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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情未了:分手男友跟自己买同款婚戒同日同地结婚结果婚礼当晚还滚上同一张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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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和宋霖分手的257天,他要结婚了。不巧,我也要结婚了。

一想到这,程颐恶劣地笑起来,笑不可仰。

他一想到那个低劣的男人想要藉着请帖打击自己、恶心自己,後脚却收到自己的请帖,那表情一定很精彩。

可惜,自己不再现场。

程颐靠着对宋霖吃瘪的臆想成功让自己的心情由阴转晴,哼着小曲出门去了。

他来到一家不起眼的珠宝店取婚戒。

开门的店员一眼就认出他来:“啊!程先生好久不见!您和宋先生还好吗?”

程颐一听到那个名字扯着嘴角讪笑:“都挺好的。”

“您先坐!我去给您拿戒指。”

店员礼数周到地给他一杯温水,才离开去取货。

程颐环视四周不由得感慨,一年前被宋霖带来这儿的时候他们那麽好、那麽相爱,连婚戒订单都下了,下一刻他们的6年情一碰就碎了。

没想到,自己再一次来这里竟然是拿着和别人的婚戒订单走进来。

店员很快就回来了,他不疑有他地拿出那枚和当年宋霖订的一模一样的戒指,夸道:“当年我就觉得您和宋先生般配得很,佳偶天成,祝您们百年好合!”

“希望您们不要下次光临,婚戒一生买一次就够了!”

程颐挥别热情的店员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

他惆怅地想:“是啊,婚戒一生只能买一次……宋霖你混蛋,戒指都设计好了,到手的机会你为什麽不抓紧?”

为什麽会这样?

他也觉得自己疯魔了,在男友问自己想要什麽样的戒指时,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这枚宋霖设计的戒指。

揽下买戒指的任务後自己竟然翻出当年的图纸再一次下了订单。只是戒圈里的缩写再也不是“Lin,mysong.”了。

在他前脚出门,後脚就有个男人风尘仆仆进了门。

“哎呀宋先生您这来的可真不赶巧!程先生刚走呢!”

“哦?是吗?不要紧,我来取戒指的。”

“诶?程先生刚取了啊?跟您这订的一模一样。”

宋霖眼神微动,回道:“我们怕戒指丢了,所以订了两对。”

店员羡慕地说:“您真的很爱程先生,为他设计戒指,还多买一对备用的。如果不是很珍视对方和这段感情,哪会为他着想这麽多?”

“过奖了。”宋霖摩挲戒圈里的“C.Y.,mylove.”苦笑。

你说巧不巧,他的未婚夫叫崔言,名字缩写碰巧也是CY,这是要他记住程颐一辈子吗?

罢了,过去的就不想了。

可是老天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们。

同时收到二人的请柬的朋友都在怀疑自己的眼睛,二人的请柬上虽然将他们熟悉的两个名字分开了,但时间地点都是一样的,就连版面设计都极为相似。熟悉程颐和宋霖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他们的风格,还以为是他们的恶作剧,好收两份份子钱什麽的。

当天,朋友们站在会场门前集体懵逼。左右门神对阵的婚照实实在在告诉他们,那俩如胶似漆的恋爱脑真的各自结婚了。

而两边会场里的伴郎们都着急地找人。

“程颐那混蛋究竟去哪儿了?”

“宋霖那混蛋究竟去哪儿了?”

他们到处乱转,撞到隔壁的伴郎也只顾得上匆匆道歉又跑到别的地方找人。

而他们身後一个极为隐蔽的储物间传来不寻常的声响。

“啊……不要了……哈啊……哈呃!”

在狭小的储物间里,程颐的西裤被宋霖扒下,皮带紧紧箍着他的腿根,勾勒出圆润的臀瓣,在黑色的西裤映衬下白皙的臀肉很是惹眼。程颐被迫夹紧双腿和臀部,以免腿根被皮带勒出两道红痕就不好解释了。

宋霖粗暴地掰开臀肉,往紧闭的菊穴插入两根手指,紧绷的臀肌让他举步维艰。

尽管熟悉的湿糯媚肉的触感让他心情大好,高热的热度让他唇边泄出低叹,但他还是在程颐裸露的大屁股上狠狠地甩了好几巴掌,刮出层叠的掌印。程颐的低喘顿时转为哭叫,他委屈地扭头,哭红了眼配上富凌虐美的红肿臀瓣更让人想放开地欺负他,将他弄哭,让他涕泪横流。

濡湿的内壁源源泌出淫水,在抽插间被带出,润滑了紧缩的皱褶肉环,让那朵含羞的菊花准备好绽放。

抽插越发顺畅起来,宋霖即时抽出手指,将手上的淫水尽数抹到自己的巨龙上,油亮的柱身和猩红的顶端看着狰狞凶残。

他甩动自己可怖的巨龙打在粉嫩的菊口,沿着嫩红的臀缝蹭动。

尖锐的顶端慢慢顶开菊口,挑起上壁拉到极致把肉褶都抻平、透明後弹开滑下。然後继续沿着臀缝挺动,直到囊袋撞上白滑的肥臀为止,周而复始。

他再次顶到底,在顶端前的那块脊骨点了点,说:“骚货,老子最深可以肏到你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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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长吗?我觉得把你顶个对穿不在话下。”

程颐的身体因为宋霖下流的话而滚烫,他们往日的激情一下子在脑海里回放,被男人触摸、操弄的触感变得鲜明。

他低声呜咽,就像被扼住咽喉的小兽乞求猎人的网开一面。

宋霖熟悉他这般做派,无非就是装纯无声催促他快点肏进去罢了。

哼!小样儿的。

“放松!”

