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秘密。”燕沧行低低笑着刮了下他的脸,他说话之间温热气息拂过地坤后颈腺体,杨瞻夜当即半边身子一酥,仿佛全身血液都沿着那儿涌上面颊,“是不是想我了,嗯……阿夙?”
“不许这么叫我!”
挨了怀里人一肘击的苍云装模作样地揉着心口:“我还觉得你这小名儿挺好听。怎么你爹娘唤得,相公唤不得——嘶阿夜别打了,我现在可不穿甲……”
随着婚期渐近,杨瞻夜明显感觉到府里上上下下都忙了起来。他因为有孕在身倒不必操心什么,自然乐得清闲成日吃了睡睡了吃。燕沧行便在他一墙之隔忙进忙出——不仅仅是婚礼,他卸任之后雁门关那边诸事还需交接——他看着一脸憔悴堪比连着行军半个月的天乾,终究还是没忍心,主动替他处理了几份杂务往军中寄去。
“就知道阿夜心疼我。”按规矩他和燕沧行成婚之前是不能再见面的,只是孕期的地坤少不得天乾信香抚慰,再加上杨瞻夜现在的身子若先前给了侍女伺候,占有欲强的天乾还乱吃了几场飞醋,于是燕沧行便在楚先生默许之下夜里翻墙来他院里陪他,天一亮再翻墙回去。
“别闹,后天便是初六,这几个时辰还不够你睡的。”察觉到天乾的嘴唇不安分地蹭着他的腺体,杨瞻夜连忙拿手推了推他。燕沧行委屈地咕哝一声,将脑袋埋在他颈窝很快沉沉睡去。
杨瞻夜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有点吃力地翻了个身。随着月份大了地坤的身子也越来越敏感,燕沧行再那么蹭下去……怕先忍不住的会是他。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杨瞻夜穿着礼服坐在床上轻轻吐了口气,不知是不是室内烧着喜烛的缘故,他不一会儿便觉得有些闷了。月上中天,然而他们两个的喜宴还未结束,燕沧行顾念着他身子便催他回去休息,自己一个人留下来应对宾客。
杨瞻夜拗不过他,被桃月半推半拉带回了房间——明知道这种日子我即便回来也睡不着——他拿手按住胸口,试图掩住自己略快的心跳。
他坐了片刻,还是忍不住站起身,想去看看燕沧行那边的情况。只是人刚走到门口,差点被突然吱呀一声向内打开的门框撞到鼻子。同样穿着礼服的燕沧行走进来,被满室烛光一晃脚下踉跄,结结实实栽进长歌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杨瞻夜闻到他身上的浓郁酒气:“……你究竟喝了多少。”
燕沧行苦笑起来,张开双臂环住他:“……你那几个使醉剑的师兄可是真能喝,我差点儿要被他们灌倒。”
杨瞻夜目光闪烁,小声嘟囔了一句:“他们前几日就商量好了,要把我的份在你身上全讨回来。”
长歌顾念他喝多了,便想扶他去床边休息,燕沧行却跟脚下生了根似的站在原地不动,将他揽得更紧了些。
“阿夜,让我再抱一下好不好……就一下。我刚回来那时候,你说怕我是你的一场梦,梦醒了人就不见了,其实该怕的是我才对,我也怕,怕我再睁开眼睛还是那个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的猎户……”
他不知是真醉了还是别的缘故,说话之间竟带了浓重鼻音。杨瞻夜叹了口气,还是抬手回抱住他:“傻。”
杨瞻夜前面怀着一个,后面还拖着一个,好不容易才把身后的大型背部挂件拖上床。他坐在床畔解着衣裳,只是礼服设计繁复,他又大着个肚子,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将外衣脱下来,一回头却见天乾目光灼灼盯着他里衣露出来的半截颈子咽口水。
但燕沧行这回倒是听话得很,杨瞻夜轻咳一声他便收回了目光乖乖缩在床上,却教地坤觉得自己有些不近人情了。前段日子他们虽同床共枕,然而毕竟是在家里,杨瞻夜实在拉不下面子跟燕沧行胡来,平常最多只许人在后颈咬上两口,好在那些天他也没精力做点别的什么。
