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顾泽的阴茎抽出，没了堵塞的阴道口像在发大水，一股股掺着白浊的淡黄色液体涌出，两人的下体皆是一片狼藉。
???????陈年无声地落泪，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个透，却毫无办法，只能默默承受着。
???????顾泽解开脚铐，抱着他去浴室清洗身体，途中他吐了一次，本就没吃下去多少，现在彻底吐了个干净。
???????“还想吐吗？”顾泽问他。
???????陈年不回答，重新漱了口，往外面走去。他浑身赤裸，冬天的房间也似乎被寒气入侵，冷得他牙关打着颤。
???????顾泽跟在后面，等陈年上床后又给他戴上脚铐。
??????男人的皮肤很嫩，哪怕脚铐里面是层柔软的绒毛，却还是免不了被磨得有些泛红，细细一圈痕迹，在白腻的脚踝处看起来较为刺眼。
???????陈年躺在床上，背对着顾泽，他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顾泽替他盖被子的动作一顿，随后整理了一下边角，确保陈年整个人都在被子里。
???????他不说话，陈年也没有办法，叹了口气自顾自地道：“顾泽，我是人，不是你养的宠物，你这样关着我……我会生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或许早就生病了，只是时好时坏而已。
??????陈年抱着肚子蜷缩成一团，他将半张脸埋在被子里，试图找到心中那一丝快要抓不住的安全感。
???????“等顾航出国，等他走了我们就像以前那样，你想去哪我都带你去。”顾泽走之前留下这句话，他轻轻出去，关上房门。
???????陈年听到声响，下一秒就睁开眼睛，他看着窗外。
??????今天又下雪了，也不知道外面冷不冷，反正他是挺冷的。暖气十足的房间，躲在厚重的被子里，还是冷得让人发抖。
???????原来白曦说的，顾航以后都不会来打扰他了，指的是出国啊，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情愿的。
???????大概不是吧，陈年想，但这样也挺好的。
???????他看着外面飘落的雪花，能想象出是怎样一副白雪皑皑的景象。雪下了多久，陈年就看了多久，保持一个动作很长时间也不觉得难受，只是慢慢疲惫感袭来，他闭上了眼睛。
???????快要没有意识的时候，他脑海里闪过顾泽出去前说的那句话——
像以前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年神经放松，大脑迟缓地快要不能思考。
???????以前他们是什么样的？真的还能回到以前吗？
???????……
???????又过了一周，天气好像在慢慢回暖，陈年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外面下过雪。
???????他像往常一样在床上吃完早饭，顾泽收了圆桌后，解开了陈年的脚铐。
???????他抱着陈年下床，替男人穿上鞋子，牵着他的手往外走，“带你去外面走走。”
???????陈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场景由屋内变成屋外，门口的大树似乎没在寒雪中挺过来，现在枯枯的只剩主干，看起来有些丑陋。
???????“只是今天吗？”
???????“什么？”
???????陈年木讷地问：“只是今天可以出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泽将陈年滑落下来的围巾重新围上去，“以后都可以，你想去哪都行，我都会陪着你。”
???????陈年点点头，内心却并没有因此而波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由对他来说也变得可有可无了。
???????“他……走了，是吗？”
???????“他”是谁不言而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