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二十几个回合下来,别说两人汗流浃背,连旁观的我们都喊到「烧声」,辅仔在旁提醒两位战士时间快到了:「还有十秒、九秒、八、七…」随着倒数即将归零,眼看两位长官便要同罚一百下伏地挺身,连仔却在最後一次突刺时有些失去平衡,晃了两下没稳住,自己就从战台上跳下来认输,然後迷彩服一脱,露出草绿sE陆军T恤和JiNg壮的肌r0U线条,就地服刑。
院长在战台上边喘边说:「长江後浪推前浪,你们连长有勇有谋有GUTS,是革命军人的表率,够MAN。」他纵身跃下,也把军便服一脱:「谢连,今天你们办得很成功,充分达到宣扬军威的效果,後面五十下我帮你。」
活动就在此起彼落的报数声,和连绵不绝的掌声中JiNg采落幕;这些微不足道的事,在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当下,只觉妙趣横生,但事後回想起来,总觉得如果能够让所有人都为我真心呐喊应援,绝对是件超级幸福的事,一辈子哪怕只有一次,也就值了。
※※※※※
和暄英一起去看bAng球赛,差不多是在国防大学校庆前的半个月吧!那心头乱跳却又甜滋滋的悸动,还残留在心底。真多亏了那次荣誉假啊…
那一次相当有趣。
话说当时电视剧《人间四月天》正在第四台重播,我跟阿宾便在四月中旬起心动念,以男生当兵、nV友兵变的案例为题,规划一系列的漫画专栏,劝导弟兄们如何走出心牢,化小Ai为大Ai,继续为国家奋斗效忠,企图藉此长期占据「奋斗月刊」的版面,同时拐骗海量荣誉假,无奈天不从人愿,遭到退稿,两人正因此闷闷不乐。
「欸~看恁两只按A油头结面,搁吼郎退稿逆啊?挖共归企Si心啦!要荣誉假喔?去把三千公尺练到十三分钟以内卡实在。」说话的是跟我们一起分发到部、却被带到警卫连的弟兄,後来每次进出营区大门碰到,总会互相亏个几句,叫啥名字一直没Ga0清楚,只不过听他老是被人家「洪董」「洪董」地叫,便也跟着喊。
「洪董」他很能跑,在这种不以C课为主的单位里,扣掉职业军官和g训班出来的志愿役外,监测时能够靠T能赚荣誉假的「不愿役」还真没几个,难怪他臭P。
由於这几天新闻一直在报凤梨释迦滞销、连带影响农民生计的时事,副连便要食勤排的排长去龙冈采买,顺道跟那边洽谈相关业务,只是任职多年的蓝排刚调职,加上我跟阿宾先前已去过几次,辅仔基於「好意」,便要继任的h排带上咱俩好帮忙分忧解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在十吨半军卡即将开出营区之际,四个警卫连的弟兄跳了进来说是要搭便车,带头的赫然是人称「结屎脸」的炫排,还有一位不是别人、正是洪董,阿宾便问他跟来g嘛,不料这位平常过度健谈的同梯,却破天荒地不吭声,一路上只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俩。
到了龙冈副供站,车一停妥,警卫连的家伙们便急不可待地跳车离去嗯~行踪可疑,令其他人议论纷纷…算了!管他的,正事要紧。
我帮着h排对帐清点,阿宾则指挥着其他公差们以人力传接的方式,把一篓篓的蔬果和r0U品搬进卡车里,弟兄们手脚俐落,不到半小时便堪堪收工,h排也知情识趣地让大家在供应站内的一个角落纳凉、cH0UcH0U小菸。
阿宾和我由於不cH0U菸,便在附近瞎晃,看有没有啥好物可以补给补给,这时看到洪董在前方不远处东张西望,近前一问,他才神神秘秘地掏出一张大头照边说,他们连上这位刚脱衔接的阿菜,几天前nV友和他莎哟娜拉,然後昨晚就逾假未归,人也不在住处,当家的要趁还没被宪兵逮到前赶快让他「自行归营」,不然等到给人押进营区,别说报告写不完,以後警卫连在陆总绝对黑到发亮!
