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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掀开君临风身上的被子,我一鼓作气把他扑倒在床,气势汹汹地就想干他。
君临风被我弄得痒,笑着往就旁边躲,谁想一个没注意,头猛地就撞上了床边的白玉围栏,发出“咚”的一声。沉闷的声响犹如平地的一声惊雷,如此清晰,如此震撼,如此突兀,以至于天地骤然寂静。
我们都愣住了。
反应过来后,我赶紧把手探向君临风后脑,去看看他流血了没,也不敢想着干他了。
对不起,毅哥哥,我真不是有意的!
君临风痛得忍不住“啧”了一声,摆摆手示意我别担心。他用手摸了摸后脑,发现没出血后也松了一口气,暗骂一声不知哪个多此一举的将床栏换成玉石的了。
“其实那个,皇上,您的床好像都是这样的。”我小心翼翼地戳了他一下,提醒道。
“……你!”君临风恼羞成怒,没好气地瞪我一眼,转而质问起我,语气还有几分说错话被人戳破的气急败坏:“你刚才急吼吼吼地想干吗?”
啊,这,我真的能说吗?
我侧坐在旁边,低着头不好意思看他,脸上还有些难为情,嚅嗫道:“我,我,我想干你……”
“干朕?”君临风乐了,他扫了我一眼,“胆儿还挺肥,真就那么想干朕?”
是,是啊……
其实还有一点点想强奸你,把你绑起来吊着干,打你屁股,强迫你舔我鸡巴……
我越发地不好意思,面色通红,头低得更低了,眼睛却忍不住往君临风身上瞄。这腹肌看起来就很结实,摸起来手感一定很好,还有这胸肌,用绳子绑上去一定很好看。
君临风不知道我在想什么,被我这副小媳妇的模样逗得开怀。他凑近我的耳边,刻意压低了声音:“你敢来朕就敢让你上,那你——敢吗?”
居然质疑我,我又不是没干过!这可是你叫我干的!
我又再一次扑倒了他,对着他的嘴巴就啃,将他低沉的笑尽数吞入腹中。
君临风仍在笑,他用食指将我垂落的长发拨到耳后,沉闷而愉悦的笑声像是钟鼓的低鸣,从他的胸腔传到我的指尖:“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火急火燎的,朕又不会跑。”
像小孩子?我恼了,直接摸向他的后穴,挺身将自己送了进去,快速抽插起来。
看你还觉不觉得我像小孩子!
“唔,北潇,你慢一点。”后穴猛然吞进一根粗热的性器,直捣穴心,君临风顾不得笑了,口中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手也抓紧了我半散的衣襟。
“不是皇上您说只要臣妾敢来,你就敢让臣妾上吗?”我继续顶弄着,把自己送得更深。经过上两次的实战,我的动作已经如鱼得水,愈发娴熟。
龟头碾过敏感点,不断向着更深处顶弄,敏感脆弱的穴心被我捣得软烂,配合着吮吸我的肉棒,一次次裹紧又一次次放开。
君临风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眉宇间沾染上化不开的春意。他抱紧了我,把我搂进他肌肉饱满的臂膀里。我轻轻咬住他肩头的一块皮肉,放在嘴里慢慢舔弄,那块柔韧的皮肤在口腔的高温下热得快要融化。
我心里得意极了:“怎么样皇上?被臣妾弄的感觉是不是和皇上您自己来不一样?”
就说你技术烂了吧?还不信我!
君临风微喘着气,艰难点头,终于忍不住打着软求饶:“北潇,我受不住了,你让我休息一下。”
停下来?那多没意思啊。
“再等等”我嘴上答应,身下却挥动着肉刃变着角度地顶他,把他顶得不住呻吟,绞紧了我,射了一次又一次。
他大概不知道,每次临高潮前他无意识流露出的饥渴与放荡的表情总能迷得人移不开眼。
我痴迷地抚摸着他被情欲染红的成熟脸庞,怎么瞧也瞧不够。
一辈子也不够。
后来直到雁将军回京,君临风都没能出去骑上马,当然原因主要在我。
十四那天,我还躺在君临风的床上,兴冲冲地往他脖子上种草莓。
真如糖似蜜如胶似漆了。
我坐在汉白玉雕花石桌旁,捧着脸傻笑。
“我看你是恃宠而骄!”夏以菡占了我的秋千位,坐在上面慢悠悠地晃着,恨铁不成钢地看向我,“我说叶浅浅,你能不犯花痴了吗?不就是君临风让你上他床了吗?你看你那副傻了吧唧的样子,能不能有点志气?别整天绕着一个男人转,行不。”
哎呀,人家一个男的要什么志气,能天天躺在君临风怀里就很开心了呀。
我依旧趴在桌子上傻乐。
夏以菡看不下去,憋了半天的气终于忍不住赏我一个暴栗:“今天雁将军就回来了,你让君临风帮忙问了没有?”
“哎呦,说了说了”我委屈地护住脑袋,苦着脸道,“今天皇上应该会像往年一样在正殿设宴款待归来的将士们。宴席散后,君临风打算先单独会见雁将军,我们等消息就好了。”
“你
', ' ')('总还算靠点谱。”夏以菡收了手,又想起来问我疼不疼。
疼倒是不疼,就是人家正想着和毅哥哥做的一些羞羞的事情呢,结果被你给打断了。
就很难过。
我叹了口气,支起脑袋开始想这前朝后宫的许多事,用以打发等待的时间。
君临风这个皇帝如今也当了三年,每日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对内省刑减赋任贤革新,对外睦邻安边敦睦邦交。百姓们安居乐业,也逐渐忘记了旧朝的许多纷争。可实际上,并非每个人都想要君临风当这个皇帝。
先不说三年前君临风一时心软留下先皇的几位皇子封为亲王,让他们作了闲散王爷,留下后患,如今朝野中总有一些人暗地里支持他们复位。
再者,这三年来,君临风作风强硬,铁腕整顿朝纲,惹得不少尸位素餐、没有几分真才实学的朝臣们的不满。
罢黜他们倒也容易,只是他们偏偏是这个官员的老师,那个大臣的岳父,其关系错综复杂,令人头疼得紧。
君临风不是没想过,这个皇帝干脆让给他们算了,自己投兵从戎,像他自己无数次所想的一样做个守卫边疆的将士。可走到这个地步,他背负的早已不单是自己的仇恨了。
若他放弃了天子的位置,新上任的皇帝又会不会放过他?就算新天子大度,不猜忌于他,可那些曾压上身家性命助他雪恨的元老将士们,又如何求得一个善果?
这个皇帝君临风不想当也得当。
好在君临风背后有着宁国最强大,纪律最为严明的一支军队,他恰巧又与归平侯的独子、雁家的长孙、玄策军统帅的继任者雁子安做了三年的同袍。
因此巧巧与雁将军的事,君临风怕是也有着几分笼络的意思。
若是成了,君临风不但成就了一段美好姻缘,又有个愿意站在他这边的雁夫人替他吹枕头风,岂不美哉?若是不成,便不过是君王的一句玩笑话,就当没发生过,大家也不用彼此尴尬。
千算万算,谁能料到,雁子安居然和君临风直接在述政阁吵了起来。
?这么稀罕的情景,竟然不带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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