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小说网 > 科幻灵异 > 无声之言 > 第3章 灌肠、姜片、窒息、春药仿佛都成了不值一提的刑讯前菜

第3章 灌肠、姜片、窒息、春药仿佛都成了不值一提的刑讯前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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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言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脑袋被迫砸到了浴缸的底,云言在下沉的一瞬间就呛了水,整个人下意识的挣扎,越挣扎,梁顶按着他的力量就越大,云言在挣扎中手想抓住浴缸的边沿,可惜刚一使力,就有钻心的疼痛从指尖上传来,并且,套上了一次性手套的手,沾上了水后,根本把不住边沿,一用力除了换来疼痛外,就会滑开,无法借力。

云言在浴缸底特别难受,他不是甄言和默言,没有专门练过闭气和潜水,此刻窒息的感觉铺天盖地的涌了过来,冷的刺骨的水灌到了鼻腔口腔里,身体在激烈的战栗,抓着浴缸的白暂纤细的手指都用力的泛了红,直到一次次把不住浴缸边沿失去力气的后砸在了水中。

就在云言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的时候,觉得自己就要被窒息而死的时候,梁顶的手顺势拖着云言的后颈把他拖出来水面,云言整个人接触到空气的那一刹那,整个人止不住的撕心裂肺的咳起来,梁顶的手一下下的给云言顺着气,“云堂主,慢点咳,慢点咳,留点力气……”

云言顶着一双泛红的双眼看过去,刚准备张嘴,还未来得及说什么,梁顶给云言顺着气的手再次施力把他按了下去。

那速度实在太快,快到云言甚至来不及闭上嘴,感觉上一秒还有一个呛咳准备出口,下一秒就被冷水无情的顶了回来,两股势力一交融,云言感觉到胸腔就快要炸开一般,手掌无力的推拒着自己胸膛上的手,可惜,无论是小腿还是胳膊,丧失力气的云言都不是对手,待云言渐渐失力后,梁顶把他又拽了上来,看到扶着浴缸边沿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还不忘自嘲,“真是无用,这次比上次短了5秒。”

云言整个人扒在浴缸边沿,发间的水一滴一滴的顺着脸颊滑下,因为缺氧,眼眶红红的,脸颊也憋红了,整个人白里透着股生气,仿佛是被人气的刚刚大哭过一场一般,云言此刻防着梁顶趁他呛咳之际再次把他按入水中,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梁顶的一举一动,明明什么都反抗不了,却还是执拗的不肯认输服软,梁顶不禁觉得云言跟只兔子似的,还挺好玩。

“好了好了,我不搞偷袭了……”梁顶举起两个手,状似讨饶般的说了句,仿佛情侣间嬉笑打骂的语气,可是手下却用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这次,慢慢地,一寸一寸的把云言往水里压,最先沉到水下的是胸口,水挤压着肺里不多的氧气,接着是锁骨,肩膀,脖子,下巴,这一刻,梁顶缓了一下,“云堂主,您看?”

云言看了梁顶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自己躺了下去,甚至在水漫过嘴之前都没有猛吸口气,就那么平静的躺了下去,他整个人仿佛也放弃了求生一般,不挣扎,不抵抗,直到受不住窒息的感觉,自己犹自在水下轻微的挣扎,也凭借自己的意志力放任自己,梁顶看到浴缸水面上期初毫无波澜,后来不断的有气泡裂开,直至没有新的气泡冒出的时候,梁顶一把把云言捞了起来。

可是这次云言没有再剧烈的呛咳,而是整个人软绵绵的挂在梁顶的臂弯上,梁顶探了探云言的呼吸,打开了浴缸的放水口,在浴缸见地后,把云言平放了进去,然后两手交叉按在心脏上方,用力的按了几下,在看到云言微弱的反应后,梁顶直接一手垫在胸前,另一手握拳砸了一拳上去。

只见云言嘴里吐出一口水,然后整个人翻过去,跪在浴缸里闷咳,梁顶都快被他气笑了,“云言,你是量我不敢让你死在我手里是不是?我虽然现在没本事直接弄死你,不过,让你生不如死的本事还是有的。”

梁顶拿来一颗小药丸,两指夹着它探入云言的后穴,不顾云言那微弱的挣扎反抗,反倒这些微的挣扎使得后穴更加紧致,梁顶能感觉到自己的两根手指都被夹得有些紧,不得不说,云言的这幅身子,还是很极品的,让人有施虐欲的同时,身体又会给出调教师喜欢的反应,梁顶若不是时间紧任务重,还真是想把他困在身边好好调教玩一玩。

