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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被尺寸适中的假鸡巴一寸寸撑开,轻微的胀感自体内袭来,秦牧羞耻地绷紧屁股,抗拒道具的侵入,“唔,把那玩意拔出去……呃啊……”
话没说完,攥着地毯的手指骤然一紧,后穴窜起一阵尖锐的快感,男人尾音都变了调。
白近秋握着硅胶鸡巴,转着圈地摁压湿热的肠壁,察觉秦牧反应剧烈,他暗下眼,调整角度,对准前列腺狠捅了数十下。
汹涌的情潮在体内激荡,秦牧全身泛起潮红,受不了地仰起头,发出急促带着哭腔的喘叫:“呃啊……别插那一点,不啊啊啊……”
在男人嘶哑而高亢的浪叫声中,白近秋按下电源键,霎时间,假鸡巴抵着前列腺疯狂震动。
假鸡巴只插进去三分之二,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末端连接着一条毛绒绒的尾巴,此时那条黑色的尾巴自然地垂落下来,随着屁股的扭动而左右摇摆,乍一看跟真的尾巴没什么区别。
秦牧的身体本来就敏感,前列腺受到直接的刺激,前面那根鸡巴几乎是瞬间勃起,铃口溢出的前液糊在了他的小腹。
“嗯啊啊啊……”
翻着白眼,秦牧爽到眼泪都激出来了,口水沿着嘴角滑下,强健的身体失控地颤抖,尤其是两瓣浑圆的肥臀,跟安装了按摩腰带似得狂抖。
密集的快感如潮水般朝他涌来,让他喘不过气,脑海晕眩不已,贴着地毯的膝盖跟手掌都在哆嗦了。
很想趴伏在地上,系在门把上的绳子长度不够,勒着他的脖子,秦牧只能继续维持着骚母狗跪趴的姿势,被假鸡巴奸得神志不清,房间时不时传来镣铐碰撞的金属声。
看着男人在他面前发浪,白近秋欲望大涨,鸡巴把裤头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他俯下身,视线火热地黏在那口蠕动的肉穴,只见穴口溢出了透明的肠液,隐没在后穴的大半截鸡巴裹了一层莹润的水色,露在外面的小半截仍是干的,尾巴也没有湿。
白近秋咽了口口水,忍不住将尾巴对准骚穴,用尾巴尖去勾挑前面那口湿漉漉的嫩穴。
嫩穴被柔软的绒毛刮磨的瘙痒不堪,甬道深处空虚地收缩着,前后两口穴的不同对待,让秦牧仿佛置身于天堂跟地狱之间,绷不住呜咽道:“呜啊……别玩我了,哈啊……我受不了……”
秦牧是真受不了,后穴有多爽,骚穴就有多难受,沾了淫水的尾巴没有了之前蓬松,磨得骚穴刺痒不堪。
“是太轻了吗?”
白近秋哑着嗓子自言自语:“那我重一点。”
说着,不顾秦牧求饶,两手拉紧尾巴,紧贴着屄缝快速滑动。
“啊啊啊不要……”
肥嫩的阴唇被分开,尾巴卡在屄口,直把骚穴磨得不断抽搐,阴蒂也硬硬地凸起,尖锐的快感自阴蒂一阵阵窜起。
那一小段尾巴被淫水打湿,直接缩水成一根绳子,密密麻麻的绒毛犹如倒刺,来回摩擦媚红的骚穴。
在这样剧烈的刺激下,没一会儿,秦牧就高高挺起胸膛,啊啊浪叫着迎来了阴蒂高潮。
这还只是第一波。
白近秋没有停歇,持续用尾巴磨屄,足足让秦牧阴蒂高潮了三次,甬道收缩挤压时喷出的骚水,将尾巴打湿了大半。
秦牧被玩到失神了,身体控制不住地乱颤,后穴被道具插得不断痉挛,马上就要高潮了。
恍惚间以为是白近秋在干他,秦牧张着嘴,舌头都吐出来了,流着口水浪叫连连:“啊啊啊……我要高潮了,哦……老婆肏我……用力……”
他翘起屁股,淫荡地左右摇摆,艳红的肠肉饥渴地吞吐硅胶肉棒,肠壁被假鸡巴表面的倒刺不断刮磨,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天灵盖,秦牧彻底沦为了欲望的俘虏,满脸潮红地求欢。
见秦牧被区区一根假鸡巴玩到淫性大发,白近秋极度兴奋的同时,又冒出浓浓的醋意,他连假鸡巴的醋都吃,也不管秦牧高潮在即,扯住尾巴用力一拉。
湿媚的肠肉被带出,只听“啵”的一声,水光淋漓的假鸡巴被扔到了地上。
欲望被中断,秦牧痛苦地呜咽出声,正要求白近秋不要停,一根滚烫灼热的硬物抵在了外翻的穴口。
秦牧迫不及待撅起屁股,讨好地轻蹭着硕大的龟头,“唔……进来,肏我。”
话音未落,那粗长的大屌瞬间一插到底,两颗囊袋抽上来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啪”。
那根牛鞭一样的肉屌,完全不是普通尺寸的假鸡巴可以比的,壮硕的阳具把肠壁撑得不能再满,肛口那一圈黏膜微微发白。
秦牧呼吸一窒,过了好几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低呜道:“唔啊,好胀。”
男人意识全无,甚至都没有发现两根鸡巴的尺寸不一样,等到大鸡巴开始做活塞运动,啪啪啪地爆奸他的屁眼,力道大到恨不得把他的前列腺戳烂,秦牧再次发出骚浪的媚叫:“啊啊啊好爽,老婆肏我……啊哈肏死我……”
每次快要高潮,秦牧就叫的特别骚,平时羞于启齿的骚话很自然就从
', ' ')('嘴里溢出,配上急促沙哑的声线,真的骚得没边了。
白近秋听得欲火高涨,漆黑的眼里翻涌着狂烈的欲望,啪地一声抽上男人肥硕的屁股,随即揉面团一样掐着肥臀,像驾驭一匹烈马,狂乱地挺动腰干,粗暴地奸淫骚屁眼,“操死你,让你发骚!”
