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大的男人穿着一身随意的家居服站在云言的身前,俯视着躺在地上的人,“云堂主见到我好像并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梁顶,”云言缓了下自己的情绪,慢慢的手撑着地坐起身来,迷药的效力比较短,但是还是有些头晕,增敏剂还在发挥着作用,手掌撑地的时候感觉到手心钝痛着,预知道自己将面对什么,所以语气也没有往日那般客气,“没有人在地下区这种地方这种状态下见到你会高兴。”
“说的也是,”梁顶耸了下肩,蹲下身来,手指掐着云言的下巴,平视着他,“看来我们云堂主知道要做什么了,真好,不用我废话,”手上加了点力道,就看到云言有些不耐痛的眯了下眼,“云堂主这么不耐痛,这在地下区可不是件好事,既然这样,我就勉为其难亲自招待吧,”故作想了下,然后继续道“我们有三天的时间,云堂主可不要让我失望,最起码,也要努力撑过一天。”
手指刚刚离开下颚,还未待云言缓过神来,梁顶手拽住云言之前身上的衬衫领子,用力一扯,衬衫的扣子蹦到了地上,衣襟散开,露出云言那清瘦的上身。
梁顶的手指从云言的脖颈滑下,滑过锁骨,在胸前的一点上掐了一下,云言的身子敏感,这么一掐,仿佛有针扎到胸口一般,手握住了梁顶的手腕,梁顶原本还沉溺于这美好的皮肤触感,受阻后抬头看去,看到云言皱起眉,一幅很嫌恶的目光,“你们地下区只知道这些恶心人的方式。”
梁顶的手没动,笑了,“云言,在地上,你是人,在地下,谁是人?”说罢,甩开云言的手,然后三两下的把云言的裤子连带内裤扯了下来,云言身上无力,根本阻拦不了梁顶的动作。
梁顶扯着云言的衬衫领子把人一路拽进了卫生间扔在了地上,然后从卫生间置物柜里翻出一个尿道棒来,完全无视云言的反抗,直接将整根尿道棒一口气推到了底!
“别……啊……”云言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便被下身的剧痛扭曲成了一声惨叫,他云言能从情报堂升到今天的地位,靠的是非凡的智力和记忆力,就算是在刑堂,他都没有受过这种待遇。
待尿道棒被塞入后,云言疼的蜷缩起了身子,梁顶顺势把云言拽起压跪在了地上,一手按着他的后背让其不能起身,然后从柜子里翻找出灌肠器,把顶端的管口毫不温柔的直接插入云言的身体,接着,大量的浣肠液从后穴被灌入体内,越来越不能忽视,云言强逼着自己去放松,看到自己的腹部都有些微微隆起,每当觉得已经到了极限,无法再容忍哪怕一滴的加入,都会有水柱继续残忍的注入。
直到云言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快要被撑破的时候,才有一个尺寸很让人难以接受的肛塞被塞入,但是没有润滑的前提,肛塞一塞到底,撑破了脆弱的括约肌,有血丝沿着大腿内侧细细的留下来,最后滴在卫生间的地砖上。
云言跪伏在地砖上连喘息都是小心翼翼的,伴着增敏剂的作用,感觉自己的腹部皮肤都被撑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开一般,云言咬着牙克制着浑身的颤抖,整个腹部沉甸甸的胀痛刺激着他的神经,梁顶站在一旁能明显的看到云言太阳穴附近的血管在凸起,冷汗顺着头发梢一滴一滴的砸落下来。
“普通的新人,700ml起步,犯了错的,1200ml,可是云堂主不属于这两个范畴,所以,这1500ml,还请忍耐两个小时。”梁顶说罢就把卫生间马桶盖放下来,一屁股坐了上去。
云言看着近在咫尺的马桶却仿佛离自己特别的遥远,不禁把头埋在自己的胳膊内,放平呼吸,单纯的抵御痛苦,可惜,就在云言觉得自己已经在艰难的忍耐的时候,听到上方传来水声溅到陶瓷上的声音,梁顶居然站在马桶前小解,梁顶甩了甩自己的家伙后转回身,看到云言在手臂上方露出的痛苦眼神,“想不想尿?想不想排出来?只要你云堂主求个情,我就放开你,带你去见言先生。”
