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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若缓缓抬起头,双眼迷茫的看着方祁,他起身,走到他身边蹲下,看着方祁说:“你对我,到底有没有过...感情?”
方祁低着头微微颤抖着,不敢看忧若,也不敢回话。
峰垒嗤笑一声,踹了他一脚说:“回话!”
方祁好像得到命令的狗一样,颤颤巍巍的说:“喜...喜欢...过...”话音刚落,就被峰垒一脚踹的很远。峰垒大骂了一句:“妈的,小贱人,反了你了!”
忧若保持着蹲着的姿势,他心里想着:不对,哪里不对,方祁对他说过,他喜欢的是孙峰垒...
良秦站到忧若身后,将他拉起来,峰垒踹了两脚方祁,方祁“啊”的一声,昏了过去,峰垒转过身,走到忧若的面前,摸着他的下颚说:“孙忧若,想什么呢?”
忧若好像没有魂魄一般,如实的回答着:“没想什么...大哥,我累了。”
峰垒将他打横抱起,低头对他说:“累了,就去休息一会。”抱着他走向楼上。走到良秦的卧室前,却没有进去,他低头问:“忧若,你想去良秦的房间,还是回自己的房间?”
在峰垒心里,他是期望忧若说,想回自己房间。可惜,忧若没有回答他。
峰垒自作主张的转了个身,将忧若放回他自己的房间。亲自将他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手掌覆盖在他眼睛上说:“好好睡吧。”
良秦随后走进屋子,坐在忧若床边,他悄悄的将手伸进去,轻轻捏揉着忧若的手说:“忧若,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忧若回想着生前,良秦临死前最后问他的那个问题。
良秦说:“我追了你十多年,什么办法都用上了,连强迫和调教都对你做了,可你还是不属于我,你到底为什么不喜欢我?...”他慢慢爬上床,抱紧忧若说:“可惜,我永远也得不到答案,我用了那样的办法得到你,结果就是永远的失去你。”
良秦起身坐在忧若身上,捧着他的脸颊说:“说一句,我爱你...”
忧若双眼无神,好似没有魂魄的娃娃,他张张嘴说:“我...爱你...”良秦低头亲吻他的嘴唇,舌尖按照轮廓,画着圈,来回两下,让忧若的嘴唇变得亮晶晶的,他撬开忧若的嘴唇,舌尖霸道的滑进去,与他的舌交缠,忧若也乖巧的回应着他,两人深吻许久。
良秦拉开忧若的衣衫,亲吻着他的面颊,舌尖顺着耳廓一路吻道忧若的胸前,在他胸前红红的果实上,狠狠的含住,吸允。
忧若仰着头轻轻:“呜呜...啊...”
良秦吻得忧若胸前一片水光,峰垒半路又折了回来,他站在良秦身后,拍拍他的肩膀说:“今天就让他好好休息吧。”
良秦松开口,坐直身子,看着满面绯红的忧若,失魂落魄的喘息着,胸膛上姹紫嫣红,随着他的呼吸在上下浮动。
良秦看着忧若说:“大哥,调教官来了吗?”
峰垒拿出一颗烟,点燃,狠狠抽了一口说:“嗯,在外面候着呢。”
忧若神情恍惚,他脑内认真的记下两人说过的每一句话。
两人交谈完全不避讳忧若,好像就算当着他的面说了事情,他也无可奈何一样。峰垒说:“忧若是他调教的。弄成这样,他也有责任。”
良秦走下床说:“大哥,自从他上次被调教后,醒来就变得没有生气。”
峰垒说:“至少,他爱你...”
两人相继走出房间,忧若双眼发直的盯着天花板想道:“调教官,不是已经死了吗?”
不一会,一位带着面具的男子走进房间,来到忧若的床前,他的手指微凉,轻轻点在忧若的额头上,他说:“孙忧若....”
他的手指揉了两下,见忧若没什么反应便将他抱在怀里,让他靠着自己坐起身。
忧若的房间,大门紧闭,做调教这种事,需要极其安静的封闭空间,和无人打扰的环境。
忧若没有反应,那名男子轻轻呵笑,他抬起忧若的下颚,就亲吻住他,忧若瞪大了眼睛,想挣扎,男人开口命令道:“脱掉自己的衣服,不然我叫人帮你脱...”
忧若低头沉思,不一会,他活动手指,开始脱掉自己的衣衫,男人摘掉面具说:“亲爱的,我好想你!”
忧若惊讶,他是...那个调教官,不对,那个人已经死了...他亲手杀的。
调教官也不管忧若的表情,将忧若的一条腿架在身上,手指灵活的在忧若的小穴边打转,引得他身体微颤,调教官轻轻笑了笑说:“看来,你还是喜欢我的舌头。”说完低下头,湿润的舌头就开始舔弄忧若的穴口,渍渍的水声泛起,忧若好不容易才能吐出一句完整的话,他说:“混蛋!啊啊啊啊啊....啊”
调教官舌尖一伸,抽插在忧若的小穴里,忧若双手向后,胳膊撑着身子,抬高自己的腰,双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他断断续续的说:“呜...啊...啊....啊....嗯...”
调教官的舌头灵活的在
', ' ')('肠道内打转,碾开一层层的肠肉,他感受到忧若的热情,忧若也随着他的舌尖引去了思维,他舌尖一顶,忧若就在他的玩弄下,泄了。
调教官舔了舔嘴角,极其色情的看着忧若说:“你看,还是我能给你快乐。”说完将忧若的衣服穿好,再把他放到床上。拿出一枚中世纪的怀表,在忧若的眼前轻轻晃动。
忧若不想看他,调教官就掰着他的下颚说:“你不想再回到调教室吧,不想再受那种折磨,就乖乖的听话,看着它。”随后又想到什么似的,笑着说:“我非常希望你能再回到调教室,那样,我就有许多时间与你在一起....”