我跟阿宾一听,想到朝廷命官们烦恼的嘴脸,不禁幸灾乐祸地笑了。洪董自己也跟着笑了几声,接着便说:「g!同梯ㄟ,麦搁喇叭,有看到抱壁鬼喊一声嘿!」讲完又继续大海捞针般的搜索行动。
所谓疑心生暗鬼,给他这麽一说,才发觉今天龙冈圆环这儿的「哨长」确实b往常多了点。走回集合点时,阿宾在转角被人撞个满怀,来人气急败坏:「…阿兵哥往这边跑,有没有看到?」我一看是警卫连的炫排,便摇摇头,忍住想整他的冲动。
不料阿宾在旁放枪:「报告炫排,刚刚好像有个鬼鬼祟祟的往那边去了…」话没说完,炫排已经顺着那根不老实的手指方向席卷而去,我瞪了阿宾一眼,他一摊手:「谁叫他老Ai在那边东刁西刁,收假的奇檬仔已经够不爽了,还要人家把包包里的东西全倒出来,在大门口那边跳跳耍猴戏…我讲哪一次你还记得吧?」
「好样的。」我想在心里,笑在脸上。
阿宾哈哈大笑:「…是说警卫连有没有那麽夸张?看来我们的失恋救赎专栏不能半途而废、得再接再厉才行。」
我无可无不可地说:「再说吧~这里不是甘蓝菜就是高丽菜,臭得要Si,再怎样也不会想到躲在这儿,菜味那麽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宾也附和:「对呀~是我的话一定找间网咖躲起来,玩AOE玩到宪兵拍老子的肩膀为止…」说完还飞起一脚,把一个空竹篓踢向货仓不起眼的角落。
──「你们为什麽要b我?」
一声怪叫把我们吓了一跳,一道黑影突然从Y影处窜了出来把我撞开,阿宾想扶我,但势头的力道太大,自己也跟着一PGU跌坐在地;我俩面面相觑,花了几秒钟才想通是怎麽一回事。
一回头,那个人影已经从另一侧的铁卷门下方跑了出去,还不忘将铁卷门按关,我跑在前赶紧把铁卷门按停再按开,阿宾不等门,直接用扑垒的姿势滑过去,我则是将「三行三进」活学活用,连滚带爬地追在後头。
T力真的很重要。追没多远,我就想放弃了,刚巧看到洪董从旁边一间泡沫红茶店转出来,阿宾显然也注意到了,於是两人一起扯开喉咙叫喊,从跑者变回啦啦队。
洪董一听叫喊,立刻果敢地追了上去。靠监测赚荣誉假的脚程还真不是盖的,才一会儿工夫,便揪住那家伙的後领把他掀翻在地,挣扎间我跟阿宾也前脚接後脚地到了,一阵七手八脚的混乱,把当时在场的警卫连和营部连弟兄全引了过来──当然,如同嗜血鲨鱼的宪兵也来了。
宪兵甲:「验一下,是他吗?」
宪兵乙:「报告是。」
宪兵丙:「躲到第八天,很会跑嘛!再一天就破六军团纪录,怎麽不跑咧?带走。」
逃兵老兄头垂得低低的,全程不发一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时炫排一阵旋风般的杀到,看到原本想低调、却Ga0得如此奢华的排场简直yu哭无泪,不及细思:「哨长哨长…不好意思,他是我们连上的兵,这…这个…可能有点误会…今天其实…」
「今天我只看到逃兵,没有看到误会。」
「是是是…说得对您说得对…别这样嘛~几位哨长真的辛苦了,商量一下……」说着说着便对那位带头的宪兵狗脸一番,半请半拉地到一旁打起官腔。
营部连弟兄看着平常守着营区大门口不可一世的炫排乖乖听训的模样,全都聚在一旁窃笑;我站得近,注意到洪董那几位警卫连的阿兵哥,个个用食指互相b出「嘘」的手势、脸上露出藏不住的快意。
此时,洪董怀里传出SHE友达以上的响铃,他掏出那象徵警卫连小小特权的手机,故意当着我的面「喂」了起来,还对我挑眉示威。然後他的眉毛先是微微一皱、然後整个舒开:「虾毁?自己回来的逆啊…好好,等下跟排仔报告。」
洪董一收线就大步走上前跟炫排回报这个「乌龙好消息」,只见炫排的表情b平常更加「结屎脸」,而宪兵们也是。
「你刚不是说他是你连上的兵,平常表现不错,一时糊涂才想不开,是在庄孝维吗?」
「一时情急没有核对身分?你这样是冒任长官喔~」
「协助抓捕逃兵是该表扬,但刚刚那段是怎样?这部分可能也要请你配合说明…」
「一定一定…我一定配合,但这里面真的有误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今天我除了看到逃兵,还看到误会,等下麻烦陈少尉帮我们填几张表厘清一下。」
然後炫排只能慌不择言地对一群宪兵做莫名其妙的解释,协调的结果是炫排今天根本没出营区,警卫连也没有发生任何不当管教事件,而杨梅某旅的逃兵在龙冈副供站附近,被进行采买任务的陆总阿兵哥发现後通报,由宪兵队捕获。
不明所以的h排基於上述案情被莫名其妙地记了小功乙支,洪董、阿宾跟我三人则赚到荣誉假一日,尽管案情不宜深究,但莎士b亚不是说了吗?
