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有些后悔,桐哥哥过于诱人了,勾引得他急不可耐,没做足够的扩张就干了进去,让这张可怜的小嘴受了伤。但事已至此,总不能让他雄赳赳气昂昂的鸡巴从这儿退出去。
他只好继续把自己的体液转化为春药,一边搂着太子哥哥辗转接吻,交换唾液,一边轻微地来回挺动肉棒,让铃口泌出的腺液一点点渗进肠壁,好让情热来盖过痛感。
不多时,在情药催逼之下,身下这具白玉一般的身子又泛起春潮。
回过神来,太子软绵绵的胳膊奋力推拒压在身上的少年,结果却是徒劳无功,少年看似单薄的身躯纹丝不动。
云尘知道对太子硬来不行,便故意软下声音,目光迷离,撒娇卖痴,“好难受,我好难受,救救我……桐哥哥,求求你了,救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着云尘涨红的漂亮面容,青年的手迟疑了半晌,还是放在了少年湿漉漉的鬓发上,轻轻摸了摸,任凭云尘不老实地埋首在他胸口,叼住那浅褐色的小豆轻吸猛吮。他的手轻扶住怀中少年的后脑勺,含羞带臊的情态,恰似初次哺育孩子的新母。
云尘得了默许,自然得寸进尺起来。把自己深深埋进太子哥哥的身体,在这温暖湿润的巢穴里深入浅出。
没一会儿,青涩的孔窍就被磨得抽搐吐水,紧紧瑟缩的嫩粉雏蕊被鞭笞至脂红欲滴。
紧缩的甬道被层层叠叠的媚肉被又粗又硬的肉棒强硬破开,要命的敏感点因为生得太浅,根本不用使用什么技巧,随便就能碾到,干净贞洁的黏膜被铃口泌出的腥臊腺液来回涂抹,肚子深处的软肉结肠被怒张的龟头狠狠捣弄。长度惊人的男根进得过深,肏得过狠,如同所有柔软脏器都成了男根的玩物。
“尘儿,嗯,慢点儿……”
汗湿的鬓发散乱蜿蜒如墨画,清俊的面容若傅粉生霞,身子被顶得花枝乱颤。青年红了眼眶,紧咬着唇,勉力抑制着肚子里触电一般的酥麻酸软、饱胀难言,鼻腔却还是发出了难以自持的闷哼。
尽管如此,他还是轻搂着怀里埋头苦干的少年,用长者的温柔,容纳了少年的莽撞与轻狂。
云尘又一阵胡乱狠冲猛顶,装作毫无章法,只大进大出,却又悄悄用了巧力,将太子干得欲仙欲死,不一会儿,青年前面那根就又去了一次。云尘享受着嫩嘴高潮时抽搐的猛吸,将自己抵在最深处,也松了精关,滚烫的浓精一股股浇灌充血发热的黏膜,直把太子殿下平坦的小腹灌得微微鼓起。
朱君桐从眼花缭乱的春潮里回过神来,不多时,忽然感觉到肚子里那根温存进出的巨物忽然停了下来,胸前紧吸着奶头不肯放开的嘴也突然狠咬了一口,又忙不迭将烂嚼的红茸吐了出来,这之后,少年整个人就僵在他身上,手也不敢动,头也不敢抬。
青年喘了几口气,伸手扶住云尘的面颊,抬起这张烫红的漂亮脸蛋,那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神情分外茫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尘儿,你……醒了?”太子迟疑道。
少年点点头,又摇摇头,他眼神慌张躲闪,不敢直视太子的面容,呼吸的频率极快,声音都有些抖了,“是……臣,臣罪该万死。”
慌张小兽一般瑟瑟发抖的少年,实在让人心生爱怜,让人想先摸摸他的头,再捏捏他的脸。太子自然顺着心意去做了,揉着少年脸颊上还未褪去的一点婴儿肥,轻声安慰道,“不是你的错,尘儿,别怕。”
紧接着又自然开始殷勤叮嘱,“只是你回去必须筛查一遍周围的人,以后也要记得小心提防,千万别再着了奸人的道。”
听着少年喏喏应是,太子又喘了口气,冷静问道,“你还记得先前是怎么回事吗?”
“就记得我们两个聊着聊着,我突然觉得很热,然后……然后一晃神,就,就这样了……”少年说到最后,声音细如蚊蚋,结结巴巴说不下去了。
太子自然是相信云尘的,但心中也因此生出疑惑:如果药是下在池水或者熏香中,那尘儿的症状应该和他不差什么,但他虽然难耐,但还能保有神志,尘儿怎么就全然人事不知了?
也许,药本来就下在尘儿身上,自己只是意外中了招,毕竟也没人会预料到,尘儿会偷偷来找自己共浴。而这药效又强到能让人神智全失,那接下来,想做什么局都很容易。
反过来,只要查一查云尘本来要沐浴的那处水池,有什么不该出现在那里的人,就能知道下药的人原本目的是什么,再根据查到的人和推测出的目的顺藤摸瓜,幕后黑手也就昭然若揭了。
转念间,心里就有了成算,太子也就松下一半的心。剩下一半的心,则悬在屁股里那根逐渐复苏的鸡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软下来的性器并不如硬挺之时那样有存在感,云尘此前又一直忍着不动,这就让被撑大肏开过太子殿下,几乎忘记了屁股里还含着这么一个“坏东西”。
此时这根肉棒又抬起了头,敏感热烫的肠壁能够清晰地描摹星期上的每一条青筋和褶皱,让人回想起这根东西肆意驰骋时带来的酸麻爽快。
太子一时竟呵不出那句“拔出去”,他抬起头,只见得少年撑在他身上,额头生汗,涨红着脸,分外可怜,“我,我忍不住了。”
甬道里涨大的鸡巴耐不住似的微微挺动,肚子里的精水就随之晃荡着咕叽做响,这靡靡之音,听得人面红耳赤。
太子下意识按住云尘的肩膀,“停下!”