罢了,毕竟是洞房花烛,只是不知他喝这么多还能不能硬得起来。杨瞻夜主动拉开自己最后一层里衣,赤条条一个去解他衣带。地坤身子在荧荧烛火下宛如白腻美玉,触手生温,天乾的掌心一握上去便不舍得松开了。
酒气藉由亲吻在杨瞻夜口中弥漫开来,江南的酒或许虽没有雁门那般烈,他想,却容易醉得深。不然,燕沧行怎么亲他两下他就也像喝了酒般晕晕乎乎呢?他还未缓过劲儿来,便觉后颈一痛,燕沧行又咬了他。天乾的信香融进地坤血液里,仿佛火星落进柴堆,杨瞻夜只觉脸上身上皆在发烫,却忍不住更向天乾怀里靠去。
“嗯、啊、沧行,别、别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天乾的吻在他颈侧流连,托程知意的福,曾经狰狞的刀口如今只留下一道淡色的痕迹,然而燕沧行每次与他结契时都要对着那儿又亲又舔好久,直弄得他受不住了告饶才罢休。
燕沧行低低应了声,然后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落在他胸口,对着一边的乳尖又吸又舔,另一边也被手掌覆着缓缓揉捏。
“……是不是长大点儿了?”
即便是男性地坤,一旦生了孩子也是要哺乳的。因而杨瞻夜月份大了后胸部也变得如女儿家绵软,渐渐隆起成不甚明显的小丘。燕沧行一面拿舌尖玩弄着涨大的红果,另一边手指微微使力便能陷进去压出道痕迹,他像是发现什么新奇玩意儿似的,两边轮着揉来按去,玩得杨瞻夜胸口一片斑驳红痕。
“嘶、疼……我叫你别碰了!”杨瞻夜本来这两日便觉胸口涨痛,现下被他一顿不知轻重弄了这么久更是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使劲挣扎着掐了下人后颈才令天乾放开。
“好了好了,我下次轻点儿便是。再晚些时日你出了奶,总是要给我吸的。”燕沧行低头吻了下他肚子,“现在先换个地方吸,嗯?”
他的手十分熟稔地往下面摸去。地坤的身体早就熟透了,性器半立着翘起来,后面的穴口跟泉眼似的,一碰就会流水。苍云的手调笑地弹了弹前面精神的小兄弟,“阿夜自己选,要我吸前面,还是后面?”
这种话以杨瞻夜的脸皮自然是答不出口的,于是燕沧行弯下腰去,从善如流地当他默许了两个都要。杨瞻夜的东西干净,没什么味道,甚至因为地坤的信香缘故还有丝清甜,燕沧行一时兴起,故意拿舌头搅出淫靡水声,而长歌十分配合地随着这声音泄出一道呻吟,又害怕被听了去,只得咬住身下的被角,却是一副任人欺负的模样。
“沧行、沧行——嗯啊!”
他没吸多久,杨瞻夜便前面后面一齐喷了水,满脸通红大口喘着气。燕沧行从他身上抬起头来,半张脸都是他的精液和淫水。杨瞻夜只瞥了一眼,扭过头去不好意思多看,天乾反倒不以为意随手抹了两下,还舔了舔嘴唇。
“阿夜好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杨瞻夜小声嘟囔了一句,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未料想燕沧行却把他双腿一拢塞进被子里,又扯走两人乱成一团压在身下的礼服给他盖上被子,“虽然是夏天,还是小心着凉的好。”
杨瞻夜一时愣在了床上不知该作何反应,第一个闪过的念头竟然是燕沧行果然喝多了硬不起来。地坤与泽兑不同,怀了孕反倒更重欲,甚至有时身体反应比到了情期还要猛烈。杨瞻夜自从怀了孕以来,阴差阳错除开燕沧行出征前那回一次荤都没开过,早就忍得难受,前几日燕沧行只是睡在他旁边,天乾的信香就已勾得他下面悄悄流了不少水,如今给这么隔靴搔痒似的弄上一回,地坤浑身都被引燃了般渴求与自己结契的天乾——
见人真的打算熄了蜡烛睡觉,杨瞻夜忍无可忍,撑着身子坐起来拽住他胳膊:“燕沧行,你故意的!”