──「结果是好的,就是好的。」
※※※※※
花蕾在春风里开放草木在化雨中滋长
心血灌溉着智慧汗水挥洒着希望
……
我坐在中山室的後排欣赏第N次的「莒光园地」,这集有好笑到,居然请到云州大儒侠史YAn文和秦假仙宣导防毒面具的重要X,就在剩不到十分钟左右,我的同梯好参三一使眼sE,我知其意,便从扫具间旁的小门先闪了,回头望去,他还在那边东m0西m0,看来是奉辅仔指示,准备播放《唤不回的Ai》,让不知已经Si了几回的阿鸿对休假人员做血泪交织的离营宣教。
我有假就放,不像阿宾喜欢累积退伍前放通的资本,想说到了那个「崁层」,人在不在兵营根本没差,嗯~应该啦?总之,就好好享受这不同凡响的一天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跳上回台北的客运一路北上,不知为何,今天这位司机大哥却在莺歌那边下了交流道,大概是避开交通壅塞或是变更路线了吧?车子蜿蜒地驶过莺歌市区,准备绕进三峡前,我突然心血来cHa0想逛逛老街,於是按了下车铃,运将在咕哝了两句後放我下车。
在这个相当平凡的周四上午,人cHa0不多也不少,而熙攘的话语声就是休假的氛围。只见到处都是陶瓷小物,有的相当JiNg美,有的粗糙中带着古朴的雅意,我想买一个给自己做为升一兵的礼物,却不知何者值得入手。
接着,我看到一个杯子,然後眼球便被x1住了。
杯子本身很普通,杯身上有「随缘」两字,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橱窗旁的告示牌写着「手工刻字」以及「可客制化」,我突然想到了什麽。
如果…她会高兴吗
我不知道。所以值得一试。
「可以,你要的话下午三点前可以好。」老板垂着半月形的眼镜跟我打包票,我则掏出了钞票。
一阵乱逛,最後还是在远近驰名的阿婆寿司坐了下来,凭着印象中某部落客的食记点餐,滋味美妙极了,但我不会草率地把心得放上个人新闻台,毕竟阿兵哥离开营区的第一餐通常都是美味无b、作不得准。
我到陶瓷博物馆里参观兼杀时间,待表上指针无声地跑了两圈後,四处逛了逛才又回到先前已下订的工作坊,老板一听风铃声响起,看到我便转身将杯子放到柜台。
我小心翼翼地将它捧起有如志摩捧着徽因的脸庞,一边仔细端详、一边称赞匠心独运的手艺,老板笑着说:「小事一桩,不过…用深蓝sE包藏咖啡sE的字迹,这样配sE倒是少见,有典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然有,只是不告诉你而且说来话长。」我笑了笑,付清尾款的当下,在店内留下一段莫名遐想的风铃声。
一出店门,夏日午後yAn光把我美好的心情照得透亮。
要是…能够看见她的表情就更值了
於是,我将行囊里关机十余天的摩托罗拉小海豚开机,在按下通话键前,心头的犹豫在等待过程里反覆滋长着、消退着,最後,依旧得鼓起勇气站上无人应援的投手丘,卖力地一球又一球为自己而战──
「暄英,我是子邑,你现在忙吗?」
「我今天放假,你下午没课啊?太好了。」
「我想也是,实习一定很辛苦,学生乖不乖?」
「地球日?今天?准备科展的教具喔~厉害厉害!自己别累倒罗~」
「该放松一下啦…对啊~之前有听你提过,那真的很舒压,可惜主场在台南。」
「蛤?今天到新竹?跟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麽巧!我…」我停了片刻,深x1一口气为自己加油:「呃~暄英…要吗?今晚一起去看。兄弟对统一,我主场我请客。」
接下来等待答覆的十秒钟里,我的心像是脱手而出的箭矢,飞向遥远又渺小的缺口。
「好。」
我的心跳顿时漏了好几拍。
※※※※※
抵达新竹时,暄英已经在地下道入口前的红砖道等我了。
「才五点出头耶!这麽快就下班啦?」
「在附近而已。我载你,不然被宪兵拦下就不妙了。」暄英边说边把安全帽递过来。我笑着搭乘生平第一次的「暄英线」。
由於开打在即,根本没时间用餐,而当我们赶到新竹bAng球场,排队入场的人龙已经缓缓向前蠕动;有一瞬间觉得可能买不到票,但──
「先生,刚好有两张取消的内野票,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售票员将两张一垒侧的入场券推给我时,不得不笑自己傻,幸运nV神今晚不就在我身边?怎麽可能买不到票嘛!我走向暄英、高举着两张票,看着她脸上漾开的笑意,彷佛先发投手还没登板,队友就先帮我打回两分罗!