程颐努力夹紧大腿,撅起屁股,在紧束的皮带中偷得些些空间放松菊口。他紧张地扶墙看着男人的动作,含苞的菊口合张不休。

宋霖握着肉棒坚定推进,破开重重窒碍。勉强塞进半根就无法寸进了。

“骚货,你老公没有喂饱你吗?什麽东西插进来都咬得这麽紧。没了我给你通通穴,屄反倒紧了?莫不是你老公太小了吧?”

“他忙……啊啊嗯!深点……”

宋霖听程颐言下之意都是在维护那个男人,不禁想:“这家伙现在都不是我的人了,为什麽要怜惜他?肏进去爽了就完事了!”

他气自己心慈手软,後腰发力把余下的根部都捅进蠕动的肠道里。

“他既然那麽忙,那他知道你这麽喜欢吃鸡巴,还有喜欢什麽体位吗?”

“太快了!大鸡巴要插死我了啊啊啊!”

粗壮的根部一旦肏进嫩菊,本来还有余力张合吮吸巨龙的菊口立马僵直,肉褶尽数被抚平,不停收缩也无法撼动巨龙一分,只是按压着男人敏感的情慾神经。

宋霖扭胯自下往上卖力顶弄程颐被彻底打开的肛口。

“啪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

如此绷紧的姿势下,男人嵌在肉臀里的分身显得过於巨大,肥满的臀瓣都被挤到两旁。无间断的操弄将深藏的菊口拉扯出臀缝严实的保护,只剩下一条深红的痕迹蔓延到脊骨尾端。肥厚多汁的肉环被插得外凸,又被下一记重插给怼回去。

男人看似轻松如入无人之境地肆意玩弄程颐的後穴,但甬道里异常紧窄,巨龙每次进出都被极限挤压。程颐最近欲求太大,太久没有尝过鸡巴的滋味,肠道一吃到肉棒哪能放过,鼓胀的媚肉挟裹着流淌的骚水缠上来绞紧,而被迫摆出来的紧绷姿势更为男人的突进之路增几分难度。

紧上加紧的肠道让宋霖难得燃起开拓荒地的热情和挑战欲。

他压着程颐的腰眼大开大合地冲撞,捣出不少骚水让他狂插猛进更为自如。幸好过往同床的次数太多、时间太长,程颐身体深处还是烙下了宋霖的印记,媚肉被顶弄了没几下就自发退让成宋霖肉棒留存的形状,他由是更加得心应手,提臀操弄越发狠厉。

宋霖探头噙获程颐大张的唇舌,双手捏弄高翘的乳粒,他笔挺的衬衣被拧得起皱。

“要不要我出去跟他交流交流啊?权当我送你的新婚礼物了,祝你性福。”

他作势抽离分身,就在他退至穴口、连肉冠越过弹性肉环的勾缠挽留时,程颐慌张地反抱他的腰臀往自己压。

“不要、不要……不要离开我……大鸡巴好爽哈啊……哈啊……”

宋霖这一下将他吓得够呛,程颐紧张後一放松小肉棒就噗噗喷射了,鼓胀的肉棒被裤头勒住,鼓起一团。

“哈啊……射、射了嗯唔……”

宋霖被程颐射精时的收缩夹得理智全无,只想着将他往死里干,干得只认我一人,死乞白赖跟我回家,永远离不开我!

他啃咬程颐的唇瓣,勾出他的舌头翻卷,脱下裤子挽起膝弯,忘我冲击程颐每一个敏感处,直击尽头碾过菊心。

程颐好久没有来上这麽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闭眼享受肠道被顶撞的快感。男人过於熟悉他的身体,哪里被研磨、被顶弄能让他呻吟他全都掌握在手中。

“你摸摸,每次我插这里你就会叫的很好听呢,就这麽喜欢我的大鸡巴啊?”

程颐爽得哼哼唧唧,追逐宋霖的唇舌:“唔……喜欢、喜欢,最喜欢了呃嗯!”

本来他做好老死不相往来的准备,可是老天安排他们在这个时间点遇见,就当做最後一次放纵,尽情尽兴好在以後的日子回味。他知道他们相性完美契合,宋霖无论在哪方面对他来说都是鸠毒,是他一辈子戒不断的瘾。

他已经准备好余生在对他的求不得中煎熬度过,但当分别的这刻来临时,他才知道自己这麽离不开他。

满心满眼都是他。

“快……宋霖……宋霖……抱抱我、抱我……呜!”

