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此时正处在三伏天的夜晚,白天的日头烤了大地一整天,夜里又从地底下冒出热气儿来,几日囤积下来的水汽凝在一起,就像是憋了几天的劲一股脑儿的倾泻而下,闷热潮湿的空气中夹杂着楼上二人的喘息声,让这个潮湿的雨夜更加粘稠。
在旋转楼梯上翻云覆雨的二人正循着野兽的天性寻找人生最极致的快乐,沅恪身跨四阶楼梯,一边的膝盖跪在楼梯上,两只手把扶着上面几阶楼梯,一条腿被身后同样半跪在楼梯上的男人扛起来,两人的下体紧紧相连,沅恪前面因畸形而发育不完全的小阴茎正楚楚可怜地滴着清液,随着抽插的动作可怜的前后甩动,再往下本该由卵蛋占据的位置却长出一条女缝来,肥软的肉唇包着一颗红肿不堪的阴蒂,显然被人狠狠欺负过。
“啊...不行...我说...我要去喝水....啊!你...你轻点儿。”泥泞不堪的交合处混杂着各种清凉濡湿的液体,因为太多,沾到了身后男人的小腹和沅恪雪白绵软的臀部,又时不时从抽插交合的空隙中滴下来滴在高级的红木楼梯上,形成一小摊乳白的浊液。
身后的男人一身小麦色的皮肤,身材壮硕,肩旁宽厚,两条胳膊就能制衡住沅恪,此时的他正把自己身下那根粗硬红肿难以发泄情欲的凶器不断捣进沅恪可怜的肉逼里,刚刚射进去的一泡浓精在这第二次插干间被挤出来和沅恪自己的骚水混在一起滴下来。
“喝什么水,你渴了老公不是正在喂你下面这张小嘴喝牛奶呢么。”男人说话有些粗犷,带着点乡下的口音。
他们干得十分火热,二楼刚刚被沅恪打开的房门正在往外冒着冷气,里面的中央空调仍在勤勤恳恳地工作。
红肿的穴口被硬物撑的透明,两片阴唇颤颤巍巍地裹住全部镶进自己内里的肉根,在来回的抽插中穴内的软肉被插入又带出一点,里面的褶皱被粗热的阳具撑平,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肉茎,极尽谄媚,穴洞深处却仍在叫嚣着空虚,汩汩的淫液一下下冲击在红肿的龟头上,给男人带来极大的欢愉。
“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能再....啊....哈..再干了,我下面....好痛....”沅恪腾出一只手去推男人抓着自己的手臂,匆匆玉指握不住汗涔涔的胳膊,因着穴里被一下下的顶到花心,沅恪的眼角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与额头上流下的汗水融合,滴在眼睛里,又疼又酸,呻吟声渐渐带上恳求的声调。
身后的男人没有丝毫放过他的意思,放下他一直被举起而血流不通的腿,把他抱起来翻坐在自己跨部,性器始终没有抽离被人侵犯过度的逼穴,突如其来的旋转让沅恪本来呼吸不畅的情况改善了,刚刚憋红了的一张清纯又迷欲的脸,一副被干透了的骚样,此时正失神地喘息着,吐出的热气喷在男人汗湿的胸肌上。
真是...勾死人了,男人心下这么想着,眼底的情欲又更深几分,肉穴里的性器又硬了几分,直愣愣顶在肉穴里,在沅恪薄如纸的肚皮上印出一个龟头的形状。
男人不由分说地向上挺动腰胯,将肉棒继续向上顶入,沅恪被吓了一跳,这个姿势太深了,想撑着男人坐起来点,却发现一边的腿正麻着,使不上一点劲儿,“啊!...哈啊...别别别....太深了...我..我害怕...啊啊啊!”沅恪害怕这肉棒所抵达的深度,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顶穿,像是要顶进腹腔,把内脏也搅上一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见他反应如此剧烈,仰起点身子叼住他不断呻吟的嘴,手指捏住了他身前的一粒乳珠,左右搓弄,很快整个房间就安静许多,只剩下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和二人上下的滋滋水声。
沅恪的呻吟全被堵在喉间,舌头被男人卷了吃去,嘴唇也被他咬得红肿,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从嘴角滑下来,给这个潮湿的空间更添几分水汽。
肉穴带给他极妙的快感,敏感点被肉棒一一碾过,然后颤抖着准备接受下一次的抚弄,男人干得越来越起劲儿,没有任何技法地捅入那个销魂洞,里面的软肉会乖乖地包裹着他老二,最里头还不停收缩吮吸着他的龟头逼迫着他交精,见他不肯缴械就朝他龟头上滋水,外面的阴唇也沾满了水液,因为畸形,沅恪私处没有一根毛,相反正在讨伐他的男人的肉根长满了黑色粗硬,充满着雄性气息的耻毛,时不时的扎到沅恪软嫩的阴唇,有两根还黏在肉根上随着抽插进入那个温软的骚逼,尖硬的耻毛刮在肉逼上十分刺痒,让沅恪又爽又想躲。
“啊哈...你怎么还..不射...呜....啊...”沅恪已经受不住了,工作了一天的疲惫感涌上来,但又冲刷不掉性爱的致命快感,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呻吟了快一个小时的嗓子干哑冒烟,快要分泌不出口水来,整整一个小时身体的水分只出不进,所以沅恪才想要做到一半开门去一楼找水喝,结果被因为没做尽兴又被打断的男人扣在楼梯上就干起来,幸好今天别墅里佣人都不在,不然让他们见到他们平时清冷高贵的男主人正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沅恪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分说。
他其实已经结婚了,只不过是家里安排的联姻,他所谓的丈夫实际上是个阳痿,不过他那父母不相信,硬是觉得自己宝贝儿子肯定不是,所以把他送到国外治病,说是治病又很久才回来一次,让沅恪独守空房了三年,不过现在有张树来填满他的性欲,这日子倒也不算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