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便宜我了,明明那些下奶的药是你自己主动吃的。”燕沧行理不直气也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杨瞻夜没答话,地坤仰起颈子顺从地任由天乾凑上来亲吻,燕沧行如今丢了武器空有一身力气没处使,把他抵在屏风上拿腿架起来,杨瞻夜陡然失了重心只能攀住他,两人唇舌交缠间身后那架脆弱的纸屏风不住地晃,杨瞻夜唯恐吵醒了孩子,连忙捂住了天乾又要凑上来的脸。
“——去床上!”
他未意识到自己话中暗含的邀请意味却被天乾听得明明白白,燕沧行低笑一声将人拦腰抱起:“遵命,夫君。”
他仿佛故意激他似的,一面将杨瞻夜那根玉茎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原本淡色的小东西在天乾刺激下渐渐涨深了点,渗出清亮前液打湿了人的掌心,一面口中还一叠声地不饶人:
“夫君,妾身伺候得你舒服么,夫君——哎哟,阿夜踹我做什么,平日里都是我哄着你才肯唤哥哥相公,我现在主动叫你,怎么还跟我生气,嗯?”
他熟练地灵活闪过了第二下,抓住地坤的脚腕:“没能给夜归的夫君备好吃食,是妾身的失责。既如此……还是先让妾身喂饱夫君下面这张嘴。”
杨瞻夜平常懒得和人逞口舌之快,今日被欺负得恼了,脑子一热便开始口不择言:“燕沧行,你是不是上了年纪不行了,要借这些来拖延时间。”
“哦?是吗?”天乾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回应他的是一根粗长的阳物直直捅进后穴。地坤的身体对结契的天乾自然是无比熟悉,熟软的穴开始自发地淌水,热情地绞着天乾的阳物往里面吸。燕沧行掐住那道细腰,把长歌仿佛拿自己性器钉在床上一般狠狠肏他,杨瞻夜被插得失了魂,白日里束整齐的乌发在枕上蹭乱了,眼泪和口涎一道不受控制地淌出来,沿着侧到一边去的脸颊滑进发间。
“嗯、沧行、好大、好涨……”燕沧行知道如果在杨瞻夜刚刚高潮那会肏他,无论当年长歌的小军师也好,现在位高权重的杨大人也罢,是会爽到连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的。他挺起胸口,拿胳膊聚拢了两团小小的乳肉捧到天乾面前,水雾盈盈的一双黑眸望向他:“沧行、你吸一吸……”
闻言天乾低喘一声皱了皱眉,这小妖精无意识勾人最是要命,当即从善如流地低下身去咬住一边胸乳。他牙尖用了些力气,地坤嘴上喊着痛,下身却咬他咬得更紧了,连深处的腔口也悄悄张开一条小缝,燕沧行的龟头一旦撞进来,便偷偷吸上一吸,舒服得他几乎不舍得拔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凡已生过孩子的地坤,结契的天乾即便不在情期也能进生殖腔里成契,燕沧行的性器一撞入生殖腔,便不肯再出去了,只小幅度地在腔内抽插着,腔口敏感的软肉被涨大成结的性器卡着,惹得杨瞻夜不住发抖。
苍云狠狠冲刺几下,一面低喘一面悉数将阳精射进那个温暖潮湿的腔内。地坤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般,下身与胸口齐齐喷了汁,声音更是软得发媚:
“呜、好烫、射了好多……”
仍在高潮余韵中的杨瞻夜叫得一声比一声骚,活生生将燕沧行又听硬了,刚想提起枪再来一发,却冷不丁听见屏风后面传来的哭声。
“哇——哇啊——”
襁褓里不知何时醒来的婴孩哭得小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恐怕是有一会儿了,只是他们两个方才过于投入竟谁也没听见。
燕沧行一回头,撞上杨瞻夜的死亡凝视。
杨瞻夜衣裳都未来得及穿,先将孩子抱在怀里喂奶。虽然他的奶方才已被燕沧行吸得不剩什么,但怀里的儿子晚上吃过米汤看来也并不饿,只是哭两声以彰示自己的存在感,现下寻到熟悉的怀抱很快安静下来,含着他一边乳头又睡得香甜。
杨瞻夜侧过身去,燕沧行原本支着一条胳膊看着他们两个,久了不由得犯起困来脑袋一点一点。他见人这副模样低下头偷偷笑了一声,一只手捞过被子给他盖上,借着灯火打量起枕边人来。
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呢?或许燕沧行自己已不记得,杨瞻夜初来雁门关便赶上一场恶战,彼时长歌的小军师第一次上战场,即便以他武力足够自保,看到遍地死伤依旧不知所措,战后一个人浑身血污地呆呆跌坐在地上,还是惯例巡视战场的燕沧行发现了他。
“新来的吗?想什么呢,回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玄甲的将军骑在马上朝他伸出手,抬头的一刹那,杨瞻夜仿佛觉得,整个天地的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如今光阴荏苒,曾经那般遥不可及的人如今就躺在自己身侧,伸手便能触到他眉眼。似乎确实比那时沧桑了些,又添了几道伤疤——
“阿夜这般摸下去,是刚才还未要够吗?”燕沧行冷不丁握住他手腕,天乾眨眨眼,声音还带着几分情事后的沙哑。
——还变得更油嘴滑舌了。被强行打断思绪的杨瞻夜觉得他对于面前人的美好回忆似乎只能到此为止。
燕沧行伸手接过他手里的孩子放回屏风后摇篮里,回来时顺道吹熄了灯火揽着人躺下:“明日说好了要陪我和小珩的,杨大人可不许食言。”
“嗯,”杨瞻夜低低应了声合上眼睛,“明日带你们去湖里放花灯。”
燕沧行无奈失笑:“雪下这么大湖面定结冰了,花灯估计是放不成了。不如我擦擦屋里那套刀盾,你陪我过几招,再不活动活动筋骨我该和它一起生锈咯。说起来我也好久没听你弹琴了,上次还是在长歌门,我偷偷去听你给你娘代课教那群小家伙们。”
“行,”杨瞻夜声音里亦染上几分笑意,“想听什么?平沙落雁?”
“不敢不敢,这个还是下次吧……让我想想,”燕沧行思索片刻,凭着印象哼起不着调的曲子来,“就那首,我所思兮在雁门,欲往从之雪纷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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