梁顶待感受到药丸都融化后,才慢慢的抽出手指,期间还坏心眼的曲起手指关节狠顶了下内壁,激的云言整个人一颤。

不多时,云言那原本还在浴缸中因为冷水浸泡而寒冷的身体就感觉到体内深处有一股热源,从内到外的烧着他,整个人置身在冰冷的浴缸内却已经感受不到寒冷,仿佛血液里流淌的都是源源不断的热源。

热源中丝丝的有一股痒流窜出来,云言感觉到仿佛骨缝间有蚂蚁爬过一般,尤其是后穴中,热痒难耐的希望有什么东西来冰一冰他,帮他降降热。

云言想爬起来打开花洒,用冷水来压一压这股燥热,可是却因为身体虚而撑不起来,药劲儿在体内横冲直撞,下面饥渴瘙痒的厉害,云言咬破了刚刚上过药的下唇,用这些微的疼痛来抑制着那满身的情欲。

云言能很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情况,可怕的是,这春药把他整个人逼得不能自已,但是头脑却十分的清醒,梁顶居然要逼他在清醒的状态下控制不住自己,思及此,云言难得的气急败坏,骂人的声音都有些颤,“梁顶!你就这点本事!下三滥的手段!”

“我是下三滥,有本事你云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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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风轻云淡啊,没关系,我就在这里看着你,看着你什么时候能够撕下伪装,正视自己内心的淫荡和放浪……”梁顶走上前去,云言看到过来的人,闻着身上人的味道,仿佛瘾君子看到了救赎一般,整个人就想贴上去,就在脸颊即将碰到梁顶的手心时,云言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根,把自己磕回了浴缸里。

云言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后穴黏腻的仿佛有液体流出,那种空荡荡的,渴望让人填满的感觉席卷着他,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羞辱感,待穴口处真的有热流流出的时候,云言已经用那受伤的手指把手心攥破,一层刺激一层痛苦的直冲大脑,嘴边有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溢出,此刻的他幻想着能够有什么,无论是什么,能够缓解他的痛苦就好,哪怕是让他实实在在的痛一场,也比这种感觉来得好。

“啧啧,瞧瞧,这还是我们那个儒雅有礼的云堂主了么?”梁顶回身在抽屉里随手拿出一个尺寸不算小的按摩棒,拆了包装扔到了浴缸里,“要不你自己解决,要不,你求求我?”

云言喘息着,胸膛上下剧烈的起伏着,侧头看向梁顶那个罪魁祸首,可惜,云言这个状态下,再凶狠的眼神,配着眼中泪眼朦胧的水汽以及染上红晕的面庞看起来都是勾引的意味居多。

而阅人无数的梁顶,却难得的因为一个人的神情,一个人的眼神而被勾引到,云言这幅惨兮兮的却又不服输的样子,其实很对梁顶的胃口。梁顶附身贴到云言的耳边,悄声说,“药效只有三个小时,云言,你自己慢慢玩。”

然后梁顶离开了卫生间,来到客厅拨打电话,让地下区送来一个他经常用来泻火的奴隶过来,刚刚被云言勾起来的火,他得趁着这三个小时找人泄一泄。

梁顶还是要以任务为主的,不会为了情欲欲望的事情坏了大事,他知道,若是不小心碰了云言,是一定会留下痕迹的,若是今天仅仅只是一场刑讯的话,那么,如果云言继续做堂主,碍于面子,也不敢明着怎么样,顶多结下梁子,日后找回场子,可若是梁顶没忍住,趁人之危把云言上了,那么,未来的两个人,定是不能善了。

门关上的瞬间,云言在绝望的同时居然感觉到一点点的放松,云言已经沉入欲望的火焰中,浑身热烫不得纾解,想自己缓解一下,却碍于梁顶在场,不得不死咬着牙关用疼痛去克制本能。

云言把自己的手指刺入自己的体内,刚一插进去就快速的抽插着,甚至不惜用指甲去刮伤内壁,只希望能够给予自己一些些微的缓解。

可是这点微乎其微的刺激根本不够,连下身都因为刺激而高高的挺起,而无论云言怎么上手,也没有要射的迹象,后面却无边无际的透露着空虚和渴望。

云言余光看到那被扔在浴缸里的按摩棒,不得已颤着手把按摩棒握在手里,看着那粗大的柱体,甚至都顾不上找个东西润滑缓解一下,就那么直直的捅进自己的身体里。

“啊……”体内被粗大的物体撕裂,有鲜血顺着腿根流到浴缸里,混合着浴缸里剩余的浅浅水渍,稀释成了淡粉色的水流,可云言毫无所察,身体被情欲所支配,极度的渴望着渴求着,而哪怕带来的只是疼痛,也能够感觉到身体被病态的满足着。

