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勾弄着蓝忆的小鸡巴踹了两下,江临正“啧啧”两声后又踩了下去。
“这幅样子看起来好可怜啊,小婊子。”
“啊......唔啊呃呃......”
蓝忆抽搐得厉害,汗液从他的鬓角滑落挂在下巴摇晃,“唔......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啊啊啊啊啊......”
“你哥哥都说你是男妓了,你这还不肯接客,是不是有点失职?”
鸡巴被碾得紫红,枯瘦的手指抱着江临正的大腿,紧绷得骨头都要突出掌背了,“呜呜呜......呃啊......”
“我是......男妓......求求了......我是男、妓......”
不是!才不是!!
抱着小腿的手臂伤痕累累,那点力气根本不能阻止这样的践踏,小雀被压着搓捻,抹去人格尊严的男妓在众目之下被孰玩,视奸。
“我、接、接客.........呃呃呃啊.........”
接客......
“一个畸形儿给我做块擦鞋布,也挺不错的。”
才不是!才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蓝忆抖得厉害,鞋底胶革锋利,地板上是浑浊的液体,搓磨出的青汁一颗一颗的滚过叶脉,汇在一块了。
“啊!唔呜呜——啊......”
“我啊啊啊接客...唔唔唔.........”
江临正松开腿审视着自己的杰作,他很满意这样的回答。
“正好今天这么多人在,1接6不过分......呃......”
才不是!才不是!!才不是男妓!才不是男妓!!!!
黑色的血又溅到眼睛里了,很臭,疯狂的想吐。
我拔出匕首又一次的扎进了他的脖子,他瞪大了眼睛拽着我手上的绷带往外扯。
“呃......呃呃......”
匕首扎进去又拔出来,扎进去又拔出来,突出的眼珠布满血丝,墨汁从躯体里流出,淌了一地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呃......”
好像杀死自己的亲生父亲也没什么特别的感受。
匕首一下一下的捅进他的脖子,他总认为我是玻璃罐里的纸鹤。
破碎的喉管发出拉扯的气音。
他忘了,我一直都是摔碎玻璃罐的那只恶鬼啊。
比起热武器的火拼我其实更喜欢原始匕首的突刺,杀死对手后还能留下处理尸体,挺方便的。
匕首下拉能划到锁骨,然后刀锋要往上转,贴着骨干段削去皮肉,我干过好多次。
蓝忆,十二岁的纸鹤没有丢,江家床上的枕头下,每夜都有自由扑翅的声音。
“江少!”李延的声音有些抖。
蓝忆才不是男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
蓝忆......蓝忆!
蓝忆还在这里!我怎么能在他的面前杀人!
我低着头丢了匕首,那个人不是我。
我要用藤萝把蓝忆缠紧裹进身体里,好冷啊......
蓝忆,他的血是冷的。
哪里都是冷的,只有蓝忆是热的,我是不是变成雪人了?
眼眶里都是烫化的雪水。
蓝忆......
蓝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是不是也该死?
不对,我不应该抱他,我会把他也弄脏。
我杀了那么多人,我也该死,我也该死......
我也该死啊。
我一把推开蓝忆,手上的绷带全散了,我慌张的想去系好,手指上的血太多了,黏滑得勾不住绷带总是从指尖滑下去。
好冷好冷......
手冻得都不能弯曲了。
蓝忆,雪人也会冷吗?
雪人也会被冷死吗......
“不、要、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云朵从背后抱住小孩,是温柔的,夜里没有灯,他过来照亮了我。
“哥、哥,不、要......怕。”
蓝忆的脸贴着后背,糯糯的,“哥、哥......”
“哥哥......”
他瘦小得抱不住我。
“不,怕。”
柔软的月亮亲吻我的脊骨,光华涂抹在脸颊,他伸出手指插过我的指缝。
宽恕我。
“哥哥,不要怕。”
“蓝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毛玻璃罩在脑袋上,我看不清,只有一团又一团的黑点,光线像吊灯晃来晃去,我不能这么废物。
我要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盖住蓝忆的下体,不要再伤害蓝忆了。
他依旧抱着我,我听?他身体里的纸鹤振翅,白羽乱撞,翙翙归巢。
“哥哥,不、怕。”
“蓝忆......”
蓝忆,蓝忆。
“噗咳咳咳......”
“蓝忆!”
血水冲进墨池,溅起的圆珠把雪烫出一个又一个凹洼,他抬着头笑得温柔,“哥哥......”
我抱着他撕裂的喊,“李延!医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医生!我要医生!”
快!医生!
不要这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我满口业障,该哑巴的人是我。
他的手指扯着我的衣服,嘴里还在念叨着“不怕”两个字,含糊不清的话混着血往外冒,我擦也擦不完,“不要说了,蓝忆。”
我把头埋下来,“不要说了,蓝忆......”
“江哥!医生在!”
刘牧拽着人从外面冲了进来,然后是?贯而入的人群,我抱着蓝忆爬都爬不起来,我他妈的抖个什么!
抖个什么!操,我别他妈的废了!
刘牧的脸上也都是血,他看不过去,把蓝忆从我怀里抱了起交给医生,我是抓着他的裤子站起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救救他......刘牧......”
鼻涕堵住呼吸,我他妈的哭成了个孬样。
“我带了最顶尖的医生,他不会有事的。”
我把眼泪全抹干净站起来往外走,“我要去......江家。”
“一小时后我会回来看蓝忆。”
“江哥......”
江临正的事情根本不好解决。
我把伤口撕开,剧烈的疼痛可以让我清醒,我不能总这样,我不能总这样像个废物。
两次了......
“你去干什么?”刘牧冲过来把我按在墙上,肩膀撞得有些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用手肘把他顶开,“别他妈管我,管好蓝忆。”
蓝忆才是我的命。
他呆滞像个木头,我把口袋里的东?塞给了他,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朝生暮死的蠢货可以按着蓝忆的脉络得到永恒。
夸父逐日而死,我追着蓝忆而生。
十二亿。
我一样可以盘活,不过是困难一点而已。
扶摇吹烂了纸做的翅膀,江心的云朵会接住它。
小孩要睡觉,恶鬼刮掉了名字,吟诵祝福。
蓝忆要永远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蓝忆要永远平安!
蓝忆要?命百岁!
......
......
一千条的祝福能掩盖住一个诅咒吗?
不能的话那就一万条,一亿条。
千千万万,万万千千。
我用一辈子为你祝福。
蓝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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