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凭着教父的一句“丹尼尔最像我。”在许多人眼里成了最受宠的是教父的长孙丹尼尔的象征,丹尼尔会成为第二代教父。这头衔绝非争抢能得到的,流言开始喧嚣尘上。
“嘿,他们都说你将来会是阿什顿家的第二代教父,真的吗?”卢卡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丹尼尔什么话都没说,他确实是一个沉稳的人,虽然年轻,可他从来不会让自己被情绪掌握住,至少不会从面上表露,他不想被人看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城府很深。虽然他完全可以抬手掐住卢卡脖子,毫不留情地把卢卡整个人都摔在一边的地上,把这个块头比自己大一圈的同为alpha的表哥掀翻在地上对他来说可以像散步那么轻松。这就是alpha和alpha之间的差距,像海水漫过地面般冰冷绝情。
可丹尼尔还是不会让情绪表露,他拂开了卢卡的手,眼神里没有多余的东西,“卢卡,流言蜚语会让人辨不清是非。”
丹尼尔像一颗收藏在博物馆玻璃器皿里最昂贵的钻石,人们只能看到光滑平整的玻璃器皿,偶尔才会窥探到表面之下的锋芒,这颗精美动人的钻石必须要小心对待,你如果触碰上去就会被锋利的棱角划伤,想要观赏他的人总是比想得到他的人更多。女孩们在谈到丹尼尔时,总要流露出明确的爱慕和敬仰之情。丹尼尔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总是转弯抹角地想让他们相信,他在他家人的世界里,是个格格不入的局外人。
这个家最受宠的是小外孙,最后最不懂事的也是小外孙。他为自己各方面的自私想起过去和达蒙在书房的谈话,那时他还崇拜爱戴自己的舅舅犹如敬神,“丹尼尔,你觉得人的一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哲学家,宗教学家,历史学家,无数的人埋头于这项无解而又玄奥的问题。
属于意大利的海风吹拂到美国的窗沿,带着达蒙在休息室里沉稳坚定的声音来到十七岁的丹尼尔的耳边。
“阿什顿家族。”
丹尼尔始终往前走,忽然撞到一个人,他抬头,发现是达蒙。显而易见是看到他不对劲才过来了。
“喂,怎么了?”达蒙忧心忡忡地问。他丢出一个又一个猜测:“家里出事了?”丹尼尔摇头,眼睛仿佛沉没在深琥珀色的酒杯里。“是老头子?”丹尼尔依旧摇头。“妈?海伦娜?罗西?查尔斯?”
达蒙没有看见丹尼尔和卢卡的冲突,从大到小把家中每个人罗列一遍,眼见就要开始数到打手塞尔瓦托和阿莱西奥,却突然住了嘴。或许这个世界上只有达蒙能看穿丹尼尔的情绪。
“他妈的是不是有谁欺负了你?!”达蒙的声音在疑问中变得狂暴,暴躁是一种强势,这具身躯给九岁的丹尼尔挡过子弹,此刻锢住丹尼尔并仍纹丝不动夹着烟的手像生锈的铰链般强硬又充满保护欲,手腕下筋络突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不喜欢她。”丹尼尔垂着眼眸,表情欠奉。
“你指安吉拉?”达蒙倚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脚踩着茶几,被丹尼尔挡住视线以及丹尼尔的话愣神了几秒。
“你俩要结婚了对吗。”
“确实,那女人甚至想和我生十个孩子。”达蒙点头。
丹尼尔一直没有离开过达蒙的平静目光始终沉甸甸的,又在下一秒立刻收回落在达蒙身上的目光。
“你想吗?”
“我无所谓,但孩子还是越多越好吧。”达蒙往嘴里塞着卡诺里,卡诺里是一种传统的意大利西西里地区甜点,以其松脆的外壳和里科塔奶酪馅料而闻名。丹尼尔不喜欢甜食,不喜欢一切高热量食物,达蒙和他不一样。达蒙站直身体,187的身高投下巨大的影子。哪怕每天吃这些高热量食物不停他的体重也不会增长,反而像古希腊的雕塑一般。
“我是说你想结婚吗?”
这是家族联姻,事实上容不得达蒙想不想,丹尼尔清楚,安吉拉·曼纽尔哪怕是个三百斤的大胖子,达蒙都会娶她,而安吉拉当然没有三百斤,相反她还算漂亮。
“丹尼,我到年龄了,结婚不会改变什么,曼纽尔家一直是咱们家的朋友,对老头子来说政府都比不上朋友重要。”达蒙拍了拍丹尼尔的肩膀,示意他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丹尼尔觉得自己没理由再说什么,于是点点头:“哦。”
时间流逝得很缓慢,像丹尼尔走了几步,又有点犹豫的停了下来,似乎不确定现在是能走到离他十分亲密距离的时候。
就在这时达蒙随口问他:“你不希望我结婚吗?”
“就只是,算了,没什么。我没什么意见,而且你都已经决定了,你不会改变决定,我也不想你改变自己的决定。”
“你不喜欢就够了。”达蒙的回答很简单。
丹尼尔皱起眉头,不能接受,“不,这对你有点过分。”
“小混蛋,你怎么会觉得我会娶一个我外甥不满意的女人。”达蒙收起在外人面前的高傲和獠牙,揉了揉丹尼尔的脑袋。达蒙抖掉烟灰,抬头看了眼窗外层层叠叠的白云,嘴上说着:“真是要被你害死了。”口吻里却没有一丝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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