少年乖巧地停了动作,可怜巴巴地抬眼看着太子。
“尘儿,你听我说,”朱君桐平静下心绪,直视着云尘的双眼,“我们不能如此,如果你不曾心悦我,我们绝不能如此,不然,我们就做不回手足兄弟,做不回至爱亲朋了,如果你不曾心悦我……”
他凝视少年那双桃花眼,等着云尘给他一个答案,或许是一个他暗暗期待的答案,或许是一个本该如此的答案,但绝不能不明不白,因为再没有春药作为借口了。
“那桐哥哥你呢,你可曾心悦我?”
少年的反问出人意料,咄咄逼人的态度不像他平常,也让太子殿下不得不从那个控制局面的提问者位置退下来。面对眼前人,他没有办法用强硬的态度顶回去,他的骄傲又让他无法逃避,只得被迫与少年一同审视起自己的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曾有牵绊人衣,稚子堪怜,又有打马春风,如花笑靥。
其实,答案本就藏在那个不像问题的问题之中,如果不曾心悦,直接抽身离去就是了,何必有此一问?
于是,他伸手遮住少年的灼灼目光,半撑起身在自己的手背上烙下一吻,如同吻在少年的眼睛。然后又放开手躺了回去,偏过头,望着一池泉水,不敢再回头看少年睁圆了的双眼。
云尘沉默,沉默了半晌。
静默的空气中,温泉流动的水声清晰可闻,不知哪里传来细微的鼓声,咚咚作响。
这沉默一点点延长,太子的脸色也一点点苍白了下去。当他无法再忍受这沉默,他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答案,羞耻和愤怒在心里决堤,他甚至开始妒忌起他送给云尘的那个薛氏,他没有办法再呆在这里,他推开云尘起身欲走——
“别走!”他被少年死死摁回怀里,刚吐出肉棒的菊穴还来不及感到空虚,就又被鸡巴插了进去,填得满满当当。
“桐哥哥,你别走,我只是,只是没反应过来。”云尘倾身在那红唇上亲了一口,“我心悦你,我从小就心悦你,我……”
少年茫然张合着嘴,一句话竟自顾自从地喉咙里跳了出来,“我最心悦你。”
不知哪里传来的鼓声越响越急,越急越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忽的,云尘喃喃道,“怎么哭了呢?”
太子哥哥之前被那般狠肏猛干,也没掉半滴眼泪,怎么忽然眼里就一颗一颗地落下泪珠?还没有一点儿的哭声,只任凭泪不停地往下流。
云尘情不自禁地舔吻去那泪水,舌头从苦涩微咸里,竟然品出一点甜味。
他顺着往下辗转亲吻,吻过高挺的鼻梁,吻到淡红的嘴唇,把青年重新压到在榻上。
当太子的手覆上云尘的心口,云尘才恍然惊觉,那鼓声竟然是他自己的心声。
这回不是强人所难,而是两心相悦。亲吻操干之中,快感连心,远胜过以往幻境御众女。
“桐哥哥,你真比我爹爹还要宠我,”他爹可不会如太子哥哥这般乖乖给肏,“好爹爹,让我尽尽孝心吧。”
正含着肉棒的狭小肉口被这话激得紧紧一吸,云尘倒吸一口凉气,差点被吮出了精,接着半调笑半嗔怪道:“这张嘴真是能吸会咬,爹爹,你好骚啊!”
“尘儿,你,唔——你哪儿学得这些淫辞秽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都是因为桐哥哥太惹人爱了,自然就会了。”一边说着,一边又是猛入几下。
“啊呃,这还,这还成了我的错了?”
“桐哥哥风姿卓绝,总在勾引我,当然就是桐哥哥的错。”
太子睨了云尘一眼,埋怨道,“小坏蛋。”可他此时眼角飞红,连哼带喘,这一瞥一嗔,便有春潮涌动,媚色无边。
云尘自然受不住这勾引,双手握紧柔韧的劲腰,把太子殿下牢牢按在胯下,抵死冲杀,直杀了个片甲不留。
太子那双养尊处优的手紧紧攀着少年的脊背,白皙修长的双腿被干得一抖一抖,腿心可怜的逼眼儿被操得红腻腻、湿淋淋、软绵绵,成了一个乖乖巧巧的鸡巴套子,服服帖帖地裹住威武雄壮的肉屌,每一寸酸麻难耐的软肉都被捣弄得快美难言。
脑子都被大鸡巴搅成了一团浆糊,高贵俊美的面容露出痴迷的神态,瞳孔涣散着无法聚焦。像是一颗鲜嫩的的果实,被没顶的情欲催熟捣烂。
第二天,汤泉行宫的侍者无声无息没了几个。
这至尊至贵的宫廷中,本也就没什么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人皮底下,血天生如此冰冷,爪牙天生如此锋利。也只有面对心爱的幼崽与伴侣时,他才会露出柔软而致命的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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