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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宴会厅，外面的人明显变少了，青年微微低着头，快步穿过走廊，表情镇定自若。可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他的呼吸是不正常的急促，脸上泛着红，连眼周都湿润了一点。
大概人都在会场，洗手间里空无一人，余苏杭终于松了口气，进了River所说的隔间，背对着门口虚掩上了门。
等待的时间一向是最难熬的，余苏杭平时再怎么习惯，这会儿也免不了在心里打鼓。
如果，他是说如果，River来的时候他没有按要求闭眼，那是不是就可以见到他了？
余苏杭闭了闭眼，强迫自己把这些不该有的念头抛出脑海。
但凡可以做到的命令就不能违抗。他这样告诉自己。
短短一路走过来，跳蛋已经不受控制地进得更深，小腹处传来令人不适的黏腻感，还泛着凉意。余苏杭的面色顿时古怪起来。
刚才站起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不对劲——今天穿的裤子有点紧身，下身的反应简直一览无余。
余苏杭忍不住在心里庆幸，还好今天穿的是件长风衣。他把衣摆往中间拢了两下，勉强才挡住那令人尴尬的部位。
那跳蛋虽然没有卡着他的敏感点，功率却实在是大了点，此刻内裤里已经是一片狼藉，那点布料已经被源源不断渗出的前列腺液打湿了。
余苏杭很有自知之明——如果不是River强调过不允许他射精，那他的内裤就不只是湿了一点这么简单了。
饶是如此，在长时间高频率震动的折磨下，他也觉得有点无法忍受了。
余苏杭脱力般地倚上身后的门板，闭着眼仰起头，脖颈到下颌连成一道好看的弧线，喉结难耐地动着，浑身都散发着焦急。
怎么还不来……
手指在抵着门板无力地抓挠了两下，像是在寻找着力点，最后又无可奈何地揪住了自己的衣摆，眼角都浸出泪来。
余苏杭心里难以抑制地闪过一个念头——该不会是耍他的吧？
随即又被自己否定了。不会的，男人虽然恶劣了点，但从来没骗过他。他答应过会信任对方，就一定要说到做到。
在快感的侵袭下，余苏杭的意识有那么一瞬是不太清醒的。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久，又或许只是几秒钟，他忍不住把手伸向口袋，想给人发消息催促一下。
结果还未摸到手机，门板忽然被轻轻推了一下。
大概是感觉到了阻力，对方改用指节敲了敲，“开门。”
熟悉的声线，语气低沉而随意，听得余苏杭愣了一下。
他慢半拍地意识到，和视频里不同，刚才那是真实的、和他相距不到半米的River的声音。
他的主人就在他身后，只隔了一层薄薄的门板。他似乎已经感受到了男人炙热的体温，连放在门板上手都烫得无力再支撑下去。
余苏杭想，他现在只要转身打开门，然后在闭眼的时候耍一点小聪明，偷偷留下一点缝隙，只要一点就足够了。
他就能亲眼看看，那个让掌控着自己身心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外面的人见他没反应，于是又轻扣了两下，“州州？”
这是余苏杭的小名，除了小时候孤儿院的老师以外鲜少有人知道，几个月前他却主动告诉了River。
后者平时轻易不会用这个称呼，只有在犯了错要罚他或者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才会笑着地叫他，州州，州州。
在他这声不算严肃的呼唤中，余苏杭终于回过了神。
慌乱中，他已然忘却了刚才的想法，闭着眼垂下头，拉开了那扇阻碍他们贴近的门。
“不是说过不让你锁门？”谢淮闪身进来，干脆地落锁。
“没锁……”余苏杭小声辩解：“我怕别人走错，倚在上面了。”
“嗯。”谢淮随口应道，“眼睛闭好了？”
余苏杭：“闭好了，先生。”
谢淮知道他不敢骗自己，但就是想逗逗他：“抬头，我看看。”
余苏杭自证清白一样扬起脸，眼皮还在颤动，的确闭得紧紧的。
“好乖。”谢淮赞叹了一句。
仅仅是两个字就轻易地让余苏杭红了脸，“谢谢先生。”
谢淮伸手拍了拍他的腰侧，示意他转身。“转过去，不准回头。”
余苏杭顺从地回过身，变成了背对着他。
等了两秒，谢淮语气平淡地开口：“愣着干什么？要我帮你脱？”
余苏杭浑身一凛，被快感和不知名的喜悦冲昏的头脑清醒了几分，手指僵硬地开始解腰带。
男人在他身后漫不经心地说：“视频时能做到的，线下应该做得更好才对。你今天的表现实在是有点差劲。”
余苏杭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急忙道歉：“对不起。”
谢淮没有说话，上前把他的毛衣衣领往下扯了扯，露出青年白皙的脖颈。
上面果然套着他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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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与其道歉，不如想想下次怎么表现得好一点。”
余苏杭晕乎乎的，根本没有抓住他这话的重点。
他只是低着头回答：“知道了，先生。”
说话间，余苏杭原本穿得好好的裤子已经褪到了腿弯处，内裤卡在大腿下方，露出两片臀瓣，浑圆的，饱满的。
谢淮老早就觉得他的屁股很诱人，此时顺着心意上手摸了两下，又揉了揉，手感果然很好。
臀瓣被挤压，连带着跳蛋也在挪位置。余苏杭哪受过这种刺激，没忍住泄出了两声轻哼。
谢淮于是收回手，淡淡的命令道：“弯腰，屁股撅起来。”
余苏杭弯下腰，手自觉地撑在马桶水箱上，那个被折磨了一晚上的地方就这么送到了他面前，一张一合的像是在发出邀请。
谢淮这会儿心情不错，上手按着穴口揉了两下，感受到里面的湿热和柔软后便直接探进了手指。
“唔！”余苏杭鼻尖冒了汗，五指一瞬间收紧，腰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动作晃了晃，下一秒，白嫩的臀尖上多了个掌印。
谢淮收回手，淡淡地警告他：“别动。”
声音不大，却威严十足。
余苏杭果真不敢再动一下。
玩了一会，谢淮终于良心发现似的抽出了手指，顺便把里面的跳蛋取了出来。
中途他并没有停掉开关，于是又惹得余苏杭闷哼出声，嘴唇差点都咬破了。
身前的性器还硬得流水，余苏杭却提都没敢提这茬。
等他穿好衣服，谢淮又让他转了回来，低声哄了两句，而后忽然凑近了几分。
余苏杭看不见他的动作，却能感觉到气息的靠近。
他下意识屏住了呼吸，随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落在了他的眼皮上，一触即分。
像是……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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