云言没有理会他,径自把头抵了回去,梁顶难得的被人如此忽视,地下区的小奴隶们不敢,调教师们也是毕恭毕敬的,梁顶直接来到云言的身前,把人翻了个身,然后一脚冲着那隆起的肚子踩了上去。
“啊!”梁顶终于逼得云言惨叫出了声,云言觉得整个肚子连带着肠胃都疼痛不堪,痛到除了刚刚的惨叫外都发不出声音来,手臂也颤抖着推拒着梁顶的小腿。
“可惜言先生不让你留有外伤,所以把你扔到了我的住处来。”梁顶弯下身摸了下云言额间的冷汗,“看看,这么一副样子,多么的可怜,”云言把头偏向了另一边,让梁顶的手落了空,梁顶笑了下,“也是,好歹也是熬过刑堂的堂主,既然这样,那就再多熬一个小时吧。”说罢,梁顶起身,拖拽着云言扔到了客厅的地板上,然后在云言的面前,关上了卫生间的门,同样的,关上的仿佛是云言内心里的希望。
起初云言还疼的浑身颤抖,冷汗浸透了衬衫,后来侧躺在地板上,手扶着腹部底部,不让腹内大量的水挤压膀胱,整个人连呼吸都很弱,空茫的看着卫生间那扇合着的门,不知道这酷刑什么时候到个头。
', ' ')('待梁顶终于放过他,把他架上马桶上后,云言感觉那一刻真的是他最丢人的时刻,云言把满肚子的浣肠液排出去后,在够冲水按钮的时候,浑身无力,胳膊一使力,按钮被按下,自己也跌了下去。
云言跌倒在卫生间的瓷砖上直喘气,半虚脱半昏迷的状态下,听到梁顶去而复返无奈道,“云堂主这身板也是柔弱了些,不过好在我这住处也没什么刺激性的项目,”然后举起手上的东西在云言的眼前晃了晃,云言看到那是一大块新鲜的生姜,以及一个泛着凉气的玻璃瓶,里面的液体是淡黄色的,跟着生姜放在一起,不难想象,里面应该是无杂质的提纯姜汁,“云堂主可以趁着我削姜的时候休息五分钟,五分钟后,咱们继续,若是改主意了,随时跟我说。”
说罢把玻璃瓶放在了一旁,从家居裤的口袋里抽出一把折叠的水果刀,小刀沿着姜的表面滑过,薄薄的一层姜皮掉落在地,掉在云言的眼前。
云言忍者浑身脱力后的不适,手握着浴缸的边缘借力站了起来,从被冷汗打湿的发间看向梁顶,看着梁顶如此悠闲的样子,看着他手上那稍后会用在自己身上的刑具,云言出其不意的向着梁顶袭击了过去。
云言的速度很快,近身贴了过去,手臂来到梁顶的两臂间就冲着梁顶的下颚袭去,可惜,常态下的云言尚不是梁顶的对手,何况是如此脱力状态下的云言,梁顶直接向后仰身躲避过云言的手掌,然后一膝盖顶上云言刚刚受过重创的腹部,梁顶的腿没有收回,换了个角度直接把云言掀在地上,膝盖向着腹部施力,使得云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云言刚刚那一下已经是难得的蓄力,梁顶单膝跪在地上,另一腿压制着云言,手里的水果刀沾着姜块辛辣的味道拍上了云言的脸,“真是不自量力,你们情报堂的武力值,向来是整个言里最弱的。”梁顶把那个小玻璃瓶拿了下来,“既然你自己不知好歹,我也没必要在这里可怜你。”
说完,梁顶掰开云言的屁股,将那满满一小瓶姜汁灌了进去,然后把手上削出了形状的生姜连冲洗都没有,就混着姜屑直接插了进去,插到了底后,梁顶甚至还抵着生姜的表面往里捅了捅,然后在肠道内转了两圈。伸手拿起三条长毛巾,一条卷了下绑住了云言的手腕,另一条绑住了云言的脚腕,还有一条展开兜住屁股和胯绑了下,使得屁股的肉只能收紧,能够让肠道紧紧的裹住生姜,让生姜和姜汁能够跟内壁的表面充分的接触到。
然后梁顶起身放任云言在那里自生自灭,自己拿来个平板调出个电影坐在浴缸边的台子上看了起来,不多时,云言就感觉到从下身传来的灼热感,辛辛辣辣的刺激着他,整个人饱受着灼烧的痛苦的折磨,仿佛整个下半身置身于火海,无法忍耐的滚烫的疼痛向着他袭来,包裹住了他,把云言拖拽入痛苦的深渊。
甚至姜汁流淌过内壁出血的地方,浸透进伤口中,麻痒疼痛难耐,极端的刺激,使得云言的身前也无法控制的淅淅沥沥的留下水来。
