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自保之力。
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技多并不压身。
至于嫡长之位香火传承,孩儿看不上。”
吕玲绮的声音虽稚嫩,却字字清晰,透露出一种超乎年龄的成熟与决绝。
其实吕玲绮太想要吕家掌舵权了,这是她想要翻盘的底气,只不过不能表现出来,因为她深知对待吕布这个便宜父亲,请将不如激将,以退为进,装作高深莫测就对了。
吕布一愣,他从未想过玲儿会给出这样的答案。
在他的印象中,女儿应是那个依偎在他身旁,娇弱可人的小女孩,何时起,她竟对武艺产生了兴趣,莫非是怕家业旁落?
“玲儿勿忧,有为父护你周全,又何必去忍受那习武之苦呢?
我吕氏不似中土人士繁文缛节颇多,女子亦可传承家业,你我父女从小相依为命,立你为嫡长又有何难。
玲儿有何需求,尽管开口,为父定然全依你便是。”
吕布的语气中既有惊讶也有不解,他试图从女儿的眼神中寻找答案,却只看到了更加坚定的光芒。
这便宜父亲对待女儿确实够上道,只不过激将不能停,否则功亏一篑。
就在这时,吕玲绮瞅准时机果断开炮,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首刺吕布的心房:“此话当真?
父亲真的全依我么?
只怕是说你又不听,听你又不懂,懂你又不做,做你又做错,错你又不认,认你又不改,改你又不服,不服你又不说,要我怎么办?
孩儿之所以要习武,就是因为我看到了你的不足,怕是自身都难保,还谈何护我周全?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穿得花花绿绿,我看是绣花枕头一包草。”
她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吕布的耳边炸响,让吕布不禁为之一震。
“你……你说什么?”
吕布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从未想过,从小和他相依为命的9岁女儿,竟会如此指责他,把',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