在男人温暖有力的臂弯中,程颐流下一滴眼泪,葬别了他们曾经的爱情和时光。

他合上心房,放空脑袋沉沦在肉慾中。

他踮脚迎合宋霖的节奏往下压,绝望中极致无上的快感将他的理智烧灼,“私奔”的念头一闪而过。

别想了,当初怎麽分开的你忘了吗?

他摇头试图将这些危险的想法甩出脑袋,双手缠上宋霖汗湿的颈脖狠狠地在颈侧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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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追逐着本能摇晃、挺腰,起伏间菊口肉环的丝丝瘙痒在生热的摩擦中给烧没了。

“有人喊你了……”

“啊!哈啊……”

程颐夹紧了屁股,却因为男人不断重复撞击同一块媚肉,力度之大都快被顶穿凹下去而痉挛了。

一波波无规律收缩激得宋霖头皮发麻,长吁低叹。

他放慢节奏,在入口磨蹭几下再重锤出击,直击痛点又擦过。

这样忍耐後施舍若即若离的触碰,先苦後甜的操弄程颐很是受用,浑身越发敏感,稍有碰撞都会带过一阵电流。

肠道是绞得越来越紧了。

“妈的!上辈子没吃过鸡巴吗?这麽猴急。放松!”

“给我……插狠一点!就像以前那样……撞那里、呃——”

程颐不顾一切向宋霖索求,在掏空身体前他不会停下,在排出所有跟宋霖有关的东西前他不会离开。

他要带着一个空荡的躯壳去结婚。

淫靡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在窘迫的储物间里回荡。

“啪啪!啪!噗嗤!啪啪啪!”

“骚货,你认真回答我。才8个月你就找到下家了,是不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给我戴绿帽了?哈?”

“你、也不遑、多让哈啊……我看你老婆也很温柔娴淑嗯……不像我那麽饥渴呜!他能不能满足你这性瘾狂魔啊啊啊!轻点、轻唔唔!”

“闭嘴!”

你这个抛弃我的贱蹄子!

宋霖不想要再从程颐那张诱人的薄唇中听到任何伤人的话了,他自欺欺人地低头堵住他的嘴巴。

程颐,你就不能给我留最後一丝幻想吗?

二人就像赴死前最後的享乐,抵死缠绵。他们十指交缠,就像从未分离,就像从前那对傻瓜情侣,天天压马路紧紧地牵手。

交叠的左手上成对的婚戒熠熠生辉。

乍看他们就像一对鹣鲽情深的爱侣夫夫,分隔太久耐不住寂寞躲在储物间里偷欢。

的确,这对野鸳鸯是在偷欢,偷的是别人老公的欢。

在伴郎们即将要报警时,新郎终於姗姗来迟。

宋霖冷着脸在婚礼上扮演着稳重可靠的丈夫形象,按部就班地走完流程。

而程颐就没有那麽容易了。

他衣装有些许凌乱找到伴郎,但他们也无暇顾及,立即将他推上舞台。

在镁光灯下,程颐红润的脸尤其显眼,但都被亲友们解读为幸福的红晕。

他在台上动来动去,他的丈夫轻声问他是不是站太久了腿不舒服,他含羞称是。

丈夫心系自己新婚老公的身体,连忙将他送到休息室。步履匆匆,让程颐苦不堪言。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台上坐立不安就是因为宋霖那孙子做得太狠,小穴合不拢,只能用内裤堵住汹涌而出的精潮。

纵然如此,量太大的精水受引力的牵引执拗地要流下来。他就怕呆站着从腿侧流下的精液会弄湿裤子,让眼尖的人看出什麽门道就不好了。

而且看着台下殷切看着自己和丈夫的真挚目光让他备受良心的责备。

在自己的婚礼上含着别的男人大量的精液,跟丈夫装出恩爱的样子接受众人的祝福这种事,不禁让他在心里暗骂自己为什麽怎麽放荡和放不下。

婉拒丈夫送他到休息室的好意後,程颐终於可以扶着腰岔开腿迈着鸭子步回房间休息了。

从此,宋霖这个名字就要在我的人生中抹去了。

我想,在若干年後,我们俩都成了风乾橘子皮样的老头子时,我大概能心无旁骛地跟他见面唠唠嗑,谈着各自的家长里短。

酒店房号2206门前。程颐新婚夫夫因公当晚就要经历短暂的别离。

“我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啊!”

“我会的,你放心吧!再不走就赶不上飞机了。”

“乖。亲一个。”

“叩叩!”

程颐应门,却看见门外是一身白西装礼服的宋霖一脸纯良地对他笑。男人带着白手套的手一把攥住程颐纤细的手腕,在他惊恐的眼神中将他扑倒。

“你……为什唔唔!”

“碰!”

房门自动掩上,掩去一室难以自持的背德爱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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