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主子放心,老奴绝不会委屈了小陆公子的。”席容也附和道。
“文先生那边怎么说?”赵靖澜放开陆霖,让他趴着睡下了,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
席容跟着出来,叹了口气。
“他也觉得不好?”赵靖澜追问。
“文先生的意思是,把小陆公子交出去,让东宫处置。”席容话音未落,赵靖澜已经不高兴了,席容原本还抱着侥幸,今日一见王爷是怎么哄陆霖的,便知道此时王爷正在兴头上,只能劝道:“文先生向来谨慎,主子身边强敌环伺,他也是为主子打算。”
赵靖澜却没有纠缠,反而问道:“你说父皇眼中,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主子年少有为,八岁就跟着陈将军在战场上为国效力,尽忠职守、视死如归,诸皇子中,没有一人有这样的胆魄。”
“是吗?”赵靖澜微微一笑,“可他还是不喜欢我。”
这话一出,两人都沉默了。
片刻后,赵靖澜道:“我在想,与其事事尽善尽美,让太子、澄王和萧贵妃猜忌,不如多做几件蠢事,反正好大喜功、跋扈张扬,也不是什么要命的罪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怕就怕陛下那里……”
赵靖澜明白席容的未尽之言,这点罪过皇帝不放在心上自然相安无事,但皇帝一旦上了心,转头就可以让自己一无所有。
“帝心难测,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分清谁是自己人,谁是外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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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陆霖从暖阁挪了出来,住进了王府西苑。
赵靖澜对他似乎格外疼惜,寻常私奴都只有杂役伺候着,他身边却拨了怜生过来贴身伺候。
不过这不算什么,西苑里住着好几位私奴,陆霖疼得睡不着的时候总是听见有人进进出出,陆霖渐渐也就懂了。
好在这个时候,席容居然过来看他了。
“主人要见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容微微一笑,陆霖在他眼中就是个十足地小孩儿,他不忍苛责,只是摇头道:“公子又忘了规矩了?”
“对不起、奴才知错了。”陆霖连忙跪下来。
他从前野蛮惯了,这样的规矩拘束还没有刻进他的骨子里,因此总是下意识地犯错。
“小公子起来吧,等我回了主子,说不定得罚你。”席容玩笑道。
没想到陆霖却当了真,他心道,主子不召见自己,是因为自己没有犯错吗?那是不是只要我做错点事情,主子就……就会像上次那样,打了我再来哄我……
他想到赵靖澜,突然心跳得飞快,整个人都高兴起来。
席容还以为自己逗笑了小孩儿,和陆霖一起进了屋。
“老奴有句话得提点公子,公子可曾听过市井里的后宫话本?”
陆霖摇摇头。
席容这才了然,难怪眼前的小孩儿如此不谙世事,看着有股子轴劲儿,他继续道:“您也瞧见了,主子身边不止您一个私奴,眼下是多事之秋,他政务繁忙,自然不会把我们这些奴才放在第一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陆霖点点头,他虽然想见主人,却不想打扰主人。
“公子将主子放在心上自然是好事,可主子与我们从来不是一路人,您也知道,一日是私奴,这辈子便是私奴,公子想得太多,反而不美了,不若知足常乐。”
陆霖听懂了,想起来孙典的教训。
他还太小了,小到不知道怎么抑制这份日夜悬心的思念,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不去想那日唇齿间的温柔、还有那一抹俊朗的笑意。
他难过地低下头。
“公子要好好养着身子才是,来日方长。”
“是……谢谢总管。”
这日之后,陆霖又到内戒院里学了十几日的规矩,期间都未曾奉诏侍寝,赵靖澜就像忘记他这个人一样,从他的生命中销声匿迹了。
半月之后的某日,陆霖突然被接到一驾马车上,他心花怒放,连怜生也十分高兴。
他不懂打扮,好在怜生却十分机灵,给陆霖换了身湖蓝浮光的锦缎,这段时日休养下来,他脸上有点肉了,身量也拔高了些,整个人亭亭玉立、光彩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陆霖高兴地上了车,却发现里头坐着的赫然是渠清。
“总管,他怎么也在?”渠清率先发难,满脸的鄙夷。
“主子吩咐了,今日太子家宴,请两位公子陪侍。”席容在马车外回道。
渠清不情不愿地让陆霖也坐了上来,拿帕子掩着口鼻,似乎是有什么味道。
陆霖显少与人交际,此时又无人提点,只能僵硬地缩在角落里。
“说好听点是平头百姓,说难听点,不就是个泼皮混混,真不知道主子是怎么瞧上你的,也不嫌脏。”渠清嘲讽道。
陆霖更不敢动了,将脚缩了回去,不小心露出了脚踝上的碧蓝猫眼石,他连忙将整了整裙裤,不想让人瞧见主子送他的礼物。
谁知这时渠清竟然扑了过来,一把掀开他的裤裙,等看清了那串珠,怒气冲冲地骂道:“这么名贵的东西居然也赏了你,你也配!”
陆霖刚想回话,却低头看到了渠清脚踝上,那串一模一样的粉色猫眼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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