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傍晚,屋外悉悉索索地飘着小雪,屋内门后的位置放了一个煤球炉子,里面放着几块黑炭,此刻火烧得正旺。
俏妇人莹白如玉的面庞,在熹微的火光中,映衬地越发迷人娇俏,妇人三十二岁,名唤秀珍。
这是女人最风韵迷人的年纪。
秀珍怀里抱着一个粉面红腮的幼儿,此刻正挺着一对又白又软的奶子,往小儿嘴里塞。
“乖乖!快张嘴。”
幼儿小嘴张开噙住奶头,一边咂咂地嗦,一边打开两只小手揉捏奶子。
因为奶水富余,汁水被嗦得四处飞溅。
秀珍一边哄着幼儿吃奶,一边抬头,朝院中往外走的雄壮男人喊道:
“下雪了你还出去打牌呀?”
村里有个牌场,每天都有很多人打牌打到半夜,秀珍的丈夫平四最近常去,有时候还能打通宵。
“小雪啦,碍不了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平四身躯雄壮个头惊人,大脚踩在带雪泥土里,留下一个个巨大的凹陷。
他回头看了看俏媳妇,媳妇白嫩的奶子,被自己的小儿子衔在嘴里,平四心头一荡。
那对奶子到底有多温热柔软,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之前平四每天都要把脸埋在奶子里,方才睡得香。
如今小儿出生了,他也只能将就将就,一个人睡到西屋,正房和东屋分别留给拖油瓶和俏媳妇。
拖油瓶是俏媳妇和前夫生的,如今已有十五岁,生得人高马大,身高都快赶上平四了。
看平四的眼神充满不屑和鄙视,平四自然对他也没什么好态度。
每次白日里,平四刚起了和自己媳妇亲热的心思,便宜儿子就闯进来打断。
平四怀疑他是故意的。
这么大的孩子了,一点都不懂事,每次都闯进来真是说不过去,但看在媳妇面子上,平四只敢轻言斥责,根本无法说重话。
此时娘仨围着火炉,亲亲热热地凑一起取暖,平四无所事事,故而去村南解放家打牌消闷。
晚上媳妇得搂着小儿,平四看着俏媳妇一对白嫩的奶子在自己眼中晃荡,心里馋的不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偏偏又不能跟自己的儿子抢着吃。
心里急躁,嘴角都冒泡了。
平四也恨不得黏在俏媳妇身上,奈何一大一小都在阻挠他,尤其是那个大的,平四想到此处就愤愤不平。
‘死崽子,再怎么防老子,老子照样跟你娘睡了一晚又一晚,你娘还给我生了大胖小子!不跟你一般见识。’
平四如此安慰自己一番,嘴角的泡也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