在一片乒铃哐当的镣铐声中,他纵情在秦牧的体内驰骋,对准前列腺狂插猛捅了数十下。
“啊啊啊啊……”
秦牧猝然发出近乎尖叫的嘶喊,屁眼缩紧再缩紧,一大滩肠液自肠道深处喷出的同时,前面那根鸡巴弹跳着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
他被肏射了,精液溅到了胸膛,两颗奶子沾上精液,仿佛溢乳,肠液被大鸡巴尽数堵在后穴,随着鸡巴猛烈的抽送,沿着括约肌边缘一缕缕地溢出。
白近秋在床上一向强势,也不管秦牧已经潮喷了,掐着他的屁股大开大合地肏了百来下,肏得秦牧魂飞魄散,神志不清,这才把还没发泄的鸡巴抽出,遛着大鸟解开了绑在门把手上的绳子。
“还行吗?”
秦牧被肏迷糊了,睁着湿润的泪眼,没有焦距地落到白近秋身上。
白近秋也不需要他回答,亲了亲他的嘴角,“我们继续。”
因为太兴奋了,白近秋等不及把秦牧弄到床上,趴在秦牧腿间,腰杆一挺,丑陋的大屌瞬间挤开层层媚肉直达花心。
嫩屄只被舌头草草舔了一下,还没松软下来,就被大鸡巴占有,秦牧无助地摇头,胡言乱语道:“嗯啊……好胀,小屄要坏了……”
“坏不了。”
白近秋闷笑了一声,两手抱着秦牧的后腰,将他的上半身托起,使他坐在自己身上。
粗黑的男根埋入软嫩的骚穴,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白近秋没急着全部插入,抓着连接项圈的绳子,迫使秦牧低下头。
他温柔地舔去秦牧眼角的泪水,柔声哄道:“动一动。”
嫩屄被大鸡巴催熟了,虽然被大屌撑得又酸又胀,但也生出了一丝熟悉的瘙痒,秦牧下意识地搂住白近秋的脖子,身体微微上挺,缓缓吐出体内的肉棒,差不多吐出三分之一,屁股下沉,重新将鸡巴吞下去。
白近秋的鸡巴太长了,秦牧不敢坐到底,速度放的很慢,几个来回,他就气喘吁吁,额角沁出了透明的汗水,手上的镣铐哐当作响。
“唔,我不行了。”
“老公,继续不要停。”
白近秋咬着秦牧的耳朵,哑声道:“我喜欢你用屄肏我的鸡巴。”
知道如何让秦牧主动,白近秋在床上偶尔会把主导权交给秦牧。
秦牧果然上当,哪怕头昏脑涨,身体发软,他还是咬牙在白近秋身上骑乘,速度由慢变快,水淋淋的骚穴饥渴地吞吐着大屌,淫水沿着茎柱往下流淌,把白近秋的囊袋都濡湿了。
“好爽,老公夹得真紧。”
白近秋短促地低吟了一声,雪白的脸颊晕开红霞,白皙的手指都嵌进了男人腰部。
他太知道怎么让秦牧激动了,一声老公,几句夸奖,就让秦牧晕乎乎的,更加卖力地用嫩乎乎的骚穴伺候体内硬邦邦的大屌,白近秋亲他,他还主动张开嘴,任由对方把舌头插进他嘴里,略微生涩地回应着。
秦牧的吻技很一般,一直没什么长进,舌头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但这不妨碍白近秋热情地吻他,恨不得把他的舌头吞下一般又吸又咬,贪婪地吮吸着男人口腔里的津液。
秦牧很快被吻得呼吸不畅,不知不觉停下了动作。
“唔啊!”
花心被龟头狠狠一顶,秦牧受不了地呜咽出声,呻吟消失在两人交缠的唇间。
白近秋一边深深吻住秦牧,一边自下而上挺动下身,鸡巴插得一记比一记深。
缺氧加上体力流失,秦牧压根没有挣扎的力气,只能坐在白近秋的鸡巴上,被那根狼牙棒捅开宫口爆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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