结果不只两分,h衫军更在第五局吃下「大橘子」,包含阿勇石破天惊的震撼弹、一举海灌四分,b数来到绝对领先的六b零!
中场休息时,我去买了热狗卤味回来和暄英一起垫垫肚子,暄英一边吃着卤豆g一边对我说:「好啦!毕竟在台南念了好几年的书,等下我要认真帮统一加油罗!」我自然是很有风度地说没关系,不用客气。
谁知这下不打紧,在前後左右都是象迷的观众席里,暄英开始大声地为狮队加油,即便正妹总有任X的小特权,但我还是遭受不少来自四面八方质疑的目光。
倏地──三垒侧的狮迷一声欢呼,身边也传来:「甘蔗我Ai你。」
「甘…霖老师咧~这发三分Pa0是怎样?」我的胃像是吞了颗bAng球似的。
六b三,还好。
但才安心没多久…身边又传来:「传家宝刀出鞘啦!YA~」
那个弃投从打的家伙,今晚已经吃了两张老K,没想到这次却把球夯得老远,只见恰恰往後退、往後退、再往後退…靠!居然出去了,看着主审右手在空中画圈圈,我甚至自nVe地在心里配上「像是变了心的nV朋友,回~不~来~罗~~」的经典口白。
这下子b数追到六b五,第九局大反攻、双方一分差的高张力,令现场不论象迷还是狮迷再也坐不住,全燃了起来…简直太邪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在有惊无险,h衫兄弟最後就以六b五力克南霸天,收下胜利。当最後一个打者出局後,新竹bAng球场外看了一整晚免费球赛的人,开始在民宅顶楼放起了烟火,不分场内场外情绪都high到极点,暄英也兴奋地跟着大家又叫又跳。
这一刻,映入眼帘的景象全成了柔焦,夜空中的烟火很美,但透过暄英的眼里看来更美;而也就在这一刻起,我决定终其一生在心底只用「暄」来称呼眼前这位nV孩,不是谷同学、也不再是暄英,暄就只是「暄」,不再存有其他的称谓。
排队买火车票时,我把今天从莺歌老街带来的杯子拿给她,说是祝她实习顺利的贺礼;暄看着杯身上自己的名字时,又让我见识了一次她眼里绚烂的烟火。
暄要我等她一下,她在我刚错过第二班电联车时回来,手上提了一包热腾腾的继光咸sUJ给我:「这家不错吃!不输上次你请的姊妹花,让你在列车上压压惊。」还笑说不要因为那两支全垒打,吓到以後不敢来新竹。
我趁着高涨的心绪尚未平复,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问了出来:「暄英,嗯~请问…你…有没有男朋友?」
※※※※※
我带着更加高涨的情绪走进月台,几乎是依依不舍、频频回头地看向对我挥手的暄。
夜行列车乘载着我不断构思的词句与膨胀的念想,一路朝北奔驰。该怎麽告白?该怎麽诉说?我就这麽整整想了两个礼拜甜蜜的两个礼拜。
差不多就在国防大学校庆後的两、三天吧!我终於下定决心,刻意不用逐渐习惯的e-mail、而选择了读大学时第一次写信给暄的BBS信箱,想告诉暄自己的心意,而一登入就看到萤幕正上方闪着「你有新信件」的红sE方块。
寄件人是暄,而信件没有标题,我没多想便点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说了谎
你一直对我很好很真诚
我不应该骗你
只为了让自己在你心里留下完美的形象
其实我也平凡,没有你想得那麽好
别问我原因,我只能说相Ai容易相处难
欺骗你让我心情跌到谷底
我应该更珍惜你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总之我现在心情很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们都好好沉淀冷静一阵
我把没头没尾的内容读了一遍又一遍,想回覆却不知该说什麽,就在第三次放弃回覆时,注意到寄信日期刚好跟国防大学校庆同一天;原来,当我全力为旁人大声应援的同时,我的幸运nV神却不再眷顾我了──
「老是为别人加油,那…谁来为我加油呢?」
读信那天刚好收假回营,寝室熄灯前,当班的安全士官很应景地放了《情字这条路》,寂寥隽永的旋律,让我一边听着来自上铺的画虎烂、又一边不争气地淌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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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线条多麽明显每个眨眼都是惊YAn
化身耶和华的魔鬼赐予最完美的毁灭
没收的信仰和慾念却怎也不愿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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