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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浴缸里的水一点一点变凉，金属喷头的温度却逐渐向体温靠拢。
温温热热的水流并没有带来多少不适，余苏杭甚至在这种细密而温柔的折磨中勃起了。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但他还是觉得有点羞耻，眼角迅速蔓延上一层绯红，如同渐次铺开的玫瑰瓣，柔软而明艳。
偏偏谢淮一句话也不说，目光肆无忌惮地逡巡着，偶尔在他脸上停留片刻，说不出的玩味，还要四处摸摸碰碰，不断分散他的注意力，完全以观察他的反应为乐。
余苏杭背对着谢淮，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他知道对方一直在看自己，任由他胡作非为，僵直着身子一动都不敢动。
他太了解谢淮了，这种时候被抓到错处下场一定不会好到哪去。
“杭哥？怎么不说话了？”始作俑者还在持续找茬，他颠了颠手中分量不轻的东西，笑了一声，“攒了挺多啊，还能忍住吗？”
余苏杭偷偷咬了下舌尖，刺痛让欲望消减了几秒，连忙道：“能。”
谢淮也不管他能不能看到，点了点头，说：“这么有信心啊，那今天的机会就作废吧。有意见吗？”
余苏杭：“……”确实有。
谢淮口中的机会是他们最近经常用的一个名词，大部分时候指的都是高潮。
至于这个机会什么时候有，有几次，全看对方心情，赶上谢淮心情好的时候甚至可以叠加和顺延。
余苏杭心里暗暗着急，这是他上次忍了三天没射才换来的，可不能就这么作废。
“主人，”他偏头小声跟人打商量，“能不能……”
“不能。”谢淮扳过他的下巴亲了一口，面无表情地拒绝：“我说了，它已经作废了。”
距离在某个瞬间拉近，下一秒又退了回去，余苏杭险些跟着凑上去，眼睛亮亮的，带着点讨好。
谢淮叹了口气，低头用嘴唇蹭了蹭他的后颈，笑着提醒：“杭哥，不要得寸进尺。”
余苏杭抿了抿嘴，“知道了，主人。”
用一次机会换一个吻，好像也不亏。
谢淮满意地松开他，手从后颈滑到蝴蝶骨，一节一节脊椎摸索过去，最后在尾椎停下，用手指摸了摸他湿软的穴口，探进半个指节又退出来，不出意外听到了一声抑制不住的喘息。
谢淮的眼神有些复杂。
可以说，在他调教过的sub里，余苏杭不是最出众的，但绝对是最合他心意的。
听话又不失自我，悟性和耐性兼备。就算放在上学的时候，余苏杭也一定是老师最喜欢的那类学生。
至于忠诚，谢淮一直很自信，无论是哪一种身份，对方都会是陪伴自己一生的人。
信任是双向的，他不会让他的小狗扑空。
550、560……阀门上的数值一刻不停地变化，眨眼间已经过了一半，涓涓的水流也终于发生了变化，水压忽然增大，速度也加快了，不多时就突破了700。
“嗯……”余苏杭大腿内侧的肌肉忽然紧绷起来，抓着浴缸沿的手用了几分力气，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有点难以忍受的样子。
像是完成了量变到质变的积累，饱胀感从一开始的简单模式直接快进到了地狱级别。余苏杭的小腹已经鼓起了一块，坠痛一阵阵传来，排泄的欲望空前强烈起来。
人在面对疼痛时第一反应都是躲避，余苏杭下意识要并拢双腿，腰不受控制地挺直了些许，是一个想要逃离的姿势。
“别动。”耳边传来一声低斥，似乎识破了他的意图，谢淮一膝挤进他两腿中间，强硬地阻止了他的动作，另一只手拿过了杯子。
刚才还冒热气的水已经放得失了温度，余苏杭皱了皱眉，有点嫌弃。
他不怎么爱喝水，尤其是这种要冷不热的，总觉得喝完胃里会沉甸甸的，很不舒服。
“张嘴。”谢淮可不管他喜不喜欢，不容分说地喂他喝了一小口，然后递过剩下的，“自己喝完。”
余苏杭接过杯子，胳膊有些轻微的颤抖——这种情况下他能保持跪姿都已经相当不错了。
谢淮：“自己把握时间，下面的水什么时候停你什么时候停，快了就再来一杯，慢了就用后面的嘴还，按十倍算。”
余苏杭根本没听清他的话，或者说听清了也没能及时理解，直接一口气喝完了。恍惚间，他好像听到谢淮笑了，随后玻璃杯就被抽走了。
超过一定阈值后，不断增加的水就难以负荷了，甚至压迫到了膀胱，酸和疼一起作用，让他的理智都开始混乱。
谢淮以前并不热衷于这种玩法，也很少有一次灌四位数的时候，数字每变动一次余苏杭就要哆嗦一下。
“主人……不、不能再……”话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惶然至极。
谢淮瞥了一眼，还远不到余苏杭能承受的极限，于是接道：“能的。”
他斩钉截铁地说完，手已经抚上了余苏杭的小腹，有一下没一下
', ' ')('地揉，还要一本正经地抱怨：“喝水都要我帮忙，到底我是主人还是你是。”
他手上没使多少力气，可怀中的青年还是僵住了，声音戛然而止，腰背绷得像拉紧的弓弦，随后发出了好听的哭喘。
最后的几十毫升他是毫无印象的，只记得谢淮越命令他放松就越适得其反，喷头抽出后换成了肛塞，然后……
然后谢淮又出去倒了杯水。
余苏杭勉强调动语言功能，泪眼朦胧地问他：“不是已经喝完了吗？”
一句话就把自己卖了个干净。
谢淮有点想乐，“不听我说话？”说完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晃了晃，“好吧，那正好改一下要求。”
余苏杭：“？”
谢淮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然后把杯子塞进他手心，语气强硬而不容拒绝：“我给你一杯水的时间，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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