忧若瞪大了眼睛,他回想到,那天在调教室,男人拥着他睡眠,对他说,在成为宠物之前,会一直陪着他。之后他亲手杀了那个男人。
他红了眼睛,咬着牙看着他,他欠孙良秦的,但可不欠这个男人的,为什么这噩梦里,会出现他?
很快,他就放松了表情,他认命般为自己拉上被子,只留个头在外面,乖巧的盯着怀表,调教官也很意外,但忧若这么配合,他也省了不少事情,倘若忧若反抗,他就可以再将人抱回调教室。虽然有些小遗憾,不过工作还要继续。
忧若没有表情的说:“可以开始了吗?我很累。想尽快休息。”
调教官蹙眉说:“你对我说话了?呵呵,你是在跟我说话?”
忧若没理他,依然盯着怀表,调教官却有些激动,他说:“你不会又把我和我弟弟搞混了吧?不过没关系,因为他已经死了,被你亲手,杀死的。”
忧若镇定自若的不露声色,他将手悄悄压在腰下,指甲轻轻的按在手指肚上,用全身的重力作为动力,硬生生自己刮破手指,十指连心,转心的疼让他会更加清醒,他的额头微微出了点薄汗,他督促道:“要么快点,要么滚出去...”
眼看忧若就要闭眼,调教官摆动着怀表,说着催眠的暗示语。
“你很爱孙良秦,非常非常爱他,不会拒绝他任何的要求。”
听到这里,孙忧若蹙眉,他现在的确很爱孙良秦,因为愧疚,不会拒绝良秦任何的要求。调教官做完一切,俯身亲吻了他的面颊说:“我了解你,倘若给你机会,你一定会杀了我,如果那天在走廊里的是我,我一定转身就跑,而不是像那个家伙那样,傻傻的以为真的受你青睐...”
忧若暗自想道:杀错人了?难道是...双胞胎?
忧若假装疲惫,闭上眼睛,调教官哀叹一声转身离开。
良秦再度回到房间里时,忧若早就起来,躲在浴室,将那块沾了血的床单,撕下一角,焚烧,顺着马桶冲得干净。
他将受伤的手指伸进嘴里,轻轻舔舐,对着镜子,邪邪的一笑。
他需要整理好自己的思路,这一切太过真实,但他的记忆也非常的真实。
这段被混淆的记忆,好像度过一世一般,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他冷静的分析着。最后,他决定试一试。倘若如他所想,那么....他应该是...
重生了...
这不是无止境的惩罚,也不是没有尽头的噩梦,而是上天给他的第二次机会。
忧若打开浴室的门,就看见良秦傻傻的站在门前,担忧的说:“阿若,你在里面好久...”说完还尴尬的笑了两声。来掩饰他们找调教官来催眠忧若这件事。
忧若主动的靠在他怀里说:“良秦...我可以回答你的那个问题。”
良秦一愣,忧若抬起头看着他说:“你追了我十多年,我并非无动于衷,只是因为讨厌你唯唯诺诺的样子,和没有主见的性子。”
忧若推开他,转身向里走去,他说:“你看,是人都无法忍受的事,你会因为习惯听从孙峰垒,而无视它。”忧若坐在床边说:“我不喜欢你的懦弱和习惯性的遵从,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忍受别人去睡他的爱人?孙良秦,你告诉告诉我...”
良秦犹如晴天霹雳,他步履阑珊,脚像灌了水泥一样,一步一步走向忧若,他笑容诡异,他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倘若你早点告诉我,我们也不用弄到现在的地步,你早点告诉我,我一定会为你改变,你为什么不给我一次机会,非要弄到现在这番地步!谁都没有退路!”
忧若从床上起身,慢慢走向良秦,他说:“你替我杀一个人。”
良秦捂脸摇摇头说:“我不会去杀大哥的。”
忧若恍惚一下说:“我也不是要你去杀孙峰垒。我要你杀了那个调教官。”
良秦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忧若说:“他是大哥的人,我无权处置他...”
忧若冷哼一声说:“料到你会这么说。”忧若推了他一把,将良秦推出门外,说了一句“滚!”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他靠在门上,努力平稳自己的呼吸。
良秦被莫名其妙的推出门外,他敲着门喊道:“忧若,你怎么了!”
忧若的行为惹恼了峰垒,晚上他又被带回了调教室,忧若双手抬过头顶,
', ' ')('带着眼罩,被锁在床上,调教官靠近他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腰,引得忧若阵阵颤栗,调教官说:“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忧若微微侧过头,说:“你敢这么对我,不怕他们杀了你?”
调教官俯身亲吻着忧若的胸膛,舌尖在忧若的皮肤上游走,他说:“怎么对你?帮你开穴口?不小心让你高潮了?抱歉,孙忧若,这都是调教的项目。是他们要求我这么做的。”
忧若摆动着身子,想躲避调教官的唇舌,很快,调教官抬头看见了忧若的手指,他掰开他的手指说:“原来是这样,你弄伤了自己破了我的催眠术。”他低头亲吻着手指继续说道:“何必呢,做这些徒劳的事。”
忧若打岔的问道:“你兄弟死了,你不难过?”
调教官咯咯一笑说:“他活该,当初惹了是非却让我顶包,如果不是你...”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手指沾着润滑液伸进了忧若的小穴里,对于忧若的身体,他再了解不过,忧若的每一寸都是他开发调教的,他的手指慢慢的打转,按揉着肠道里的内壁。
忧若也不再扭捏,摇晃着身子配合,仰着头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看着意乱情迷的忧若,调教官俯身去亲吻他,他大着胆子与忧若唇齿相依,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侣。
此时一刻,便是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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