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用力,青筋密布的鸡巴顶进小逼里,挤进去了最后一截,少年身体上挺,白皙脖颈仰出惊人的弧度。
“不行……太大了……要胀死了……”
他像是被钉在了鸡巴上,一动不能动,平坦的小腹被撑出了圆弧。
“语冰能吃下的,对不对?”男人顶弄,声音带着磁性的魔力,他抚摸他的肛唇,这里被鸡巴撑得鼓鼓的,戳起来硬邦邦的,“你全都吃下了,不是吗?”
牧语冰没法回答,窄小的肛口完全被撑开了,淅淅沥沥被绞着汁水,每次肏进去,肚子里的淫水也摇摇晃晃地浇着鸡巴。
柔软的肠道完全为他打开了,魏迟一直肏到结肠,被一阵收紧的肠道绞得柱身抽动,他不再忍耐,直接射在这个湿软温暖的肉壶里,抽出来精液就噗呲噗呲地往外喷——牧语冰身体痉挛,僵硬地跪趴在原地,小腿抽动,圆润的脚趾绞紧,他被干得潮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牧语冰从来只在书上看到过这个词,只觉得大脑一片模糊的白雾,淅淅沥沥地在他的天空下着春雨,无数绿叶在身体里滋养。
嗯呃呃、好痒,好奇怪……
什么是性欲,这又是什么,为什么他会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了?
糜烂软肉被染成艳红色,收缩着试图恢复原本的形状,强劲的热流被打在内壁,它到现在都缓不过来。
牧语冰也像是被肏痴傻了一样,一动也没法动,白皙脊背僵硬绷直。
魏迟环视四周取了调色盘和一只画笔,抚摸无法合拢的肉洞,肛口正蠕动着漏精,被他用画笔沾了沾,用来融化结块的颜料。
白皙的身体被画笔的硬毛戳得颤了一下,挤出小股的淫液,打湿了调色盘:“魏迟……你要、要做什么?”
“给你留下点礼物。”
礼物?
牧语冰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拼命直起腰,身体扭动着挣扎:“不行……不行!魏迟你要做什么……你把手、把手拿开、不要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扭动着身体看向自己被强行掰开的大腿,白皙娇嫩的腿肉被挖出,魏迟的笔正对着中央,那是会阴,一笔、一划,用难以清晰的油画颜料涂抹着。
“别乱动,油彩裂开就不好了。”
虽然不如美术生专业,但魏迟也是学过一阵画画的,因此画的东西没什么意境,却很相像。
一朵玫瑰被画在菊穴和肉茎之间,白嫩的腿一颤一颤,中间的画也跟着一动一动,就像是花瓣的开合。
“送给你了,我的小玫瑰。”魏迟等画干得差不多了,才松开钳制双腿的手。
牧语冰被松开手腕变成坐在原地,低头看着自己的会阴没有出声。
下体在刚刚作画之前已经被魏迟用毛巾擦得一片通红,在肉茎的晃动下,影影绰绰。
他按住自己的生殖器,下面一朵嫣红的玫瑰怒放,在白皙肌肤上展示着身姿。
“魏迟,你疯了。”
性器插入肉洞,撑开了嫣红的玫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姿容绝艳的美人不得不抱着自己的双腿,被顶到肠结:“我即使是身败名裂、也不会、放过你。”
“是吗?”魏迟把他顶得声音破碎,“用你这……流着男人精的身体?”
这样的话,可是容易引起强奸犯撕票的啊。
真是不肯屈就,高傲得可爱。
“你不是喜欢艺术吗?性交也是一种艺术。”魏迟拨开他的头发,露出来那张上帝杰作的面孔,这时候上面已经充斥了津液和汗水,“我帮你记录下来,你回头好好观看。”
牧语冰睁开眼,就看到对准自己的摄像头,高高地放在自己的前上方,前置摄像头将他姣好的面容和吃着阴茎的菊穴都照得清清楚楚。
“咔嚓。”
点击拍摄发出清脆的响声,魏迟手指滑动改为摄影模式,贴在他耳边的声音轻柔里带着笑意:“语冰如果把我告了……我就在你的作品展上把这个视频,和你的其他作品放在一起,给大家一起欣赏欣赏怎么样?”
……
牧语冰睡着时,眼角仍挂着泪痕,他的身体遍布绵绵的吻痕,还有魏迟刻意留下的、四处揉捏狎玩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样骄傲冷淡的少年,趴在人怀里的时候却弓着身像只小猫。
魏迟终于使用梦境之锚标记了牧语冰,少年似乎是做了不安的梦,在睡梦里也是皱着眉,还发出低低的呢喃声,魏迟意念一动,挥散了即将成型的噩梦:
“睡吧。”
他也不是一开始就想要荼毒每一个学生的恶人。
自然,他绝非好人,梦境之锚并不让他罪恶,只是一个引子,在此之前,他一时没有什么感兴趣的事情而已。
牧语冰并不是他感兴趣的人,包括魏彦这个养子,在成为试验品之前,也并不多有趣,他只是无聊,并没有共情能力,伪装正常地活在这个社会里,尽着最基本的、看似正常的义务。
谁会把义务对象当真呢?
但在实验时就是很好的前置条件了。
离开的时候,魏迟留下了一份早餐,是包子和豆浆,和曾经在牧语冰生病时带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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