燕沧行闻言一顿转过身来,杨瞻夜的目光马上移到人两腿之间一柱擎天精神十足的东西上。苍云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哄孩子似的轻抚他的脑袋:“该早些休息了,今日折腾一天怕你累着。阿夜若是心疼相公,等会儿躺下了给我拿腿蹭蹭——”
“你要是不行就直说,”杨瞻夜没好气地翻身骑到他身上,后半句话却在察觉到天乾骤然锐利的眸光后气焰小了许多,“……否则就做完。”
“杨瞻夜,我几个月没碰过你了,”环在腰上的手臂收紧,杨瞻夜一瞬间觉得自己仿佛自己送上门来的猎物,“明天早上咱们爹娘若是问你怎么起不来床,我可说实话了啊。”
“你、嗯、你敢……”
杨瞻夜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被推倒在床上,他从前瘦得厉害,即便现在怀了孩子也只是肚腹上隆起一圈,四肢仍是细的,给天乾一只手便能捞起两道膝弯,怒涨的阳物穿过腿缝顶在穴口,龟头前端被地坤下意识一吮一吮,仿佛急不可耐要吞进去点精吃。
“嗯、啊、好深……”被这般邀请了的天乾自然再不忍耐,燕沧行将自己一整根送进去,浅浅抽出小半再顶得更深,杨瞻夜当即发出一声淫叫,回过神来又恐自己太大声,连忙揽了苍云的脖颈,拿他嘴唇堵上自己声音,勾在人肩胛上的手随他动作挠出几道痕迹,不疼,倒是教人心痒,“舒服、嗯、沧行,再用力点……”
从前即便是在情期,能被肏得爽到如此坦诚的杨瞻夜亦不多见。望向身下人眼神迷离,水光淋漓的红唇吐着热气在自己耳畔小声呢喃的模样,燕沧行自己同样动情得厉害,他伸出手刮了一缕杨瞻夜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伸进他口中搅弄着软舌,坏笑起来:“怀着孩子呢还发骚,小心孩子肏掉了相公还得使劲儿给你再怀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杨瞻夜纵使有心辩驳,也被他塞住口只得发出呜咽的抗议声。燕沧行见他噙着泪花的模样下腹一紧,重重喘了声就着相连的姿势又把他抱起来,拿鼻梁蹭了蹭他后颈的腺体:“唔、阿夜里面好热好紧,是不是等不及了……马上就喂给你……”
空气中天乾和地坤的信香水乳交融恰如床上二人肢体交缠,燕沧行存着最后的理智都用来阻止自己去顶地坤怀着孩子的孕腔了,取而代之的是天乾的性器对着穴心敏感点又磨又撞,杨瞻夜一开始还叫他快点用力,渐渐被顶得射到手脚发软只能靠后面高潮,哭着让他缓些。
燕沧行嘴上应着,下面动作却片刻未停。最后迎着人潮吹出的淫水射出来时,杨瞻夜已经挂在他身上,全靠苍云撑着才不至于滑下去了。床上已经被两个人弄得一片狼藉,只是这时候一个没收拾的心思,另一个没收拾的力气,直接熄了烛火囫囵着相依躺下。
燕沧行令杨瞻夜枕在自己胳膊上,抚了抚他肚子,闷笑了一声:“平日床上叫得乖得很,如今真成了亲反倒不肯唤我相公。”
杨瞻夜从鼻子里小小哼了一声。方才两人热出一身汗,现下被天乾紧紧搂着更不舒服。于是他从人怀里强行挣出来翻了个身躺下,连燕沧行试图搭在他腰上的爪子也被他强硬地拍掉。
燕沧行在背后委屈巴巴地唤声“阿夜”,用手指挠了挠他腰窝。
“……相公。”就在他以为杨瞻夜已经累得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细若蚊呐的低语。
苍云愣了一瞬,然后扳过长歌肩膀把他整个人捞在怀里。杨瞻夜只觉天乾的信香仿佛突然被点着了般升腾起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人暧昧低哑包含情欲的声线:
“——既然阿夜还有力气唤相公,那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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