分冒犯,我不禁怀疑他们是不是见过,他一个生意人,不至于对陌生人这样。
她突然掩面,擦了擦眼睛,“我的天,我的天我的天,我没在做梦吧,褚景迟身边有人了?”
“你小点声。”我眼角微微抽搐,扯出个笑容,“我带他来玩的。”
“欢迎来到Noctu
', ' ')('idae夜蛾,我是这里的老板仇梓,你也是一只奔向爱情的小蛾子吗?”
“……什么?”司澄渺整个人似乎还没从呆愣的状态跳出来,让我怀疑他是不是被我肏傻了。
我无语道:“仇老板,少说些没意义的。”
“哪儿没意义了?谁在爱情面前不是只渺小的蛾子,哪怕被生生烧尽,也会义无反顾地奔向自己的光,这叫至死浪漫,你不懂。”仇梓叉着腰抖了抖胸前的一对巨乳。
我后知后觉注意到她今天给自己换了对大的假胸,感觉不太匹配。
“那年的我,也是义无反顾地奔向了你这么个哑炮,哎…”仇梓叹息着说。
“……我建议你,尽量不要把这种事挂在嘴边。”我郑重地提醒。
“怎么了?褚大少爷想抹去自己的黑历史是吧?可以啊,身边有人了就是不同。”仇梓滴溜着一双桃花眼,转头逼近司澄渺,笑得跟个老鸨似的:“怎么样?你们那方面和谐不?”
司澄渺正不明所以地听仇梓满嘴跑火车,突然被提到,迅速低下头:“挺…挺好的。”
我没想到司澄渺会顺着说,愣了愣。
“嗯,嗯,嗯,嗯…”来自角落压抑的低沉呻吟见缝插针的插入了我们的对话,那两个拥吻的人竟然在这里当场做爱。
我瞟了一眼:“氛围不错。”
仇梓很骄傲,“那是,如果你们想的话,请。”
司澄渺脸红了,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来了个工作电话,我走到门外去接。转回来的时候,仇梓正拿着个仿真舌头给司澄渺介绍,“这个很爽的,你把它放进去,比一般人能舔多了。”
他降低音量说:“褚景迟不行的话…你自己用这个不错,很软,不会疼…”
我不知道他们刚刚聊了什么,但这两句听得一字不差。
“仇梓,你挺欠操。”
谁知他眨了眨眼,“褚少,你来嘛?”
因为不是一个人,我没坐吧台,让仇梓选了个位置好的卡座,我示意司澄渺坐里边,他便端坐着,悄悄绞着手指,挺局促。
要不是今天他擅自去找我,这会儿我应该坐在吧台和仇梓聊天,或是独自放松。
“会喝酒么?你想喝点什么?”我问司澄渺。
“都行…”他有些坐立不安。
我帮他点了一杯玛格丽特。
人少的时候来Noctuidae放松是挺享受,这大概也是我和仇梓至今都保持较近联系的原因之一。酒吧不远处就是最为繁华的一条街道,不过隔着一栋楼,里面就像隔绝出了另一个世界。
虽然有部分时间过于淫乱和不可理喻,但谁又能说自己不爱追逐这些刺激呢?至少我现在没资格说别人。
我瞟了一眼司澄渺,开口找话说:“你是怎么找上褚斌的?”
我直呼我那渣爹的名字,这样才可以让我对司澄渺这个人的存在减少不适。
司澄渺眼睛看向别处,“经人介绍,就认识了。”
我哼笑一声,“然后一拍即合?他那个打桩机,正好和你完美契合了对吧。”
司澄渺没说话,脸色不太好。
我喝了口威士忌,眼睛看向窗外。还真没什么好聊的,我对他的态度,除了恶劣,也找不出其他的了。
到酒吧的特别演出开始。
这次表演的人员已经不是上回见的了,我知道仇梓会轮着换人,他需要让观众保持新鲜感。
今天似乎是兽耳专题,台上的两个人戴着绵软的毛绒耳朵,兔子和小狗。
他们有自己的设定,白色兔子装的那位举止显得有些拘谨。紧身兔女郎打扮,下半屁股上一个镂空的心形,三分之二的臀肉都露在外边,看着那两团肉,就像从心形里边爆出来一般,穴眼中塞着一个球形的毛绒尾巴,他抖抖肥臀,尾巴就会跟着一弹一弹的。
小狗装扮的那位更加放荡些,穿着一套黑色皮衣,胸口没有布料遮挡,他的脖子上套着颈圈牵着链子,颈圈中间牵出了两根细长的锁链,锁链底端一对乳夹,夹在他殷红的两个乳头上。随着动作一晃一晃地轻轻拉扯。
下身的那丁点黑色皮料深深卡进了臀缝里,仔细看,屁股的穴眼部分被金属用具撑开,露出的艳红的肉穴被皮料摩擦着,两条腿上还裹着渔网袜。
“欢迎大家来到Noctuidae,今天的表演者是纯情兔兔和骚浪狗狗哦,给两位一个鼓励好不好?”
音乐声太大,我驾轻就熟地搂住司澄渺的腰凑近他耳畔问:“你喜欢哪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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