梁顶从始至终都没有封云言的嘴,他在等着云言服软,在等着云言求饶,云言深知这一切,手腕和跨间被绑缚住,甚至不能去扭动,因为一旦扭动,会加剧屁股的收缩,会带来更加剧烈的刺激和痛苦,增敏剂还没有完全的失去效果,云言咬住下唇封住到嘴边的痛呼,手指扣紧瓷砖的缝隙,用力之下,指甲着重的部分甚至流出血来,云言残忍的对待着自己,用另一处的痛苦去分散着身后的痛苦。
生姜最刺激的时间在半个小时内,而提纯的浓缩姜汁能够把这个效力发挥到一个多小时,待梁顶插着耳机看完一部一百分钟的电脑后,把平板放到一边,来到在地上趴的平整的云言身边。
梁顶看到云言流血的手指后,不易察觉的啧了一声,有些烦躁,言先生派来的人跟他说,最好别让云言留下外伤,这下稍后还得给他上药,真是找麻烦,想及此,梁顶直接粗鲁的抓着云言的头发让人抬起了头。
云言可能也没想到梁顶会直接让他抬头,脆弱的样子还未来得及收起来,刚刚忍痛不吭声的时候咬破了下唇,梁顶就看到云言的下唇左下方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线,一直淌过下巴,如今,一滴血液直接砸到了裸露在外的锁骨上,冷冽的皮肤趁着暗红色的血液,在梁顶眼中看来,有一种异样的独特美感,让梁顶内心中产生一股久违的破坏施虐欲。
何况,受虐的是高高在上的云言,把云上的人踩在地上的那种机会,可不是人人都有的,虽然梁顶特别想看到云言那一身骨瓷白皮印上鞭痕的样子,可惜估计是没法实现了,他直接拽破云言被冷汗浸透的衬衫,看着那纤细的后背自己想象了一下,果真会是一幅好看的画作。
梁顶起身先去浴缸打开水龙头,接着去拿来地下区恢复伤口的特效药,在地下区,不是即将售卖或者等级高的人,都是不配使用的,药是好药,能够快速的愈合伤口,并且能够消除伤口留下的痕迹,努力恢复完美无瑕的皮肤,唯一的副作用就是疼,并且据说特别疼,沾在伤口上像火烧像重新生长一般的痛苦。
梁顶的手指穿过云言的指尖缝隙,另一手的指尖蘸上药
', ' ')('剂,涂在云言的指甲缝隙内,药剂刚刚沾上伤口的刹那,云言浑身一个激灵,调动身体残余的力气想把手指抽出来,可惜梁顶握的很用力,云言不能撼动分毫。
可是,也太疼了,仿佛有数百根细如牛毛的细针同时扎进去一样,瞬间就让云言湿了眼眶,曾经在刑堂日常熬刑的时候,也是被针扎过指甲缝的,可是那种长久的痛远远不如此刻的鲜明,当十根手指都被上完药后,云言仿佛都感知不到姜汁带来的痛苦了,只能曲着手指不敢动分毫,梁顶拿来一次性手套给云言的双手套上,还好心的提醒,“手指就不要再用力了,否则伤口破开,又得再上一遍药。”
梁顶托着云言的下巴,最后一滴药上在了云言的唇上伤口,手指刚刚覆上那柔软的唇上时,梁顶感觉到了一滴滴落的水砸在了他的手背上,那是云言眼眶中绪的泪水,就这么直直的滴落下来,梁顶看着云言这么一副楚楚可怜美人落泪的样子,还真是好看。
看到浴缸那里即将续满的水,梁顶关上水龙头后回身把云言身上的毛巾和体内的生姜都取了出来,看着包裹着一身冷汗的皮肤在灯光下泛起的光泽,手臂穿过云言的后背和膝弯,把云言打横抱了起来,“云堂主出了一身的汗,理应洗洗。”然后走了几步,把云言打横扔进了浴缸里。
“嘶……”云言被扔进水中,然后就开始挣扎着想起身,因为这精致的浴缸里居然是满满一浴缸的冷水,冷的刺骨的那种,激的云言浑身打哆嗦,但是却被梁顶的手卡住腰动弹不得,云言刚刚上完药的手紧紧的抓着浴缸边缘,有丝丝缕缕的血顺着指尖流到了手套里,云言的眼神也跟这一池的冷水一样的冷冽,看着梁顶,恶狠狠地诅咒,“你怎么不去死……”
“云言,你继续不识时务的话,恐怕该死的,是你……”梁顶说完,手掌上移,卡着云言的前胸,直接施力把他整个人按在了浴缸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