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顺着余谦的说。
“说句话就行,单有这个,二爷,您赏句话。”
“玩儿去!玩儿去!”
“你瞧瞧这多糟践演员呢,多不容易。”
“所以说过去的演员受尽了各种的苦楚,不光这个,有时候还不让演呢。”
又来了兴趣,余谦张嘴就问。
“什么时候不让演呢?”
林白显然很了解这些事,直接开口。
“你就拿皇帝那时候来说吧,皇帝驾崩。”
余谦给搭一句话解释。
“皇上死了叫驾崩。”
林白跟着来了一句搞怪的。
“驾崩就是架出去给他崩了。”
本来解释得好好的,一听林白给了个这个解释,余谦又笑不活了。
“那是枪毙!”
林白耸耸肩。
“死了,怎么办呢?”
“断绝娱乐。”
“所有的这个艺人们都不允许动响器。”
啧啧嘴,余谦非常感慨的来了句。
“瞧瞧,连乐器都不许动。”
说到这,林白的表情也很感慨。
“怎么弄啊?过去的演员,演一天挣的钱得回家买窝头,为什么管演员叫吃张口饭的。”
“因为站在这儿,镗镗镗镗镗镗,连说带唱,张着口把钱挣回来买窝头。”
“家里边还有三张口等着呢。”
余谦若有所思的开口。
“家无隔夜粮。”
林白哎了一声,赞同的补充。
“那三是等饭的,就指着他一个人挣钱,不演出怎么办呢。”
“真有挤兑的人死了的信啊。”
“你就拿这次来说,皇帝驾崩了,四九城有一位最有名的,十不闲莲花落的艺人。”
听林白说这个,余谦立马就问。
“哦?这艺人是哪位?”
林白清清嗓子爆出名讳。
“姓什么我们就暂时不说了,叫髻赵。”
这名字一出,余谦就叫了声好。
“有名!”
林白也伸出大拇哥的夸。
“唱得是真好啊,这么些个演员来说,他称得上是头勾。”
“嗬!尤其开场唱八字喜儿的时候,嗓子也甜,唱得也好听。”
“这个十不闲一开始啊是八字喜儿,福禄寿喜这四翻。”
余谦表示明白。
“喜歌么。”
林白应承下来。
“对啊,打着锣鼓家伙,好听。”
“唱起来也好听。”
余谦摸不准,对着林白笑笑。
“那您给大家学学??”
林白也不推脱,清清自己的嗓子。
“唱起来是这样的感觉啊,髻赵。”
说着林白就声音婉转的开了口。
“福字儿添了来喜冲冲,福缘善庆祥瑞平,福如东海长流水,恨福来迟身穿大红袄。”
唱完这一句,林白和余谦同时嘴里模仿起了敲锣打鼓的声音。
余谦听着还笑着感叹两人声音真齐。
就是林白突然摇摇头。
“好听吧,不让唱了。”
余谦听了表情也是为难。
“那怎么办呢?”
林白叹口气。
“怎么办呢?被挤兑得没办法,只能推个车子出去卖切糕去。”
“但是他哪儿会这个去啊,傻站在这儿,一琢磨得吆喝啊。”
“他不会啊,攥着把刀在这里琢磨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