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主子说想赏你了,你得撅高了屁股让主子抽;主子说要罚你了,你更得摇着屁股来领罚,让你哭就哭,让你笑就笑,这才是私奴。你浑身上下都是主子赏玩的物件,你得养得好好的,主人才会肯玩一玩你这贱骨头。”
“是、贱奴知道了……”
“告诉我这是你的什么?”
“是、是贱奴的屁股。”
“啪!”
“是贱奴的贱屁股。”
“陆公子,我这儿教的,都是最基本的规矩了,至于屁股怎么摇、怎么承宠、怎么受责,里头的,门道多着呢,从明日起,您再来内戒院里慢慢受教。今日打你这二十杖,是我替主子赏了你昨日侍寝的规矩,您可千万记清楚了。”孙典斜眼看他,缓缓提点道。
“是……贱奴知道了,贱奴……贱奴谢、谢主子的赏。”
陆霖疼得说不出话来,眼泪模糊了视线,艰难地被下人从刑凳上放下来,孙典将戒尺放下,“啧啧”两声:“陆公子这眼泪,哭得真让人心软,难怪主子这么喜欢你了。”
陆霖双膝一软、跪了下来,被怜生扶住了。
孙典站在他面前,看着怜生替他擦了眼泪,道:“这才哪儿到哪儿,我们内戒院的私奴,哪个进来不挨上百八十下,您逾矩承宠,已是坏了规矩,今日没有重罚您,是看在您是主子新宠的份上。您若是守规矩,内戒院里自然记得您的好,主子面前也会多替您美言两句。若是不守规矩,不用主子责罚,内戒院也不会饶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总管说若是陆公子坏了规矩,内戒院必定严惩,可是真的?”陆霖还未答话,门外却传来人声。
怜生连忙把陆霖的裤子穿好,小门打开,蕖清站在门外,向着门内行了一礼。
“蕖清公子,刚刚这话是什么意思?”孙典不解道。
蕖清踏入房内,也跪了下来:“总管容禀,奴才昨日奉召伺候,主子已经让陆公子退下了,没想到陆公子瞬间变了脸色,眼泪巴巴儿地流下来,哭得主子心都软了。奴才在内戒院受训半月,知道私奴之间不能争风吃醋,不知陆公子这样的行径,是不是坏了规矩呢?”
孙典听得眉头直皱,这个陆霖的出身他昨日已经有所耳闻,一个市井小泼皮,入府第一日就使这种手段,偏偏主子还颇为喜欢,这样下去如何得了?
“我、我不是——”陆霖刚想辩解,谁料这一句又刺中了孙典的逆鳞。
“陆公子,敢情奴才教的规矩您是半点也没有记住?”孙典怒道。
陆霖自知言语不当,又推己及人,知道自己的确夺了蕖清的恩宠,他不再辩解,说道:“是……贱奴知错了……请总管责罚。”
“哼。”孙典没被这句话讨好,反而将陆霖的乖顺视为有恃无恐、闻言更加生气,他冷笑一声道:“我可不敢责罚你,你这就与我到主子面前去,我倒要看看,主子是不是愿意为你坏了规矩。”
孙典早有立威的心,内戒院里头有来历的私奴他不敢重罚,这个陆霖既然敢犯事,正中他的下怀,他就是要让这群私奴知道,到底是主子的恩宠大、还是内戒院的规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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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孙典押着陆霖进了暖阁,赵靖澜已经回来了,一见众人便十分诧异:“什么事这么大阵仗?”
“主子,奴才听说昨晚本是蕖清公子侍寝,没想到陆公子却耍了手段留了下来,想问问主子如何责罚?”孙典请安后直奔主题,他是宫里分派的奴才,自认身份高过寻常家奴,主子仰赖他掌管后宅,言语中便失了敬意。
陆霖被两个内戒院的随从推上来,下身沾了血,有些触目惊心。
“你不是已经罚过了?”赵靖澜打量了一下陆霖,这才问道。
“启禀主子,奴才责打陆公子,是因为府上侍寝的规矩,并不是为了此事。”孙典在赵靖澜面前浑然不惧,赵靖澜在他严厉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他大费周章地过来,就是为了让陆霖知道,就算主子宠他也越不过内戒院去。
“主子,是奴才的错,请您责罚奴才。”陆霖已经知道错了,他不想给主人惹麻烦,一进门就主动请罚。
他双眼发红、眼泪汪汪看着赵靖澜。
“本王第一次听说这个规矩,怎么私奴侍寝后还要受罚?”赵靖澜收回目光。
孙典道:“内戒院规矩繁多,府中也从未有人承宠,许是主子忘记了。”
“是吗?”赵靖澜放下手中的兵法,他的脾气算不上好,但王府的家奴盘根错节,有时候也不得不忍忍自己的脾气,“那依你看,要怎么责罚陆霖?”
陆霖跪在地上,一颗心被拉扯得厉害,他知道自己身份低微,不该期待主人对他有所不同,却忍不住想……会不会、会不会主人知道自己在外面受了欺负,是会心疼自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依奴才看,陆公子是府中第一个承宠的私奴,更应以身作则,既然犯了规矩,便到中庭用刑,责打后穴五十,以儆效尤。”
陆霖一瞬间脸色发白。
赵靖澜则沉吟不语。
孙典见赵靖澜没有同意,继续道:“奴才知道您喜欢陆公子,只是祖宗规矩在上,若是您纵容他争宠上位,这件事传出去,对主子未必是好事。”
“本王对家奴向来宽容,这样罚也太重了。”赵靖澜不满道。
“主子当家早,恐怕还不知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道理,此事虽小,却不得不严惩,换做太子东宫,亦或是贤王、澄王府邸中,有这等私奴早已被发落了。”孙典目光炯炯,明目张胆地教训起赵靖澜来,口中言之凿凿,连陆霖也看出了他的咄咄逼人。
“他昨日受了伤,又挨了你的打,且容他缓几日再罚。”赵靖澜耐心周旋道。
“主子心软,今日若是饶了,过几日就更舍不得了。”孙典察觉到了赵靖澜的退让,越发气焰嚣张,“主子若是犹豫不决,恐怕老奴得替您行这个规矩。”
赵靖澜盯着孙典,片刻后似乎想明白了其中的厉害关系,终于缓缓道:“这话不无道理。”
他答得云淡风轻,陆霖那颗原本怀着希冀的心也终于沉入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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