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考录取通知书下来,白近秋如愿考上了A大,白父白母虽然还是没有完全接受秦牧,但不再反对他们交往。
白近秋没有选择住宿,而是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公寓,正式跟秦牧同居。
说是同居,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有暑假腻在出租房的时间多,白天白近秋忙于学业,晚上也没闲着,要去给创业开工作室的学长帮忙,从而积累经验。
他深知只有自己经济独立了,父母才没有反对的理由,因而卯足了劲汲取专业知识,为他跟秦牧的将来做打算。
跟白近秋一比,秦牧就是条咸鱼了。
秦牧辞去了之前的工作,跟白近秋来到了他读书的城市,找了份朝九晚五的工作。
他也不是不想努力,白近秋觉得他之前兼职两份工作太累,说什么也不肯他那么辛苦,每个月都会把自己课外兼职挣到的工资上交。
秦牧一数卡上余额,好几个零,再想他累死累活一个月也就挣个万把块,真是人比人气死人,索性就老老实实当条咸鱼了。
因为在现实世界拼搏过了,他对事业没有那么大的追求,打算在这个世界好好享受生活,闲暇时,还心血来潮对照着食谱学做菜。
秦牧的厨艺实在是一般,自个儿摸索捣鼓了好多天,总算做出一顿还算像样的饭菜。
西蓝花炒虾仁、土豆炖牛肉、素炒三鲜外加紫菜蛋汤,被精心装在了食盒中,秦牧提着保温盒打车去了白近秋兼职的地方,打算给他一个惊喜。
秦牧只知道大概位置,用手机导航了很久才找到那家软件工作室。
前台小姐看到秦牧,眼睛一亮,“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秦牧摸了摸鼻子,轻咳两声:“那个,我找白近秋。”
前台小姐瞬间猜到了他的身份,跟他道:“小秋跟老板出去谈生意了,应该快回来了,要不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
秦牧看了眼手里的保温盒,冲她微微一笑,“那麻烦你了。”
前台小姐瞬间被这一笑给迷得五迷三道的,晕乎乎地给他泡了杯茶,公司其他同事知道他就是白近秋的同性恋人,跟看奇珍异兽似的偷看他。
白近秋在公司从来不隐瞒他有个正在交往的对象,不过他宝贝的很,照片也不给他们看,只透露对象是男的,长得很帅,现在看到真人,真的很帅,是那种充满男人味的英俊,气场很强,随便往那儿一坐,就吸引所有人的视线。
本来他们觉得白近秋长得跟天仙一样,没人配得上他,现在看到秦牧,才知道什么叫登对。
秦牧被好几双眼睛盯得不太自在,见白近秋迟迟没回来,而前台小姐正在啃面包,想着别浪费了,就把带来的饭菜给她吃了。
前台小姐受宠若惊,确定是给她的,美滋滋地笑纳了,吃不完还跟其他同事一起分了。
白近秋回来后,才知道秦牧中午给他送饭来了,问饭菜呢,前台小姐把洗干净的保温盒交给他,还跟他夸秦牧厨艺好。
白近秋顿时黑了脸,哪怕知道是秦牧主动给她吃的,还是很不高兴,接下里的一周都臭着脸,尤其对尝到秦牧做的菜的同事没一个好脸色。
当天拿着保温盒回到公寓,白近秋第一件事就是问秦牧中午做的菜还有没有剩的,秦牧本就是一时兴起,做失败了好多次才成功,哪还有剩的。
白近秋怨念不已,怪秦牧把给他做的爱心便当轻易给别人吃,他一口都没吃到,还怪秦牧背着他抛头露面,勾了公司好几个女同事的芳心。
为了让秦牧补偿他,白近秋掏出了新买的情趣用品——一个表面布满密密麻麻倒刺的硅胶鸡巴。
假鸡巴另一端连接了一条毛绒绒的尾巴,乍一看跟狗尾巴没什么两样,不仅如此,白近秋还准备了情趣项圈,眼神炽热到恨不得把秦牧吃了。
“能不能不用这玩意儿。”
秦牧咽了口口水,两腿直发软。
“不行。”
白近秋一边拿着情趣道具一边朝秦牧逼近,哑声道:“我没吃到你亲手做的饭菜,那我只能吃你了。”
话刚说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秦牧扑去,只听咔嚓一声,金属项圈套进了秦牧的脖子,白近秋压在秦牧身上,顺势将连接项圈的两个手铐镣住了秦牧的手腕。
这个过程不到一分钟,速度太快,秦牧根本来不及反应,等到意识到什么,他涨红了脸,晃了晃手上的镣铐,咬牙切齿道:“解开!”
白近秋不仅不解开,还扯住项圈另一头的绳子,强行让秦牧跪趴在地上,同时把手中的绳子系在门把上。
地板铺着柔软的地毯,膝盖跪在上面并不疼,只是脖子上套着情趣项圈,跟狗链没什么两样,这真的太羞耻了,秦牧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挣扎间发出乒铃哐当清脆的撞击声。
刚洗过澡,秦牧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三角内裤,如绸缎般光滑细腻的肌理在灯光下散发出蜜色的光泽,配上黑色皮质项圈和镣铐,画面色情淫乱到堪比限制级GV。
', ' ')('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秦牧摇晃着屁股,饱满的肥臀被紧身内裤勒的紧紧的,靠近内裤下缘的臀肉溢出,在空气中一颤一颤的,勾得白近秋心痒难耐,用力一拉,把内裤剥到大腿处。
肥硕的大骚屁股无所遁形,隐约可窥见蠕动的嫩穴跟翕张的屁眼,凌乱的阴毛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白近秋呼吸粗重,迫不及待扒开股缝,伸长舌头在媚红的屄口狂舔,贪婪地汲取里面的蜜液。
可怜秦牧身上还缠着限制行动的项圈镣铐,连逃跑都做不到,只能像条骚母狗跪趴在地上,被白近秋掐着屁股吸淫水。
“唔啊……不要舔……”
他在暑假里被白近秋从上到下玩了个遍,身体敏感的不行,湿软的舌头一钻进嫩滑的骚穴,甬道就止不住地分泌骚水。
灵活的舌头肆意搔刮着内壁,粗糙的舌面用力研磨里面的嫩肉,直把骚穴奸得疯狂痉挛,发洪水一般溢出淫水,白近秋才抽出舌头,堵在屄口,喉结不断上下滚动,小口小口地喝着淫水。
短暂解了渴,白近秋找来假鸡巴,把硅胶那头对准骚穴,打着旋地按压,蹭了一圈的淫水后,将假鸡巴对准幽闭的后穴,一点点捅了进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