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赵靖澜将他抱进怀里,陆霖身材单薄,十四五岁的小孩儿看起来还没有宁家那个小孩儿大,缩在赵靖澜怀里小小一只,圆溜溜的眼睛一睁开,十分惹人怜爱。
陆霖一点就通,知道主人这是在教自己,自己想要什么,只有自己才清楚知道。
“挨完打,心里舒坦了?”
陆霖点点头,缩进赵靖澜怀里。
“昨日当着太子的面,我已经将你送出去了,再从宁轩手里把你要回来,这样轻诺寡信,来日官场哪里还有我的立足之地。”
“可是……”陆霖一开口又闭嘴了,被赵靖澜捏了把臀肉,想起今日为何挨得这顿打,才大着胆子说道,“奴才出身微贱,落在他们眼中便是来路不明,宁少爷再喜欢我,他们家的大人能容得下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话无疑在反驳赵靖澜早前给他说过的话,自己去到定国公府,不知要多少气运才能平步青云。
赵靖澜看他如此聪慧,笑着点了头。
”所以,明日若是见到定国公,知道怎么说了吗?”赵靖澜一边给小奴才揉着屁股,一边问道。
陆霖醍醐灌顶,终于想明白了!想要回靖王府关键不在那个小少爷。
“我……我中了毒、命在旦夕,伺候不了小少爷。”
“你知道定国公是什么人吗?”
陆霖摇摇头。
“这位国公爷,年少便从东川出走,纵横沙场、战功赫赫,如今又在朝廷中与各大权臣周旋,任凭你如何会唱戏,怎么会逃得过他的法眼。你一说中毒,势必会被追问前因。”
“那、那我要怎么说?”
“自己想。”赵靖澜让下人把药油拿来,似乎上药成了他的头等大事,不理会陆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疼痛再次袭来,上药不比挨打舒服多少,药油涂上屁股那一瞬间清凉,很快便在揉捏下再度变得火热。
“呜、疼……”
“忍着。”赵靖澜无情道。
药油渐渐化开,陆霖被弄得受不了还是哭了出来,太久没有挨打了,身体似乎都变得娇贵了。
“主人……我、我跟他说实话。”陆霖从前流浪时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贩夫走卒,他只敢由此推测,既然国公爷是个精明之人,自然不会将他这等小人物放在心上。
“嗯?”
“奴才就说,忠仆不事二主,奴才已经被赏给了主子,若是定国公府要强留奴才,奴才就一头碰死!”
前半句还好好地,后半句听得赵靖澜眉头一皱。
“主人?”陆霖看见主人脸色,立马心慌了。
赵靖澜捏着他的脸恶狠狠道:“你这傻小子,这么想死,不如我亲手杀了你,好过你自己稀里糊涂地送了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陆霖听懂了,咧开嘴笑了起来:“奴才不敢了。”
鸡鸣报晓,时辰不早了。
赵靖澜站起来:“去吧,说话小心些,”他转身蹲下来,视线与陆霖平起,郑重道:“陆霖,你想留在我身边,前提是得保全自己的性命,你明白吗?”
“是,奴才明白了。”陆霖点头。
“害怕吗?”
陆霖摇摇头,他已经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也明白了要如何做,主人这样耐心教他,也没有说要抛弃他,他本来就无知无畏,现在更是什么都不怕了。
赵靖澜替他穿好衣服,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陆霖忍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连日来的阴霾在此刻烟消云散。
赵靖澜看着小陆霖欢快跑开的背影,面色沉了下来。
澄王不仅说了下毒一事,更告诉自己,此毒无药可解,每发作一次,中毒的人身子会越来越虚弱,不用两日便无法开口、三日后不能再动弹,直至形神具陨。赵靖澜原本想让陆霖潜伏在定国公府打探消息,这样一来,陆霖留在定国公府必然惹人注目,只能想办法尽快把小孩儿接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经此一事,陆霖的忠诚毋庸置疑,赵靖澜坐下来思索片刻,吩咐道:“让席容挑个资质好的私奴,直接送到定国公府上去,换陆霖回来。”
侍卫不解道:“主子为何不等小陆公子被带回定国公府再上门去要,现在就去,会不会有些着急了?”
“他呆得越久越要不回来,现在去,老公爷自然明白道理,宁家那小子最怕他爷爷,想来如此才算周全。”定国公深谙人情世故,一旦知道此事,不仅不会收陆霖,连自己送过去那个也不会收,这件事让席容去办,太子和宁轩也不会怪罪自己言而无信。
“是,属下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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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霖没有想到,自己还没出太子私宅就被席总管接走了,他心花怒放,开心得不知所以。
回到王府已是午时,赵靖澜还没回来,席容吩咐下人熬了药,看着他吃了。
陆霖原本满心欢喜,看到老管家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总管,我的毒,有什么不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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