可是这样居然还不够刺激,不够平复,云言的手摸索到按摩棒上面的开关,一档,二档,三档,直到开到最大档,云言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放弃般的躺在浴缸壁上,咬着嘴唇,不让呻吟溢出口中,放任自己沉浸在欲望的支配下,随着按摩棒的刺激而时不时的痉挛抽搐着,……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云言体能本来就不如其他几位堂主好,这一轮轮的下来,冷汗热汗流了几遍,体力大量的流失,还未坚持到三个小时,待药效已经接近尾声后,云言便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

三个小时里,梁顶在客厅找小奴隶泄了火,让小奴隶舔干净后就把人打发走了,坐在客厅里看表,顺便听一听卫生间里有没有声音传出来,梁顶不禁回味起与云言待在一起的这几个小时,那种把人从云端拽下来蹂躏的感觉。

尤其是看到往常温文儒雅的云言,只可远观的存在,在这里,在他的卫生间里,好几次对他冷言相向,这可真是,太能激起人的施虐欲了,梁顶真的好想看一看云言破功的样子,想听他惨叫,听他服软,听他求饶……

思及此,梁顶起身去取了工具,然后看到三个小时已过,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梁顶看到云言昏在了浴缸里,身上黏腻的汗水和精液已经被冷风吹干,沾在白皙的大腿和腹部上,居然还没有云言的皮肤白,冷岑岑的人躺在那里,就显得腿间的血液尤其鲜艳又显眼。

梁顶走上前去把云言身后的按摩棒取出的时候,按摩棒还在工作着,电力稍弱,幅度没有那么大,可就是这么不管不顾的拔出,云言也仅仅只是无意识的颤了一下,并未出声,呼吸起伏也很微弱。

可惜梁顶半点同情心也无,把按摩棒关了丢到了一边,拿起一个装着蓝色药水的小瓶打开,再从工具包里抽出一根颇长的银针来,银针浸透了药水,梁顶扶着云言的肩膀,把晕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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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翻了个身,侧躺着,后背冲向自己,然后左手向下摸索着,寻找到穴位后,右手手指捻着针,慢慢地刺入皮肤,接着,梁顶仿佛有预感般的,一手用力的按着云言的腰椎,心中在默默的倒数,仿佛这不是一个昏过去的人,而是一个随时可能会反扑起来伤害他的人。

三,二,一……

“啊啊啊啊!!!!”云言被巨大的痛苦唤醒,坚韧如云言,在之前的几轮刑讯中都几乎没有把疼痛喊出口,可是如今被疼痛生生的从昏厥中逼醒,整个人想挣却又挣脱不得,回头看到梁顶手中的第二根针的时候,一种抑制不住的恐惧爬上了云言的眼中,整个身体都止不住的发抖。

云言只能疯狂的叫出声,可惜现在无论什么样的言语在此刻的作用都是微乎其微的,第二针下针后,云言能够清楚的感知到整个人从那针上的一点疼痛不断的蔓延,越来越尖锐的痛一遍遍的席卷全身,让人想蜷起身子来抵御疼痛都做不到。

坚韧如云言,抑制不住的生理性眼泪跟不要钱的珠子一般往下落,第三针紧跟着落下的时候,云言的额头抵在冰冷的瓷砖上,长大嘴却不敢喘息,因为随便动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痛苦,惨叫卡在喉间,甚至不敢因为呼痛而打断身体起伏的弧度。

受伤的指尖不敢去抠瓷砖,只能像老人一样无法控制的轻微抽动着手指,此刻所谓的以疼痛转移疼痛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因为没有任何疼痛可以与之比拟,整个钻心的痛苦,恨不得把心挖出来图个痛快,可惜却连动一下身子都做不到。

明明觉得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的人,此刻居然还是能够在剧痛来临的瞬间调动身体的机能,来潜意识的保护自己,身体所有的细胞都叫嚣着反抗,可是云言觉得自己太累了,整个人从最初,一会儿感觉辛辣热烫,一会儿感觉冰冷刺骨,一会儿感觉酥痒难耐,一会儿又感觉痛彻心扉,他感觉自己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就快要熬不住了。

最开始的灌肠,姜片,后来的窒息,春药,在此刻,仿佛都成为了不值一提的刑讯前菜。

所以在云言的余光看到梁顶又拿起新的一根针去蘸取药液,来到他的身后准备下第四针的刹那,云言终于开了口,很轻的一声,“梁顶……”

梁顶显然听到了,准备手起针落的手停在了半空,然后听到了身下的人那仿佛气声一般的声音,“带我去见言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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