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贬得一文不值。
“我说,你有勇无谋,刚愎自用,优柔寡断,大喜大悲。”
吕玲绮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愤怒,她紧紧盯着吕布,仿佛要将这些话深深刻入他的心中,“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方天画戟,专捅义父。
父亲可知此次诛杀丁原,己然埋下祸根,便是那董卓坐稳江山,别忘了他也是父亲的义父,他能放过专捅义父的父亲嘛?
当今天下以忠孝治国,不忠不孝天理难容,当下皇权不稳无暇问罪父亲,然将来无论哪位坐稳江山,如何容得下父亲?
孩儿习武只为留个后手,必要时有个自保的手段。”
严氏站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
她既是吕布的妻子,又是玲儿的母亲,此刻的她,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玲儿,你怎能如此说你父亲?”
严氏终于忍不住开口,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责备,几分心疼,“你父亲他……他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们能够过上安稳的日子啊。”
吕玲绮闻言,瞬间奥斯卡影帝附体,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她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母亲,孩儿知道父亲是为了我们好,但孩儿更希望他能好好的活完这一辈子。
三姓家奴的帽子扣下来,天下诸侯何人敢放心用他,偏偏他还武艺高强,又有何人敢绕他一命,便是那董卓也怕他再次捅义父,若非董卓立足未稳,正是用人之际,父亲怕是早己身首异处。
天下之大竟无他容身之所,死路一条尚不自知,还以为得了金银财帛而沾沾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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